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里有你,是喜是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钰拉钩发誓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梦,容旭尧进屋她并未醒来,悄悄的他走到床边,手掌覆在她的脸上,看着紧缩的眉头,他想抚平它。也许,是他有些粗糙的手掌惊扰了梦或许是从梦中拯救出来。她不安的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就醒了过来。
“对不起,我忘记做饭了”她睡得昏昏沉沉的,虽然人醒了,脑子却不是很清楚。红红的小脸,懵懂的眼神,头顶的几根长发不老实的竖了起来,呆萌呆萌的样子,容旭尧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没关系,我带了吃的,今天累了吧”他知道她去检查,收到那份报告之前心里也一直惦记着,还好她的问题不大,多吃点就可以调整过来。而且她红红的脸,一眼迷茫的望着自己,诱人的味道,已经让他的膨胀,这个迷人的小东西。
“容旭尧”她轻轻的叫住了他,局促不安的绞着双手,犹如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她的这个状态让他很不安,他以为她要说什么离开的话,惹怒自己,她没有心吗看不住对她的好吗即使这样,他还是忍住焦躁,上前揉了揉她的头“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宋敏柔抬起头,他在她的眼睛里
第八章 终于,见面了
宋敏琪在由h市转往s市的飞机上知道了宋敏柔在星辉传媒负责一直负责大家的训练、选拔和最终定案。定式思维告诉她,之所以她经历几次大起大落肯定时宋敏柔在作祟,她一直就不喜欢自己的,一直不想让自己好过,从小就如此,就算自己那么去讨好她都会被硬生生的推开,最终还害死了爸爸,让她的生活坠入地狱,她恨宋敏柔理所当然!
后来,她在临行前听s市安排行程的人说起宋敏柔,言语间充斥着鄙夷和不屑,还牵连到自己被冷嘲热讽,她就更不甘心了,自己和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她的不检点要累及她她的心里暗暗的较着一股劲,她一定要实现梦想,告诉所有人,包括她,当初的小女孩早就被扼杀了,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否定,同样的抑制那些往事,内心的过程,惊奇的相似。接机,见面,安排食宿,简单明了,没有拥抱,寒暄,也没有冷嘲热讽。没错,是冷漠,尴尬的气氛让周遭放佛凝固了一般。
白天的相遇看似风平浪静,唯有一个人的深夜,宋敏柔的记忆零星的拼凑开,那小小的个子,胖嘟嘟的脸,大大的眼睛好像会说话;那个曾经刻意的讨好着自己,调皮捣蛋喜欢跟着自己的小姑娘形象越来越清晰,那些争吵,委屈,心酸,恐惧,悔恨,自责也随之涌上来,视线越来越模糊,真是一次糟糕的策划啊,果然,心是静不下来的。
夜里,敏柔的梦就像过电影一样,最后定格在爸爸的笑上,许久不见的面容,许久不曾感受的摸头,爸爸什么也没说,就像儿时一样望着自己,渐渐的消失,抓不到,喊不出声,最后,敏柔把自己哭醒了,10多年了,她没有梦到过爸爸,她知道,是她害死爸爸的,怎么奢求梦到呢,爸爸一定还在责怪自己的任性吧。然而,这一次温暖的梦境,也彻底摧垮了她的心里防线。同样,10多年了,她没有这么痛快的流过泪。醒了再无睡意,继续翻着那些资料,她知道,敏琪过得并不是很幸福,至少,大家都不会再单纯的笑了吧,或多或少的沉重都是有的。抬头望着远方擦亮的天边,“爸爸,请您告诉我,这个梦,到底什么意思呢?”
痛快的哭换来的是双眼疼痛浮肿,踏入办公室的那一刻,魏可心给了宋敏柔大大的拥抱,附耳告诉她,这一次的新晋艺人她做团队经纪人,“太好了,可心姐”,哝哝的声音,红肿的眼泡魏女士早在她进来时就发现了,但碍于容旭尧在场又不好多问。一样的项目例会,一样的汇报,不一样的汇报对象,不一样的聆听当事人。全程,宋敏柔迫使自己自然。堪称完美的策划,就连细节都不放过,几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宋敏柔的身上,当然也包括宋敏琪。汇报到最后的时候,敏柔松了口气。魏可心佩服小丫头的认真,大体方案全票通过。
午休,魏可心,宋敏柔,宋敏琪坐到了一起。这一批艺人,与容旭尧当初签订协议时就提及过,公司会重点包装宋敏琪,要让她成为新星,那么魏可心这样的金牌经纪人再合适不过了。
虽然魏可心知道她们是姐妹,但蒋三岁告诉自己容旭尧的回复是“一切照旧,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多说就代表有故事,而且这故事一定不是什么快乐的,多半是那些硬揭开伤疤,痛的死去活来的。二个姑娘吃饭,谁也不说话,各自用着盘中餐,连筷子都懒得动。魏可心被这压抑的气氛快逼疯了,几次开口都没回应,饭里下了哑药?频临发飙的阶段,敏柔的手机打破了沉寂,容旭尧的电话进来,魏可心坐在旁边半听。随着电话渐入尾音,宋敏琪抬头发现魏可心的表情,渐渐发冷,眉头越皱越紧。
“好,我这就过去,不会耽误”宋敏柔若有若无的回应着,挂了电话起身就要走。
“不管什么事情,吃完饭”魏可心不悦的拦着她。
“可心姐,我,白”
魏可心悠悠的放下餐具,抬头凝视着宋敏柔,极具震慑,那一双眼睛放佛能穿透对面人的心,“白灵是吗?你是有多雷锋,一个电话奋不顾身?你过得很好嘛?是不是容”魏女士生气她的顺从,越说越激动,声音陡然升高,容旭尧三个字险些脱口,对宋敏柔来说那三个字在这种情况下是一种侮辱,自甘堕落的烙印是洗不掉的。
对面的敏琪看着之前还很温柔的魏女士突然的变脸,不解其中缘由,但也猜到了与那个人有关系,低下头,不做声,心下却像有只蚂蚁在爬,反复的思考着,到底什么事情,是不是像她们说的那样,她为了钱,利欲熏心,出卖了
“没办法啊”四个字透满了无奈,却也是坚定,没有质疑,没有动摇。魏可心明白,公平这个东西谁都想拥有,谁不愿意活的干净点只是那些是在实力对等的基础上谈的,她还不够资格。
”我懂了,执拗的丫头,我让司机送你,晚上去我那吧”,敏柔感谢的快步走出了餐厅。
“18岁,花季少女,正是享受校园时光的时候,你怎么想走上这条路?”魏女士冷不丁的发问,让坐在对面的宋敏琪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脸上的浮现出纠结的表情,似曾相识,额,和第一次见到宋敏柔一样。
“我喜欢唱歌,我也要证明我是最棒的。”宋敏琪歪着头,自信的回答。
“还挺自信!不过,你和你姐姐”
“她不是!我们家是独生女”少女的声音突然变的冷漠,她打断了魏可心的话,极力的否定。她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是遇到那个人相关的事情或者话题,她很矛盾,不想听不想看,有时候又带着好奇心,让自己无时无刻不陷入两难。
“你紧张什么呢,她比你大用姐姐称呼也没什么错,就像是她,也是我的妹妹一样”,人都有一个习惯,认为一个人不好,会全盘否定;认为一个人好,会爱屋及乌。魏可心与宋敏柔是闺蜜,曾经听了很多她小时候的事情,说的人眉飞色舞,似乎沉浸了往事中,听的人也放佛看到了那个画面。
“知道了”宋敏琪咬了咬筷子,她心里的别扭是源于一种背叛,她从不认为小时候宋敏柔的做法是讨厌自己,也不会认为她会丢下她。但后来,爸爸因为她去世了,她也走了。原本幸福的家庭荡然无存,人生就此改写。在一个小孩子心里,那种冲击力犹如大楼轰然倒塌,常常她看到妈妈被欺负的躲在角落里流泪叹息,很长时间,她不敢面对现实,梦里总是一个人的画面。再后来,大家都说是宋敏柔杀了爸爸,很自然的,她走出的黑暗的理由有了。可那是见面之前的事情,本就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再伪装也是徒劳的。尤其是多年后她看到她的时候,放佛中了魔咒一般,温暖的画面总是出现,赶都赶不走,接触几次感情变得微妙,甚至是,有的时候期待着碰面,像什么呢大概是像极了小时候故意做错事情惹她注意的样子吧。同样的姿势和表情,也是同样的习惯,同样的戳着盘中餐,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恨下去,还是顺其自然,今后再次相遇应该如何面对。
魏可心最擅长捕捉人的心思,她曾经是学心理学的,如果不是蒋天从中作梗,她现在已经是非常出色和知名的心灵疏导师了。当她看到宋敏琪的小动作和表情时,多多少少的猜出了她心里时矛盾的,只是,这两个人还真是一家子出来的,都爱糟践盘中餐。
“好了,吃好了,我们该走了”
“嗯。”宋敏琪站起身,看到宋敏柔剩下的餐盘,里面的饭菜几乎没动“她还没吃呢,不等了吗”
“不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而且,估计是吃不下了”
宋敏柔在医院里默不作声的抽血,因为有了车子相送,她到的很快,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要听话。宋敏琪就在身边,他要是翻脸,那可比翻书还快,她不想惹他生气,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多好啊!也以免下个月复查时,杜教授又唠唠叨叨的讲个没完。这半年的相处,每个月都见一次杜教授,越来越发现这个老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像个老顽童,她非常感谢,老人家的帮助和理解,没有他,可能她的身体早就垮了。
成分血液的分离宋敏柔已经渐渐的适应了,她已经学会了压制恶心,咽下不适,毕竟,难受也得抽,不难受也得抽,而且不忍换来争吵或者更严厉的指责,忍着可以换来相安无事,两者相取,她选择了后者。可能是没吃早饭和午饭的原因,也可能是这几天心绪不静。头重眩晕感越来越强烈,意识也有些飘忽,她感觉心口一阵阵的发紧。
容旭尧在旁边等着,好端端的又输血,难道是恶化了这种情况下,白灵是没有办法做配型和移植手术的,他烦躁的在大厅里踱步,不经意间瞥到宋敏柔,猛的一惊,在献血“医生,快停止”,他看着她在倒吸气,脸色苍白,另一只手臂紧紧的护着胸口,他从见证过抽血的过程,原来她这么痛苦,而这痛苦已经持续了3年多。
“很不舒服?”摸着宋敏柔的额头,才知道那上面浮了一层汗珠,是冷的。但因为刚刚停止机器,她还未完全缓过来,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他皱着眉,大步的走了出去,好一会不见人回来。宋敏柔也缓的差不多了,坐起身勉强的站起来。
“别动”容旭尧快步按住她,幸亏他到的及时,否则她会因为站不稳而后仰,进而摔过去。
“把这个喝掉”,他一手扶着她,一手举着冒着热气的红糖水,递到敏柔的嘴前,她却被他的温柔感动,眼周泛起泪花,全然忘记了造成这样的状况是谁一手主导的。
“好一点吗”回家的车上,容旭尧不时的回头看她,说着逗她开心的话。却没有回应,安静的像是不存在。加大了分贝叫了一声她。
“对不起,我
第九章 揭开记忆的疤
宋敏柔抬头,看向渐渐下沉的太阳,习惯性的伸出五指,夹缝中透着光照,缓缓开口“其实,小时候,我是讨厌宋敏琪的,对她的妈妈带着非常深的憎恨”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尘封多年,遥远的记忆破土而出,生生的撕开了结了厚厚一层痂的心脏,那些隐藏突涌而至:“我出生在h市,爸爸有一家做金融贸易的公司,还管理着家族企业。那个年代,宋家在h市的富人榜中一直名列前茅。妈妈是一名音乐家,写过很多歌曲,人长的也美,印象中,父母恩爱,家庭和睦。但是,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突发意外离开了,虽然没有了妈妈,但是爸爸给了我全部的爱,我就像公主一样的幸福,从来不知道烦恼。但是,那一年,一切都变了,那一段时间我经常等不到爸爸回来,及时回来他的态度也冷漠了许多,我经常孤独的在院子里荡着秋千。终于,我等了三个月,他回来了,可是却带着陌生的两个人。就是小敏琪和她的妈妈在除夕那天站在我的面前。很唐突,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什么都没有铺垫的和我讲了他和那个女人的故事,很自然也很狗血,制造这场错误的是我妈妈,她用了很不光彩的手段夺得了爸爸的爱和信任,并且害的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流产,不仅如此,她还隐瞒了事情的真相,让爸爸和那个女人误会,直到妈妈去世那年他们才再次相遇,现在想想他们还真是一段让人心酸的爱情故事啊。可我当时不懂,可心姐,你知道嘛妈妈在我心里是圣洁的存在,我根本就不相信爸爸的话,本能的抗拒,认为那只是让我接受他们的借口而已。“此时的宋敏柔,泪如雨下,她硬生生的逼着自己回忆,真的很疼。
“为什么爸爸和妈妈不相爱?为什么我的妈妈瞬间成为坏人为什么要我接受一个陌生的女人,为什么要有一个妹妹呢?我把不理解、不服从完完整整的变成了怨恨。现在看,敏琪才是世界上最无辜的吧。从她来到家里,我就排斥她,恨不得她消失,有时候又因为她苦苦可怜的样子和可爱想接受她。但是,又想想我的妈妈,我又推开她的讨好,经常被我欺负的哭着跑来跑去,却从未像父母哭诉过我的不是。5岁的她是那么的懂事,在爸爸生气发怒时,还挥舞着小拳头,信誓旦旦的说着保护一类的话。她怎么就不明白我是那样讨厌她!“
她转过身,眼神里透着一丝悲凉,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打在她的侧脸上,放佛镀了一层金光,眼角的泪珠变得闪亮,衬托出白皙的肌肤,又不失淡雅的气质。
“可心姐,我真的很坏,敏琪次次粘着我我都狠狠的推开她,看到她摔倒,哭着离开,趴在爸爸怀里的时候,我竟然没有心软,而是对她的讨厌增加。那段时间,家里是不安静的。你知道吗我可以一星期一句话都不说,和继母也从不对视,她对我也客气的就像是不认识。经常的,我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很羡慕那种温暖,有时候啊,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那里还是自己的家吗?那时候我就像着了魔一样要多会属于自己的幸福。”
魏可心没有打断她的回忆,站在她的立场也许这些可以理解,又或者说,何尝不是大人做错事情。
“小孩子真的很奇怪,为了找存在感,会故意做出很多错事。5岁的敏琪不懂得记恨,就像是个跟屁虫一样每天围着我,可我依然讨厌她。因为她我的爸爸变了,家不再属于我,就连妈妈给我的钢琴被分享。我做了很可怕的事情,什么都没想,把跟在身后的敏琪从楼梯推了下去。可是看到她一脸的血我又害怕了,爸爸慌了神,和继母连夜送她去了医院。我一个人躲在练琴房,看着与爸爸争吵后,他摔碎的相框,突然感到好无力,美丽的妈妈被定格,我好无助啊,就像一个孤儿在这家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已经很深了,我看着那架钢琴和妈妈的照片,还有满屋子妈妈的遗物,用火苗完结了它们的使命,火舌吞噬了窗口,渐渐的蔓延,全部化为灰烬,就像是我曾经以为的父母的爱情坚不可摧一样。后来,他们回来了,伴随着爸爸的怒火和继母的争吵,我搬离了宋家。毕竟,那里差点因为我也随风而去。住在寄宿学校的时候,我每天都期盼爸爸能来看看我,就像我曾经在等着他。可是,一次都没有,渐渐的,我连周末都不愿意回去了。那个时期,我最喜欢的时期就是在学校里数人,看看最后有几个和我一样留下的。不过,让我意外的是,第一次来接我回去的是敏琪。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跑出来的,见到她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是土,有的地方还是破损的,下巴处还有楼梯上摔伤的痕迹。她哭着抱着我,糯糯的说着好不容易找到我,被狗追,被妈妈骂的话。她拽着我回家,她说她会乖,不会惹我生气,眼神里带着祈求“
宋敏柔回忆不下去了,她趴在魏可心的怀里泣不成声,那个时候的宋敏琪应该是一道阳光吧,照射到她黑暗里的强光,让原本失望的心重新跳动。
“敏柔,没关系的。那些都是过去的时期”她抚着她的背,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缓解她深陷回忆里的情绪。好一会,她在抬起头,继续说着。
“她这是个善良的孩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路蹦蹦跳跳的,原本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实在不忍心,也不能再拒绝。任凭她牵着我的手。显然,我的回去,他们没有心理准备,继母无奈的摇头,爸爸是一声叹息。小小的她用戒备的眼神看着大人,一路,把我送回了房间之后的一段时间,应该算太平吧,她每周都和爸爸接着我回家,像她的朋友炫耀我。那年的中秋节爸爸因为家里不再鸡飞狗跳非常高兴,破天荒的,他给我和敏琪做了一对儿水晶纽扣吊坠,说了很多话,总之,是希望我们以后相互依伴。往事他也不想再说了”说着,敏柔低头取下了脖子上的吊坠,可心看着那做工精细的纽扣,水晶可以说是稀有珍品,款式设计独特,就算在现在,市面上也是少见的,承载了满满的父爱。但是,仔细看,不难发现,敏柔那项链挂了一对儿。
“当初,我和敏琪一人一个,虽然我不再欺负她,但也很少说话。而她,就像是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在我身边。后来,因为对继母的称呼,我和爸爸又吵了起来,可能他觉得亏欠一个女人太多,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弥补,所以采用了比较极端的方式。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爸爸打了我。可心姐,我当时很想不明白啊,我的妈妈无论她是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我就是喜欢自己的妈妈,能够面对继母我已经下了很大决心。我很伤心爸爸的不理解,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哭。半夜,敏琪穿着睡衣坐到我旁边,很安静,把她的吊坠放在我的手里,我的吊坠带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安慰我不要伤心,稚嫩的说‘小一点的吊坠是敏琪,敏琪会陪你哦!我们互相换一下,以后我做姐姐,你做妹妹,你就不会难受了’,真是幼稚的家伙,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那么纯粹,没有拒绝她,把我的吊坠给了她。那时关系我和她算是缓和了,但我和爸爸有了很大隔阂。”
宋敏柔和可心往回走着,话题没有停,生活的点点滴滴通过敏柔印在了可心的脑海里,她很难想想一个孩子是如何度过那段日子的,可能你会说这没什么,小孩子不懂事儿。但是对于敏柔来说,曾经的家不再是自己的,身边的爸爸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别人的,还有对妈妈的否定,经常出差时是了照顾另一个属于他们的家庭林林总总在一个孩子身上还是很难接受吧。
“家里的情况,使我不得不独立,十二岁那年我和爸爸的冷战到了顶峰,我一日不叫那女人妈妈,一日不向她低头,爸爸就不管我也不理我,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半年里,我们见面如没见,彼此没有说过一句话。家对我而言也很冷,如果不是敏琪偶尔的冲我示好,我真的觉得爸爸是我的邻居”敏柔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落日的余晖打过她的脸旁,映出记忆牵出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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