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小妻:傅太太非你不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季笙歌
顿时,脸色苍白,身形晃了晃,“不,不是她的!”
“米小芽!”胸前一阵剧痛在翻滚,喉咙涌起血腥,傅琛言抓着胸口,想要用力克制住,身上爆发着一种沉冷的震撼和不可置信。
没能撑过去,他竟身体僵直,人往下栽过去。
“阿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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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死亡3
傅家老宅里面,应该像往年一样喜气洋洋的傅家老宅,今年正月开始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自从前几天薛浪过来讲了米小芽的事情以来,傅穹就没有心思去应对那些来往拜年的老友,一直都情绪低落,鲜少去见宾客。
今天,又是人来人往拜年的一天,楼下亲戚和宾客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独独不见傅穹,便有许多人催促扬管家是什么情况,扬管家一直都是用和气的态度回道:“老先生需要清静养身体,没法见客。”
“可我们都担心老先生的身体,这……见不到他,我们心里不踏实啊。”
来的都是后辈,个个都有礼又得体,凑在扬叔身边问,其实格外水泄不通,很有压迫感。
不过即便层层追问下,扬叔也一直一个态度,最后众人只得作罢。
扬叔让人继续招待好客人,去厨房端了汤药上楼前往书房。
此时在书房里面,闭眼目光深邃的看着空中某一处,整个人神情和状态很糟糕。
“老先生……”
端着汤药进来,于傅穹这样的状态,扬叔忍不住还是劝,“身体要紧。”
“我没事……咳咳……”傅穹说话的时候,咳了好几声。
要说没事,怎么会没事呢
扬管家愁,傅穹自得知米小芽的情况之后,一直心绪不宁,好几天没睡好觉,身体也越来越差。
再这样下去,只怕又要进医院。
“老先生,我知道您疼少奶奶,我也很为少奶奶的事情很遗憾,可是您是傅家老宅的一家之主啊,您也要照顾自己的身体啊,如果少奶奶在的话,肯定不愿意看到您这个样子的。”
傅穹闭眼,近些天没少听扬叔的劝,就是他总是想起米小芽,想着心中就郁结。
“老先生……”
扬叔还在劝,傅穹看到那碗汤药,又看了看墙上的挂历,摆了摆手,端起汤药喝完,放下时,声音沉沉问:“楼下宾客什么情况”
“亲戚们都来了,他们还不知道少奶奶的事情,和往常一样,等着您下去给您拜年。”扬管家说,“前几天您不肯见人,亲戚们都在猜是不是您身体出事,都担心得很。”
傅家少奶奶出事,就算现在消息没有泄露,但时间一长还是会暴露,所有需要准备办的后事,还是得办。不过没有人会正月里面办丧事,因此到底是该成个什么情况,还是要傅穹和傅琛言做主商量。
傅穹静默,眼中沉重,半晌说道:“先下去看看。”
扬叔把傅穹扶起来,给他拄了拐杖,边走出去,傅穹边问,“阿琛那边怎么样了”
“我听说,少爷那边不太好,谁也不肯见。”扬叔顿,摇头道,“以少爷的性子,恐怕是这辈子最大的打击……”
傅穹苦笑,“不也是我后半生最大的打击。”
谁都知道傅琛言疼爱米小芽疼成了宝贝疼成了命,如今米小芽出事,傅琛言怎么可能好受。傅琛言不好受,傅穹同样也不好受。
比起亲情,傅穹对米小芽更有感激之情。
以前,他利用米小芽,想用米小芽来牵制傅琛言,到了后来,米小芽大度帮他和傅琛言调和关系,他逐渐的把米小芽归纳为亲人,为重要的人,也对她和傅琛言以后的日子寄予厚望。
老天爷怎么这么会残酷,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老先生,我也很喜欢少奶奶。”扬叔噎了噎,“白发人送黑发人痛苦,也希望您要节哀才是…”
……
霍竹韵这个正月,像是活在冰窟里面,日子没有比年前好,每天都过得如履薄冰。
她一直盼着电话,一直在盼着傅琛言的电话,或者,舒芸芸的电话。
结果谁的电话都
第二百零一章 死亡4
年已经过了快一个月,各行各业开始万物复苏,凡卡企业公司正常运作,但是傅琛言却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人们猜测纷纷。
而这个时间,是薛浪带着一个风水师来别墅寻找傅琛言。
推开别墅卧室的门,傅琛言随意坐沙发之上,眼神空洞,下巴满是胡渣,整个人一点生气都没有。
而桌上,歪七倒八的都是酒瓶,在他旁边的,是放得整整齐齐的好几种水晶积木模型。
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半个月。
搜索队搜索到月半的时候,依然什么都没有搜到,谁都知道,人是真的找不回来了。
而傅琛言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便开始以酒度日,整日浑浑噩噩,什么事情也不做,就连公司的事情,也全权是薛浪在帮忙打理,他压根就不想理会任何人,除了喝酒就是喝酒,谁也不见,不到一个月,人便消瘦了一大圈,模样太让人不忍。
“阿琛。”
薛浪喊他,并帮傅琛言把他面前的啤酒瓶拿开,蹲在他旁边,缓缓给他看一本书籍:“老先生说的,这事情,就算不暴露,但总要让死者安息。”
傅琛言的眼中犹如一潭死水,对拿过来的‘风水薄’看也不看一眼,反而是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去墙角那边的箱子里面继续开了一瓶新酒灌起来。
“阿琛!”
这样下去,傅琛言一蹶不振不说,极可能会酒精中毒。
作为朋友,薛浪必须要阻拦,再次抢过他的酒:“我知道你走不出来,可生活要继续,你不能拿嫂子的死来折磨自己!难道没有嫂子之前,你也是这么痛苦过不下去吗”
总算,傅琛言有了点反应,斜倪了一眼‘风水薄’,讷讷接过来翻开。
在薛浪以为他要正视这个事情之前,傅琛言竟然把这本三米多厚的风水薄给撕成了两半,随意丢在地上,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在我说滚之前,自己离开这里。”
一边说着,他换了个位置,抱了一个小型水晶积木到窗边去喝酒。
薛浪想再劝,也劝不下去。
他从没见过傅琛言这个样子,强大如傅琛言,在职场上雷厉风行,为人处世果断绝伐,竟也有这样落魄的一天。
他宁可傅琛言暴躁冷漠些,也别这样的脆弱不堪一击,如同行尸走肉一样。
死亡会让人这样深受折磨吗他不由深思,再试图去感同身受,却也无能为力去帮他走出阴影。
而在这时,胡管家跑上来,慌慌张张的说,“少爷,夫人来了,我们说了您不见客,可是……可是她说如果您不见她,她就死在别墅门口……”
傅琛言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楼下传来好几个佣人的阻拦声,接着霍竹韵拿着一把小刀,人算是跑上来了。
“都让开,我要见我儿子!”一把刀挥过阻拦的佣人,佣人连连后退,进去房间,忙去看傅琛言,“阿琛……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再见到儿子,霍竹韵简直不敢想象眼前狼狈的人会是自己那意气风发的儿子,顿时就心疼起来,上前说道:“阿琛,这些日子,你怎么就没照顾好自己”
霍竹韵看了看薛浪,也看到地上那本风水薄,心里其实是有点底,想了想挤出泪水来,假意上前安慰道:“阿琛,米小芽没了,妈也很难过,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说没就没了,我才回来多久啊,就和儿媳妇这么天人永隔了,唉……”
说伤心,霍竹韵是真的没有半点伤心,不过是为了要配合傅琛言,她必须这么演来。
这整整一个月,把她给慌张坏了,她得知米小芽死讯的时候,非常的惶恐,去找舒芸芸,舒芸芸没有下落,指使她更慌乱。
然而渐渐好些天,好像也没人怀疑到她头上来,她就开始安心了。
安心之后,她又发怵。
米小芽没了,傅琛言难道不该把自己接回去吗
于是她等啊等的,等了快一个月,傅琛言却音讯全无。
没办法,她只能主动出击,来别墅两三次被赶,急中生智之下,拿命来威胁佣人让她见傅琛言,总算是如愿以偿。
“想想小芽,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嫁入我们傅家,还没好好享福,也是福薄……可怜啊……”霍竹韵哭泣,观察傅琛言的动静,还擦了好几下眼泪,“说起来,我也没和媳妇好好相处,要不是住的比较远,或者婆媳两多相处相处,我现在也不会这样有遗憾,这么的难过,唉……”
对这一幕,薛浪皱起眉头,和胡管家等人退着到一旁。
而傅琛言,根本没有理会霍竹韵,径自自己喝酒,眼神空洞,像是什么都没有在想,又像在想什么事情。
没人理会她,霍竹韵难免心中焦灼,只好再哭诉,“阿琛,小芽没了,你也要为自己打算打算,妈只有你一个儿子,妈希望你好,希望你尽快走出悲伤,至于老婆孩子,以后都会有的,看你这样,妈也跟着难过,再说……”
“哐当”都一声。
是玻璃酒瓶砸到地板碎成四分五裂的声音,也是撕裂霍竹韵演戏的一把刀刃。
霍竹韵吓了一跳,什么话都不敢继续说了,哑然的看着儿子。
傅琛言面无表情,空然的眼中,辗转出来凌厉的沉寒,一字一句平静的出声:“有时候我宁可没有你这个妈。”
一句话打在霍竹韵身上,犹如什么东西劈头盖脸的砸在身上,霍竹韵不可置信,声音一下子就颤抖起来:“阿、阿琛,你在说什么……”
傅琛言原地不动,痛苦的仰头,如果是克制着要爆发的东西一样,满是血丝的眼,十分通红恐怖,话音更是挤出来似的:“我跟妈说了多少次,我和小芽会好好孝顺您,希望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小芽好点。”
他的神情悲怆,愤怒,话音提了极度:“可是妈呢您这么做了吗”
“我……我……”
霍竹韵头一次如此害怕傅琛言。
因为比起傅琛言赶走的她那天的怒气,今天更盛,甚至可怕。
就好像,他现在化成了一个火山,如果她再接近一点点,将是死无全尸一般。
心里生出源源不断的恐惧,她萌生了不敢面对的怯惧。
“妈她到底得罪了你哪里”猛地,傅琛言一手扎在窗户上,‘啪’的声响,窗户的玻璃碎成片,他的手背也渗出不少血。
但他根本没了痛楚,他是一个沉浸不愿意爆发的魔鬼,偏偏有人就是要勾起他的恶意,他快克制不住,不砸向窗户,他怕自己会砸向人。
“我不想去找您,我也不想看到您,您为什么过来!”他暴吼,怒目质问:“您明知道我爱她,为什么还要配合舒芸芸,把她带出去您以为我不知道您做什么吗您真的是我的母亲吗!我有您这样恨不得把亲儿子最爱的女人解决掉的母亲吗!”
如果不是霍竹韵把米小芽带出去,又有人在她们两人进去美容院之后假扮米小芽引开保镖,那米小芽也不会在后来孤身离开美容院,失去保镖的保护,最后被人给掳走,造成悲剧。
“阿琛……你……都知道……”
霍竹韵话都没法说完整,人处在晕头转向里面。
原来不是没人发现她和米小芽的死因有关系,而是傅琛言不追究而已啊 。
她应该呆在自己住处,不要出现才对,反而自己撞到了枪口上…
“我对妈还不够好吗我对您还不够容忍吗”他问,额头青筋爆突
第二百零二章 四年后
四年后。
“米总编,好久不见,今晚可否有幸和您用餐”
米小芽看着手上的鲜花,实在受不了最近采访过的一个新客户汉克斯。
汉克斯是德国数一数二的资本家,自从上次她去采访之后,汉克斯对她格外感兴趣。之后她回来公司,汉克斯每天差人送给她一束玫瑰。
所谓爱的攻势,连续十几天,一封情书一束九十九朵的玫瑰,已经一个星期不间断。
办公室里面的同事,个个都羡慕她能被这样出名的角色看上,羡慕得要死。
可是米小芽愁呀,是真的很愁。
德国人浪漫又注重仪式,所以想用攻势,人却不出现,以至于她想拒绝,都找不到机会拒绝。
终于在今天傍晚下班,汉克斯开着今年最新款的保时捷出现,气势浩大得很引人注目。
他本身是纯正的德国人,彬彬有礼又外表出众,一出现,公司那些原本要离开的同事,纷纷驻足停下来围观。
和米小芽关系好点的同事,频频对她送过来的各种‘快接受’的暗示。
米小芽无语干笑,无奈的从包里面掏出来一个钱包。
“汉克斯先生。”礼貌笑笑,米小芽并没有接受花,反而将钱包打开,然后拿给汉克斯看,用德语回复:“其实我有个儿子。”
汉克斯愣住,在场围观的人都愣住。
“所以汉克斯先生,我可能只能跟您说抱歉了。”
“不……不……”汉克斯不相信,显然以为米小芽只是推脱,保持着淡然,手在空中挥了挥:“你不可能是个孩子的妈妈,你看起来那么年轻,那么的活泼,怎么可能是个孩子的妈妈……不,开玩笑。”
“抱歉,汉克斯先生,我不是开玩笑。”
被当场拒绝,就算是有钱人,也会觉得尴尬,可她也不得不这么拒绝汉克斯。
“米总编,您结婚,那您的丈夫是谁”汉克斯还不死心,他鲜少追女人,但没有哪个女人不拜倒在他怀里,不相信米小芽对他这么果决,不惜用孩子来推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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