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不是的,巫族为女君挑选君夫,都要经过重重筛选,生辰八字都要合适的,错一丁点都不行的。”秦脂连忙解释。
秦瑟,“是吗,那我还要感谢你们为我挑选的这个君夫,处处瞒着我,事事骗着我了”
“不是!”秦脂不由为谢桁辩解道:“他瞒着女君你的身份,也是为你好,其实女君你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想起来,一旦想起来,就会有人察觉到,你的人魂已经觉醒,那样会对你不利”
秦瑟眯着眼,“什么人魂”
秦脂闻言一愣,旋即瞪大了眼睛,猛地站了起来,“你……你没有全部想起来”
秦瑟望着她。
“是,我只是做了一场梦,梦里看到了巫族被灭,看到你和我被人送出来。”
秦脂呆愣住,完全没想到,秦瑟的记忆是停留在这个层面上,真正核心的秘密,她还没有想起来,自己的话反倒暴露了。
她不由懊恼地咬着牙。
秦瑟很是淡定道:“事到如今,你已经和我说了那么多,应该不在乎再多说一点,反正我还没有想起,应该也不会发生你所担忧的事情,告诉我一些,让我有所准备也无妨。”
闻言,秦脂定定地看她半天。
秦瑟也不着急等她的回答,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秦脂看着她不停地喝,皱了一下眉,重新坐下来,拿过她手里的酒壶,终于开口道:“其实,我能够说的,和女君你想起来的,大约也差不了多少。”
秦瑟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秦脂咬了咬唇,继续道:“你梦到的都是真实的,准确的说,那不是梦,而是存在人魂记忆里,最深刻的记忆。我是女君的护持,巫族内,每逢女君出生,会选定一个和女君同日出生的,作为女君的护持,两人同声同气同心同命,所以说我一出生,我的命就是女君的,倘若女君来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若我还活着,便能够为女君献祭一次涅槃重生的机会,我就相当于是女君的第二条命,这一点旁人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至于谢桁,他确实是女君的君夫,他也是上天选定的,不过比女君出生早了七八年,巫族被灭时,他已经作为君夫被培养了多年,是巫族最优秀的神翼君,也就是女君你未来的丈夫。”
第438章 今夜就当我没见过你
“但巫族一场大战,神翼君与女君和我分开,我们被前朝公主青云公主带出巫族之地,正好遇到了女君你现在名义上的父亲秦茂山,他心地善良,不忍心杀害我们两个尚在襁褓里的婴儿,就帮着青云公主将我们藏了起来,一藏就是那么多年,可以说当年若没有秦茂山秦大人,女君的躯体,只怕早已被毁。”
秦瑟听秦脂说到这儿,不由皱眉道:“为何是躯体”
“因为,大巫祝当年将女君的三魂分开了。”
秦脂解释道:“巫族历代的掌权者,都是女子,皆称女君,历代女君人魂里,都会藏着一代一代的传承,只要人魂不灭,女君便可再生,女君再生,巫族传承便会不朽,巫族便有重新凝聚的那一天。”
“所以,大难来临时,大巫祝用毕生修为,将女君的人魂单独分离出来,加以封印藏起来,为的就是,怕青云公主护送女君逃亡的时候,遭遇不测,这样做以后,倘若青云公主护送女君真的遭遇了不测,那么女君的人魂也在,还能够在生,巫族就不算是被灭族。”
秦瑟闻言,怔愣地说不出来话。
她很想说,她不是什么女君的人魂啊,她就是秦瑟,来自于后世的门派掌教秦瑟,并非什么被封印等待觉醒,那种狗血剧本里的人魂啊。
秦脂似乎看出来她的疑惑,便道:“女君确实是人魂,但不知道为什么你的体内,有另外一个世界的记忆,我们还没想通。”
秦瑟惊疑不定,“你们确定”
“确定。”秦脂点头。
秦瑟不解,“怎么确定的”
“这个……”秦脂咬唇,“我就不知道了。”
秦瑟闻言,忽然问了一个跳跃的问题。
“那么在谢桁眼里,我到底是女君,还是秦瑟”
秦脂一愣,“什么”
“他很早之前,就知道我是女君了吗”秦瑟换了个方式。
秦脂点点头,“应该自从女君去谢桁家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秦瑟想起谢桁一家之前对原身很百依百顺,了然了。
“原来是这样,他一直对我很好,我之前都想不通,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现在我明白了。”
她自嘲的笑起来。
“真没想到,我这个人还有那么重要的时候,干系到整个巫族的兴衰,要你们所有人,一个个用命来保护我,来对我好,真是……”
秦瑟的话音戛然而止,猛地灌了一口酒。
秦脂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闭口不言。
接下来,秦瑟变得一言不发,极其沉默。
时间仿佛被拉长,空气仿佛都凝结。
秦脂觉得时间一秒秒过得极慢,连同她的呼吸都不由得放慢了,她盯着秦瑟,也不敢贸贸然开口,只能够陪秦瑟坐着。
该说的,或者是能说的,她都说了,其他的,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她怕秦瑟再追问一些其他的。
可是,秦瑟却只是在那里坐着。
秦瑟就那样,坐了半夜,直到天亮,她才起身道:“今晚我与你见过面聊过天的事情,你保密吧,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包括谢桁。”
“今夜,就当我没见过你。”
语毕,秦瑟提步直接离开。
秦脂坐得脖子都有些僵硬,脑袋里都是一团浆糊似的,听得秦瑟的话,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来,可这个时候秦瑟早就离开了。
她忙着从窗户看出去,便看到秦瑟的身影已经没入一大早的晨雾之中,看不真切。
秦脂有点慌,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告诉秦瑟这些,合不合适,是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秦瑟又不允许她告诉旁人,她也无法去征求帮人的意见,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回到楼千机在京暂住的院子。
她一回去,就发现她以为不知道醉死在哪儿,去喝花酒的男人,正坐在床边,一幅被抛弃在家,别有幽愁的望妻石一样,从她进来,就冷飕飕地望着她,笑得很诡异。
“这一晚上,去哪儿了”
秦脂看到他在房间里,吓了一跳,蹙眉道:“你不是找人陪你喝酒去了吗怎么,没在外面眠花宿柳”
“我会不会在外面眠花宿柳,你不知道”楼千机一抬手,将秦脂拉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磨牙霍霍,“我等了你一整晚,你个小白眼狼去哪儿了还带着满身的酒气,跟哪个野男人去喝花酒了”
秦脂推了推他,“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除了喝花酒没别的事你给我松开!”
楼千机听到她话里否认野男人了,松了一口气,威胁道:“小白眼狼,你要是给我戴绿帽子,在外面养野男人,我就把他的皮扒了。”
语毕,他直接翻身,将秦脂推倒在床上,压了过去。
秦脂还没说话,就被他丫的不得动弹。
……
另一边。
谢桁同样一晚未眠,他躺在床上,看着红烛燃烧殆尽,外头露出天光,秦瑟依旧没有回来,他忍不住皱起眉,翻身想要起身,去秦湘院子里找找。
可就在这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谢桁起身抬头看过去,就看到秦瑟打着哈欠从外头进来。
看到谢桁还没睡似的,秦瑟愣了下,诧异道:“你这是还没睡吗”
“你去秦湘那打了一晚的叶子牌”谢桁蹙眉,从床上下来,靠近秦瑟后,闻到一声酒味,不由面色一寒,“你大晚上出去喝酒了”
“跟秦湘玩得时间有点晚了,我怕你睡着了,要是回来又得吵醒你,我就去厨房要了点酒,在抱厦里喝了一晚上的酒。”秦瑟笑嘻嘻的,脸上还带着一丝醉醺醺的红晕,然后往谢桁怀里一趴,“谁知道你没睡着啊,要是早知道你没睡着,我昨天就早回来了,也不用在抱厦里挨冻。”
说着,她的脸还在谢桁怀里蹭了蹭,似乎在寻找暖气来源。
感觉到她小脸冰凉,谢桁拧着眉,心里的气却散了,他立即将人打横抱起来,塞到被褥里。
他刚从床上起来,被褥里倒是很暖和。
秦瑟往被子里拱了拱,顿时只露出个小脑袋,眼底还带着醉意,笑得很可爱。
“还是被子里暖和。”
第439章 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谢桁闻言望着她三秒后起身,到旁边的桌上,倒了一杯热茶回来,扶着秦瑟坐起来,让她喝杯热茶,会更暖和点。
秦瑟懒得很,歪歪地靠在谢桁身上,就着他的手,慢腾腾地喝了一杯热茶,小脸慢慢有了热意。
谢桁将杯子接过来,望着她,欲言又止。
秦瑟又打了个哈欠,“我好困,我想睡觉了。”
闻言,谢桁终于开口。
“瑟瑟,你是因为我昨天出去喝酒,身上染上了脂粉气,在生气吗”
秦瑟闻言,顶着刚打过哈欠,红彤彤湿漉漉的眸子,望着谢桁,似乎都把这件事忘了,顿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啊没有啊……”
谢桁不知道她是真的没有,还是装的,只是认真地解释道:“我身上有脂粉气,是意外,并不是去喝花酒,也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你不用多想,在这一点上你可以永远无条件的相信我,我这一生只有你这一个女人。”
秦瑟咧嘴笑起来,伸手挠了挠谢桁的下巴,“干嘛突然这么认真,我真没因为这件事生气,我就是昨天好不容易脱离你的掌控,就偷偷喝了点酒。在你眼皮子底下的时候,你不是老说我受伤了,不允许我喝酒嘛,好不容易溜出你的监控范围,就有点不受控嘛。”
说着,她吧唧在谢桁脸上亲了一口。
“我真没生气,你也别生气,我真的就喝了点,没醉。”
说着,她就打了个酒嗝。
旋即小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地嘿嘿笑。
谢桁算是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小脸,问:“真没生气”
秦瑟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行啊,生没生气,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谢桁别有深意地一挑眉,将茶杯放下,就挤上了床。
秦瑟警铃大作,“我,我困了!”
“没事儿,等会儿再睡,让你睡一整天。”谢桁一手挑开她的衣襟。
秦瑟欲哭无泪。
事实证明,她最后真的睡了一整天。
最后在谢桁怀里趴着睡着的时候,她还在想谢桁那一句话,很想问谢桁一句,“你喜欢的到底是单纯的秦瑟,还是你命中注定要照顾一生的女君”
可到最后,秦瑟问不出这句话。
就如同她让秦脂保密,不要把消息透露给谢桁似的。
她怕和谢桁坦诚布公,害怕听谢桁承认,只是因为她是什么狗屁女君,才另眼相待,从而强迫自己爱上她。
她觉得,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答案。
与其冒风险去听五五分的答案,她宁愿不要问。
秦瑟头一次这么怂,以前不论遇到什么事,在她这里永远是:不要怂,直接上。
但现在,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怕了,害怕听到一丁点,她不喜欢听的答案。
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她都不想承担这样的风险。
她宁愿就像是一个乌龟似的,龟缩不出。
谢桁并不知道秦瑟是怎么想的,他发现秦瑟恢复如常,甚至比之前更可爱,以为一切都已经风平浪静,是他多想了,便没再将这件事放在膝上。
秦瑟睡了一天醒来后,跟谢桁相处如常,甚至比以前还要黏着谢桁,依赖谢桁。
谢桁真真切切就像是养了个女儿似的,洗脸穿衣梳头,样样不落,还得陪秦瑟扮鬼脸逗着玩儿。
不过,这样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秦瑟刚醒来两刻钟,傍晚时分,曹玉梅就满脸高兴地笑,冲进了清荷园。
谢桁瞬间被挤走,只得去了张半仙的屋里暂坐。
秦瑟望着曹玉梅那一脸笑,便道:“出什么喜事了”
“柳非元的案子判了!”曹玉梅兴奋地道。
秦瑟扬眉,“这么快我以为各种流程走一遍,最少得好几天后呢。”
“按常理是得好几天后,不过吏部的官员在今日早朝的时候,当场参了柳非元一本,说他杀人害命,私德不修,罔顾人伦。”曹玉梅兴致高昂地跟秦瑟转述道:“正好刑部的审核结果,也送到了御前。柳非元大约是知道,自己怎么做都无可挽回了,听说他昨日晚上被移送刑部后,二话不说,什么都招认了,免去很多审问的环节,这案子又直接放到了陛下面前,早朝上陛下便判了。”
秦瑟有点兴趣地问道:“怎么判的”
“杀人害命,理应偿命,但陛下念他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为官期间并未做什么渎职的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判了他流放西南三千里。”曹玉梅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就算没有斩立决,但流放三千里,他也别想活着回来了。”
秦瑟点点头,“也不错了。”
曹玉梅嗯了一声,旋即靠近秦瑟一些,道:“不仅是这个呢,瑟瑟你知道吗,今日燕王也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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