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秦瑟脚尖一转,右脚迅速抬起,踹到了庄慧的左腿迎面骨上。
庄慧吃痛地一掌拍向秦瑟。
趁着秦瑟往后躲的时候,他迅速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同时抽出一张符,朝秦瑟扔过去。
“跟我玩符箓”
秦瑟勾了勾唇角,手里同样抽出一张符来,朝着庄慧扔出来的符纸砸了过去。
两张符纸撞到一块,蹭地一下冒出一缕小火花,但很快哑火。
庄慧面色一紧。
秦瑟却玩味儿地一笑,“我就知道你们最喜欢用爆炸符,特意准备了一张灭火符,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庄慧面皮拉得老长,才意识到今天大事不妙,他转身就想跑。
秦瑟嗤了一声,动也没动。
就在他刚转身的功夫,迎面就踹过来一脚。
庄慧没反应过来,顿时被人踹翻在地。
而踹他的人,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他背后的谢桁。
庄慧仰面倒在地上,吐了几口气,咬牙盯着他们俩,“你们……以多欺少!”
“啧。”秦瑟毫不留情地吐槽道:“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你就跑得掉似的。”
庄慧:“……”
气得说不出话来。
但他也知道,今日哪怕只来秦瑟一个,他也跑不掉。
这丫头看着年纪不大,却十分老道,实力不俗,远胜于他。
思及此,庄慧捂着被踹疼的胸口,盯着秦瑟,忌惮地道:“这是在我三清观,你对我动手,就不怕没办法活着走出去吗!”
“我记得,这三清观建立于此已经数百年,一向香火茂盛,道风清明。”秦瑟闻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捋了捋衣角,勾唇一笑:“你大可以试一试叫喊叫喊,看看三清观来的人,会不会管你一个邪门歪道的死活。”
三清观不是一般的小庙宇,能够在这里屹立数百年不到,香火依旧茂盛,就证明这观里的人,并非都是庄慧这种邪门歪道。
如若是这样,名声早就臭了。
庄慧心里发紧,却呵地一声笑了,“你说我是邪门歪道,我就是女居士,我可是个正经的道士,你说得话,没有证据,可不能抓我。”
“啧,打不过就不想认账了”秦瑟撇撇嘴,“庄慧,你还真是个装会,实则真傻,我既然来了,那就证明柳夫人没有事,你撕毁了招阴符,却忘了那块阴玉还在我手上吧如若你真把人叫过来,我就叫柳夫人过来指认,你说你跑得掉吗”
庄慧心里蓦地一沉,神情之中才有些发慌,因为他知道自己可能跑不掉了。
秦瑟看着他那张巨变的脸,微微俯身,“不过你也不用那么紧张,我倒是没想杀你呢。”
第384章 戳破
闻言,庄慧并没有片刻的放松,反倒更紧张忌惮起来,他望着秦瑟,迟疑地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柳夫人是三清观的常客,香火没少捐,对你们上上下下的道士,也颇为照拂,没少塞过银子给你吧”秦瑟抖了抖衣角,朝谢桁勾了勾唇,拍了拍身边的空椅子。
谢桁顿来一下提步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来。
秦瑟翘着二郎腿,睨着庄慧,继续道:“虽说柳夫人这个人嘛,并不是十全十美的,甚至有时候还有点小家子气,但她好骗啊,我想你没少从柳夫人身上捞银子吧”
庄慧不明所以,气急败坏道:“你现在说这些作甚”
“我问,你就答。”秦瑟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左腿迎面骨,好心好意地提醒道:“别忘了,你的小命如今在我手上。”
庄慧心里咯噔了一下,硬着脖子,梗道:“是,又怎么样”
“既然柳夫人是你的大主顾,并且现在依旧很信任你,那你为什么要杀她,断了自己的财路”秦瑟撑着下巴,朝庄慧眨了眨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有人给了你更大的一笔钱,让你帮忙杀了她”
庄慧面色一白,眼神明显慌乱起来。
这下不要他说,秦瑟都知道,她猜对了。
想来也是。
柳夫人那么好骗,从前天对她的态度,也可以看出来,柳夫人很是信任庄慧。
庄慧大可以吊着柳夫人这个长期饭票,这样一辈子都可以吃喝不愁。
且柳夫人明显跟他没有什么仇怨,何必要杀人害命,还断了自己的财路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被别人买通了。
秦瑟不等庄慧回答,直接问道:“那个人是谁”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庄慧咬着牙,眼神躲闪,却不肯说出背后的人。
秦瑟倒是有些意外了,舔了舔牙根,她忽地笑道:“没想到道长还有这么嘴硬的时候,只可惜道长嘴硬的时机错了吧。这人呢,若是为了自己,也就算了,可若是为了旁人,害了自己的性命,那就得不偿失了,你说是吧,庄慧道长”
说着,秦瑟掏出一把匕首来,在细致的指尖把玩着。
庄慧心里一慌,“你,你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杀我这,这里可是三清观,杀了我,你也走不掉!”
“我当然走得掉。”秦瑟弯唇一笑,用匕首点了点庄慧的额角,“我这也无声无息地杀了你,再翻窗走了,你说会有人发现吗”
庄慧面色煞白,浑身轻轻抖搂起来。
秦瑟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颊,“行了,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忠贞烈士,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你一命,但倘若你不想要这条命,我也不介意帮你结果一下。”
说着,她用匕首轻轻划了一下庄慧的脖子。
没划破,但冰冷的触感刺激的庄慧心里一个激灵,浑身却不敢动弹。
生怕他一个动弹,匕首直接划破他的喉咙。
生死面前,没有人不怕。
庄慧声音都变得尖细起来,“我说,我说!”
秦瑟收回匕首,“那就说吧。”
“是,是柳家的二夫人……”庄慧颤抖着道:“她跟我说,柳夫人平常拿着当家主母的款,天天欺负她,她作为妾室心里有苦说不出,就想要……想要杀了柳夫人,她说柳夫人死了的话,她就有办法成为正室嫡妻,为此还塞给我一百金,说是定钱,只要这事办成了,事后还有一百金……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才,才答应了……”
“柳家二夫人”秦瑟眯着眼,她去过柳尚书府,倒是没见过这位二夫人。
但作为一个尚书,柳老爷有小妾,并不足为奇。
她审视着庄慧,“你是说真的”
庄慧忙不迭地点头,“当然,我,我哪敢骗您呐!您要是不信,我那还有信物!”
秦瑟扬眉,“信物”
“对对对!”庄慧连忙解释道:“柳二夫人拿钱给我的时候,我就担心,这杀人的买卖,万一事后柳二夫人不认账,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我就从她身上偷了一个荷包,还……还趁着她在观里沐浴熏香的时候,偷了她一件肚兜……我,我就想着,就算事后柳二夫人不认账,我也可以拿着这些贴身的物件威胁她,她不敢把清誉毁了,肯定会把钱给我……”
秦瑟嗤了一声,“我原本以为你就是装会,没想到你这鬼心眼还挺多。”
庄慧赔着笑,不敢乱说话。
秦瑟却不得不说,这倒是个好办法。
那种贴身物件,一旦有个男子拿着宣扬出去,便是清清白白也成了浓墨重彩,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模样。
到时候别说扶为正室,便是妾室,柳二夫人都做不成,还得被浸猪笼。
到时候,她只能任由庄慧予取予求,要什么多得给。
思及此,秦瑟起身道:“既如此,你就带路,带我们去把那东西拿出来,我就不再为难你。”
庄慧大喜,连忙点头应下来。
在秦瑟眼皮子底下,他什么鬼心眼都不敢耍,生怕自己的心眼还没用出来,秦瑟就一张符了结他的性命,便乖乖地带着秦瑟和谢桁去了他住的厢房,从他床下的一个隐秘屉子里,拿出了那两件东西。
秦瑟一看便知道,确实是女子用的东西,且件件上头绣工精湛,料子也十分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
她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地捏起来一个角,用自己的帕子包了一下,才拿到手里,朝庄慧弯唇一笑,“行了,东西拿到了,我也不为难你。不过嘛……”
庄慧心都提了起来,快哭了,“大,大天师……您答应放过小人的……”
“我没说要杀了你啊。”秦瑟一脸委屈,“不过像你这样的歪门邪道,不配留在这香火鼎盛的道门圣地,麻溜地收拾东西滚蛋,滚出京城,别叫我再碰上你,那你就能安然无恙度过一生,如若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俩字怎么写的。”
说着,秦瑟冲他眨了眨眼,勾着谢桁的手指,抓住他的手,便看也不看庄慧就走了。
庄慧心里颤了颤,生怕秦瑟真的杀个回马枪,见他留在三清观会对他出手,麻溜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细软,借口说要去云游,便果断滚出三清观了。
第385章 柳二夫人
秦瑟和谢桁出了三清观后,拎着手上那两件东西,直接朝城里走回去。
谢桁见她一路上不提接下来要怎么做,这眼看着城门口近在眼前,便主动问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物证在手,当然是去见一见那位柳二夫人了。”秦瑟弯唇一笑,别有深意,拉着谢桁回到城里,就直奔尚书府。
却说柳夫人,昨夜拿着秦瑟留下来的平安符,她心里踏实了许多,在房间里也不觉得冷了。
但出于心理原因,在秦瑟昨晚走后,她还是让人把房间重新打扫了一番,床铺、摆设,全都换了一新,然后捏着秦瑟留给她的平安符,踏踏实实睡了一觉。
早起吃饭时,她都觉得胃口好了不少。
吃完饭,刚歇了会儿,她听到门房来禀报,说是秦瑟来了,连忙叫红杏去把人请进来。
红杏很快就带着秦瑟和谢桁走进来。
柳夫人正好站在厢房门口等,但看到有男客,她满脸堆起来的笑容凝了一瞬。
秦瑟和谢桁这时已经走到她面前。
“柳夫人。”秦瑟朝她欠了欠身,温声主动介绍道:“这是我夫君,今日陪我一同去办了点事,便一道过来了。”
柳夫人恢复笑模样,“原来是秦天师的夫君啊,我原以为天师是不承情额……”
她这话说得是心里话。
她真以为做了道士,就跟和尚尼姑一样,一辈子要断七情六欲。
秦瑟笑道:“玄门百道,道与道之间规矩并不尽然相同。”
言外之意,她学的玄门之道,是可以成亲生子,大口喝酒吃肉的。
柳夫人原也不在乎这样,只是顺嘴一提,闻言她便朝谢桁微微颔首,随后招来红杏道:“你带着公子去园子里逛一逛,听闻有株梅树开的正好,我与秦姑娘正好有话说。”
红杏福了福身。
谢桁闻言,便朝秦瑟看过去。
秦瑟朝他点点头,他才提步跟着红杏走了。
本来这样的内院,他外男就不好进,柳夫人又要跟秦瑟说私密话,自然要支开他。
等他走后,柳夫人便亲热地拉过秦瑟的手,带着她一并进了房间,拉着她在抜步床上坐下。
秦瑟甫一坐下,睨着柳夫人那红润的面色,便笑吟吟地问道:“柳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好好好。”柳夫人果然一脸含笑地道:“昨夜有了姑娘给我的符箓,我一夜无梦,睡得可好了,今日早起险些没起来。”
秦瑟笑着点点头,“那就好。”她顿了一下,“不过我今日倒是起了个大早,去办了一件事。”
柳夫人倒也聪明,立即压低声音道:“姑娘可是去了三清观”
“让夫人猜对了。”秦瑟将手里帕子包着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摊开来,“我从三清观得到了这两件东西,夫人看看,可还认得”
柳夫人看着里头的荷包和肚兜,仔细辨认道:“这……荷包,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秦瑟闻言,并没有直说,而是问了一句,“听闻府上有一位柳二夫人”
“你是说钱姨娘”柳夫人提起这个人,笑意淡了淡,“什么二夫人,不过是个小妾罢了。”
秦瑟瞧着她的神色,试探地问道:“听夫人这口气,与这位二夫人关系并不好”
柳夫人扶了扶发髻,淡笑:“说不上什么好,也说不上不好。自古以来,便没有那个当家主母,可以跟妾室当成姐妹的,我自认没那个心胸,又无法阻止官人纳妾,便由着他们去了,横竖别来我眼前晃荡就是。”
闻言,秦瑟继续问道:“那夫人跟这位二夫人结过仇吗”
“结仇”柳夫人皱起眉来,“并没有啊。她当日要过府来纳妾,我还拿出了不少体己,算是给她充脸面,不过这些年见得少,谈不上有情义,却也谈不上结仇啊。”
秦瑟抓住柳夫人话里一个疑点,“这些年见得少”
一个当妾室的,按照规矩来说,每日得给当家主母晨昏定省,妾室就是下人奴婢,碰到难说话的主母刻意刁难,连主母的吃喝拉撒都得过来服侍,怎么会见得少
柳夫人解释道:“钱姨娘身子不好,寻常很少走动,大多在屋子里带着,我想着她整日汤药不离口,便让她好生歇着,不用来我这请安问好,正好我也落得清闲。”
秦瑟微微颔首,“原来是这样。”
“哦,对了!”柳夫人突然想起来什么,指着桌上的荷包道:“我想起来这荷包,我在哪里见过了。这是前姨娘的荷包,前些日子,老爷大寿,我曾见钱姨娘佩戴着它出来过,上头的绣工也是她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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