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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鬼重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霸气的小黄牛

    郑寒用手拿着锅铲不住翻炒着锅里的青辣椒段,一连串的咳嗽着。

    李军洗完脸后,端起脸盆将水泼到院子里,接着将脸盆放回到脸盆架上,走到一个马扎上坐下,再左手拿起地上的皮鞋,挤上鞋油,放下鞋油盒子的时候顺手拿起鞋刷子,然后低下头对着他那脏兮兮的皮鞋面认真的摩擦。

    郑寒还是不住的在厨房里咳嗽着。

    吭吭——

    吭吭——

    “郑寒,你在厨房聊qq呢,好友上线了。”李军听到郑寒的吭吭的咳嗽声玩笑道。

    郑寒一听,手举着锅铲从油烟环绕的厨房里冒出头,望向李军说了一句:“玩啥qq啊,哪还有那闲心,炒菜呢。”说完,又将头缩了回去。

    随即厨房里又传出锅铲匀速碰撞炒锅时,发出的嚓嚓嚓的声音。

    李军低着头哼哧一笑,摇摇头说:“一点儿都不懂幽默。”

    再过五分钟,郑寒将电炒锅关了电,把锅里炒熟的青辣椒段铲到盘子中,再舀一瓢水倒入有稍微焦黄色的炒锅中,刺啦又一声,热锅遇水锅内焦黄色的油渍在水中迅速被分解,然后郑寒把锅盖咣的一声虚掩的盖在锅上,端着一盘青辣椒炒菜从厨房里走出,弯腰放到了那个矮腿的桌子上。

    “得了,辣椒炒肉完活,军,吃饭来吧。”郑寒说着,转身又钻进厨房,不到三秒又端着一小盆馒头从里走了出来,随后放到了桌上。

    李军点点头,将那双擦的锃亮的皮鞋放在窗台下,把擦鞋工具放到一个高低柜的最下层,接着重新又洗了手,搬过一马扎坐到了矮腿桌子前郑寒的对面。

    李军手拿起筷子,停在空气中,用一双近乎绝望的眼神望着桌上的那盘所谓的辣椒炒肉。

    “郑寒,这就是你做的辣椒炒肉”

    郑寒乐呵呵的点点头,咬了一大口馒头,嘴里咀嚼着馒头含糊不清的说:“是不是看出了大厨的风格,色香味俱全呢嘿嘿!这也就是没多少调料,要不起锅的时候我还能勾个芡,摆朵小花放在盘子上头呢,说起花,以后等咱花圃里的花长成了,我就每次做菜都插朵菊花放在菜盘子边上陪衬。”

    “可别!”李军听郑寒说着,作呕一声,继续道:“摆菊花你咋想的啊郑寒,想想就恶心。”

    “嗨呀,这有啥,你别往那脏地方想不就行了。”郑寒说着,又咬了一口馒头,夹起一筷子辣椒放到了嘴里,紧接着嘶哈一声,泪就从眼眶里流出两滴,“妈呀,可真啦呀,这一盘菜可真下饭。”

    李军看郑寒的贪婪的吃相,干吞了几口口水。

    郑寒一瞧正看着自己的李军,说道:“嘿,我说军啊,看我干啥,吃啊!”

    李军摇摇头。

    “咋是觉得太好吃,怕吃哭了还是没胃口不应该啊,这么美味的辣椒炒肉怎么会没胃口呢军你这孩子可太挑剔了。”

    李军再一摇头,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菜盘子,说:“郑寒,我觉得你好像拆散了一对完美的婚姻。”

    “啥!”郑寒一惊,“吃顿饭还能搞出这么严重的事了军,我怎么听你说话听的直犯迷糊呢”

    李军点点头认真的说:“辣椒炒肉,辣椒炒肉,辣椒在,肉呢跟




092章:胡阿婆去世
    郑寒满是震惊的一嗦嘴,然后愣愣的一摇头,回李军说:“村子这么多的老人,哪一个去世了都有可能。”

    李军和郑寒两人同时放下手中攥着的馒头,接着二人起身先后走出屋门,走至院门后,抽开门闩,随之一前一后迈出门槛,站在院门外的街道上,左右寻摸着声源处。

    郑寒用手一指身体的东边说:“我刚才听着好像是从东边传来的。”

    “不,我听着很有可能是从西边传过来的。”李军说着,用手指了指西边方向,用眼极力的望着西边。

    正这时,村子的西边响起悲伤的哀乐。

    哀乐的声音如同一阵力量极大的风,呼的一声传遍鬼不离村的每一个角落。

    包括潜伏在地缝中的蚂蚁也被这乐声吹刮的不得安宁,一只只冒出微小的头颅,排列成对走过李军和郑寒的脚下,向西行进而去。

    那一队蚂蚁似乎去为亡者送去一份哀伤,顺便告诉亡者黄泉路好走,尽可放心大胆的迈开步子,人世的束缚再不属于亡灵。

    “还真是西边啊!”郑寒听到哀乐的声音,即将身体与李军一同侧向西边。

    这时候,从东边那头蹒跚而来一些手拄拐杖的老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悲伤,没有过多的交流,从老人们的凝重的神情中很容易就能看出他们心里的沉痛,且在老人们的眉头还带着一丝可惜。

    那些老人们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过李军和郑寒的身边,再向西边走出几米,来到李军和郑寒的视野中,他俩才发现这些老人的身影。

    “爷爷奶奶们一定是去逝去的那家老人家吊唁的。”郑寒小声的对李军说。

    李军点点头没有做声,只是顺手小心拦住一位刚走到他身边的,腿脚行动极其缓慢的老头,看上去得有八十多岁了,然后李军他礼貌的向那老头一点头,问道:“爷爷,村里是谁去世了”

    那老头叹了一口气,声音嘶哑的慢声道:“唉!是神婆小胡。”

    老头说完,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拄着拐杖慢慢悠悠的继续朝前赶去,看他那劲头,是想要追上前面的几位老人,可无奈这老头的下肢如坠重石,只能似龟速行进。

    李军听后,怔怔的愣在原地好半天,眼神呆滞。

    郑寒挠头问道:“军,那爷爷说的神婆小胡是谁”

    李军被郑寒这么一问,随即缓过情绪,把头转向郑寒,两眼深沉的反问道:“你说是谁呢”随即转身快步走进院子里。

    郑寒痴想了一会儿,紧接着眼瞳急速放大,反应如晴天霹雳一般,妈呀一声惊道:“啊不会是胡阿婆吧!”说着,快速跑进院子。

    西边的房间里,李军在床上的一个行李包里翻腾寻找着衣服,郑寒一脸不敢相信的慌忙跑了进来,来到床边,两眼注视着李军,确定性问道:

    “军,不可能是胡阿婆吧!我昨儿个还见她老人家硬硬朗朗,满面红光的呢!”

    李军在行李包里的底层翻出一套黑色衣服,然后拿到床上,接着将行李包拉上,放到床角下边,再两手抓住自己的衣领把身上穿着的一件红色长袖衣脱了下来,换上了黑色长袖衣。

    “鬼不离村就胡阿婆一人姓胡,怎么不可能是她,你也快赶紧把你的红运动鞋换了,换一双黑鞋,去吊唁不能穿红,这样不尊重死者。”

    李军说着,坐到床边抬起双腿,即又将下着的一条红色裤子脱下来,换上了床上那天黑色长裤。

    “本想着这几天晦气,穿一套红衣服去去晦气,也为了种花讨个好彩头,可谁想自昨天换了这套红衣服车就丢了,今天再穿,胡阿婆又去世了。”

    郑寒忙不迭的床下拖出一个小行李包,从里拿出一双黑色鞋子,然后将自己脚上的红色运动鞋蹬掉,穿上了那双黑鞋子。

    “我穿红鞋子何尝不是为了讨个好彩头呢,在老家我娘同我说,人一个劲儿的走霉运,就是叫地底下的小鬼拽的脚底板,只要穿上个红鞋,那地底下的小鬼就不敢碰人的脚底板了,鬼怕红色嘛,从而这个霉运也就能消除了。”

    李军穿好裤子,再重新穿好鞋子,下到地上,用手整理着着装。

    “郑寒,胡阿婆救过咱俩的命,咱去那吊唁可得真伤心,真掉眼泪,可别跟一些为了应承场面的人似的,在那丧礼上乱嚎嚎一通,连他妈个一个泪珠都挤不出来,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郑寒听着,深深的点点头,说:“可不嘛,胡阿婆对咱有恩,就昨天还想法帮咱俩呢,没想到今天就……”

    郑寒说着,眼圈一瞬转红,哽咽了一声,他吞了一口唾沫,继续道:“咱郑寒虽说平时是个看上去口无遮拦,没啥质量的人,可咱不缺良心,在老家我娘就光和我说,钱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良心。军,我到那一准真伤心,真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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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章:去5号停车场取车
    李军和郑寒二人来到胡阿婆家,真伤心真流泪的为胡阿婆进行了吊唁,随后二人便又来到了站在院门外的村长梅伯身旁。

    郑寒手里攥着四百块钱人民币不知要交给谁,左望望,右看看,寻找着可能是胡阿婆的儿女家人。然等他看了一圈后发现并没有发现一个稍微年轻一些的人,都是村里拄拐杖的老人。

    李军和村长梅伯正说着话,郑寒拍了拍李军肩头,探头到他耳边小声道:“我怎么就没发现可能是胡阿婆儿女的人呢这里光是爷爷奶奶辈,丧礼钱该给谁也没见着一个收钱的点啊。”

    李军扫视了一眼小声回道:“听梅伯说胡阿婆去世还没两个小时,也许是胡阿婆儿女在外地正往家赶呢,等等再说吧。”

    村长梅伯听到李军和郑寒二人在小声交谈,把那本来想点着的烟别到耳朵上,说道:“你俩孩子是不是在商量着给神婆丧礼钱呢”

    李军和郑寒冲村长梅伯点点头。

    村长梅伯叹了一口气,接着摇摇头说:“要说你俩孩子还真懂事,可是在神婆这丧礼钱完全不用,把钱揣起来吧,你俩那花圃刚弄上,往后处处用钱呢。”

    村长梅伯说着,拿起别在耳朵上的烟,叼到嘴上。

    站在五米处姓方的胖老头用他那双混浊的眼球,一看刚把烟叼在嘴上的村长梅伯,赶紧拄着拐杖左摇右摆的挪蹭过来。

    然后举起手中握着的打火机,咔噔打着,一脸恭维的将村长梅伯叼着的烟燃着,然后咔噔把打火机关灭,放下举着的手,冲村长梅伯嘿嘿笑了笑,即又拄着拐杖左摇右摆的挪蹭离去,去到围着的四五个老头身边。

    李军和郑寒等这组现实的画面结束,接着李军疑问道:

    “不用为什么呀梅伯”

    村长梅伯嘬一口烟,慢慢吐出烟雾,说:

    “唉!神婆是个石女,没有丈夫,更无儿无女,早四十多年前来到村里,救了一个着魔的孩子就慢慢留在了这里。”说着,抽了一口烟又说道:

    “神婆作为不一般,跟咱村里的糊涂老头老婆不一样,特别是今年一开春,神婆就跟人们面前不止一次的说过自己死后需要出丧的钱,她会在自己死的那天放到自己家堂屋的桌子上,要大伙拿着那些钱给她办丧事,不用村里的老伙计们帮她凑,而且神婆她还说等她死了一定要给她火葬,而且不能埋,得把骨灰洒在她家的那块耕地里上树,神婆就有半亩地,往常种点儿蔬菜啥的,从不种粮食,怪的是还在地的中间种了棵杏花树……”

    村长正说着,这时街道上来了一辆三蹦子,车斗上坐着五个老头,还有俩老头手中分别握着两支唢呐。车斗上架着敲鼓,铜锣,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家伙什。

    坐在车棚子里头驾车的也是一个老头,但他年纪看上去要比车斗上那几个老头小一些,还带着个黑色的老式墨镜。

    这几个老头在车上不住的打量着胡阿婆家门前的景象。

    村长梅伯一看到是吹鼓队来了,接着一下将叼在嘴里的烟丢到地上,用脚踏灭,眼看着前方说:“军你说你得去西郊区取车,那就先去吧,别因为死人事把活人事给耽误了,我去前面看看,吹鼓队来了。”

    “哦!那你忙吧梅伯。”李军应着。

    接着,村长梅伯招呼着姓方的胖老头和两三个老头,向停在胡阿婆家大门西边五十米处的三蹦子走去。

    “走吧,郑寒,咱俩先去西郊区。”李军说着,望了一眼挺趟在院门内里屋中胡阿婆的尸体,随即转身向街道东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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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章:丢掉定水,半路抛锚
    “哎呦大爷,吓我这一下。”郑寒用手扶着胸口,一笑说。

    李军客气的朝那老头一点头,然后向前走了几步,礼貌的说:“大爷,我俩是来取车的。”

    “哦!”

    那老头哦了一声,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李军的面包车钥匙,递到李军面前。

    李军伸出手一笑,接着把面包车钥匙从老头的手里接了过来,然后拿在眼前好一顿察看,流露出久别重逢的亲人的神情。

    这时郑寒来了一句话说:“大爷,你就不先确认一下我俩到底是不是面包车真的车主,就这么容易给了”

    李军听郑寒突然来了这么阴不阴阳不阳的话,觉得郑寒说话不当,愤愤的瞪了郑寒一眼,刚准备再说郑寒两句,老头开口道:

    “这个停车场八辈子都停不来一辆车,连人都很少来,你俩是这两年来的第二拨。”

    “第一拨呢”郑寒傻乎乎的问。

    “第一拨是昨个儿来的,来这停车的,他还嘱咐我这两天会有俩人来取这车,还不就是你俩能是别人”老头说着,呵哧冷笑了一声。

    郑寒听完,傻乎乎的点点头,彻悟的说:“照大爷这么推说,可不就是嘛。”

    老头一点头说:“行了,你俩把车开走吧,我还得干活呢。”

    李军笑着点点头:“大爷,停车得多少钱呐”

    老头一摆手,一摇头回道:“不用钱,你俩开走就成。”说完,再没说什么,将大扫帚横握在腹前,转身朝不远处的一小堆垃圾走去。

    “哟!瞧大爷这做事说话的干净利落,真有个性,真像个看场子的,有摆谱。”郑寒笑着对李军说。

    李军看着回到不远处那一小堆垃圾前又恢复清扫的老头,眉头一皱,思索了片刻,说了声:“真是个奇怪的老头。”

    说完,李军也没再多余耽搁时间,便招呼郑寒上车,启动车子朝鬼不离村再行返回,寻思着回去村里给胡阿婆的丧礼帮点儿什么忙。

    等李军把面包车开出了停车场,开上了公路上。

    那在弯腰扫地的老头停下手里的活,缓缓抬起头,朝李军驶去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幽幽地说道:“虎哥选中的就是那俩小子”说着,冷笑一声摇摇头继续道:“看他俩那样子可不是办大事的,咳!”

    扫地的老头说完,再摇了摇头,紧接着弯下腰继续扫起地来。

    李军和郑寒在公路上开着车,郑寒感觉屁股底下的座位上有一什么东西,接着他便一抬屁股,将那膈屁股的东西拿到手里举到眼前一看,诧异道:“我靠!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定水”

    郑寒拿在手中的那个东西是一个类似于女人用的唇膏一般大小的东西,又像一个打针用的注射器,东西的表面呈黑色,感受上去极其圆滑,更像是一个鹅卵石的质地,有一定的分量,上面贴着一张小的标签,写着“定水”二字,看这上面贴的标签很像是之后有人故意贴上去的,就是为了起到一定的注释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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