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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兽为夫:冷王已就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浅镜子

    “小姐还有事情要问吗”

    岑暮摇摇头,说了声谢谢。

    又回到屋里的时候,楚致和幽烨看起来已经说完那些秘密了,避开她,特意说的一些秘密。

    刚才也是,说的都只是玩笑话。

    打住打住!

    岑暮在心里连忙警告自己,别总想这些有的没的,有正事,别在心里继续胡思乱想了。

    “要我的树皮做什么。”幽烨点着锦盒,墨绿色的锦盒里装着一块树皮。

    这么一眼看过去,岑暮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就是很普通的一块树皮,看起来也没有特别之处。

    灵力的话……岑暮也感觉不到有任何波动。

    “我自有我的打算。”楚致将树皮拿在手里,还没有手掌般大,只见他冲岑暮伸手。

    岑暮有些讶异,又是给她的东西。

    她走到楚致身边,被楚致的握住的双手微微发烫,楚致的体温偏高一些,两触的掌心有了共同的温度,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温度更高一些,是谁在烫热着谁的掌心。

    楚致催动灵力

    ,树皮竟然渐渐渗入皮肤,不消片刻,那树皮便消失不见了。

    “哼,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

    幽烨冷哼一声,偏过头去,满脸不屑。

    自己收藏了许久的树皮也被抢了过去,在过些日子莫不是要把他的命也拿走

    思及此,又是重重的一声冷哼。

    楚致才没功夫搭理他,只顾着跟岑暮说话,“这是幽烨曾经的树皮,现在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喂喂喂!”幽烨敲了敲桌子,盯着两人,“是贵重东西,贵重的很,要不是你过来抢没,我不可能给你。”

    “你拿着又没用。”楚致冷漠地说。

    幽烨又哼了哼,“没用我也愿意拿着。”

    楚致那吓死人不偿命的眼神又看了过去,幽烨这就不能忍了,“东西都给你了还想怎样啊!是不是想要了我这条老命!”

    “你的命太老了,不要。”

    幽烨双拳微颤,咬牙切齿,美人形象即将不保,优雅气质




第91章 噩梦连连
    岑寅被扶到床上躺好,但是并没有露出轻松的神情,反而更紧张了。

    小婢女被他看的更加紧张,“二少爷您想做什么吗是饿了还是渴了,奴婢这就让后厨去弄饭。”

    岑寅也不说话,一双严厉阴鸷的双眸看着她们,一会看看她们的身后,一会又要看看她们身上哪里容易藏东西,观察着神情,有没有异常。

    两个小婢女被吓得只打哆嗦,忽的一声双双跪倒在地,“二少爷饶命!奴婢实在不明白哪里做错了,二少爷您直接说吧!”

    “奴婢们刚才真的没有听到二少爷的声音,不然不会让二少爷摔倒在地的。”

    两人重重磕头,岑寅忍着才没把两人踢出去,他警惕地看着她们,“你们……给我准备点东西吃。”

    “是是是!”

    婢女忙不迭的跑出去,房门都忘了关,一阵阵冷风吹进来,吹得岑寅更冷,原本就是满身的冷汗,被冷风一吹直打哆嗦。

    他双腿发软地走过去,关门,又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拎着茶壶的手还在颤抖,他定了定心神,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喝了两杯温茶之后,他浑身盗汗、心悸的感觉才好了很多,清了清嗓子,又是捏胳膊又是捶腿的,这才渐渐活了过来。

    刚才一直在做梦,梦里一直有人要害他,婢女亲人,朋友,甚至是路边的野狗,成精的植物……种种种种,全都要扑过来跟他大闹一场。

    虽然是睡着的,但是很累,需要一直警惕自己的精神,需要一直跑一直跑……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累的梦。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太累了吗

    岑寅捏着拳头,他才刚把岑棠的药毁了,不知道母亲那里还有没有,那不是好东西,也不像是可以轻松拿到的东西,也不知道母亲是从哪里得来的。

    若是还有,绝对不能再留着了。

    想到这里,岑寅怕拖久了更危险,看了看时间,想到母亲可能还未睡下,出门去了方眉虞的别院。

    “好冷……”岑寅皱眉说,忘了换上一件清爽干净的衣服,这衣服上全是他的冷汗,现在被风一吹简直就是透心凉。

    而且怎么觉得……母亲这院子,更冷了

    他站在院中,环顾四周,总觉得什么地方影影绰绰的,黑暗中,树上,房上,草丛里,花间,有什么黑色的影子动来动去。

    岑寅走过去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瞧不到了。

    难道是睡得太久了,眼花了

    还是说,他对邪气魔物的感知变弱了。

    岑寅觉得一阵头疼,因为没有睡好,太阳穴紧绷着突突突地跳着,很疼。

    他忍着疼,上前正抬手,“母——”

    才刚出声就听到了里面的笑声,是母亲的笑声,听起来像是在和谁说话,但是父亲不在,这

    个时间……婢女也不会守在房间里。

    岑寅眉头皱的更紧了,靠近仔细听了听,暗道自己多虑了,里面只有母亲一人的笑声,这院子里风大,他打着哆嗦,身体一直在发颤。

    “母亲,您睡下了吗我有事找您。”

    “哈哈哈哈哈……就来……”

    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奇怪。

    房门很快打开,岑寅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有人,烛火很暗,整个房间显得阴郁暗沉,才刚刚踏进一只脚去,就觉得心脏处不太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吸附在上面,吸血食髓,难得的紧。

    他咬了咬牙,还是站了进去,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门也不关。

    “母亲,你这屋子怎么比外面还冷。”岑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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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奇怪的方眉虞
    “母亲就当我是不懂事了吧,我最近也不是很舒服,我知道母亲这里一定还有的。”岑寅笑着说,但是遍体生寒,从脚到头都很冷。

    刚才就不舒服头疼,现在更是如此,他忍着头疼,笑着看着母亲,“那药……”

    “是真的没有……”方眉虞拿他没有办法了,握着他的手说,“寅儿,那位大师现在也不在了,母亲是真的找不到那些药物了……要不……要不母亲帮你去跟岑棠要一些”

    岑寅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些说谎的证据,但是没有。

    他和母亲在一起这么多年,算是比较了解对方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他也很清楚,虽然不有时候会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但是……在他看来,本性还是很好的。

    还是处处为了岑家着想,也同父亲的感情很好,不管如何……他确实不应该怀疑母亲。

    “寅儿,你要是实在想要,母亲就去给你要一些,这没什么的,棠儿也是被你惯坏了,你从小就让着她……宠着她,不让别人欺负她……”

    “哈哈哈哈哈……我记得有一次,你还不让暮儿更棠儿玩,说你的妹妹不能跟她玩,说她不是个好孩子,寅儿小时候是真的很可爱。”

    这句话让岑寅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可是提到了岑暮的名字,母亲突然就笑得很开心。

    这笑声……

    岑寅皱眉,揉了揉更加不舒服的心脏,还有有些刺痛和听不清楚的耳朵,怎么回事……

    为什么好端端的会这么不舒服

    而且这么冷…这个房间为什么这么冷

    问题又回到最开始……岑寅看着四周,听着方眉虞的笑声,有些呼吸不上来,他起身,说道:“母亲,不用了,我自己去找棠儿就好,这事要是让您去的话,岑棠又要跟我发脾气……确实,都是我把那个臭丫头惯坏了。”

    方眉虞还在笑,岑寅更加不舒服,站在原地就觉得浑身发麻,手脚冰凉,甚至连冷汗都没有了。

    就好像……就好像冷汗一流出来,就被立刻冻在身上,汗流不出来,身体无法呼吸,很难受。

    “寅儿,你这是怎么!”方眉虞看着岑寅煞白的脸色,指着自己的床,“快!上去躺一会儿!你这好端端的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哪里受伤了!”、

    岑寅强撑起一丝笑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做到摇头这个动作,“不了,母亲,我没有……没有事……就是下午睡得不太舒服,我有点闷的慌,想出去透透气。”

    方眉虞摸了摸他的衣服,忍不住责怪道:“你看看这都是什么天气了你还这样穿衣服,你这就是胡闹!”

    “回去一定要多穿几件衣服知道吗!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别总是让母亲担心,母亲啊……最放不下的就是你跟棠儿了,你们没有岑暮那

    些花花肠子,你们是斗不过她的,那个孩子从小就有心计的很……”

    “……算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方眉虞忽然叹气,“你和棠儿,尤其是棠儿,太单纯了,岑暮像是想对你们做什么,简直太简单了……”

    岑寅知道母亲是为了他好,但是在这种时候,不是他们自己的家,不能什么都说啊……

    “母亲,我知道了……但是这些话……还是少说。”岑寅指着门,声音更小了,“……隔墙有耳,并不是都是母亲您的人。”

    方眉虞知道儿子贴心,也跟着笑了笑,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岑寅的错觉,她觉得母亲的声音更刚才有了不同……

    好像……正常了一些……正常

    岑寅对自己这个想法不太满意,母亲现在就很正常,是他身体不好,今天睡起来就不舒服,怎么能牵扯到母亲这里,真是太不对了。

     



第93章 差点爆体而亡
    方眉虞眸光浸满寒意,嘴角邪邪勾着,似笑非笑,眼角脸颊挂着泪水,却没了刚才的半点可怜,只这一眼,就叫人遍体生寒。

    岑寅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脸色煞白毫无血色,眉心还有一点黑印子,在昏暗的环境里丝丝缕缕着地冒着黑烟,只一瞬便消散在空中,寒气入骨又渗入五脏,让岑寅连话都说不完整。

    让人奇怪的是,既然真的这么冷,嘴边呼出气息却没有一丁点白气。

    而方眉虞,刚才那一星半点的怜楚,眸中的温暖,现在也已不复存在了。

    “寅儿,你既然怀疑母亲,为何又不敢明说”方眉虞手里把玩着两枚红宝石耳坠,笑容轻佻又邪魅。

    “只不过是两枚耳坠罢了,你刚才急吼吼地跑过来,又那样使了力气推母亲,你以为你发现什么了”

    岑寅心脏钝痛,似有重锤在一下下的猛砸,像被憋闷在一个狭小的容器里,令人窒息,冷冽刺痛,又冷又沉,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就成了这样。

    方眉虞并不尖锐的指甲,划在岑寅脸上竟然有一种撕裂皮肉刮骨之痛。

    “寅儿,母亲是真心疼你的,但你怎么总是不如棠儿听话呢。”

    冷到极致,心脏猛窒,岑寅双眸怒睁,白眼球布满了红血丝,五官狰狞鬓角青筋鼓起,全身上下的血管都在急速鼓起,偏黑的皮肤下涌出细细密密接连不断的血管,全身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红相间。

    “啊——”

    “寅儿!你怎么了”

    岑寅猛地回神,捂着心脏剧烈喘息,满头的汗水**地往下滴,他惊愕地看着方眉虞,“母、母亲”

    “你刚才想什么呢”方眉虞拿着巾帕给他擦汗,一脸心疼,“这几天找大夫看看,给你开点补药,你这身子我看也太虚了点。”

    岑寅看着四周,还是母亲的房间,还是这个位置,都是一样的,可是刚才是……他的幻觉吗

    “寅儿,你哪里不舒服我刚才叫看了你好几声,你一直听不到,是哪里难受了”

    “我没事。”岑寅舔了舔干涩的唇,强撑起笑容,却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难看。

    “母亲,这么晚了您该休息了,我打扰您太久了,我、我回去了。”

    方眉虞笑得温和,把他送到房门口,“吃点补药,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要多穿点,不然着凉了要难受的。”

    “好,我知道了,多谢母亲。”

    岑寅恍恍惚惚又心悸沉闷地出了房门,出了院子,走了大半的路才靠着墙开始喘息,他脑海中还残留着刚才的记忆,现在只是想起几个片段都惶恐不安。

    那究竟是他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过的。

    那痛感实在太过真是且强烈,他当时在那个瞬间真就以为自己要爆体而亡了。

    岑寅皱眉看向那个方向,真想

    不通,为何在那个地方感觉不到邪气,他虽然是没有灵兽,可是辨别邪气魔物的本事一直以来都是不弱的。

    但是刚才,除了那少许异常,他竟什么都感觉不到。

    且那些异常,还都是出在他身上。

    “难道是我的身体了什么问题”岑寅胸口郁结,憋着一口气,难以纾解,回到房子之后,更想不通母亲的屋子为何那样冷。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冷的无法顺利把话说出来。

    颤的停不住。

    在恍惚间,岑寅又昏睡过去了,可是让螣蛇盯着的人,怎么可能顺利安然无恙的入睡。

    又是一夜累心的睡眠。

    ……

    早上岑暮破天荒地跟大家一起吃饭,身边坐着大家都认识的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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