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献帝刘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公子不瘦
没错,就这么办。我熄灭香烟将貂蝉搂在怀里,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吃着稀粥小菜的时候,我和貂蝉又提出了见住持大师的想法。对方还是昨晚那个小尼姑,她面有难色的看着我们有些尴尬说:“老住持在佛堂参悟了一夜后,今早还俗了……说是要回家侍奉母亲。她临行前任命了新的住持大师,施主们请先用饭,饭后贫尼去替二位通报。”
嘴角上挂着一根咸菜的我和貂蝉面面相觑——这个世界简直太神奇了,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帝与老尼长谈,尼动凡心。次日,还俗。——《三国志》陈寿
稀粥和咸菜一下子就变得没有什么滋味了,我和貂蝉草草吃完,小尼姑收拾完碗筷说二位施主稍等,贫尼这就去通报。她走后,我对貂蝉说换个住持未尝不是什么好事,理论上尼姑庵里面也是要论资排辈的,新住持一定会比较年轻……而朕更善于和年轻女子沟通。这点貂蝉倒是很认可,她提醒我说一定要注意分寸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问候对方的母亲。我说呃……朕是素质那么低的人吗昨天朕是真的真心实意的问候,不是通常所说的那种问候。
我们没等多久,小尼姑就回来了,告诉我们住持有请,请二位移步。
路上,貂蝉又叮嘱了我一遍说要有礼貌,然后自己就以身作则很有礼貌的问带路的小尼姑。“请问这位小师傅,贵寺新住持法号如何称呼”
“承蒙施主下问,敝寺住持现在是了尘师姐。”
了尘大师现在就坐在我和貂蝉对面,她出家的时间不长,佛法学了多少我不知道,但却已经将老尼姑的行事作风学了个十足十。她闭着眼睛,手中拈着念珠口里念念有词,就连听到脚步声都懒得睁开眼睛看一下。
“小娴,是我呀。”貂蝉急切的问:“你不认识姨娘了吗”
吕娴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慢条斯理的数起念珠来,口中说:“贫尼法号了尘,俗家的姓名已经很久没用过了,也不打算再用。红尘种种,恍若隔世。二位施主这次前来布施,贫尼代表阖寺上下深表感激。此时桃花正好,寺前寺后施主可随意赏玩,若有礼佛之心则请去大殿,自有香烛供应,可自行取用。若无其他事情,贫尼就不奉陪了。”
“小娴……”貂蝉上前两步,抓住她的肩膀前后摇动着,眼中含着热泪说:“我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你这一个亲人了。当今陛下仁德,罪不连诛,现在更是御驾亲自来接你……你又何必苦苦执着于此地呢”
吕娴总算抬了一下眼皮,半死不活的看了我一眼,问:“这位就是大汉天子了”
“正是朕躬。”
我不无得意的回答着,同时并没有忘记去观察吕娴的年龄几许姿色如何……俺刘能乃不近女色之人,纯粹是因为好奇才这么做的。不过她抬头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我没能看清楚。而一身宽大僧袍也将年龄与身材等重要指标模糊在那一片青灰的色调中。而那刮得发青的额头则让她作为女性最后的一点柔媚也消失殆尽。平心而论,这样的女人俺刘能提不起半点兴趣。
当然,有了貂蝉之后,我对其他女人也确实很难提起兴趣了。
吕娴听到我的回答后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继续闭起眼睛数念珠了。要不是她脸上的神色始终冰冷,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听不进去父母劝告的叛逆少年。这种问题少年在现代俺刘能见得多了,有那么几年照照镜子就能看见。但是在三国时,这还是头一个。
难道三国时的枭雄和美女就没有青春期的吗不科学呀。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很久。
后来我总结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像曹节、袁绮她们这些小丫头,还没来得及叛逆就嫁人了。而到了叛逆期还没嫁的,还真就吕娴这么一个……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就这么一个,偏偏就被貂蝉给遇到了,而且还是她唯一的亲人……
其实这个说法并不是很恰当……貂蝉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早就失散不知所终了,然后
第一百二十四章 荆州城刘璋吊孝
“陛下……”貂蝉突然开口说:“要不然您干脆下道旨意,让所有的和尚尼姑都还俗吧。”
貂蝉从不干预朝政……事实上俺刘能其实也不咋干预朝政。没想到她提的第一条要求就如此的惊世骇俗……我犹豫了一下回答:“这和朕下不下旨意没有关系,她要真是看破红尘了,就算还俗也没有用;要是没看破……就像那个老尼姑一样,就算没有旨意她自己也会主动还俗的。”
貂蝉知道我说得没错,只能幽幽一声长叹。
我在寺庙修身养性的这几天,刘璋在馆驿里面将养身体。刘琮的表面文章做得很是不错,荆州吊孝团的物资补给相当充分,天天山珍海味龙肝凤髓,任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但刘璋的心情始终不好,一点都没有此间乐,不思蜀的觉悟,每天只想着早日去刘表的坟前拜上一拜,好解了那纠缠自己许久的心结。这天,他身体刚一恢复,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张松一起去找刘琮。
“主公……”张松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说:“这么晚了,贸然打扰,恐怕不合适吧”
“都是亲戚,有什么不合适的”刘璋大大咧咧的说:“再说我还是刘琮的叔父,怕什么”
“那按理应该让刘公子来拜访您才对呀。”
“都是亲戚,哪有那么多虚礼”刘璋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说:“别磨蹭了,抓紧时间,咱们这就去。”
刘璋的到来对刘琮的生活没有产生任何影响,事实上无论什么事情也不会让他放慢追逐声色犬马的脚步,这份不忘初心的执着确实值得人好好学习。门卫是有阻拦刘璋的,但他不耐烦多等,拿出你们主公叔父的架子径直就往里闯……前些天刘琮确实说过这位远道而来的叔父比我说了算,因此门卫也不敢多加阻挡。
所以,当刘璋一路畅通无阻径直闯入刘琮的卧室时,首先就听见了沉重的喘息声和一些很难以启齿的声音,接着就看见芙蓉账里暖的旖旎场景。帐内,居然还有两个女人……
“叔父,你怎么来了”刘琮就算再任性,在这种情况下被自己的长辈看到多少还是有些尴尬。他连忙将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子一脚踢开,接着便手忙脚乱的找东西遮蔽下身,没想到却拽走了另一个女子的裹胸……顿时就响起了一声尖叫。
刘璋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倒像比刘琮还要局促,张松连忙拉着他转过身去。
荆州的大堂上,刘璋气呼呼的坐在上首,吐沫横飞的数落着,刘琮则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乖乖的站在下面,连头都不敢抬。
“你父亲死了还不到半年,尚且尸骨未寒。”
“荆襄九郡,何等重要牧守此地,岂可如此轻忽”
“今上素不近女色,因为你父亲病故,就连我也一直斋戒不近女色了。你怎么如此荒淫还一次就近两个”
刘璋越说越激动,不知何时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刘琮的面前,吐沫星子溅得他满头都是。“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吗对得起当今圣上吗”
在荆州的地盘上,如此不留颜面的教训荆州的老大,就连张松都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扯刘璋的袖子,却被他一把甩开。
“别以为你当了荆州之主就可以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作为宗亲,你还有许多叔叔伯伯,还有当今天子,都可以教训你!”
刘璋的声势搞得实在太大,蔡瑁张允等荆州将领此时都已经闻讯赶来,看着自己的主公被人劈头盖脸的一阵痛骂,一个个都是脸色铁青。但见刘琮一直没有出言反抗,这些人也不好发作,只能强压着怒火立在堂下忍耐。
终于,胖乎乎的刘璋骂累了,最后气呼呼的甩下一句话,“明天,和我一起去拜祭你的父亲,我要在表兄灵前再好好的教育你一番。”说完便拂袖而去。张松连忙跟上,边走边偷偷的对荆州诸人拱手赔礼表示歉意。
蔡瑁上前,帮刘琮擦干了满头满脸的涎水,很是有些不忿的说:“主公,同是一镇诸侯,你怎么就任由他人欺凌还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我们这些做属下的都看不下去了。”
刘琮反倒表现得很轻松,他好整以暇的坐到刚才刘璋训斥自己时坐的那把椅子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因为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所以那个死胖子也就只能说说而已。被教训一顿又如何没有任何损失嘛。舅舅,有的时候就别太认真了,再怎么说那个胖子也是我的长辈,而且和皇帝陛下的关系还不错……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好了,本公子要就寝了,你们也都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拜祭先父呢。”
两个妖艳的侍妾扶着刘琮往后堂走去,刘琮搂着一个,在另一个挺翘的臀部上重重的捏了一把,丝毫不顾忌在场的诸位荆州文武。
“公子,你好坏哦。”
蔡瑁和张允对望了一眼,相约出去喝茶。
“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主公气量大,但我是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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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荆州城黄祖生事
森严的祠堂门口,受了刘璋教诲的刘琮刚刚起身,一旁的张松却突然拱手说道:“公子,祠堂庄严之地,这许多甲兵环伺在侧,似有不妥。松恳请公子撤下卫兵,我等远客才好安心祭拜,也不至于惊扰了先人。”
刘璋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未免有些太多管闲事。刘琮看着下面全副武装的兵士,觉得张松说的很有道理。一转身,却看见蔡瑁也是甲胄在身,不由得吃惊的说:“舅舅,你怎么也一身戎装快换成礼服随我们一同拜祭,还有这几位将军也是。下面的这些兵士也没什么用,实在有碍观瞻,就都撤了吧。”蔡瑁刚想分辩,刘琮摇着手又说:“让远方的客人笑话,成何体统”
甲士们排着整齐的队列撤走了,蔡瑁等人也多换上了峨冠博带。刘琮将刘璋一行人延进正殿,刘璋一眼看见刘表的灵位就冲上前去死命的抱住灵牌,然后稀里哗啦的哭将起来。“表兄呀,您老人家怎么就这么去了呢愚弟都没来得及看您最后一眼呀。您怎么就不等等愚弟呢”
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刘璋哭得是情真意切,大家也都陪着掉下了几点眼泪。可刘璋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最后别人就都不陪着他哭了,不熟悉的站在远处看着,熟悉的就一起劝刘璋。
“主公,节哀顺变,可千万别哭坏了身子呀。”
“大人,逝者已矣,就不要太过悲伤了。”
“叔父,您要是悲恸过甚,伤了自己身子的话。先父在天有灵,怕也不是他老人家所希望看到的。”
刘琮最后这句话还是起到了作用,就在刘璋的嚎啕大哭渐渐变成抽抽噎噎的时候,一员粗豪武将戎装持剑直入灵堂,一眼就看到了花枝招展抱着刘表牌位的刘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根本不问情由就冲上去将刘璋一脚踢了个跟头。
灵牌滚落一旁,刘璋眼眶中兀自含满泪水,望向那个踢自己的人满脸委屈的问:“你为啥踢我”
黄祖大义凛然的回答道:“祠堂肃穆庄严之地,你穿得花花绿绿不男不女在这里……分明就是故意捣乱!亵渎主公的灵位,就是侮辱我荆州全体军民!我不但要踢你,还要杀了你呢。”说完就从腰间拔出宝剑……
方才黄祖冲进来的速度太快,大家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现在蔡瑁牢牢按住了他的胳膊,张允紧紧抱住他的腰,刘琮一脸不可思议的质问道:“黄将军,你这是想干什么这可是本公子的同宗叔父,不可胡来!”
黄祖努力挣扎着大喊:“不管他是谁,只要敢在主公的灵前闹事,都不行!”
刘琮微微皱眉,刘表已经去世好几个月了,黄祖仍然不改口,坚持称呼他为主公……目前的荆州实际掌控者自然有些不快,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这时刘璋已经回过神来,捡起灵牌从地上爬起身,颇具炫耀意味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说:“这可是御赐的衣袍,我就是为了表示对刘表先兄的敬重才特意穿上的。这位将军,请你不要误会。”张松也从后面松开紧抱着头的双手站起身来,鸡啄米一样的不断点头。
看来俺刘能的名号还是很有用的,黄祖也不像方才那样跋扈了。他有些狐疑的上下打量着那件花花绿绿的孕妇装,有些想不通皇帝陛下为什么会赐下这么一件不伦不类的衣服。蔡瑁趁机将他手中的长剑夺了下来,张允也松开了他的腰。一切仿佛又回归到正常的轨道上,唯有沙漏的声音仍在祠堂内沙沙作响。
“黄将军,你既然来了,那就拜祭一下吧。”刘琮淡淡的说。
“好。”黄祖取下头盔交给从人,撩起战袍下摆就要跪下,却突然发现刘表的灵牌没在原本的位置上,正被刘璋抱着呢。张松见状,连忙从刘璋手中一把夺过灵牌,用袖子仔细擦拭了一遍,恭恭敬敬的放了回去。
待黄祖拜完之后,刘琮很客气的说:“叔父,下属无礼,您千万不要见怪。”
“不怪,不怪。”刘璋很大度的拍着黄祖的肩膀说:“这位将军真好汉也,先兄有如此忠诚的下属,想必九泉之下也应该是很开心的吧”
“黄祖虽粗鄙,但受主公知遇之恩,敢不以死相报”黄祖重又带上头盔,双眼微红的说:“吾誓死为主公守卫江夏,决不让一寸土地落入外人之手。”边说还边用眼角斜睨了刘琮一眼。
张松有点听明白了,敢情这位黄祖将军一直拥护的是长公子刘琦,所以始终不肯称刘琮为主公。在这是非之地,夹在荆州的两大势力之间,何异虎尾春冰他扶着刘璋很是关切的说:“主公,您方才哭了那么久,一定累了。要不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我还不累。”刘璋甩开张松的手说:“这位将军生得如此伟岸,我还想和他多亲近亲近呢。”
黄祖并不答话,从鼻腔里冷哼一声,抓起供案上的酒杯用力向地上一摔,顿时从门外冲入一队武士,随即便拔剑出鞘,祠堂内响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举国纸贵为雄文
许久不见的唐悠悠跳出来大声问:“刘能,你们三国出事了是吧听说还是大事哦,赶紧给我讲讲。”
“呃……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尽量装出一副云淡风轻四平八稳的样子说:“就是一个国家的武装将出访的友邦领导人无故扣押了,然后要求联合国介入谈判。现在两个国家的边境线局势不是很稳,但局面还在以俺刘能为首的政府掌控之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就这些。”
“谁问你这个了”唐悠悠撕开包薯片,用最舒适的姿势躺在沙发上,优雅的将双腿翘起。就在我到处找面巾纸擦口水的时候她问:“我是想知道你和那个尼姑都聊了什么,或者是干了什么……是怎么让她知道俗世的美好的”
白帝城头,严颜全身甲胄。他站在当初目送刘璋出蜀的地方,面色深沉的望向荆州。有属下低声询问:“将军,益州方面……已经催促几回了。”
严颜身形不动,目光依旧凝视着远方,缓缓开口说:“本将只奉主公的号令。法正黄权何许人也又焉能指挥我竖子无知,岂可妄言军事”
“但是……主公现在失陷在荆州……”
“正因为主公在荆州。”严颜收回目光,在身后的一众幕僚身上扫视了一圈,很严肃的说:“所以本将才更不能贸然兴兵,须知投鼠忌器。你们都读了一辈子的书,难道城狐社鼠的道理都不懂吗”
这个道理大家当然懂,就连黄祖都懂。现在,最大的那只城狐社鼠就箕坐在祠堂内,面前放了一大盆酱得滚烂的牛骨头,正有滋有味的啃着。听见身后门响,他头也不回的问道:“军师,按照您的指示,本将军已经全都处理好了。果然荆州的这些鼠辈们不敢怠慢,每天好酒好肉的供养着咱们。但就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那个刘璋有什么用又有什么错为什么非要把他也给关押起来呢”
从门外进来的这个人样貌实在不敢恭维,獐头鼠目,不修边幅,只怕是放到乞丐群中都会有碍观瞻,也许只有黄祖这种粗豪武夫才会不介意这样一个人整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只见他两撇鼠须上下抖动着问:“将军觉得……您的力量与蔡瑁张允他们比起来如何”
“荆襄九郡,本将军手中不过一座孤城而已,先生又何必明知故问”黄祖将手中的牛骨头放下,语气中颇有几分不悦。“更何况江夏还在荆州与东吴的边境线上,自古就是四战之地,如何能与整个荆州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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