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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鬼重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霸气的小黄牛

    他叫丁宝座,可熟悉他的人都叫他为胖子。

    我和他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第一天开始我就抢着先上夜班,谁让咱是新人呢,其实上夜班很轻松,开好大门就没什么问题了。小区内巡逻任务就由几位打扫小区内卫生的老太在夜里轮流执行。

    小区那时的车辆也少,几乎都是自行车,人们的面孔都暴露在外。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把小区内的村民基本熟记于心。

    我和丁宝座合作的也很愉快,白天我不上班就会自己做饭和他同吃,丁宝座很高兴,经常兄弟兄弟的把我挂在嘴边。

    时间如梭,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354章:从远方而来的老朋友
    “黄先生,您看看这东西您还能记得吗”孟奶奶把那块老玉递给了黄先生。

    黄先生手有些颤抖的接过那块老玉,然后戴上老花镜,把老玉举到眼前仔细的看着。

    过了很久后,黄先生眼睛有些泛红的说道:“唉!想想这日子可有四十年了,这东西还是我三十岁的时候在捧子沟寻的,怎么能不记得呢记得,记得。”

    黄先生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很激动,差点儿都掉出眼泪来。

    孟奶奶看黄先生看着那块老玉,也是很激动的说道:“是啊,四十年了,这人的一辈子可真是短啊,真就和昨天今天似的。黄先生啊,你如今得到这块老玉了,是还打算回去啊”

    黄先生思绪了片刻,然后有些迟钝的点点头,然后说道:“是啊,不得不回去啊,儿女都在那边,他们会不放心的。”

    孟奶奶长叹了一口气,接着慢声说道:“是啊,人老了可不就得跟着自己的儿女嘛,是没有错啊。”

    ……

    ……

    屋外还下着小雨,就算爷爷淋湿摔倒和我也没啥关系,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我留下来了,孙先生就成了我的师父。他是一位精通阴阳两界,看风水算命,驱鬼除妖的能人。

    有人要问我,十一岁就要学阴阳相术还被人称为“小煞星”,是不是他妈的胡诌

    我想说的是,你们以为我愿意干这行啊我呸!我这是被逼的。我冤啊!

    听人说我生下来就是个灾星,无福无寿,与鬼相冲,与人相克。操,最可气的还说我是个童子,是阎王爷身边办差的小鬼,不能结婚,结婚必亡。

    你说这不扯吗让我眼睁睁看着身边喜欢的女孩成为别人的新娘,你说郁闷不闹心不妈的!有时我真想自己把自己下边阉了,反正留着也没啥大用处。当然,这些是我长大后的思想,当时我还没这想法,嘿嘿……

    唉!各位,我这小煞星的来历是有故事的,以后我会给大家解释。

    不过这小煞星的名讳只属于我师父的专利,别人不会叫,也不敢叫。

    我师傅叫孙振远,一光棍老头,人精瘦精瘦的,一年到头净穿着他那身灰褐色的唐装老头衫,头发花白,天生没有胡子。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老婆嘴。黄白净的脸上镶嵌着一双深邃而又有神的眼睛,用耳聪目明来比喻也不为过。

    我跟了师父后,还是可以上学的。师父经常外出,替人算命看风水。有时星期天他也会带上我出去蹭顿好饭。平常大多都是我一个人做饭吃。

    师父并没有像才开始说的要调教我,反而很是放纵待我很好,我很快乐,庆幸有了个不错的家。

    很快两个月过去了。

    一天,我傍晚放学回家。

    天气阴沉沉的把夕阳遮了起来,没有一丝风,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这是要下雨的节奏啊。

    我背着书包一路小跑回到家门口,推开门,喊两声师父,然师父没在家。

    我进到里屋,还没等喝口凉水,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我一跳。

    只见屋里烟雾缭绕的,呛得我吭吭的咳嗽了两声。

    我见在里屋靠柜子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老太太,满头白发。她一边打量着我,一边自斟自饮,喝着师父放在柜子上的陈年老酿。还不时抽几口用纸卷的旱烟。

    看她那样子有些醉意,眼和鼻子皱在一起。我不认识。

    你想啊,大傍晚的屋里突然多出了一个诡异的老太太,我能不害怕吗

    “你是谁”我放下书包怯怯的问。

    “我是谁你不认识啦小子你忘性可真大。”老太太的声音又尖又利近乎狂叫,面色一沉,眼一瞪,甚是恐怖。她还嘟着嘴向我喷出一口烟。

    妈的!一股烟味夹杂着口臭味差点儿把我熏倒。

    我虽然害怕,但是一个老太太喝醉了酒,弄出这丑态也属正常吧!也许这老太太是师父的相好呢!

    我这样想着,按耐住想跑的冲动。我操,你们说我成熟早吧十一岁就懂这事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方狗子”

    我一时听愣了,然后点点头:“你认识我”

    老太太忽的从椅子上站起,然后猛的一拍柜子。

    啪——

     



355章:女博士小玫瑰的往事
    “在大都市里飘来飘去的就像一片枯黄的叶子,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或者说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再者说不晓得到哪里结束,一直觉得自己可怜,然而自己真的可怜吗好像也不是吧,有时候看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事也是挺幸运的。”女博士小玫瑰很惆怅的说道。

    郑寒在一边听的很仔细,就像一只玩线球的猫,把线球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也不知道要把线球滚在哪里停下。虽然郑寒现在没有滚线球,而只是在吃他最爱的烧鸡。

    “郑寒,你能理解我心里的这种感受吗”女博士小玫瑰突然向郑寒问道。

    郑寒停滞了片刻,然后点点头回道:“我应该也可能是理解你的吧。”

    ……

    ……

    我刚生下,奶奶就归了西,全家人都在哭,而我确在娘的怀里笑。

    我家一共十一口人,爹、娘、四个哥哥、三个姐姐,还有我年迈的爷爷。

    我爹娘有我时已四十四岁,属于老来得子。按理说,应该是皆大欢喜的事。

    其实不然,之后爷爷见到我就会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后来听人说他怨恨我,是因为我克死了他老婆。

    大我二十岁的大姐和大哥气的摔盆子砸碗,暗地里偷骂我爹娘不要脸,这么大年纪了还生孩子。

    就连比我大七八岁的四哥五姐,也扬言要把我掐死。

    操,你说我多么倒霉,竟投胎到这家。如果我当时懂事,非得一气之下来个断奶绝食打道回府不可。

    你们问我这些事我咋知道的我也是长大之后听人跟我说的。至于听谁说的,以后的故事中我们再讲。

    不管怎么样,爹娘还是疼我的。

    我生下来满月后,爷爷给我送来了满月祝福。

    我过满月可不像现在似的搞得那么隆重,亲戚朋友送礼祝贺,大摆宴席什么的,都把孩子宠成皇帝了。

    我的满月只是冷冷清清,没有亲戚朋友祝贺,更没有大摆宴席。

    我娘还是像往常一样,啃吃着“猪肝”,我说的“猪肝”其实就是用红高粱面粉蒸成的饼子,听说难咽的很。

    爷爷进到里屋时,我娘还正在啃“猪肝”。

    她见我爷爷进屋忙站起身。

    “爹,你吃饭了没”

    我娘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老实善良,不善言谈,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我吃过了。”爷爷说着走到炕边,抖动着他那山羊胡向襁褓里的我看着。

    爷爷和我家是前后院。后来听我娘说,我爷爷是清末的秀才,民国后就一直在村里当村长,直到解放后。

    他一生结过五次婚,五个奶奶都先后病亡。只有我亲奶奶,据说是排行老四,生下我爹和两个姑姑,其余都无子嗣。

    我长到七八岁的时候问过我爷爷,“我有奶奶吗”

    爷爷总是支支吾吾,“有,有,好几个呢。”

    我操,好几个奶奶我一个也没见到,你说我该多么点背,自小没有奶奶缘。不对,再说我爷爷多么那啥,克妻。操,我又在胡说了。

    爷爷看了我会儿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娘。

    “我给这多雨请了个八字,你看看吧!”

    我的名字刘多雨是我爷爷起的,是因为我出生那天夜里天上既飘着雪花,又下着雨。爷爷说,“这大冬天的,既下雪又下雨,纯粹是多余。我看这孩子赶这么个天气来,就叫他多雨吧。”操,怪不得他是秀才,起的这名字可真有才。

    “爹,我不识字,还是您老给念念吧。”

    我娘很是高兴,她很感激我爷爷为我请八字。

    “那好,我就给你批批。”爷爷说着坐到炕沿上,捋着他那山羊胡,咬文嚼字开来。

    “这孩子腊月二十四晚上十二点生人,命中不带食禄,也无妻官之相,双克父母,六亲无助,应该是个流离颠沛,孤寡之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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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章:同病相怜的两个人
    “我反正不怎么在乎别人说什么,你想啊,我就算在乎别人说什么,别人是能给我一口粮食吃呢还是能给我一口水喝呢嗨!那都是虚的,只有自己对自己才是真的,当然也有真正爱我们的人。”郑寒眼圈泛红的说道。

    女博士小玫瑰听了,深感同受的点点头,然后说道:“或许我是能够理解你的吧郑寒,我记得我半个月前也想你这样的惆怅过,包括眼圈也红过。”

    郑寒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深沉的说道:“谁说不是呢,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两个算是知音,都能够明白彼此的心情,不如等我心情好的时候我请你吃烧”

    郑寒说完,向女博士小玫瑰强笑了两声。

    女博士小玫瑰刚酝酿的低沉心情被正好这句话引的不禁笑出声来,眼神中透露着一些喜色。

    ……

    ……

    一晃十年过去了,我也上小学了。大姐,二姐也都出嫁了。家中就只有我和三姐,养父养母了。

    这时全国都实行责任制了,农田分包到户。我爸和我妈的感觉更足了,他们想着要种好地,喂好牛,发家致富给我盖新房子。

    养父方起义,身材高大魁梧,憨厚正直。养母翠兰泼辣能干,家里家外一把好手。养母对我更是格外疼爱。这么说吧,我就算是要星星她也敢上天去摘。

    我上小学二年级的秋天,那天可能是星期二的下午。我感觉肛门好疼,疼的都有些受不了啦。跟老师请了假回到家,蹲在茅坑蹲了大概两个小时,一直蹲到三姐放学,爸妈从地里收玉米回来。

    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腚疼拉血。这下可把养父养母吓坏了,他俩赶忙带我去看医生。

    村里有个老中医看了说是痔疮,回家养养就好了,还给了点洗药和口服药。

    回来后,爸妈就让我躺在炕上静养。给我买点儿好吃的安抚,还特意向老师给我请了两天假让我休息。我三姐也是为我忙上忙下,精心照料。

    说实在话,我挺喜欢家人围着我转的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幸福温暖及自豪感。

    虽然是生病,但也值。

    这种幸福在我之前的那个家应该是奢望。

    第二天的中午,养父养母从地里回来,忙活了一顿后,给我端上来一碗肉。

    那香味甭提多诱人了,就连放中午学回家的三姐都馋的直咽唾沫。

    但养父养母不舍的给她吃一口,全部都给了我。

    那肉又鲜又嫩,肥而不腻,都是一块一块的白色蒜瓣儿肉。

    我本来就馋,见到这美味哪能迟疑三下五除二干完所有的肉,再喝干碗里的汤。美美的,那种饱餐肉食的感觉让我一辈子难忘。

    晚上我的肛门也不怎么疼了,养父养母劳累了一天也早早躺下。三姐还在挑灯夜读。

    当时我们这儿还没有通电,点的多半是煤油灯。

    家里的窗户是用塑料布糊着,多少能看到夜空中的月亮。

    咣咣咣——

    有人砸门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挺急。

    三姐听到声音停下学习,走出屋,打开屋门,问:“谁谁呀”

    没人回答。

    三姐骂了句,“你丫的神经病啊,没事敲什么门啊,烦人。”

    骂完,她转回身准备回屋,却发现在外屋的中央坐着一个浑身罩白,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瞪着圆圆的小眼瞅着三姐,用哭咧咧的声音说:“冤有头债有主,你爹娘打死了俺女儿,俺来讨债来啦!”

    妈呀!这不是吓死人吗大夜晚的来这么个老太婆,又哭又叫还要讨债。谁见了不得吓死呀。

    三姐吓得打一个激灵,哇哇叫着跑进屋里,一下扑倒在养父养母身边。

    三姐的哭叫声把养父养母从睡梦中惊醒。

    “玉凤,大晚上的你叫鬼啊别吓着你兄弟啦!”养母翻身坐起向三姐训斥。

    “娘,我怕,我好怕。”三姐说着一下钻进养母的怀里。

    “闺女,你真是胆小,在自家屋里有啥可怕的。”养父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披上衣服。

    “爹,外,外屋有,有人。”三姐在养母的怀里结结巴巴的说。看来是真吓坏了。

    “我院门关的死死的,咋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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