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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穿梭终结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骨犬

    她想不大起来,也不想想起来的事情。

    记忆的阀门并不肯受主人控制,她讨厌的场景在脑中瞬间复苏,一直没有点灯的房子,被饥饿和孤独折磨的滋味,用眼泪和乖巧全都留不住的人,无论睁眼闭眼都在环绕着她的寂静,还有从隔壁飘来的欢声笑语与饭菜香气

    那时,她离死亡大概只有一线。

    而她无力地缩在沙发上,麻木而乏力,对生仅存最原始的渴望,对人失去了曾经的眷恋。

    黑暗的情绪如潮水涌了上来,灌入心中干涸的河道,那种被澎湃的空虚填满的感觉让她厌恶。可才觉得冰冷,从手心处又灌来无形的柔和气息,如一只温柔的手,慢慢抚平了心头浪涛。

    被窝很暖和。

    屋里残留着木头的芳香。

    屋内黄韶和皇家侍卫悄声说笑的声音传来,更远处,是有着人味儿的隐隐喧嚣和砍木头的动静。

    她本不想睡,但或许是这一切加起来都太过催眠,也或许是秦昭然的手太过让人安心,她只挣扎片刻,便被睡魔捉住,渐渐坠入了睡梦之乡。

    听到她的呼吸变得匀称悠长,秦昭然神情变得柔和。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拂过她额前被汗沾湿的头发,青色的布袖滑过被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第一百九十九章 幼稚的唇枪舌战
    临时建造的木质房屋宽敞又清凉,遮挡住外面毒辣辣的阳光和偶尔带着一丝腥臭的气味,显得颇为舒适。

    “若是能再清净点就好了。”

    一道颇为跳脱悦耳的声音在最前排响起,如珠玉相碰。那是个有双笑眼的男人,白色内衬外穿着鲜亮的红色织锦袍,华丽的金线绣出精致的百鸟朝凤图样,手腕缠绕珊瑚珠,脖子上挂着水亮的翡翠玉,皮肤似是在发光,张扬鲜艳得不得了。

    他歪靠在椅子上,没什么坐像,不少人被他说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他却不以为意,只是依然使劲凑到他旁边的人身旁,唱戏一般悠悠地道:“叫几个姑娘,唱几首小曲,咿呀呀春光几许使人醉,岂不比听一个老头子唠唠叨叨强上百倍”

    那人躲了几次,见他依然往这边凑,嬉皮笑脸地非要逼他说话,万分无奈,只好开口,声音细弱蚊吟:“宗先生说话呢,章兄还是噤声为妙。”

    这人像是个中年书生,肤色白皙,五官平整,头戴方巾,手握折扇,文质彬彬的模样让人颇有好感,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毫无存在感,如一杯白水没滋没味。

    “咦”红衣服的人眉毛浮夸地一挑,亮丽的眉眼就如画卷一般展了开来,抓住他的话头胡搅蛮缠,“我们五个人齐名,你叫宗星宇宗先生,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叫章兄我哪点不如那个老东西了”

    中年书生模样的人看他眉毛一挑就知道他要说屁话,可惜来不及堵住他嘴,听罢只是一低头,抬手遮眼,一声叹息无声地消失在嘴边。

    果不其然,旁边传来一道雷喝,估计因为忍耐太久,听起来更具威力:“路子康!你在这里叽叽歪歪些什么东西!”

    路子康一听,更加神气活现了,精致的下巴抬起来,五官都要飞起来一般,噙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在说什么东西,听到的人都清楚,又何必再多问一句”他特意咬重了东西二字,小人得志的模样真叫人想打他一拳。

    空气变得险恶起来。

    宗星宇是什么人

    任何一个对术士世界稍有理解的人被问到脾气最糟糕的术士是谁时,都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提起的男人!

    这时候他要是还能忍,整个术士界的三观都要被毁干净了。有不少人有先见之明地堵住了耳朵,面露惊恐,还有不少本来在昏昏欲睡的弟子陡然精神起来,眼睛发光地抬头等待。

    坐在前排最左侧的秦昭然颇为厌倦地叹了口气,转头熟练地把坐在他下首的林碗耳朵堵住。

    “你少玩些文字游戏,同为术士,本就该用实力来见真章。你若有什么好说的,和我出去好好说一说。”宗星宇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投向漂亮的红衣男子,一字一顿却声如雷鸣,无形的威压好似山岳压来,不久前刚被术士们用神通劈出来的木桌上噼里啪啦地长出许多闪电般的裂痕。

    然而那道裂痕行到中途,却戛然而止,如同被一道看不到的力量排除在外一般。

    “小苏,你也要反抗我”宗星宇冷冷地道,看的却不是路子康。

    被那杀人般的视线盯着,中年书生模样的人无可奈何地抬起头,客客气气地说道:“宗先生,万事好说,大家出自同宗同源,何必打打杀杀呢”

    他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时已经展开,露出了山水图,那墨迹流畅而又玄妙,至简的山水间似隐匿着无穷的力量,朱砂色在山峦间或隐或现,一只小雀停在了朦胧的江



第二百章 万事俱备
    这声音极幽静,如藏在悬崖底部的深潭,安静神秘。闪舞www



    然而这道声音在众人耳中犹如惊雷。



    谁敢在这样的宗师之争中插口



    无论站着的还是坐着的,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声音的来源一个纤瘦的小女孩映入眼帘。



    她似乎病着,苍白的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神情抹去了一切人类的情绪,如白板一般。那张巴掌大的小脸透露出一种难以想象的庄严,让人在一瞬间以为自己在佛堂寺庙里。



    她坐在秦昭然的下首。



    人们立刻明白过来,她就是秦昭然的爱徒,也是陛下口中的国师。因着这双重身份,尽管她并非术士,依然得以坐在秦昭然身边、最靠近宗师们的位置,参与会议。



    她这几日安安静静的,别人也就把她当做一个吉祥物,除了暗暗感慨秦先生清誉一生却败在过于宠徒一事以外,倒也没人就此有意见。



    可她竟然在这里开口了。



    她以为她是谁



    苏无讶然看着她,路子康眉头一挑,满脸兴味,而宗星宇锐利的目光看向她,充满了不屑。



    这个江湖小骗子,以为能骗过小秦和陛下,就能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了么这里哪里有她说话的地方!



    尽管被诸多目光以及比目光更可怕的术力所围绕,但小女孩的神情却古井无波。



    与其说是无所畏惧,倒不如说她根本没有注意周围的一切,无论是宗师的威压还是别人可怕的目光全部被她排除在了她的世界之外,她缥缈的目光注视着的是更加遥远的地方,让人不自觉地沉默,甚至被她的静谧所吞噬。



    “术士的分裂,最后的联结,官府的势大”



    随着她的话语,她的眼珠在微不可查地晃动,若盯得久了,甚至会产生一种被她拽进某种空间里的错觉,叫人屏息。



    宗星宇气笑了,还在那里演越说越大了!



    桌上的茶杯微微震颤,一股看不到的气流从宗星宇周身散发开来,虽未直接朝着林碗袭去,可对于凡人来说,这已足够可怕。她的头发被无形的风吹得飘起,脸色越发苍白,身体如水中的船一般不受控制地飘摇,然而她依旧说了下去,声音波澜不兴,好似这具身躯毫无知觉一般。



    “谢党的勾结。”



    她话音一落,抽冷气的声音从房间各个角落里响起。



    这种话是能乱说的么



    她的话完全是在拆散这个刚刚成立的松散的全国术士联盟!



    不过若预言是真的呢



    众人下意识地偷偷观察起别的人来,视线游弋,明明是不信的,却又忍不住动摇。闪舞www



    万一呢



    宗星宇忍无可忍,再顾不上对方是个孩子,怒而一拍桌子,喝道:“稚子无知,竟在这里危言耸听!”



    路子康像烦扰苍蝇一般挥了挥手。



    苏无眉头微皱,合上扇子,一磕桌角。



    可怕而又锐利的气浪绕过了二人,直接朝林碗涌去,大有要将她掀翻扔到墙上的气势。



    她眼皮也不抬一下。



    千钧一发的时刻,秦昭然一拂衣袖,一股柔和的术力撞上了气浪,它们在空中对峙了数秒后朝上翻涌,发出了轰的一声爆破般的声响。



    “我的徒弟自有我来教导,不必师兄费心。”秦昭然缓缓站起,负手而立,轻声说道



    “那你倒是教导啊!”宗星宇厉声道,“你既然放任她胡说八道,说不得让我替你教训一二了。凭她是国师还是甚,如此扰乱秩序、挑拨离间的骗子,你不仅不和她断绝关系,竟还留她辱你声誉你脑子发昏了么!”



    “先生”



    秦昭然还未开口,他下首传来略带困惑的声音。众人看去,发现她刚刚的那种庄严而又神秘的气质消失了,她此时眉头紧皱,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小手下意识地攥住秦昭然的青色衣袖,惶惑地仰头看着他:“这是怎么了”



    她不等回答,已然明



第二百零一章 无关紧要的事情
    镇里又来了人时,又是十余日后。来者浩浩荡荡,马车望不见头,术士们纷纷从木屋中走出,望着打破宁静、上下马车搞得鸡飞狗跳的一行人,不由撇了撇嘴。

    这群官老爷,还真当是来享受的么人人都带了侍从,大包小包宛如搬家,瞧瞧那马车印子!也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林菀在屋中听到了动静,便掀开被子,下床要往门口去看看。

    坐在她床上修炼的黄韶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眼中还有未收敛的精光,阻止道:“阿碗,你还病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必过去呢”

    她最近得到了秦昭然的指点,他话不多,却直指要害,黄韶受益匪浅,进步极大。

    林菀摇摇头,掩唇咳了两声,脚步未停:“无妨。”

    她自己清楚,既然这病是世界强加给她的,那就只有恶化的份,绝不会变好。她自从那日用预言搅混了水,给了苏无和路子康代表的西南方立场一个光明正大地和宗星宇对峙的理由以后,便一直躲在屋中,不想给柳仲言他们看出病情不寻常的机会。

    如今谢瑾来了,她当然也要扮作无事才对。

    更何况她也有事情需要亲眼确认一下。

    黄韶无奈,别看阿碗沉默寡言,她平时是极好说话的,可她这样固执时,那是十匹马也扯不回来的。

    她到底也是爱看热闹的,跟着她走出门去,口中笑道:“也不知道外面是怎样的热”

    话音未落,她话语顿住,眼睁睁看着林碗开门就撞到了一片黑影上。

    林碗脑袋磕到了硬物,退后两步,整个人眼冒金星摇摇欲坠。

    莫非这也是世界在害她

    林菀摁着额头使劲甩了甩头,对于进门的人生出了些不该有的怨念。

    “你没事吧”那人亦颇为惊讶,伸手扶住了她。

    听到这把清润悦耳的嗓音,她心中一分怨念转为了十分。

    仔细想来,和这个人见面,十有要倒霉。

    远的不提,单说上次见面她就落了水虽说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年轻人眉眼矜贵,笑若春风,举止风雅似蕴藉无边风月,即使待人温柔,依旧能感到高坐殿堂的金尊玉贵,叫人只敢远远旁观,不敢过于亲昵不是谢瑾又是谁呢

    “给我看看。”他蹲下来,伸手拂开她的头发,仔细看她额头,“有些红了,似乎无大碍”

    林碗啪地把他的手打了下来,谢瑾愣了愣,黄韶已经笑盈盈地上前来,不动声色地拉开林碗,转开他的注意力:“见过谢大人,多日未见啦,您怎会在此”

    他瞥了眼自己的手,见林碗根本没看他,便笑着转向黄韶,答道:“我们刚抵达此地,想过来打声招呼。”

    “秦先生白日里不在这边。”黄韶歪头道,粉雕玉彻,灵动可爱,扎得两个小揪揪在脑后晃荡。

    “我晓得。”谢瑾忍不住笑道,“已经和诸位宗师打过招呼了,只是他们在讨论事情,我一介外人不方便旁听,故而专程来见你们了。”

    “那谢大人也见过沈师兄、柳师兄他们了”黄韶鼓了鼓嘴。

    谢瑾有趣地看着她,温和地笑道:“自然是先来见你们了。”

    这话看起来寻常,可林碗和黄韶却互视了一眼,猜到了是什么情况。

    本来术士们就因为官府过于强势而有反抗心理,在林碗那番预言的推波助澜下,更加强了警戒。

    恐怕谢瑾现在不能轻易和京城术士那边接触。

    谢瑾看着她们的互动,神情不变,只是眼中更加深了笑意。

    “屋中似有药味你们中有人病了么”他环视了一圈屋子问道。

    “我们两个人一起得了风寒,倒也不严重,只是秦先生看得紧,我们也不敢怠慢。”黄韶吐了吐舌头,苦着脸说道。

    这是她和林碗早就商量好的。

    “既然如此,你们还不好好在屋里待着,又想出去做什么呢”谢瑾虽还微笑着,黑眸却颇为严厉,看着她们时便带有说不出的压迫力。

    “唔”黄韶缩起脖子。

    林碗道:“我们已被关在屋里数日,早就烦闷了,今日难得有动静,若不出去看看透一口气,反不利于养病。”

    莫非谢瑾特意来此,就是为了来阻止她们出去

    那她偏要去看一看了。

    “不过是车马人,皆是你见惯了的,这又算得上什么热闹呢。”谢瑾摇摇头,好笑道。

    “总比待在屋内要好。”

    “这样”

    本以为他不




第二百零二章 邀月同饮
    落日如同熔金,碾进黯蓝色的天幕里,或明或暗的星子逐渐露出容颜。闪舞www



    官员的驻入为这新建的小乡村增加了人气,袅袅炊烟从新建的木房中升起,饭菜的香气叫人嘴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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