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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旌万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鹂桑

    张护卫身后一人等之不及性子较急,出声催促道:“后来怎么样”

    周纬并不理会仍是缓缓的道:“他进了昔不的房间。”

    昔君文惊道:“你让她进去了”

    周纬道:“以她的身手,我哪拦她得住我又不会武功,我见她并没有恶意。”

    张护卫问道.“她进去做了什么,说了些什么话”

    周纬道:“别人的私事,老夫有意回避,她们的谈话半句都没有听到,当时昔不的大公子和她都进了房内,他的公子应该知道。我安处理好你们四人的伤后再进去房间,她离开后我又检查了昔不,昔不情绪很不稳定,应该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昔不身上没有增加新伤。”

    昔君文道:“那现在三叔情况怎么样”

    周纬道:“普通外伤应该很快就能好转,更何况是练武的昔不,那日我发现他身上是被人下了毒蛊。”

    昔君文用力一拍椅子扶手,怒道:“真恶毒,竟向无还手之力的病人下毒手。”

    “非也,昔不身上的蛊并非那女子所下,在女子进屋之前昔不就已经中了蛊。”周纬道。

    “不是那女子下蛊之人还能是谁”张护卫身后那人插嘴道。

    “那女子临走时给了我一个方子,说可以暂时缓解昔不的毒蛊发作,我想下蛊的人并不是她。”周纬回答道。

    昔不道:“那三叔的伤……”

    周纬道:“我已经用最好的金创药为他处理了外伤,他身上的外伤应该很快就能愈合,棘手的是他身上所中毒蛊,如果不知道昔不身上所中的为哪一种毒,就配不了解药;如果不知道他身上所种的是何种蛊虫,胡乱驱蛊解毒只能立刻要了他的性命。据老夫所知世上的蛊虫少说也有上千种,要想解他身上的毒蛊,非是一朝夕就可以办到的。”

    昔君文焦急的问道:“三叔的伤难道治不好而她又怎么会有压制毒蛊的药”

    周纬道:“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昔不的大公子曾说那女子是他母亲的朋友,他应该知道得更多。”

    “她会不会与下蛊之人的同伙“罗氏在昔君文身侧轻轻的说道。

    三名护卫都是习武之人耳力较常人要好很多,罗氏话声虽小,可他们仍听得清清楚楚,张护卫接口道:“很有可能,我猜她这次来只是打探消息,然后回去找来同伙。”另外两护卫闻言也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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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旧约
    房间内看书的昔悬和昔丰飞见一群人涌了进来,昔丰飞神色紧张地收起书,结结巴巴的叫了声爹,昔君文并未理会昔丰飞,目光落在昔悬身上。昔悬穿着青色长衫、书生装扮、一脸青稚,在众人的目光下没有露出半分怯意,出声道:“大哥,你终于醒过来了,我正有事要找你呢。”

    张总管身后的陈三沉不住气抢先问道:“小子,那个臭婆娘是谁,你和她什么关系”边说边挤身上前伸手就要抓昔悬衣领,在离昔悬三尺时一只手按在他肩上,让他再不能上前半分。他回肘要格开这只手臂,几次加力均没有奏效,反倒让自己手肘疼痛不已。他回过头来看到按在他肩头他老大是张护卫,张护卫摇了摇头小声道:“陈三不要冲动,冷静一下,别吓坏了孩子。”他俩一起共事多年,陈三当然知道老大的身手,自己定然无法轻易挣脱他的束缚,只好安静下来退到一边,死死盯着昔悬,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被陈三这一闹,昔悬便已知道他们的来意,昔君文也不啰嗦,问道:“悬儿,前天那位蓝衣女子倒底是谁”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大哥说的是秀芳阿姨她是母亲生前的朋友。”

    “她这次来做什么,是什么来历”

    昔悬没有隐瞒回答道:“芳秀阿姨与母亲多年未见,是特地来找母亲的,她顺便为她的朋友带了封书信。我之前也从未见过秀芳阿姨,以前母亲常常提起她的名字,母亲与她从小就相识,父亲也与她相熟。我并不知道她住在哪儿,母亲之前也没有说过,只知他住在大山深处。”

    “你果然和她是一伙的!”陈三又开口大骂道。他发现自己肩上的手已松开,他再次冲身上前右手抓向昔悬脖颈。他身手很快手已伸到昔悬身前半尺,眼看就要得手。这时一只大手以他不敢相信的速度钳在了他的右手脉门,一股巨痛立即传遍全身,让他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出手之人正是昔君文,他方才知道昔君文也是一位高手。

    “陈三不得无礼,还不快给我退下。”张护卫见陈三被制住厉声喝道,又转向昔君文说道:“我们或许可以从信中找到些线索。”

    昔君文用力将陈三甩到一边,出声向昔悬问道:“那封信现在何处”

    昔悬道:“只是封很平常的书信。”

    陈三闻言大声道:“快说,信在哪里”

    昔悬仍是平静的回答道:“父亲本来要我把信烧掉的,被我收起来了。信上都是一些私事,与大家都不相干。”

    “把信交出来!”陈三厉声道,上前做势要去在昔悬自已找。

    昔君文也有意让昔悬交出书信,再通过信中线索找到那女子,通过之前的交手,昔君文已试出陈三的身手,他确信自己可以在任何时候出手制住陈三再救出昔悬,所以他并没有阻止陈三。就在昔君文走神思考间,陈三却连退三步已经跌坐在地两颊抽搐,似是要说话却吐不出半个字。

    “三弟”张护卫身后一人闪身上前扶住陈三,陈三两口气没提不上来昏了过去。那人放下陈三盯着昔悬狠狠地道:“好小子,敢伤我三弟……”说着已经欺身到昔悬身前,左手抓向昔悬右臂,右手袭向昔悬脖颇。此人身手较陈三要好上很多,招式狠辣,昔君文想要出手相救已来之不及。谁知之前一幕再一次上演,那人也连退三步坐倒在地,然后昏了过去,张护卫阴沉着脸上前先后探了两人的鼻息确认两人状况。

    昔君文连忙出声让大家不要再动手,张护卫哪里听得进去,昔君文有之前两次的教训,一直注视着他的动作,见张护卫冲了上来昔君文只好跟着出手。作为宫中当差的护卫队长,他身手比



第九章 徙
    “大哥。”昔悬的声音把昔君文从沉思中拉出来。

    昔君文道:“这信是何人所写”

    “不知道,两页信纸上都没有属名。”

    昔君文道:“你不说是你母亲的朋友托那女子带来的吗”

    昔悬道:“我怀中的信与信封上字迹相同,当日我为父亲念信时就曾向他确认过,我怀中的信确实是父亲的旧友所写。在这两日我仔细研了这两封信的纸和墨,写你手中的信的可能是其他人。”

    昔君文看着手中的信出声问道。“‘旧约生死定不失期’是何意,三叔可曾提起他与谁有过约定”

    “父亲早已不过问江湖中事,这些年父亲带着我们一直在外游历,没听父亲提起过与谁有约定。”

    昔君文沉思了一会儿道:“那这人极有可能是三叔的仇家,而三叔身上所中的毒蛊可能就是此人所下。”君文顿了一顿接着道:“这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信放入信封而不让芳前辈发现,此人一定不好对付。”

    昔悬道:“正如大哥所言,我也想到此中情节,大哥你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应对”

    “周神医,他们就在屋内。”是昔丰飞的声音,他带着周纬来到门外。

    周纬跨进屋来,边走边到:“我刚闲下来小憩一会儿,又把我叫来,你们真要拆了我这一身老骨头不成”

    昔君文迎上前去指着地上的三名护卫道:“周神医您总算来了,您快给这三位大哥看看。”

    周纬见状一惊,赶紧上前依次为他们验伤,“气息脉像不稳,只是晕了过去,是你谁动的手”地上三人是被人击晕的,这三人把他一路从京城护送过来,他对三人的身手有一些了解,见他们身上没有更多的伤势,屋内也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说明出手之人武功明显高于这三人。

    君文愣了一下才说道:“当时事出突然,他们三人癫狂症发作,君文是情势危急,不得以才出手。”

    “校尉好身手。”周纬又轻声自言自语道:“不像是癫狂症啊,难道是蛊毒发作”

    “可能吧。”昔君文面露尴尬之色,没有再说更多。

    “他们没什么事,过来搭把手,他们只要休息一下就会醒来。”周纬出声道。

    “有劳周神医,剩下的就交给我,您去休息,有任何吩咐晚辈就可以了。”说完昔君文上前拉起地上的其中两人扛在肩上走出房间,昔丰飞和昔悬抬着剩下一人跟在后面。

    ……

    昔君文忙完这些杂事已到用午饭的时候,往常昔太夫人因为要照顾昔不都是让吴奶奶将饭送过去,而今日中午昔君文把全家人都聚在了一起。

    众人到齐后昔太夫人出声开席。

    周纬在昔太夫人左首位置,道:“昔老夫人,您大病初愈,还应该再好生调养几日,春日风凉很容易着凉,不宜过多操劳,尽量不要在外多走动。”

    昔太夫人道:“多谢神医操心劳力,老身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昔太夫人说完要起身敬茶,周纬赶忙起身宛拒。

    “我们一家老小四人多亏遇到了您。”

    “这都是我们医者的职责,倒是昔太夫人您教养了一门虎将保家卫国,让大蓉万万黎民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周某钦佩之至,周某能为昔将军一家尽一点点绵薄之力,已是万分荣幸。”

    昔太夫人让昔悬昔君文向周纬敬了茶,然后问道:“周神医,我家老三的伤现在什么情况”

    “这几日我仔细给昔不诊治过,他的伤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再加上我给他配的药,到时他的伤势就能很快好转,只是估计还得再过几日药才能配齐。”周纬并没有将全部实情告知昔太夫人。

    “还得再等几日才能配齐药”

    “是的,药方中的几味主要药比转稀有,附近的县城的药店估计买不到,昨日派人出去买药到现在仍未归,说明他在县城没有买到。我之前就曾料到此种情况,所以命他说‘若在县城没有就立刻去黎州,若黎州也没买到就去栗州,若在没有再去澜州……’”

    昔太夫人急切的问道:“就是说现在都还不确定到底何时才能将配齐药了”

    周纬面露遗憾道:“是呀,若是在京城,这些药我都是有的,来时不知道昔先生的病情,早知道我该再多带些药过来的。”

    昔太夫人急切的追问道



第十章 初识江湖
    转眼已到掌灯时分。

    昏倒张护卫三人终于转醒,三人提起床边的卫刀就冲将出来,天光下三人见到院中有人坐在石桌旁,张志伟(张护卫)首先认出此人正是昔君文。

    张护卫拔刀就冲上前去,微弱的光线下他看不清昔君文是正对还是背对于他,张护卫长刀挥出砍向昔君文身体,他已到昔君文身前九尺,忽的他手臂被石子击中,手腕一麻手中单刀拿握不住向前飞射而出,只见昔君文闪身险之又险的避过射来的刚刀,钢刀掠过昔君文左肩撞到石桌之上,火星四浅、发出呛啷之声。只这一片刻功夫张护卫已欺身昔君文三尺,两人上午就曾有过说次交手,两人实力相当不分伯仲,转眼对两人已对上了二十余招。

    张护卫手下两人这时也认出场中的昔君文,两人不明所以,两人武功远远不及他们,黑暗中冒上前帮助只能碍手碍脚,还不知道能帮上谁。他们被“秒杀”昏倒,并不知道昔君文和自己老大在今天上午就曾经动过手,见两人都全力出手,似是以命相搏,转眼二人又拆了三十余招。

    “大哥”一少年提着灯笼从院外走来,光影晃动间看清来人正是昔悬。

    院中动手的二人同时停下手来,张志伟(张护卫)目光盯着进来的少年,眼睛似要喷出火一般,今天上午正是这名十三岁的少年仅用了一招就制服了自己。

    “悬儿回来啦。”昔君文道。

    昔悬没有回昔君文的话,转身向三名护卫抱拳道:“昔悬今天并非有意得罪三位大哥,还请三位大哥见谅。”

    武功最弱的陈三出声道:“你小子出手偷袭,白天的不算,我们再来打过。”

    张志伟道:“老三,不要胡来。”接着向昔悬抱拳道:“英雄出少年,是我们无礼在先。”

    昔君文上前道:“大家不打不相识,几位大哥也是因为知道身上被人种了蛊心中焦急,而悬弟你当时出手确实失了分寸,怎的下手如此之重。”

    张志伟道:“是我们技不如人,君文兄不用此责备小弟弟。”余下两人至此才得知自己的大家竟也败在这少年手下。

    昔君文道:“我们身上中蛊之事,我已经问过悬儿。”又对昔悬道:“悬儿,将芳前辈的话在给张大哥说一遍。”

    “芳秀阿姨说:‘在你们身上的蛊如果不解脸上的掌印会在你们脸上十年才散去。’她临走前交给了我一瓶药,她说:‘服下此药后只要不饮酒掌印就不会显示出来。’”昔悬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瓶,递到张志伟(张护卫)手中,接着又道:“芬秀阿姨当时下蛊有惩戒各位冒犯之意,所以我并没能求到完全的解药。”【…… 最快更新】

    张志伟看着手中的木瓶叹气道:“少了酒就失去了人生中一大快事。”说完取出三粒分给手下二人立即服了下去。

    昔君文道:“张大哥请放心,君文定将竭力寻道她拿到解药。”

    护卫三人这才安下心来,三人肚子饿得咕咕作响,昔君文令人送来饭菜。

    张志伟道:“我一直待在京城,以为自己已经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而就在这几日自己却接连轻易被人击败,回想之前的自己当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呀。”

    昔君文道:“我与张大哥有相同的感觉,我从小习武,练武十余年,在军中混得风生水起,这几日也颇受打击。”

    张志伟道:“今弟身手当真了得,一招,他只用一招,唉”

    昔君文看了昔悬道:“悬儿,你习武多少年”

    昔悬道:“父亲从我四岁开始传授我武功,已练了九年,从不间断。”

    张志伟惊道:“已练了九年!我十三岁时才刚开始习武。”顿了顿问道:“你和那蓝衣女谁更强”

    昔悬道:“我只学得父亲的皮毛,我不再练个二十年是比不过芳秀阿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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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刺客
    昔君文和张志伟等人闻言立即倚院墙垛而立,立身之处正是院子阴影处的,而昔悬此时消失了身影。上弦新月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仅能让人看到院子大概的情况。

    昔君文、张志伟也是十分警醒之人,至此二人都未曾听到有任何异动,正常二人要放松警惕时,两道一个黑影跳墙进入了这个院子。

    四人见进来的二人手握长剑、动作奇快,众人虽不知二人来意目的,但二人携带凶器翻墙入院还能是什么是什么好人,二人是从昔屈(昔君文四叔)的院子跳过来的,二人已经查看过那边的院子,二人进院子后迅速窜进了护卫三人住的房间,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半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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