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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穿梭终结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骨犬

    会议结束,秦昭然率先从屋内走了出去,眉眼淡淡。横江省等地的人见状匆匆跟了上去。今日又是聆听路子康和宗星宇论辩的精彩的一天,秦昭然全程没说过话,苏无看起来在和稀泥,但实则是站在路子康的那一面。



    没有人知道秦昭然究竟为何不发言,无论是按照他和宗星宇的关系站在北方,还是按照锦州府的历史关系站在南方,总归都是一个立场。他现在两边都受到拉拢,也就意味着两边都在得罪,别看他们现在吵得凶,但在之后把秦昭然所属踢出利益分配时,必不会吝惜默契的。



    锦州府、横江省,乃至这一片地方的人都有些心慌,虽碍于秦昭然的面子不敢直言,但忍耐到极限也是时间问题。



    秦先生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们望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烦恼之中。



    而他走出去,看到外面的炊烟,略一思索,便转向朝一间木屋走去,一身青衣不染尘埃,神情淡然似随时会飘然而去的隐士。



    听到敲门声,黄韶小跑着去开门。



    “你们二人,要去吃饭么”



    黄韶大喜,欢呼一声,连声应道:“要去要去!”



    术士对食物的需求无论从生理上还是从心理上都要比寻常人弱很多,自从来了这里以后,像宗星宇那种宗师一餐未食,先生们也都两日一食,就算是那些弟子们,因大多是精英,最多只需一日一顿,要么自己烤点鱼肉,要么找牧云镇的人买些餐食,算来林碗和黄韶已许久没正经吃到饭了。



    林菀不重口腹之欲,倒也无所谓,可黄韶她都快被憋死啦!听闻此话雀跃至极,更何况她脑袋转得快,知晓秦先生特意今日来,会去哪里,又哪里肯错过这个热闹



    她应完,立马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在于林碗,便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盯着她。



    她这些日子全都待在屋子里不肯出去,今晚莫非也要这样吧



    林碗没去理会黄韶,只仰头和秦昭然对视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行礼道:“去的,谢先生相邀。”



    秦昭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次没有用术力让她起身。



    



    谢瑾初来乍到,礼数周到地请了四位宗师并一些先生一起用餐,因没有地方,宴席就设在了野外。



    秦昭然领着林碗二人到来时,天空已拢了一层暗纱,一丛火苗在地上明亮地摇曳,似是把那夜纱一角点燃,野蛮的生机照亮了人们的脸庞和周遭的树林。



    得到消息,谢瑾匆匆从里面走出,迎接秦昭然。



    “见过秦先生。”谢瑾风雅一礼,微微一笑,如皎皎明珠在夜中发光,吸引了颇多目光,“几位先生都已到来,都在期盼着您到来呢。”



    “谢大人。”黄韶二人行礼。



    谢瑾凝目朝她们二人望去,轻声道:“免礼。”他又着意看了眼林碗,微笑间目光透着种锐利的试探,而她坦然回视,于是空气间便隔了一拍静默。



    “大人”黄韶作出疑惑状,打破了沉默。



    谢瑾收回目光,并未作答,只是伸手侧身相邀,温声笑道:“还请随我来。”



    林碗一路瞧去。



    围绕着篝火,有数张新制的木桌,显然是谢瑾的术士所为。他没让宗师们坐在一处,而是让




第二百零三章 酒不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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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过树梢,野外的气息混合着饭菜的香气,各处传来的欢声笑语无忧无虑,星子躲在枝杈的缝隙里眨着眼睛,一切都叫人心旷神怡。

    眼前的小女孩白如纸的肌肤里铺了曾胭脂,因为喝了酒,一直黑沉的眼睛此时亮亮的,承载了星光。近在咫尺的呼吸间,温热香甜的酒香吹拂在谢瑾的脸庞上,意外的柔软。

    谢瑾不由一顿。

    她见他不说话,就用一种“还有什么事么”的眼神无声地望着他,看得他回过神来,心里又气又好笑。

    “秦先生在做什么怎么就没人管着你……”

    叹了口气,谢瑾不顾她的反应,用力摘下她的碗,道:“不能再喝了。”

    林碗板着一张小脸,瞪着他,声音严肃又冷静:“我已付了钱,你怎能拿走我的酒”

    “……”

    谢瑾觉得头有点疼。

    还是先让她回去吧,这么想着,他抬头找了一下,想在纷乱的人群中捉到秦昭然把她扔掉。

    他没看到,林碗迅速地瞥了他一眼。

    “既然你不给我,我自己去找。”她说着,从木凳子上滑下来,往旁边桌子上走。

    她往外走了两步,谢瑾一个“等”字还未说出口,就见她小小的身体一歪,踉跄了一步。他来不及思考,上前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了小人儿,缓了一口气,感到她一动不动,不由嘴角抽了抽,用力把她翻了个个儿——她歪着脑袋,面色红润,神情安详,在他的臂弯里睡得正酣。

    “不是吧……”他低吟了一声,伸手摇晃着她,她脑袋葫芦似得东摇西晃,偏偏身体沉入秤砣,谢瑾一文弱书生竟差点抱不住她。

    下水才发现自己是旱鸭子,喝酒才发现自己是一杯倒……

    这个人还有没有点谱

    谢瑾不想再叹气,心里却莫名有点恼。

    她是个大麻烦,放在自己这边怎么看都很危险,他想着,还是交给秦昭然吧,她似乎很投他的缘。

    他脚步动了一下,就在这时,女孩在他的怀里拱了拱,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到她被酒精润红的嘴唇抿了抿,夜空黯淡而火光耀眼,漆黑的睫毛伏在脆弱的肌肤上,把一切的色彩融合得那样的和谐却又惊艳,而她的神情出乎意料得恬静。

    他心里骤然一悸。

    这微小的动作似拱在心头,奇异的电流迅速窜过心脏又如闪电抵达指尖,微微发麻的感觉打的他措手不及,这情绪太过陌生太过激烈又太过不妙,他像个糟糕的骑手,本来被他精确地控制在临界点的情绪在一瞬间脱离了他的控制,朝着悬崖四蹄如飞,而他身体僵硬,甚至不敢动弹,宛如怀揣炸药,随时都会粉身碎骨。

    一阵疾风穿过人群,篝火剧烈地跳跃了一下,人们的影子映在土地上,拉远又缩短。

    谢瑾抱着林碗站在原地,宛如精美的玉雕,久久未动。他神情似是温和平静一如既往,细看才能分辨出他黑玉一般的眼中隐约有几分无措和僵硬。

    站了半晌,他朝着秦昭然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一瞬间似要朝那里走,可手却在同时忍不住握紧了她的肩头。

    于是他就像是放弃了抵抗一般,轻轻叹了一口气,抱着她,踩着影子,慢慢走向了一旁的小屋。

    “国师这是怎么了”有人好奇地问道。

    “误饮了果酒,本官先带她去一旁歇息一下。”谢瑾脚步不紧不慢地说道,温润的声音不急不躁,叫人如沐春风。

    “谢大人好心。”那人笑着捧了他一句。

    黄韶歪着头,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

    她本要走出来的,不过看这个样子,她没有出场的戏份了。

    她嘻嘻一笑,转头又去寻觅吃的去了。

    篝火渐渐微弱,宾客尽散,尽兴而归,一件件木屋亮起了烛火。

    送走了最后一名客人,谢瑾站在了原地,侍从在身后挑着一盏灯在他旁边,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劝道:“大人,您站在这里要着凉的,您也累了这么久了,当回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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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我们是来抢劫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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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在墙壁上印下一层暗影。

    林碗的眸中一片清醒。

    她完全没有被戳穿装醉的尴尬,就像是晨醒时一般自然。随手梳了两下散乱的头发,她身体陷在背后的引枕里,望着谢瑾。

    既然都看出来了,他为何还是把她留下来了

    谢瑾迎着她的目光笑了笑,慢条斯理地道:“你想与我谈,我就来和你谈了。”

    林碗眼神微动,亦慢慢道:“我是林碗和黄韶的代表。”

    这话看似有些诡异,但谢瑾只是点头,道了声好。

    他亮明了身份,她坦言她与黄韶是彼此的保护色,一来一往间已划清了谈话的界限。

    “不过你竟然能拢住秦先生,当真厉害。”谢瑾忽而笑道。

    林碗漠然道:“不及玉公子暗中与京城术士学府暗通款曲厉害。”

    被她硬生生顶了回去,谢瑾也不生气,只是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黑暗无边无际地往外涂抹,朦胧的月色高高挂在天边,清冷地照出远处山脉起伏的线条。阿藏山的顶端埋藏在云月之中,看起来高大又神秘,就算是白天,也要晴天才能瞧个分明。

    晚风微冷,衬得虫鸣鸟叫越发清晰。

    秦昭然出了这新建的村落,朝着荒凉的山脉漫无目的地走着。

    到了他的境界,他已无需睡眠,往日里他会选择静修,可今日心情有所起伏,试了几次依旧无法定下心,于是他也就放弃了徒劳的尝试,决定出来散心。

    在他走出来时,不少神识附在了他身上,可因为不敢冒犯秦昭然,大多数都迅速地撤了回去,表示并非有意。

    到最后有两道神识跟住了他,一者堂堂正正,丝毫未有隐藏,一者似有若无,清风般摸不着痕迹,却又如夏日的蚊子一般嗡嗡嗡地惹人烦。

    秦昭然没去理会他们,御风飞去,袍袖猎猎,少顷落在了近处一座山峰上,远眺阿藏山。

    以他的听力,能轻易听到不远处如潮汐般的声音。

    他知道这附近并没有海。

    那是远古巨兽的呼吸声。

    术士修行到了宗师的境地,便能感应天地,知晓因果,所以他能够感应到在这里存在的违和感,抑或说是“扭曲”。

    他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力量才能够令天地扭曲。他光是站在这里,已觉胸闷,不知令天地扭曲的人又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莫名的,秦昭然脑海中闪过林碗的小脸。她最近一直在发低烧,不知有多久没有退下,她口中说无大碍,可她窝在屋里日渐消瘦,他没有办法不担心。

    临近镇里倒是也有大夫,既然她不愿意声张,他就悄然带她去看了病。那大夫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秦昭然书读万卷,瞧大夫开药还没自己有谱,干脆自己煮药看顾,她却始终没有好转。

    他这些日子里一直寡言,除了等待时机以外,未尝不是在记挂她的病情。

    这个小徒儿无论怎么养,都不能让他放心,如同捧在掌心里的白雪,怎么投注心力也无法阻止她融化。

    自打那次林家被砸,他看到了她掩藏着的那一面,也明白她并非真的需要人去守护。不用他去特意做什么,她心中自有许多打算——比寻常大人还要多得多的打算。

    可她越是冷静精明地做打算,他心中阴影越重;越是什么都明白,他越觉得危险。就像看着绷紧的弦,岌岌可危……

    秦昭然谪仙般清冷淡然的眉眼间多了丝忧虑,又摇首挥去这不好的想法。

    林碗不过九岁大,就算她再怎么聪明,她也和远古巨兽扯不上关系,遑论天地大道。

    真是担心太过了。

    秦昭然自嘲一笑,想着自己太久清修没有与人接触,对如何关心人也生疏了,竟没把控好距离。

    他想到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笛,手指爱惜地抚摸过光滑的碧竹,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些许笑意。

    在他初到此地的时候,林碗递给了他这根竹笛,小脸显得很平淡,道:“在京城挑拣了一番,未找到堪配先生之物,便亲手做了跟竹笛,先生莫嫌它粗劣。”

    他回忆起她说这话时



第二百零五章 胜负一念
    ;“其实,你该知道问题的关键不在我身上。”

    木屋内,烛火暗烧,静静燃出暗红色的光芒。窗外沙沙轻响,蜡忽如一滴泪珠滑落,无声地烂在烛台上。

    谢瑾的声音如竹笛上的露水,清润透彻,而在那温和动人的音质下,隐藏着的却是奇特的音质,竹般坚韧、露般清冷,仿佛叫人一窥其本质。

    “若他愿意和路先生、苏先生合作,早就不是现在南北双方对峙的形式了。你能拉住他不与宗先生联手,难道还能逼着他去和他们合作不成”

    他顿了顿,看到无意识地转着发尾的小女孩,觉得她的小动作有一些可爱,不由嘴角微弯,慢慢道:“秦先生有大智慧,术士要是保持一盘散沙的状态,陛下还能放着不管,可术士竟然敢这样聚在一起,背后又有王谢两党支持,文武纠缠是大忌,陛下怎么可能容忍此事发生呢秦先生真的站到了路先生那方,不是在帮术士争取自由,是在谋术士们的命。”

    他话未说尽,意思却已到了。

    既然如此,秦先生怎么可能会帮助南方他最后的最后,一定会站到宗星宇、站到官府的那一方。

    谢瑾看得清楚,林菀在术士这边,能够调动的只有秦昭然,锦州府看似在她手下,可那不过是秦昭然纵容下的权利,他想收回去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当秦昭然也倒向他这边时,林菀能从哪里拿到任务的权重谢瑾甚至根本不用动用他自己的安排,只需凭借柳仲言在术士这边埋下的权重,就足够赢了。

    三个人对付一个人,其优势根本不只是一加一大于二那么简单,她从一开始就为了自保让子太多,甚至变成这么一个小女孩来设置障眼法,终于积累出庞大的劣势。

    她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谢瑾好奇的是,她究竟想了什么办法来扭转近乎板上钉钉的局面呢

    林碗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一笑,巴掌大的脸上梨涡一现,灯光照得她肌肤光滑如油画般漂亮,惊鸿一现的笑

    笑容让谢瑾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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