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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的媳妇又寻死了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谢桁,用女人威胁我,不地道吧”楼千机似笑非笑。

    谢桁瞥他一眼,“是我威胁你吗”

    秦脂板着脸,“没人威胁你。”

    谢桁一挑眉,“你看,人家都说了,没人威胁你。”

    楼千机气笑了,“你!”

    谢桁推开他指过来的扇子,“右巫祝其实有一句话,作为一个人,除非舍弃七情六欲,否则便是自己害自己。楼千机,你当初动心的时候,就该想到现在的局面,不是吗”

    喜欢一个人不是错,错的是,喜欢一个和自己敌对阵营的人。

    秦脂作为秦瑟的伴生,一生奉秦瑟为主,秦瑟的命远大于她的命。

    无论如何,她都会永远保护着秦瑟,即便是牺牲自己的命,都在所不惜。

    而楼千机,却喜欢上了这样的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怎么舍得看着她吃苦,甚至去送死

    无论如何,楼千机都得想尽办法的保护秦脂,就跟前些年,他用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将秦脂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愣是没让右巫祝发现一样。

    楼千机闻言,低笑了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仰头而尽。

    旋即,他将杯子放下,看着谢桁,沉沉地笑:“没想到,有朝一日,你竟然会夸赞右巫祝的话,是对的。”

    谢桁,“再愚钝蠢笨的人,或许都有那么一两句话是真理。”

    楼千机嗤了一声,“你只说我,难道秦瑟不是你的软肋若你只当她是女君,只要保住她的命即可,你不在乎她会不会吃苦,会不会受伤,因为只要她有一口气在,能够完成巫族的传承就行,可事到如今,难道你就舍得看到她吃一点苦,受一点伤若是你舍得,今晚就不会急急地赶来这里。”

    “谢桁你还说我,你自己却是中毒最深的人,只怕如今的秦瑟,受了一点点皮外伤,你都要心疼得死过去吧”

    谢桁闻言,神色淡淡,丝毫没有被戳心的难受。

    楼千机知道,自己的定力一向比不过谢桁,他往后一靠,道:“右巫祝那边的消息,我会尽其所能地告诉你,但他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会害他,至于能不能躲过他的追查,那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谢了。”

    谢桁起身,直接离开。

    楼千机的声音,很快从他背后传来。

    “谢桁,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也给你一句忠告,管住你自己的心,你只是君夫,不要来日为了女君,搭上你这条命,这颗心。”

    谢桁似乎没有听见,身影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楼千机见状,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雾氤氲之中,秦脂听到他说了一句话。

    “只盼来日,你还有机会给我收尸。”

    秦脂当时没有领悟楼千机这话是什么意思,到了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原来当时楼千机已经猜到,他会因为舍不得她而步步妥协,最终将自己送上绝路。

    他思来想去,自己死后能够托付的人,没有几个,只判谢桁就算要死,也是死在自己后面,起码可以给他收尸,不至于让他曝尸荒野或是尸骨无存。

    等到那时候秦脂想起来这些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后悔都来不及。

    ……

    谢桁回到郡主府的时候,安魂香已经燃了一半,秦瑟还在熟睡。

    谢桁散掉一身寒气,脱下外衣后,回到床上,将秦瑟搂着怀里的时候,下颚轻轻擦过她的额角,他轻声道:“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

    就跟秦脂以前说得话一样,甚至带着一丝决绝。

    秦瑟听得谢桁这话,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呼吸平稳绵长,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听见了谢桁这句话。

    只是,她没问。

    谢桁突然这样说,她猜都猜得到,肯定是出了旁的事,而且是很重要的,涉及她的事。

    很重要,涉及她的事,唯由——右巫祝。

    ……

    秦瑟第二天的时候,起了一个大早。

    曹玉梅早早地就来接她了。

    秦瑟洗漱过后,跟谢桁说了一声,便跟着曹玉梅赶往张家在京城的府邸,丝毫没有去提昨晚谢桁离开的事。

    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而谢桁就真的以为,秦瑟什么走不知道。

    在秦瑟走后,他便招来暗影,通知所有神翼军,严密监控着京城的动向。

    右巫祝进京城的消息,他要第一时间知道。




第566章 绵绵
    秦瑟坐在马车里的时候,一直在打哈欠。

    曹玉梅见她哈欠连天,不由打趣道:“昨天夜里,你莫不是去当了夜盗的小贼,怎么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别提了……”秦瑟又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昨夜,我确实没睡好,今天本不想起那么早的,若不是张家有事,此时只怕我还在被窝里。”

    曹玉梅闻言,有些歉然,但又有些好奇,“瑟瑟你昨夜回家不是很早吗,怎么没睡好”

    秦瑟摆摆手,明显不想提。

    她总不能告诉曹玉梅,昨天她夫君出去私会旁人了,她知道且不能去‘捉奸’只能在家等。

    等到谢桁回来的时候,她才去装睡。

    这要是说出来,多丢人。

    而且,这事也不能说。

    曹玉梅见她实在是不想说,就没有再问,只是温声道:“好好好,你不说,我就不问了。等会儿去了我舅父家,看看情况,若是没什么事,你便早些回去休息,可好”

    秦瑟点点头,嗯了一声。

    曹玉梅又道:“罢了,你现在也可以小憩片刻。”

    语毕,她从马车里的暗格里,拿出来一张皮毛毯子,盖在秦瑟身上,免得她着凉。

    秦瑟道了一声谢,实在是有些困,便靠着一旁,小憩起来。

    曹玉梅坐在一旁,呼吸都放缓了,生怕打扰到秦瑟似的。

    幸而秦瑟的新家郡主府,距离张家并不近,这一路上秦瑟可以休息好一会儿。

    等到了张家门口停下来的时候,曹玉梅才轻轻地拍了一下秦瑟的手臂。

    秦瑟一个激灵睁开眼,看到曹玉梅,便揉了揉眼睛,问道:“到了”

    曹玉梅嗯了一声,“已经到了。”

    秦瑟伸了个懒腰,便跟曹玉梅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张家也并非普通人家,宅子自然也是很豪华的。

    只是秦瑟今日没有多少欣赏的心情,待曹玉梅身边的丫环递了腰牌后,她们便跟着丫环一道,进了张家大门。

    刚进去,秦瑟就听到张远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方才绵绵出了些事,未能来迎接郡主,真是失礼,还望郡主赎罪。”

    张远山急急地走到秦瑟和曹玉梅身边,欠身道。

    秦瑟回了一礼,“张大人言重了,不知小姐现在如今”

    张远山直起身来,叹息着摇摇头,“绵绵的情况很是不好啊。”

    片刻后。

    张远山带着秦瑟和曹玉梅一边往绵绵的闺房走,一边向她们解释绵绵今天的情况。

    本来张远山和张金氏,昨天就已经吩咐好下人,今天要去迎接永乐郡主来访,他们今天甚至天不亮就起来了。

    可是,今天早上绵绵突然不舒服。

    方才在张远山和张金氏,等待迎接秦瑟的时候,绵绵的乳母,拿了一些牛乳羹,想让绵绵吃一些,免得饿坏了。

    可绵绵吃过之后,忽然上吐下泻起来。

    下人来报,张金氏便只好先去看看女儿的情况。

    没一会儿,绵绵上吐下泻的情况,忽然自己好转,可紧接着,绵绵忽然尖叫起来。

    张金氏本来想上去安慰女儿的,但她一靠近,绵绵突然发疯,一下子将她推开。

    张金氏被推的摔倒在地上,头磕在了一旁的小几上,额角上出现了一个好大的口子,流了好多的血。

    下人们见张金氏控制不住绵绵,只好来报张远山。

    张远山听到妻女皆出了事,便顾不上迎接秦瑟,只得先赶进内院。

    他一进内院,便看到张金氏已经被下人扶起来,坐在屋外的长廊上,她用帕子捂着头,血已经浸透了帕子。

    张远山看到那帕子上的血量,再看到张金氏脸上的血迹,心头一颤,还没来得及问,就听见屋里不停地传来绵绵的尖叫声。

    张金氏便叫他先去看绵绵。

    他便提步先进了屋子,一进去,他就看到绵绵撕咬着床上的锦被。

    那些厚实的被褥,都被她发狂的,撕成了一条一条的。

    这还不算,她就像是疯了一样,不停地去挠自己的身体,好像身上很痒,有许多虫子一样,恨不得将皮肉都抓下来。

    张远山亲眼看到,绵绵将胳膊抓的稀烂,蓦然反应过来,扑过去,好一番折腾,按住了绵绵后,他立即让婆子丫环拿了柔软宽厚的布条来,将绵绵的手脚全部捆住。

    这个时候,秦瑟和曹玉梅就来了,张远山只得匆匆来迎接。

    闻言,秦瑟瞥了一眼张远山脖子上的一道抓痕,道:“这就是令爱抓的吧”

    张远山闻言,神色凝重地摸了摸脖子上的伤痕,便朝秦瑟抱拳,恳求道:“但求郡主,救救我家绵绵吧,我家绵绵一向是个活泼开朗,听话懂事的孩子,她必定是遇上了什么事,否则绝对不会如此的。”

    秦瑟虚扶了张远山一把,“张大人先别这样,待我看过绵绵之后再说吧,有时候,若是真的很严重,我也没有办法,所以并不敢在事先承诺大人什么,还请大人见谅。”

    曹玉梅上前挽住张远山的胳膊,附和道:“舅父,你先别担心,万事等瑟瑟看过之后再说吧。”

    张远山闻言,只得点点头,带着秦瑟和曹玉梅先去了房间。

    此时,下人已经将张金氏扶去了主院,请大夫来看伤。

    秦瑟和曹玉梅跟着张远山进入房间时,婆子和丫环们都站在外面,神色一个比一个紧张甚至惊恐。

    秦瑟瞥了她们一眼,一靠近,便听得里面传出来类似于小兽的呜咽。

    “这是”秦瑟看向张远山。

    张远山小声道:“方才绵绵闹得厉害,一直吵闹不停,我叫人用布条塞住了她的嘴巴,她大约是叫不出来了。”

    秦瑟了然,布条塞嘴巴,根本不像是电视剧里那样,塞住之后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还是可以发出一点点声音的。

    如果闹得很了,甚至可以将布条吐出来。

    张远山见秦瑟和曹玉梅不再说话,便推开门,带着她们走进房间。

    房间里,一片狼藉,满地各种各样的碎屑,有布料有瓷片等等等等。

    曹玉梅看到这样的一幕,心里一惊,只觉得毫无下脚之处。

    秦瑟神色却没什么变化,目光扫过那些狼藉,她便朝屋里看过去。

    就见有个身影,被绑在床的衣角,披头散发的,根本看不清楚她长什么样,只能看到她拼命地摇晃着头颅,有时候会露出脖子上的青筋,那模样好像很想挣脱现在的束缚。



第567章 咒术
    张远山指了指那床上的人影,小声道:“这就是我家女儿,绵绵。”

    秦瑟打量绵绵一眼,已经能够感受到,这房间里,森然的阴气,就像是个乱葬岗似的,阴气浓重到,几乎可以杀人于无形。

    按照这个阴气浓重的程度……

    只怕绵绵凶多吉少。

    秦瑟思及此,提步朝床边走过去。

    曹玉梅和张远山对视一眼,便跟了上去。

    两个人就见,秦瑟走到床边,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想要去碰一碰绵绵。

    但绵绵好像察觉到有人靠近,猛地转过头来,露出一双黑气萦绕的眼睛。

    曹玉梅吓了一跳,她看不见绵绵瞳孔里的黑气,却能够看到绵绵的瞳孔已经和常人不一样,黑色的瞳孔大了许多,几乎没有白色。

    看上去,就像是异瞳。

    秦瑟对上绵绵这双眼睛,皱了一下眉,低声问道:“她的瞳孔,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张远山闻言,知道是在问自己,想了一下,道:“大概是从半年前。”

    秦瑟一听,心下一沉,她伸手撩起来绵绵的头发。

    绵绵立即挣扎起来,一双眼睛狰狞地望着秦瑟,好像在看什么仇敌一样。

    秦瑟没说话,只是看着绵绵。

    因为,她一靠近绵绵,就发现绵绵身上的阴气很重,房间里的阴气,都是来自于绵绵,并非来自于其他东西。

    那么,阴气的来源,只可能是来自于绵绵自身。

    秦瑟打量着绵绵的时候,余光却瞥见绵绵的脖颈后面,有一块黑色的疤。

    她眉心一跳,指着那疤痕问道:“这疤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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