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狼少宠妻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陌清影
第一次碰烟的齐文清险些咳出来,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强忍着吞了下去。
季寒余光一直在看齐文清,见他神色有些难看,这是怎么的呢莫不是嫌弃自己的烟草此时倒也没想别的,一巴掌拍到齐文清的背心,笑说:“怎么着抽不惯我的”
这一拍,齐文清就忍不住了,咳咳一阵猛咳,怒瞪一眼:“你干什么”
“哟,呛着了对不住啊,手劲大了些,看在我是个伤员的份上就别计较。不舒服的话就别抽了,不然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不舒服人不舒服还是昨晚遇上事不舒服明显话里有话啊。齐文清可不是那么容易受激将法的人,难以下咽的东西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就势扔了烟,抬头,“今儿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什么话”
“都是明白人,装什么糊涂你我往日并不亲近,说吧,找我什么事”
嗯,这很齐文清。
对方话都说开了,季寒也就不兜圈子:“她真撞邪了”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咋这么会装模作样呢齐文清腹诽一句,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看到了吗而且昨晚”
“昨晚我可啥都没瞧见。”季寒睁眼说瞎话,话锋一转,“倒是你,怎么跑坟地去了”
真不老实。
齐文清心思一转,倒也没藏着掖着,说:“我跟着她去的。”
“哦你啥时候这么爱多管闲事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就觉得她和平时不太一样,大晚上往外跑觉得有些好奇,想看看她到底干什么去。”
“然后呢”谁都有好奇之心,说得过去,毕竟这人心思深沉,观察力敏锐,难怪有几次自己瞅见他盯着林如看,自然不会是喜欢,那种眼神季寒很清楚,十足的探究和疑惑。
“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去坟场,还在那神神叨叨对着空气说话,当时我就后背发毛了。”这感觉不假,原主当时就是这样,反正话都说开了,不怕他知道,齐文清嘴角一撇,“却不料被她给发现了。”
“所以你就跑了”
“换你你不跑哦对了,你是大英雄,我不过一介俗人。”
“呵呵,也没你说得那么伟大,就还行吧。”
我呸!你丫的真不谦虚。这小子居然是这么个货色
“不过呢”季寒忽然转头,盯着齐文清细看了几眼,似笑非笑,“林如脖子上有勒痕,像是被人掐的,你不知道吗”
齐文清观察力敏锐,季寒也不差,昨晚上注意力都在那女鬼身上,还真没注意昏倒在地的林如,可刚从屋外瞅了眼,便发觉了这个细节。那痕迹总不可能是林如自己掐的吧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齐文清和她交过手。
那么问题来了,齐文清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对方却是个恶鬼,到底是怎么从她手里逃脱的呢
好个观察细微的家伙,倒是自己大意了,千防万防做好了一切细节到底还是留下了痕迹。齐文清心底暗啐一声,面上却丝毫瞧不出任何破绽,轻笑了一声:“她不是撞邪吗没准就自己掐自己呢”
“有道理。”季寒点头,猛然伸手掐住齐文清的脖子,“她脖子上的印记如同现在,可是她是左撇子。”
小子,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好小子,心细如尘、推理分析丝丝入扣啊。齐文清冷冷扫了眼季寒的手,唇角一弯:“我就是吃饱了撑的跟她去了坟场,自作自受。那么你和温糖呢”
齐文清似乎丝毫不在意季寒的举动,言下之意却十分清楚,他跟着林如有理有据,多管闲事也是出于担忧,出发点是好的,谁料会这么倒霉可是你们呢孤男寡女大半夜私会么,传出去名声就毁了。
哟呵,果然拿这茬说事了呢。原本自己掐着他也没用什么力,意在突破他的心理防线,不想这种情况下自己反被威胁了,还真是个人物。
这样的人干脆掐死得了。
“呵呵”不过一瞬,季寒松了手,笑道,“我和那丫头说什么来着野狼都死了还不放心,生怕有什么漏网之鱼非得再四处看看。也亏得遇上的是你这么个明白人,要换成其他好事者,我和糖糖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你说是这么个理不”
瞧给他扣的这顶高帽子,多好听啊,好听之余也透着警告,你现在面对的是为民除害的英雄,有什么心眼也给老子憋着,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枉做小人得不偿失。
齐文清多明白的一个人,这明显的言下之意如何听不出来
“说的是,人心难测。”齐文清给自己理了理衣领,抬眸和季寒对视一眼,垂眸轻叹一声,“我不也是为了活命么说来也是丢人,险些被一个女人给”
所以,你也别刨根问底了。
“嗨,我不都说了吗,黑灯瞎火的,别说林如,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白跑了一趟,可怜了我这胳膊哟,疼着呢。”
“那你可得好好养着,早日康复,别落下病根。”当时怎么就没把你给咬死
“承你吉言了。”
各自一笑,终止了话题。
这一回合,旗鼓相当。
季寒一转身,眸中便没了笑意,为了活命吗好像也说得过去。得,算他运气好,可总有几分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难道就因为那张脸吗不由失笑,自己这是迁怒了吧,便没再深究。
陈旭青刚从外面回来,恰巧见到季寒和齐文清聊完,不由多看了齐文清几眼,上前问道:“季少,怎么和他聊上了”
“无聊,随便扯了两句。”
“哦”破天荒头一遭啊,陈旭青也没在意,说,“对了,大队有电话找你。”
“行,我去去就来。”
三天了,这时候找自己的估摸着是师傅无疑了。
齐文清此时何尝不是收敛了笑容,眸内闪过一缕暗芒,好个精明的小子,要不是掌握了原主的习性,怕是要露馅。
季寒来到大队里,拿起话筒刚喂了一声,便听一问:“小寒子,你那头情况怎么样了”
叫他小寒子的也只有那个老顽童了,季寒答道:“死了三人。”
“什么好个胆大包天的妖孽!”君子墨当即怒吼一声,季寒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头的师傅是何等的暴跳如雷,还不等开口,又闻,“小寒子,为师那日得了消息便仔细想了想,你所处的地方在君家古籍上有记载,老祖宗曾在两千年封印过一只大妖”
“狼妖王么”
“咦你怎么知道”
“您说的老祖宗别是叫君莫言吧”难怪他觉得这名有些熟悉,那本古籍他曾看过。
“你该不会”遇上了吧君子墨瞬间紧张起来,“小寒子,那妖法力无穷,你千万别逞能,等为师过来,切记!”
“您什么时候到”
“多则两日,快则明天,为师一定尽快”
“哦,那您回吧。”
“啥玩意”回他还没老到老眼昏花,耳朵不灵的地步吧,正色道,“小寒子,为师就你一个亲收的天赋异禀的关门弟子,你可别乱来,而且你”
“那妖被我杀了。”
“杀了你你你,你怎么”这孩子什么时候会收妖了
“妖丹是我亲手捏爆的。”
君子墨嘴角一抽,久久回不过神,自己都没万全的把握,他居然给杀了
“你再说一遍”
“师傅,这事我能开玩笑您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啊”
“不是,为师素来以你为荣,只是你不是都不学玄法么。”光凭武力取胜那妖岂非徒有虚名,君家典籍何曾有假这不科学。
“那是以前,现在么”想到温糖,季寒轻笑一声,满脸柔光,“我有了想要守护和一起携手共进的人。”
这是有心上人的节奏了说得如此郑重其事,君子墨眼角一抽:“你可别祸害人家姑娘。”
就不能想他点好
季寒脸色一黑:“师傅!我是那种人吗她可是我要共度余生的人!”
“难说,谁让你前科”
“哪来的前科师傅您这是胡说八道,别坏我名声。”
“你小子名声好能被你爹狠心
第116章 送走瘟神(二更)
季寒回来的路上便碰到了温糖,见她从卫生所出来,便知是去看林如了,笑问:“怎么样”
这一问自然不会是出于关心。
温糖了然,答道:“惊吓是真,别的无需担忧,她心里门清,正盘算着离开呢。”
“哦!”季寒点了点头,所料不差,想来之前那一出也是在装疯卖傻了。
“你呢胳膊伤着不好好休养,到处乱跑个什么劲。”
“师傅找我。”
“什么时候到”
“被我赶回去了。”
“”有你这么不尊师重道的么
“妖孽已除,省得他老人家来回奔波。而且”季寒呵呵一笑,“你不也想低调么”
“你不说谁知道”
“他老人家眼毒,只要看到你,纵然你什么都不做,也能瞧出你的不同,你总不想被他老人家天天追着跑吧”
“这话何意”
“我师傅惜才,当初收我也是看中我天资。要发现你这么好的苗子他会放过我师傅那缠人的功夫,我都怕。”
呵呵哒,也不瞧瞧你自个儿,死皮赖脸那劲和韦小宝不相上下了。
“而且当初找师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眼瞅着要结案了,何必把事情给复杂化。”
这话倒是不差,忽而想起狼妖王口中的君莫言,温糖问道:“你知道君莫言吧”
“君莫言便是君家的老祖宗,两千年前将那狼妖王封印于此,我师傅正是君家第一百零九代掌门人。”
掌门人这分量不轻。
“不过我有个疑问,那狼妖王怎么会将你认作君家人”
这一点温糖也觉得奇怪,反问道:“它可不单说了我一人。”
“我是师傅的徒弟啊,学的自然是君家的传承,它认出来不足为奇,可是你”
“惑妖阵是你摆的,我们只是凑巧合作,错认也在情理之中。”
“我看不见得。”功法在那摆着,便是他也觉出了相近之处,季寒话锋一转,“兴许你真的和君家有渊源呢我觉得你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届时我再查查君家的古籍,没准会有发现。”
“你倒是比我还上心。”
“我心悦你。”自然想你所想。
贫!
温糖忽而一笑:“若我和君家真有什么关联,兴许就是你长辈了。”
“”上次骗自己是男的自己郁闷了一宿,现在又冒出长辈来了季寒当即可怜兮兮低头,拽着温糖的衣角小媳妇一般委屈开口,“糖糖,天可怜见我一片丹心,你就饶了我吧。”
温糖忍俊不禁甩手:“走了。”
“哎!”
之后没过几天,公安局便正式宣布结案。任凭案子再耸人听闻、再蹊跷,法医结果出不了错,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银狼,一切比对结果显示也和银狼相吻合。且银狼死后日风平浪静,再没出什么命案,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最终案子定性为野兽伤人。
方圆五个村的村民们总算安了心,敲锣打鼓庆祝。
季寒作为斩杀恶狼、解救众人于危机的大英雄,被大队记了个大功,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予了表彰,档案里也添了光彩浓重的一笔,一时间风头无二。
而温家作为最为实在的受惠人,温国栋亲自请了季寒回家做客,以表感谢。
饭是姐妹二人做的,有荤有素、有酒有茶满满一大桌,比过年都来得丰盛。看得王桂花心疼不已,这两个赔钱货,如此败家,日子还要不要过了饭桌上一直都没个好脸色,若非顾及温国栋,恨不得当场翻脸掀桌。
温国栋对姐妹二人的做法很满意,毕竟是救命之恩,人家舍命相护岂是一餐饭就能感谢得过来的
“季小子,这回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家可就”
“叔,这事换谁都一样,您别再提了,我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不好意思这可是你拿命换来的,别说叔看低那人心,那种情况换个人真难说,谁不惜命也就你艺高人胆大,叔想想就觉得后怕。”别说他人,换做自己都未必有那个胆量。温国栋举起了酒杯,“说来这是你第二次救我家二丫了,这次还有金宝,你是我们一家的恩人,这杯酒,叔敬你。”
“呵呵,那我就厚脸皮受了。”
季寒正要一饮而尽,被温糖按住了手:“爸,他伤还没好,不能喝酒。”
“哟,瞧叔这个记性,把这茬给忘了,二丫说得对,要不还是喝茶吧。”
季寒笑眯眯看了温糖一眼,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心里咋这么甜呢轻轻推开了温糖手:“一点小伤不打紧,小糖她不是在城里学医么这些时没少给我治伤,要不了多久就好利索了。您看我现在都不用吊绷带了,左右一杯酒而已,没差。您是长辈,又是好意,我一晚辈怎好推辞”
回头冲着温糖小声说:“我就喝一杯。”
见状温糖也不再阻拦,点了点头:“嗯。”
季寒呵呵一笑,连忙和温国栋碰了碰杯:“叔,那咱走一个。”
温国栋笑看二人互动,心里高兴,乐呵道:“好,就一杯。来,吃菜、吃菜。”
温月也端起了茶盏:“季寒,谢谢你救了二丫和金宝,作为他们的姐姐,我也理应敬你一杯,祝你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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