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献帝刘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公子不瘦
第一百零六章 杏林中常来常往
这丫头是在存心找事吧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和貂蝉不但已经结过一次婚还在一起睡了好几年,要不是貂蝉笨现在我俩孩子都不小了。我作为新郎也是当事人不方便替貂蝉表态,而那个倒霉的司仪就算经验再丰富估计也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生怕出现自己难以掌控的局面,额头上的汗珠都下来了。我有些气急败坏的小声对唐悠悠说:“姑奶奶,这里不是你秀演技的地方,就别捣乱了。”
唐悠悠转向我,同样很小声但极其认真的说:“这是一个男女平等的民主时代,确认一下新娘的个人意愿,难道就算捣乱”
观众席上此时也出现了骚动,看着原本每场婚礼一成不变让人审美疲劳的流程突然间有产生变化的趋势,一些老成持重的宾客皱起了眉而大部分人却是变得非常兴奋。在台下响成一片的嘘声和口哨声中,司仪不得不问了第四遍,“美丽的新娘,您确定自己愿意嫁给这位帅气的……先生吗”
由新郎变成先生,可见司仪在潜意识里对我都不信任了……俺刘能有那么差吗貂蝉是鲜花不假,但俺刘能就算是牛粪,也是极其新鲜还冒着热气的一团圆圆的牛粪。同样是牛粪,质量差距也是有的。我把唐悠悠一把拉到身后,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她那个受伤的肘子,在痛苦的尖叫声中我不得不替貂蝉回答:“她愿意。”
虽然有点不太合规矩,但貂蝉马上补充道:“是的,我愿意。”声音虽小,但却足够让司仪听清楚了。司仪如蒙大赦,马上拿起话筒对台下大声说:“这位小姐说愿意。”
“你说的不算,我们要听她自己说。”下面有人起哄。
话筒被放到了貂蝉面前,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东西,又是在相当陌生的环境下要回答自己是不是愿意嫁给一个男人……她的脸现在比最红的盖头还要红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因为貂蝉一直在犹豫,大家原本都认为是一个插曲,现在却渐渐的变质成了其他的味道……有人已经在偷偷问貂蝉娘家的亲戚了,“新娘好像不怎么情愿的样子呀。”
那个群众演员演技明显很不过关,也许同时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严肃的点着头说:“我也这么觉得。”
东方朔终于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收起了对台下的微笑,开始认真的注意起台上的风云变幻了。“师娘,您也不用非要说出口,愿意的话就点点头嘛。”
于是貂蝉用力的点了点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台上的司仪。
我许诺给唐悠悠再写一张欠条,然后唐悠悠答应我她会做到老实本分……我更觉得她是打算出演一个老实本分的伴娘。唐悠悠的演技确实不错,现在她低眉顺眼的跟在貂蝉身后,头垂得比貂蝉还低,老实巴交的样子比伴郎还淳朴。没有了这位大小姐的捣乱,接下来的流程也就没再出什么太大的问题,除了司仪比较紧张有几次口误以外,其他都很完美。当然经过了之前的插曲之后,所有人都觉得这些口误可以原谅。
唐悠悠带着貂蝉去换衣服了,我再见到貂蝉的时候她穿了一身大红的旗袍。很显然这种衣服让她少了许多拘束,偶尔还会抬抬头并且脸上的神色也灵动起来,就是双手总不自觉的想捏住旗袍的开衩……貂蝉偷偷对我说:“还是这件衣服的颜色喜庆,方才的大白裙子就像是参加葬礼的时候穿的。”
我和貂蝉一桌桌的敬酒……还是这个时代好,我可以随便喝喝多少都行,还能用矿泉水代替白酒,所以喝了好多好多神智依然清醒,就是觉得肚子里越来越凉。东方朔见没有婚纱给他托着了觉得体现不出自己的价值不大高兴,随便找了一个人少的桌子开始大吃大喝起来,脏乱的胡子上面满是油腻。小护士坐在他的旁边,不断的给他夹菜,时不时的还帮他擦擦嘴,自己却吃得很少。
有人打趣着问:“你们这对金童玉女还真是般配呢。”
小护士害羞得没有说话,东方朔直接用双手抓起盘中的肘子放到口中,用力的咬下一大块,口齿不清的说:“这位先生,婚礼的主角是新郎新娘,我们可不敢喧宾夺主。再说,我俩就是捧捧婚纱收收红包的,和般配与否无关。再说,我这么年轻,现在还不是考虑终身大事的时候。”
貂蝉又去换衣服了,我喝了一肚子的凉水胃里很不舒服,现在就想喝两口热汤暖和一下。一转眼看见东方朔在那里啃骨头呢,就朝他们这桌走来。刚走到一半,就看见那个小护士愤然起身,用手中的红包朝东方朔头上用力的砸了一下,然后直接转身走出了酒店大门……东方朔的动作顿时停滞,两秒钟
第一百零七章 枕风铺月陈抟睡
“你们就是患者家属吗”
患者!还不是死者!我的精神顿时振奋了许多,迈上一步抓住医生的手用自己最大的热情握住,上下摇摆着颤声说:“是,我是他师父。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呀。”
大夫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觉得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就像是在动物园看动物一样,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来不及细想,目光炯炯殷切的盯着对方,尽最大努力表现出我的善意与诚意。
“这个……是你徒弟”大夫有些不确信的问。“你确定”
一定是东方朔的年龄让对方产生了误会,从他不喜不忧的神情上我很难看出我那亲亲的乖徒弟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只能耐心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大夫将眼镜又推了推,要求我去做一个全身检查……
“为什么!”我和貂蝉一起问。
“您的这位……徒弟,身体状况有异于常人……我行医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大夫谨慎的措辞,然后犹豫了一下又说:“所以我想看看是不是你们师门的功法会造成人体结构或者功能的改变。当然您有权力不配合或者直接拒绝,但如果这样,从医学角度讲或许会造成极大的损失,说严重点是对医学的犯罪也不为过。”
我说我不想犯罪也愿意配合,但结果恐怕会让您失望了,我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普通人,我的这个徒弟是带艺投师,他身体的特殊之处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您还坚持要检查我的话,那就请用最好的设备进行最全面的检查,就当给我做个免费体检了。对了,基因检测的项目你们有没有我正好想做一个呢。
“哦!”大夫又推了推眼镜,我觉得既然这个眼镜尺寸这么不合适,还是尽早换一个的好。这时那个大夫又问:“那贵徒修行的是何种法门不知先生可否见告一二不胜感激。”
这家伙看多了吧我一边腹诽这一边准备用犀利的言辞反击回去,这时貂蝉在一旁问:“大夫,我们的这位朋友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能不能先告诉我们。”
对呀,这才是我们来的原因,纠结于的情节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大夫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又一次推了推眼镜回答:“这位患者的情形极其特殊,要是按正常人的标准衡量……他现在应该已经去世了。但正如你们所见的那样,他依然好好的活着,除了陷入昏迷以外。”
“那他会昏迷多久呢”我问。“明天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这我真不知道,不过明天应该是没什么希望的。”大夫摇着头说:“现代医学还没法估算出一个理论上已经去世的人会昏迷多久。”
这时貂蝉已经在观察东方朔了,她观察的方式很简单,就是伸了根手指到东方朔的鼻子下面,然后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我则是看着那些号称尖端的仪器上显示的各种数字……当然大部分我都看不懂,就一个不知道是脑电图还是心电图的东西上,显示出了一条笔直的直线……
“所以说,理论上他应该已经死了。”大夫在后面解释到。
不过事实上东方朔还没死,这个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理论和事实往往是存在巨大差异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的。貂蝉拉起了抽抽噎噎的小护士,把她带到外面进行心理安慰去了,我看着躺得笔挺的东方朔,心中觉得现在应该是他这一辈子最不猥琐的时候了,是不是应该赶紧拍张照片等他真的死了以后用……如果用得上的话。
就在我考虑以东方朔这副尊容还有没有必要用美颜的时候,大夫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这位先生……您知道他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吗”
“童子功吧”我已经扭过头在看东方朔的脑电图,觉得还不是特别的直,随口回答到。
大夫本来已经掏出了笔记本准备详细记录,听了我的话后很是吃了一惊。这次他没再推眼镜而是干脆将它取了下来放在上衣口袋里,有些不确信的问:“肯定吗”
“当然,这可是我的徒弟呀。”
这门功法听上去并不神秘,我相信就算没人故意去练,因为种种原因被动修炼的也会有不少,怎么就东方朔一个人身体机能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大夫快速的在笔记本上划拉了几笔,又问:“那您知道他的具体年龄吗抱歉,不知道什么原因,患者入院的时候没有任何能表明身份的资料,所以只能问您了。”
这个问题难度很大……如果按照东方朔是汉武帝时的人来算,那他现在
第一百零八章 爆竹声中一岁除
这句话可是有扎实的历史依据的,现在,三国,许都,大将军府,马超就在和自己的西凉嫡系们在一起头碰头的研究这个除夕应该怎么过。
“看样子陛下这次又不能出来与群臣同贺了……”马超撩起长衫下摆,坐在当中的椅子上很失望的说:“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必须得拿出一个合适的说法,否则与去年曹贼在许都时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巨大的区别!天壤云泥之别!”庞德叫道:“我们是正义的,他们是非正义的,怎么会一样”
与没有半点进步的庞德相比,在政坛已经摸爬滚打很久的马超当然不会还像当年在西凉时那样幼稚,他摇了摇头并没有反驳庞德的言论,当然那个言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反驳的。马超望向在一旁装做专心品茶的贾诩,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弟马岱,见二人都没有发言的意思,只能长叹一声说:“曹贼虽做事天怒人怨,不得民心,但为何他手下有那么多的才智之士上天何其不公呀!”
贾诩现在不能继续装死了,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后将盖子徐徐盖上,然后长身而起不疾不徐的说:“将军,许都作为我大汉的政治、军事、经济以及文化中心,留在这里不能回乡去过年的人想必不少,仅就朝堂之上就有许多,并不是只有我们西凉将士。以吾之愚见,不如明日将这些他乡之客尽皆请来,一可稍慰大家思乡之苦,二也好让将军与大家都亲近亲近……就算陛下暂时不能出面,将军讲几句话、喝几杯酒也是好的。”
“就是!难道没了张屠户,就只能吃带毛猪”庞德大喊到。
这个粗俗的比喻我很不喜欢,俺刘能起码是个假冒伪劣的真命天子,怎么都比屠户的职业听上去要风光很多;马超也很不喜欢,他皱了皱眉毛对庞德这段时间政治方面没有任何成长表示出明显的不满。
说实话贾诩的这个主意也就是聊胜于无,不过既然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那也不妨勉强拿来用一下,起码过年的时候人多些热闹些总是没有错的。粗略的一统计,朝廷里的外乡人还真不少……
当然不少,也就二十多年的时间,经历了两次两次迁都,颠沛流离,又能有几个土生土长的许昌人
这要是都请过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不用下早朝了。早朝结束时喊上一嗓子,老家不在许都的同志们都留下,今晚咱们一起过年,把老婆孩子都叫来。然后也就步履匆匆的走出去那么三五个人,剩下的人估计全留在原地了……这样的话,一来没有足够的场地,二来施恩面太广,最终会导致失去施恩的效果变成大众福利了。于是马超不得不和贾诩对名单精挑细选,力求做到少而精。
“这几个人是一定要请的。”贾诩在长长的名单上用红笔勾出了几个名字。“都是国之重臣,与曹操的关系也不算特别亲近,属于可以拉拢的对象。”
马超看着那几个仿佛被朱笔勾决般的名字,重重的点了点头,又问:“军师,您的那个计划……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在抓紧训练,如果时间不长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唐悠悠不但没有动手帮我们搬东西,而且说什么也不肯回家,理由是她的父母家人现在都在东北,那自己回家的意义也就不大了。再说他们还是第一次来东北,前几天忙着你的婚事也没好好转转,就趁这个机会旅游了。我说呃……我是刚刚结了一次婚,但婚礼上您的家人……帮什么忙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把你的伴娘照顾得很好,从而保证了婚礼的顺利进行。”唐悠悠振振有词的问:“难道这还不算帮忙吗”
这个说法还真是无可辩驳,我挠了挠脑袋又问:“你的肘子好利索了吗就想出去旅游别再留下个后遗症什么的,可是很不利于你演艺生涯的发展呀。”
“好了。”唐悠悠很嘚瑟的把她那没有几两肉的肘子拿出来给我看。“我现在都能连续做二十个后手翻,不信我这就做给你看……”
我当然不敢让她做,好在她自己表现的也不是很强烈,可能是因为观众太少吧,然后这位大小姐就死皮赖脸的非要搭我们的车一起走。我问你回城之后住哪里她回答酒店。我说呃……城里有条件这么好的酒店吗反正都是酒店,住哪里不都一样唐悠悠说我就要回城,就要离貂蝉姐姐近一点。
路过医院时貂蝉说咱们去看看东方朔吧。
东方朔还是老样子,生命指征极其平稳思维意识也极其平稳,换句话说就是一时半刻肯定死不了但也没有半点清醒过来的迹象,这样的患者护理起来倒相对比较简单。小护士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没法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守在他身边,起码现在就没在。
“徒弟,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呀。”我在心底默默祈祷。
与此同时,高高的云端上面,也有三个老头手搭凉棚往下看着,神情一个比一个猥琐,但加在一起也不如我那位徒弟猥琐程度的
第一百零九章 路漫漫其修远兮
医生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堆,都是些专业性很强的术语,间或夹杂着几个英文单词,还伴随着强有力的手势。不得不说这位医生虽然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渲染力还是很不错的。可惜的是我一句都没听懂。
“然后呢”我问。
大夫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坦然的和他对视。他以医生的专业眼光从上到下打量着我……还是精神科医生的。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我这时也觉得自己的表情有点太平淡了,的确有些反常,于是索性将错就错的说:“他要是两百岁我确实会有点吃惊!两千岁的话……我劝你们医院引进台新的设备吧,旧了的坏了的设备该扔就得扔,这也是对患者负责。”
大夫沉默下来,又是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在缭绕的烟雾中低下头说:“开始我也以为是检测的问题,然后专门托关系去了别的医院又测了一下……也是两千岁。现在对方还在孜孜不倦的追问我这个样本是在哪里搞到的,是……什么动物的样本。”
尽管这个话很不好听,但我觉得他肯定不是在故意骂人。用脚尖仔细的将烟头碾灭之后我从楼梯上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了,别太在意,还是专心治病救人吧。还有,你怎么就不能托关系让我的体检报告快点出来关系,还是要用在有用的地方。”
当我走出楼梯间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大夫正将我扔在地上的烟头捡起来。
也许是因为这个冬天格外寒冷,早朝时朝堂里的暖炉烧得不是一般的旺。大殿虽然宽敞,但仍是烟雾缭绕,对面站着都看不清样貌,好多呼吸系统比较敏感的大臣都在不断咳嗽。远处的龙椅上方,影影绰绰的坐着一个威严的身影,身后侍立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太监和一个猥琐的白胡子老头。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太监的公鸭嗓在烟雾中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正和身边人互致新年问候的马超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直接撇下对方向御座方向走了几步,颤抖着声音激动的问:“陛下,您龙体可大好了我们这些日子惦念您也是惦念得紧呢。”
“朕尚有微恙在身,不堪久坐。”龙椅上的声音雄浑而又庄严。“不过今天是新年头一天,朕自然要不辞辛苦出来给诸位拜个年……”
“臣等不敢有劳陛下,陛下新春愉快。”下面以马超为首,烟雾中臣工们黑压压的跪倒了一片。
“众卿平身。”待一干臣子起身之后,龙椅上的那个声音又说:“马将军,这段时间……你把大汉治理得不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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