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狼少宠妻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陌清影
见温糖打量自己,女鬼笑着转了个圈:“我好看吗”
语落,忽然变脸,本是秀秀气气的面庞忽然变得一脸青黑,梳好的发髻也全乱了,披头散发,舌头骤然伸长,猛然朝温糖面前一探,张牙舞爪带着狠色,分外吓人。
温糖一眼扫到女鬼脖子间的青紫,冷哼一声下意识调动了体内的灵气,伸手便扼住了女鬼的咽喉:“原是个吊死鬼!”
女鬼骤惊,挣扎着在半空中拳打脚踢。温糖手指紧缩,眸光乍寒:“找死”
“咳咳、咳咳咳咳……”女鬼惊骇不已,一脸苦色,“大师饶命,我、我无害人之心,只是、只是见大师风淡云轻起了逗弄之心……咳咳,放、求大师放过我……”
闻言温糖并未立即松手,而是目光如炬盯着女鬼,似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此等有些年头的阴物惯会惑乱人心,大意不得。
女鬼登时泪流满面,颤颤巍巍:“大、大师,小女所言非虚,再也不敢在大师面前造次了,还望大师开恩。”
温糖见女鬼惊惧不似作假,终于松了手。女鬼倏地闪到一边,一顿猛咳,再不敢轻易靠近温糖,倒是不曾就此离去,欲言又止。
“还不走”莫不是又起了什么歹心缓步上前逼近,居高临下。
女鬼恢复原态,膝盖一弯跪地不起:“大师法力无边,可否替小女超度”
“你既有心,当初为何不去投胎”
“小女有冤,心中一口恶气未出,执念已深,不得投胎。”
孤魂野鬼游荡人间若非时日未到便是心愿未了,此番解释倒也不差。见得有人由远而近,温糖转身:“莫要多言,你且随我来。”
女鬼麻溜起身,做小伏低跟在了温糖身后。
一人一鬼行至温糖当初落水的池塘,四下无人,温糖才再次开口:“姓甚名谁,生卒于何年何月有何冤屈”
女鬼再次跪地:“大师容禀,小女纳兰月,生于1880,卒年刚满二十,嫁人两年有余。”
“倒是记得清楚。”果真晚清时期,距今将近百年。
“因为卒年正是我生辰,是以记得特别清楚。”女鬼本还面含羞色,话锋一转已是咬牙切齿,“夫家阮四郎,和小女青梅竹马,两家门当户对,本当是天作之合,却不料四郎包藏祸心。当下时局动乱,我父卸甲归田失了往日威风,那阮家自此待我一日不如一日,四郎更是成日里花天酒地,更甚者纳得青楼
第11章 表白
为了给纳兰月超度,温糖下午提早收工去了空间,见团子依旧浸泡在灵泉中,看她精神倒是好了不少便没做打扰,直接去往阁楼直奔二楼。
到了这里那种熟悉感就涌上心头,近乎熟门熟路从书架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个盒子,内里空白的黄符有一摞,取出几张放在了书桌上。打开桌上的朱砂盒,提笔蘸取少许,寻着跃出脑海的字符唰唰唰一番挥毫,金光一闪,符成。
温糖满意地将黄符揣入了兜里,又在空间里打坐了一个时辰,待到丹田灵气又充盈了几分这才出了空间。
午夜时分,夜深人静,听着温父传来的阵阵鼾声,温糖悄悄起身,轻轻掩了房门,快步朝水塘而去。
月朗星疏,晚风徐徐,不似白日里的燥热,此时倒多了几分清凉,无人的田间唯独蛙声一片,仿佛催眠小曲,听着别有一番滋味。温糖有事在身,没这闲情去听取,脚底生风,很快便来到了水塘边。
“大师,你来了”纳兰月早已等候多时,此时见着温糖分外喜悦,盈盈福了个身。
“不必多礼。”温糖虚扶一把,“想清楚了可还有遗憾”
纳兰月含笑而望,目光灼灼:“纳兰无憾。”
“如此,那我们开始吧。”
温糖一手取出黄符,一手二指当空画了个圈,在黄符上点了一下,无火自燃。一串《地藏经》的经文自温糖嘴里溢出,他人看不见的金色字符有序地飘到空中,随后齐齐涌向纳兰月,在她周身形成一个光圈飞旋。
光圈由大到小,金光柔和将纳兰月温柔包裹住,最后悉数没入纳兰月体内,光洁而神圣。
纳兰月的身影慢慢飘上高空,皓月当空之下,宛若那奔月的嫦娥,随即渐渐变得透亮。
温糖含笑点头:“愿你来生安虞无忧,去吧!”
纳兰月流下感激的泪水,当空朝着温糖一拜:“大恩不言谢,大师恩情纳兰月铭记在心,惟愿大师一生福报,安康美满。”
语落,身形渐消,化作点点星光逐渐消失在遥远的夜空。
温糖只觉心中一舒,盈盈热流在四肢百骸中蔓延伸展,很是舒服。莫名便窜出一个念头,这是功德使然。
就在这一头发生异象之时,知青院的季寒骤然睁眼,起身开门,敏感地朝水塘方向望去,入目的是点点金光,心底咦了一声,唇角微弯:“这小地方还有此等能人真有意思。”
语落,身形一闪,知青院哪还有他的影子
夜色中季寒身形飞快,看似闲庭信步,却宛如暗夜精灵,若是被人瞧见,只当是见鬼了。
一个顺利超度,心情极好,便有了欣赏夜景的闲情,慢悠悠往回走。一个有心寻人,脚步不停,半道上二人便打了个照面。
季寒四下里望了几眼,不见他人,心下若有所思,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问:“糖糖,你这是”
这也能碰上温糖没往别处想,只道他夜半睡不着从而无心睡眠,淡扫一眼:“你倒是好闲心,大半夜不睡觉搁这当夜游神呢”
“呵呵,彼此彼此,看来你我心有灵犀。”
谁和你心有灵犀温糖不语,抬步向前。
“睡不着出来纳凉”季寒心中疑虑尚存,却是为她寻了个借口,又自动解释,“积食,翻来覆去的浑身不舒服,所以出来走走,没想到碰上你了,真是缘分啊。”
呵呵哒,一只兔还不够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塞牙缝,一下午加整晚好意思说积食还缘分鬼的缘分!
见温糖不语,季寒不以为意,并肩走在一起,指着明月说:“今晚月色不错,陪你走走。”
“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大晚上的女孩子家不安全,以后别再出来了。要真睡不着,可以叫上我。”
温糖微微侧目,轻笑一声:“叫你”
“不是找我借了书看么我不介意和你挑灯夜读,不会的我也可以教你。”
“你倒是不避嫌。”谁特么孤男寡女夜半一起挑灯读书
“坦坦荡荡,为什么要避”季寒咧嘴,歪头,“而且现在都兴自由恋爱……”
“打住!”美得你。
“你不喜欢我吗”季寒一个大步堵在了温糖面前,双眸晶亮,“我喜欢你。”
“承蒙抬爱,不敢当。”温糖伸手一拨,人影一动不动,抬眸四目相对,“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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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借花献佛
时光如流水,转眼便到了十月收割水稻的季节,生产队里的男女齐齐总动员,在田间挥汗如雨。
烈日之下,放眼望去,不论男女,年长或者年少,金色的稻田在众人的协力之下渐空,独留那一撮撮的短根。
季寒赤膊着上身,汗如雨下,被太阳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晶亮的光辉,一滴滴汗水顺着肌肉线条蜿蜒而下,别有男子气概。尤其他时不时和人交谈两句露出爽朗的笑意,既青春肆意又荷尔蒙爆棚,看得一众女人们羞红了脸。
林如一抬头便看到了季寒放肆的笑脸,忍不住心头小鹿乱撞,眼神就粘了上去。
同组的刘慧芳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笑着努了努嘴:“好看吧”
“好看。”林如痴痴点头,等发现自己失态不由嗔笑一声,“你就会打趣我。”
刘慧芳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笑说:“嗨,你还不好意思了谁不知道你的心思都写脸上了。”
“哎呀你还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什么坏事。喜欢就去追呗,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可是……”
“你再可是,人就被那小妖精给勾跑了。”
刘慧芳使了个眼色过去,林如顺着视线而望。但只见季寒殷勤抢过温糖手里割下的水稻往一旁堆放,回来顺道还倒了杯茶,自己都没喝就直接递到了温糖了手上,满眼含笑。
烈日下,少年站在少女身后,遮了大半的阳光,垂眸看着少女,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而少女接过茶水似乎说了声“谢谢”。四目相对,一个尽显张扬却含情脉脉,一个温婉而视,看着颇有几分郎情妾意的意味。这么一副画面林如看得眼酸,后牙槽都要咬裂了,一手紧紧握住了拳头,低头默默掩下眸中的嫉妒,轻轻推了刘慧芳一把:“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女孩子”
“这么是怎么小妖精没错啊,你瞧瞧她那样,面含春色、欲拒还迎。以前我还觉得她内向腼腆,现在一看,呵……合着那都是装出来的。都说农村人实诚,我倒觉得她心思深得很,季寒暂且不提,在场这么多男人,眼珠子可都在她身上,这么会勾人不是妖精是什么”刘慧芳自觉温糖装模作样,嗤鼻哼了一声,将手里的水稻扔在了一旁,回头恨铁不成钢说,“你可长点心吧。”
林如环看一圈,劳作的年轻男人们可不就时不时瞅温糖一眼么,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心里怎么会舒服面上却分毫不露,大度笑道:“看你说的,还面含春色,人家脸红那是晒的。欲拒还迎这种词可别乱说,让人听见了可不好,到底一个姑娘家,脸皮子薄……”
“诶我说你怎么为她说好话了听见又怎么了,她做得出还不让人说吗”
“哎呀你真是,我可没见她做什么,她长得漂亮别人多看几眼不很正常吗”林如话说得好听,可言下之意不就是她仗着一张脸在那招蜂引蝶么。
“你这心可真大啊。”刘慧芳叹了口气,又嘀咕了一声,“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她又有张狐媚脸,姿态往那一摆可不就引人注目吗话说你说她怎么长的,还真水灵,而且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这一句无疑也是夸温糖相貌好,林如牙根一咬,又朝温糖看了几眼,是啊,怎么就那么漂亮关键皮肤还好,也没见她擦什么雪花膏啊,人比人气死人。
说话间,村里的女人们又送来了绿豆汤给大伙解暑,虽然绿豆没几颗,总好过白开水。刘慧芳眼珠一转打了一碗塞到林如手里:“去,给季寒送去。”
“这……”
“扭捏什么呀女追男隔层纱,大胆上。再说我们好歹都是一组的,同志间相互关心也正常,没人会说闲话。”
见林如还有些踟蹰,林如又打了一碗递给了一旁不远处埋头干活的小年轻,笑说:“小关,给温糖送去。”
“啊”关晓军脸色顿红。
“你不是喜欢她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脸皮这么薄谈不到对象,大男人爽快点。还愣着干嘛呀”刘慧芳说着便推了关晓军一把,同时给林如使了个眼色。
林如心领神会,轻声说了句谢谢便端着碗走向季寒。
关晓军闹了个大红脸,可看到不远处的那张笑脸心中一动,大家都在分发绿豆汤,他去好像也没什么不妥,鼓起勇气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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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乱架
“季寒他太过分了,你好心好意给他送绿豆汤,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呢”刘慧芳自然瞧见了刚才的一幕,见林如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那两个反倒嬉笑着咬耳朵,不由怒上心头,“我去找他说道说道……”
“诶你别……还嫌我不够丢人吗”林如低着头一副委屈样,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就是心太好。”
“没事,干活吧。”勉强一笑,投入了农活中。
刘慧芳怒其不争,回头又看了那二人一眼,冷笑一声,哼,有你哭的时候。
林如不动声色扫了眼刘慧芳的神色,这丫头热心肠,藏不住话,又好打抱不平,和自己关系好自然见不得自己受委屈,有些事根本无需自己动手,低头勾起了嘴角。
不出一天,村子里起了流言蜚语,知青之间因为季寒的关系都不敢明着说,背地里却是嘀嘀咕咕,村民们尤其是那些农村妇女,茶余饭后少不得八卦。
“哎,你们瞧出来没温家二丫和那个知青有些不清不楚。”
“嗨,有眼睛的都看出来了,那俩人走得可近了,农忙时不也一起么姓季那小子对二丫可殷勤了。”
闻言,几个长舌妇一阵哄笑。
“可不是么,以前只当二丫是个腼腆的,谁料不声不响就和他混一块了,还真看走眼了呢。”
“呵呵,再腼腆到了这个年纪还不思春那些个知青里就属姓季的最俊,谁看了不欢喜多少小姑娘都盯着呢。”
“别说,二丫也生得俏,这男的俊女的俏,一来二去可不就……”
“不过我怎么听说季寒和那个什么林如挺要好的么”
“哟,这么一想还真是啊,那林丫头和季小子一个组的,往日里关系确实不错,咱可都当他俩是一对,谁知道……难怪这些时见林丫头苦着脸,敢情……”
“啧啧……二丫这就不地道了啊,怎么能和别人抢男人呢小姑娘家的怎么不要脸呢,名声还要不要了”
“男爱俏啊,谁让二丫好看呢,这年轻人血气方刚,指不定就……”
几个中年妇女闻言立刻皱眉,这要出了什么丑事,丢脸的可不光温家,整个石榴村都要抬不起头。
“胡说八道什么呢”路过的王桂花听得几个老娘们说起自家丫头便留了个心眼,结果一听心里就不是那个滋味了。自己虽没什么文化,可言语里透露的意思怎么不明白当即冲了过去,一把揪住刘家嫂子的头发,“我让你个老娘们碎嘴……”
张夏荷头皮被扯得生疼,大叫一声,转身一巴掌便呼到了王桂花脸上:“王桂花,放手!老娘碎嘴也不瞧瞧你家二丫做了什么事。”
“你敢打我”王桂花素来泼辣惯了,被人当众掌掴心中又羞又怒,狠狠扯了把张夏荷的头发,抬手便是两巴掌,“嘴里不干不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一撮头发就这么被王桂花给扯了下来。
张夏荷也是村里有名的泼妇,平时没少和王桂花打对台,此时痛呼着看着自己被揪落的头发顿时发狠,扑上前去,二人扭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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