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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郭待诏再一次暗自琢磨,本来他们这些人跨过了淡水河、再深入到龟兹境内一百多里,就已经够让人家不爽了。放在自己的话,他会把主要的精力用在如何应对康里城接下来的反应上。

    不得不说高峻的做法是出乎他意料的,但是细想想,高峻只是增加了城下取水这一个小小的环节,这边与龟兹城还未真正打照面,在气势上就变得主动起来。

    他们这些人驻扎在这里,康里城一定地研究着应对的法子,因为这已经很过分了。高峻取水的安排无疑是在告诉对方:我们驻扎在这里不算什么,要应对的话先看看自己的城下吧。

    等他们的饭都做好了,许多多和苏托儿才赶了马、带人返回。郭待诏问,“如何”

    许多多指指那五匹马,上面都驮着满满的水袋,“很顺利,我们刚到那里时,城上还问了一句,可是我们谁都不理,只管取水。后来他们城上连问也不问一声,人就更不出来了。”

    高峻道,“这就不好办了。”

    郭待诏道,“是啊,我们总不能跑到人家的城里去拭探,那就太过份了!”

    入夜,他们还不动。

    从中午到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有护牧队闲得没事,白天时跑出去射到几只野兔,高大人也不管他们。等拿回来整治了先给高、郭两位大人拿上来,郭待诏和高峻在帐篷中就着野味小酌。

    待诏道,“兄弟,我都有些羡慕你们这样的日子了,没有那么多的禁令,简直是为所欲为。似乎也不比正规军队,时时顾及所谓的名义和脸面问题……”

    他还不忘把自己的手下派出警戒力量,认为白天时对方可能忍了,但是晚上一定不会一点动作都没有。高峻深以为然,对待诏的安排十分赞同。他也把自己的护牧力量划出一部,让许多多和苏托儿分班巡视,然后再与郭待诏喝酒。

    半夜时两人的话还说不完,把酒撤下去之后还躺到一顶帐篷里谈天说地。郭待诏想听高峻到阿拉山口外的那一段,高峻就从头给他讲。高峻也想听郭待诏在守山口时的情况,郭待诏也给他讲,二人无话不谈,感觉着相见虽然不晚,但是像现在这样抵足卧谈的机会确实不多。

    后来实在没什么可说了了,高峻便开玩笑道,“我在鄯州看到了大嫂,真是很美的一个人,大哥你说说是从哪个大户人家娶到的”

    郭待诏道,“兄弟你这就说得过分了,她人是不错,但与你那几位夫人比起来,哪里还敢说很美……不过,她也算是名门望族里出来的……你大嫂姓柳,娘家是河东道并州的一个大族,与那里的王氏家族也有姻亲。”

    高峻道,原来大嫂也姓柳,与柳玉如也算是同家了!有机会一定让她们姐妹好好叙叙长幼,那我们就又是兄弟又是连襟,岂不是亲上加亲

    两个人正说着,帐篷外头一阵说话的动静,有护牧队报告说,在营地北边二十里巡视时,捉到了三个康里城细作。高峻和郭待诏立刻一跃而起,吩咐,“拉进来。”

    进来的是三个色目人。色目人意即“各色名目”,也是大唐对西、北部姓氏稀僻人的称呼。问过他们的姓名,一个五十多岁的叫“阿速八”,两个三十来岁的分别叫“哈剌鲁”、“阿儿浑”。

    他们牵着的三只骆驼也在帐外,高峻和郭待诏审问他们,这三个人委委缩缩,说是往长安去的商人,要连夜赶路、到长安的波斯坻去。

    高峻看郭待诏,不知道这个波斯坻是什么。郭待诏说,波斯邸是长安西市中的一处有名的店家,从隋代时就开设了,以善于辨识珠宝著名。

    但是待诏却不大相信他们所说的话,“你们长途去长安,怎么才有三驼




第593章 有理有节
    三人抗议道,“这里也是丝路,你们就敢打劫!”

    高峻道,“少废话,再说人也不要走了。我们打劫的是西边来的奸细,可不是客商。你们的路引与所说去向不符,还能怪得了我们。”

    有护牧队员接了令,上前来推那三人走。阿速八看看事情无可挽回,又央告道,“那就求求你们,把琴让我们带回去。”

    高峻说,“那更不行了,玉石你可带走,毯子充公让我们御寒……蝴蝶琴么……正好是个新鲜玩艺儿,我要送给我五夫人去玩玩,你就不要再想了。”

    两个年轻些的有些急眼,顾不得害怕,大声叫着道,“强盗,强盗!你们这些人就是大唐的强盗!”

    高峻吩咐道,“把这个骂人的,扇过了他嘴吧再让他快些走,省得我改变主意就不好了。”护牧队上去啪啪几下,三人老实下来,收拾着玉石,嘟嘟哝哝连夜往西走了。

    高峻抽了乌刀,把扣留下来的三块毯子抽出来一块,刷刷几下割了几块,吩咐苏托儿道,“你带个人,用毯子裹了马蹄,悄悄跟着他们,看看是去哪里。”

    苏托儿带了一个人去了,高峻又用剩下的毯子小心地把蝴蝶琴包好了,外头用绳索打牢,吩咐一名赶马的牧子说,“连夜送到牧场村去给我五夫人,”说罢又夸张地道,“哇,我都等不及想听听崔嫣怎么弹它了!”

    牧子问,我琴送到了要到哪里来找你们

    高峻道,“你把蝴蝶琴送到了就是大功一件,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你就不必回来,去牧场养马也就是了。”

    郭待诏想不到兄弟对他这位五夫人如此大紧,正好趁着有人回西州,就写了一封信,说细报告了这两天的情况,让送琴牧子给父亲带到焉耆去。

    牧子连夜走后,两人又商量,看来这三个人多半就是康里城的出来试探的。那么为防万一,郭待诏说,后半夜就不能睡觉了,马队留在营地,而唐军和护牧队要趁夜在营地左右十里隐伏下来,有事互为呼应。

    高峻说“妙!大哥,有你在,简直比我自己在雅州滋润多了!”两边分头行动,不一会,除了二十九名牧子和马匹仍在营地里,其余八百人都潜入黑夜里。

    后边无话,一直到天亮也没什么动静。高峻、郭待诏两部人马天一亮就隐伏不了,但是并不赶回营地汇合,苏托儿和另一个人跟踪之后也赶回来,对高大人说,三个色目人果真回康里城去了。

    这么说,康里城还是十分谨慎的,让人扮作了客商过来打探。郭待诏想与高峻再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却发现高峻仿佛入定一般,半晌也不说话。

    许久,高峻才对郭待诏说,白天康里城可能要动真的了,我们得研究一下对策。他说,“要是康里城的人马冲出来的话,我们看情况。马群在前,护牧队在后,大哥你的队伍在护牧队的后边二十里,万一交起手来的话,我不打旗语你就不要赶来支援。”

    看到郭待诏还有些不解,高峻说了自己的意思:对方是一定要出城的,不然也太软得可以了。他们若是抢马,二十九名牧子也不必死命护着马匹,只管把马给他们就是。然后护牧队先上去,就算他来千八百人,交手也不怕他,护牧队能够应付。

    郭待诏还是不大明白,但是他是相信高峻的,当时先让马群、护牧队一前一后往西走了出去,两边拉起了二十里的距离,郭待诏才下达命令出发。

    在一望无际的大沙漠里,二十里的距离丝毫不影响视线,八百人的队伍分成了三拨儿,慢慢地向康里城靠近。

    二十九位牧子赶了马,往西行了四、五十里的样子,从西边康里城的方向沙尘飞扬,冲过来一支五百人的胡人马队,齐声呐喊着,像一股狂风向着高峻的马群冲过来。

    那些赶马的牧子按着高大人的吩咐,一见人来了,更不抵抗,扔了那两百匹马,返身就往东跑。对方许多人分作两股,一股二百多人,一南一北包抄过来,把高峻那两百马匹圈在当中。有人哈哈大笑着,“真是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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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恰到好处
    高峻说,“大哥你把他们吓走的时机正好,既没有让他的损失大到了痛楚难忍、以致于非要报仇的地步,又让他们看到西州是有大军在这里的。那么从他们接下来的反应,我们就能看出龟兹方面的真实想法。”

    郭待诏,“可他们还是损失了几十个人,这事要放在我身上绝对不干的,兄弟你也不会罢休,不然在白杨牧场只死了一个人,你也不会非打到阿拉山口那边去了。”

    高峻说,“这就说到了有理无理,我那时非要打出去,是对方极其无理在先。眼下到龟兹的地面上来是我们无理、到他的城下取水、抢他‘商队’又是无理,如此三番的无理之后,怎么也要让他无理一回。我先让康里城抢了我的马,那就是他无理了。”

    郭待诏说,“为什么算好了只伤他们不足百人呢”

    高峻道,“他们在不全占理的情况下折了几十个人,如果不选择急眼也是有理由的——因为有西州大军在这里啊,死这点人还不算太丢面子”。

    郭待诏说,“原来我这五百人就是干这事儿用的!”

    高峻说,“我们不打急了他,才能看出他们的真实想法。接下来,如果康里城不再来挑衅,说明他们对我们表现出来的力量有些忌惮。那么我们也不没完没了,马上放过他们、绕道去疏勒干正事。”

    常理是,人急了才暴露真实想法,可是高峻却在控制着不让对方急眼,这又是他与别人不同的地方,郭待诏问,“如果他选择再来报复呢是不是说明他们认为这次的失利,只是在人数上处于劣势”

    高峻说,“就是啊,我们的护牧队与他缠斗了一个多时辰,才干掉了他五百人里面的几十人,护牧队这样的战力也是‘弱’得可以,他要再来打斗也是有理由的。因而他来与不来,主动权全在龟兹方面。”

    郭待诏说,“可是……这样的气他们要是也可以忍下,还是于理不合啊,我们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可是丝路的终点却是长安城,”高峻说。

    郭待诏终于明白:大唐这位唯一的丝路督监虽然屡次挑衅,可人家还是占理的。高峻不但想从对方下一步的行动上看看他们在战术上的态度,也想看看龟兹方面在战略上的态度。

    高峻如此算计着、不打急了对方、再把选择权交还给对方,看似被动其实却是有意让龟兹方面平平静静地掂量掂量,经过仔细掂量过后的行动,才能看出对方的真实想法。

    这样一想,郭待诏也认为自己没有参与第一次交手是有些道理的了。护牧队对敌方示弱的情况下,对方吃了小亏后不再来,那是他们顾虑着西州甚至大唐。来了,说明他们所虑的只是双方在此时此地的人数。

    如果第一次就把对方打急了眼,那么他们再来时,什么都不好判断了。待诏说道,“只是……如若他们再来的话,人数上一定是少不了啊!”待诏说道。

    “正是,所以我们马上要做些准备了。”两人说着,并肩走出了帐篷。帐外艳阳高照,无风,一片寥廓天地。但局势却总不会像天气这样直观。

    天山牧场的所有牧子们和西州的骑兵们立刻行动起来。

    西州。

    高审行一大早起来,草草吃过了早饭,就徒步往府衙走来。郭都督在西州的主街上给高审行夫妇准备了一套宽敞明亮的寓所,三进的院落,前边是高府随来的下人们居住,高审行、崔氏住了中间,而谢金莲、丽容两人是在院子的最里面。

    院子离着府衙一点不远,步行一会儿就到了。不得不说郭孝恪对他们的到来是上了心的。郭都督统领人马去了焉耆之后,在整座西州府就是高审行长史的职位最高了,这让高审行的心里十分得劲儿。



第595章 放下放下
    于是,衙门里那些中下级的官员们竖着耳朵,不大费力地听到了长史和牧子之间的对话。他们一个问、一个答,又听到长史大人让牧子打开包裹,又听到了几声音质悦耳的琴响,又猜不出是什么琴。

    随后就听长史大人说,“真是岂有此理,你们总牧监出去干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还有这样的闲心思,他是有些不像话了……你把东西留下,回牧场去吧。”

    又听牧子有些为难地问,“老爷……以后总牧监问起来我没法子交待呀!”

    长史说,“我是他爹,他还敢说些什么你自管走,不必担心!”于是,从门缝里,官员们看到牧子离开时,背上的包裹不见了。

    直到傍晚步出了府衙,高审行才想起来他扣下来的那架琴,听牧子说是叫作……什么蝴蝶。不得不说这架琴连高审行也是头一次见到——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他当机立断地把琴扣下来,只是想在众官员的面前再耍耍当老子的威风:别看你是西州别驾,又是什么丝路都监、天山牧的总牧监,但老子是不怕你的。

    反正只是一架琴罢了,自己回牧场村时再给崔嫣带回去也就是了,晚两天又有什么关系,到时候只要说明是高峻那小子送给她的,崔嫣也一样会高兴。

    不过,到了家门口时,高审行还在不大认真地想,高峻是会哄女子欢心的。他敢从长安抢皇帝御用的琵琶给崔焉,出去到龟兹也忘不了带个新鲜东西讨崔嫣的欢喜。也真是难怪有那么多出类拔萃的女子对他死心踏地。

    柳玉如、樊莺自不必说,思晴、崔嫣、李婉清……就连谢金莲和丽容两个人,她们此时就在西州,每当高审行看到她们的时候,也认为在西州大街上都不太容易找到能与她们比肩的人。

    上次那个雅州来的苏氏刚到牧场村时,柳玉如的吃醋表现高审行也看到了,心说在这方面所有的女子都一样啊。因此他彻底地原谅了妻子崔氏,进门前脸上的笑容也很真实。

    往大门里一迈步子,高审行甚至灵光一闪,凡事不都在于人为么眼前这架蝴蝶琴,完全还可以有更好的处置方向,可以说在长安它也算得上是第一架。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搞激动了。

    休息一晚,高审行早早又到了衙门里,在书案上郑重地铺了烫着金花的高品质信签,托着腮斟酌了半晌,才提笔给长安的父亲写了一封长信。

    然后找罗得刀,让他再找人仔细地把蝴蝶琴包裹好了,再找个稳妥的人背了这架琴、携了他的亲笔书信往长安的高府去了。

    他要把这架琴献给皇帝。

    当然是以一位长史和父亲的名义,他要告诉皇帝:自己儿子在长安抢皇帝御用琵琶的事情,一直是令自己感到不安的。

    这是一个弥补的手段。虽然来得晚、但是心意是一样的,而且时间上的晚、不正好说明了自己一直没有忘记这件事!当然,要是皇帝从这件事情上再联想些什么好事,那就不是他高审行所关心的了。

    他认为这件事虽然自做了主张,但是,他是为着小辈们甚至是高府的前途着想,全不似他们只是为着玩、为着卿卿我我,因而就更没什么大不了的。

    接下来,高审行更为投入地做他份内的那些事情,有时他想起了高峻的雅州之行,听说也是取得了极大的成就。但是老于事故的高长史还是体会到了:这次与以往不同。

    以往高峻每一次自作主张的行为,往往是所有的人都不大看好,但是皇帝嘉奖提拔他的诏令几乎是随后就到。

    而这次似乎不大一样了,是皇帝让高峻去的雅州、事也办成了,但是长安却很安静,高峻没有得到只言片字的表彰。

    就像以往高峻每一次的胡闹、高审行都猜不透他是什么心思一样,这一次他连猜都懒得猜。但是他认为,送琴之举简直就是自己的神来之笔,也许会给高府、甚至是给自己带来极其意想不到的荣耀。



第596章 见诏赴任
    有人答道,“回陛下,上次陛下吩咐过后,已有专人去过黔州打听故太子妃的下落,黔州刺史府也不掌握她确切的去向……不过……”

    “不过什么”皇帝问。

    “在承乾殿下去世前一个月,曾经有个人去看黔州望过他们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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