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这还不是明摆着吗”秦瑟弯唇一笑:“柳尚书这才出事多久,你来得这样着急,所为何来,很明显。”
曹玉梅闻言,往前坐了坐,“这么说,柳尚书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控,供认自己罪名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秦瑟给曹玉梅倒了一杯茶,微微笑:“是,也不是。”
曹玉梅握着茶杯,不懂,“什么叫是又不是”
“柳尚书的事儿,跟我有关系,但却不算是我让他认罪的。”秦瑟道:“是钱梓彤。”
曹玉梅一愣,“你真的找到钱梓彤的魂魄了”
秦瑟点点头,“找到了,不仅找到了,我还从钱梓彤那得知,杀害她的人,确实是柳非元,她对柳非元也是满腔怨恨,所以我们达成了一个愉快的合作。”
语毕,她笑嘻嘻地卖了一个关子。
曹玉梅心急如焚,“你们俩都做什么了”
“我让钱梓彤去吓唬柳非元,吓到柳非元说出实话,最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实话。”秦瑟弯唇一笑:“恰好,我打听到,柳非元今天要亲自去吏部送告假贴,我就让钱梓彤提前去吏部衙门外,等着柳非元,他一出来,就去吓他。”
在吏部衙门外,不仅人来人往,更有朝廷官员在近前。
只要柳非元一说实话,那这件事就兜不住了,消息便会扩展开来,柳非元就得倒霉。
但怕就怕柳非元狡诈,不肯说。
所以,秦瑟和谢桁为保证万一,去了现场。
她偷偷地给柳非元的身上,塞了两张符箓,一张定身符,顾名思义就跟点穴功夫差不多,可以让柳非元短时间内不得动弹,另外一张是真言符,可以让柳非元把心里的所思所想都说出来,没办法再避重就轻。
两张符一出,加上钱梓彤的威吓。
柳非元一股脑的就把实话都说了出来。
秦瑟想一想就开心。
这样的恶人,就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曹玉梅听清楚事情的始末,惊叹道:“原来是这样,瑟瑟,你这招真狠!当着吏部官员的面,便是他想不承认都不行,我听说,他如今已经被带去了京兆府,只怕这件事不能善了了。”
秦瑟弯唇道:“不能善了在他动手杀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个结果。”
曹玉梅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又道:“不过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柳非元好歹是二品大员,京兆府也只能过个手,最后还得三司会审,才能有个结果,而判罚多少,得陛下同意才行。”
说着,她犹豫了一下,道:“瑟瑟,你说咱们要不要去找太子殿下,让他帮忙参柳非元一本要是殿下愿意出口的话,柳非元必定会被重判。”
秦瑟闻言却摇摇头,“还是别了,太子殿下只要秉公处理事情就好,他现在坐在东宫,在朝堂上,不应该有强烈的偏向性。”
“这怎么能算是偏向性呢”曹玉梅不解,“柳非元杀人这事,就是事实啊。杀人偿命,此乃天理。”
“那又怎么样”秦瑟耐心解释道:“这件事,表面上看着,好像只是柳非元一个人的杀人罪名,实际上,还牵扯到了杨家。杨老爷位列内阁,文臣之首,柳非元在外面泼脏水的事情,也辱了杨阁老的名声,要是殿下在朝堂上请求对柳尚书从重判罚,你觉得那些朝臣或是陛下或是燕王,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想,也许殿下是为了讨好杨阁老,才有此举,”
第436章 烧鸡好香啊
曹玉梅恍然:“对啊,是这样。”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是我想岔了,想岔了。那殿下该怎么做才好”
“殿下如今最好的举措就是,站在朝堂上,什么都不做,支个耳朵听着陛下和朝臣的话就好,等陛下的判罚即可,若陛下来问殿下的意思,殿下只要说,父皇英明,一切自有父皇决断,这就没问题了。”
“可这样一来,不是显得殿下毫无决断吗”曹玉梅迟疑道。
秦瑟别有深意地一笑,“陛下正值壮年,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太子帮忙决断的吗殿下和陛下,可不是普通的父子,还是君臣,你觉得会有哪个帝王在位时,想要看到一个位高权重,事事替自己决断,尽揽朝权和人心的太子”
曹玉梅一个激灵,彻底听明白了,连忙点点头:“我知道了,回头我就让我爹去见殿下的时候,说一声。”
秦瑟嗯了一声,她觉得无所谓,澹台栩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旁人提不提醒,都不重要。
不过曹玉梅既然有心,她就不想拦着,正好促进促进他们俩的感情也好。
正在这时,谢桁回来了。
手里拿着不少秦瑟爱吃的糕点,还有个烧鸡。
曹玉梅看到他拿了那么多东西回来,便乖觉地起身道:“谢公子回来了,那我就不多耽搁了,我就先回去了,瑟瑟,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秦瑟闻言起身,将曹玉梅送到清荷园外,便转了回来。
谢桁已经把吃得在桌上摆好,秦瑟倾身上前看了看,闻到烧鸡的香味儿,顿时两眼放光道:“这烧鸡好香啊。”
“是聚全德的,听说是个老字号,烧鸡做得最好,我刚好经过,看到里面有刚出炉的,买些给你尝尝。”谢桁说着,从小厨房那拿了一双筷子给秦瑟。
秦瑟拿着筷子别下来一块鸡翅,就拿在手里啃起来,烧鸡真的很香,外焦里嫩。
秦瑟一口一口吃着,目光从谢桁身上转了一下,旋即她拿下鸡翅,冲着谢桁嗅了嗅。
谢桁一顿,“怎么”
“你喝酒了”秦瑟扬眉,“身上有酒气。”
谢桁淡笑:“说你鼻子灵,你还真灵,是喝了一点酒,路上看到有新出的酒,便尝了一口。”
秦瑟却摇头,“不对,不是路边的酒吧,你这身上还有一股脂粉气呢。”
“是吗”谢桁闻言,抬起袖子闻了闻,他倒是闻不到什么脂粉气,但秦瑟说了,他并没有反驳什么,只是道:“大约是那卖酒的娘子身上的脂粉香,沾在我身上了。”
秦瑟打量了谢桁一眼,继续去啃自己的鸡翅,没有说话。
谢桁察觉到秦瑟的情绪似乎有一些些不太对劲,但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却看到她神色和往常一样。
他猜到自己的话可能没有瞒过秦瑟,却不知道该怎么找补,一时之间也没有话语。
正在秦瑟吃着烧鸡的时候,张半仙那鼻子才真是比狗鼻子还灵,兴冲冲地从外面跑进来,一边跑一边还说:“我怎么闻到了烧鸡的味道,好香啊!”
秦瑟闻言便笑道:“是谢桁刚才买了个烧鸡回来,你过来尝尝看。”
张半仙立即跑过来,看着那烧鸡险些流口水。
秦瑟见状,笑着撕下来一块鸡腿,递给张半仙。
张半仙连忙道:“我吃其他地方的鸡肉就行,鸡腿还是师父跟谢公子吃吧。”
秦瑟笑道:“我也吃不完,你吃一块没什么。”
闻言,张半仙才笑嘻嘻地接过来。
旋即秦瑟将另外一根鸡腿掰下来,递给了谢桁,“你也尝尝看。”
谢桁接过来,但目光一直在秦瑟身上游走。
今天秦瑟的胃口似乎不太好,吃了一根鸡翅之后,尝了两块糕点,就没怎么吃东西了,只是坐在一旁,朝窗外看着,道:“又飘小雪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城大雪。”
谢桁闻言递了一杯热茶过去,“别坐在窗口了,小心着凉。”
“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着凉。”秦瑟笑了笑,接过茶杯,抱在手里也没喝。
谢桁蹙了一下眉,觉得很不对劲。
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秦瑟那样不咸不淡的态度,维持到了晚间,秦湘来找她,去她屋里打叶子牌,说秦婉走后,她一个人闲得无聊,就凑了几个丫环打叶子牌,请秦瑟也去。
秦瑟倒像是来了精神似的,便起身朝谢桁道:“我去玩会儿,你早点睡儿,不用等我了。”
秦湘亲自来请,谢桁也不好拒绝,只能点点头。
秦瑟便拉着秦湘出了房间。
谢桁原本以为,她们玩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回来了,可这一晚上,秦瑟一直都没回来。
谢桁发觉事情真的不太对劲,联想到秦瑟说他身上有脂粉味的事情,狠狠拧了一下眉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难不成真是有什么脂粉味
当时那些花魁也只是从他身边走过时,经过了一下,应该不会沾染上什么脂粉味啊。
谢桁想不通。
另一边,秦湘熬到下半夜的时候,实在是熬不住了,一直嚷嚷着想要睡觉。
秦瑟却兴致冲冲,一直要玩。
秦湘迟钝的发现,秦瑟不太对劲,便把牌一推,叫丫环们下去,拉着秦瑟问道:“堂姐,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哪里不高兴”
秦瑟满脸笑:“哪有啊,我就是觉得叶子牌挺好玩的。你要是不想玩,就算了。”
“不是。”秦湘皱眉道:“玩叶子牌是很高兴的事,但我觉得堂姐你的高兴,并不是真的高兴,就好像我以前生气了,就拼命地拉人踢毽子一样,看着高兴,可一点都不高兴。”
秦瑟笑意淡了淡,没想到秦湘那么敏锐。
秦湘拉着她的手,问道:“堂姐,是不是家里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没有。”秦瑟微微摇头,抽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只是觉得,人和人距离太远,哪怕站在彼此的面前,依旧看不清彼此长什么模样,怀着怎样的心思,最可怕的是,我还没脸去说人家,因为我也怀着其他心思。”
秦湘听不懂,但可以感觉到秦瑟眼底的荒芜,她有点着急,“堂姐出什么事了”
第437章 我梦到的你很小
闻言,秦瑟摇摇头,面上浮出淡淡地笑:“没什么,你就当做是我杞人忧天,胡思乱想吧。”
秦湘挠挠头,可以听出来秦瑟话里有其他深意,可她又听不出来,见秦瑟不想说,她就哦了一声,“那堂姐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秦瑟本想说不必了,但想了想,又道:“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秦湘困得打了个哈欠,就没有强求送秦瑟回去。
秦瑟一个人出了秦湘住的院子,却没有回清荷园,而是提步从后门出了秦家。
几乎在她出了秦家的同时,秦脂出现在她面前,满脸关切地问道:“小姐,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我就知道你在这。”秦瑟弯唇:“走,陪我去喝两杯。”
语毕,秦瑟就朝街上走去。
秦脂蹙了蹙眉,发觉秦瑟不太对劲,只好默默地跟了上去。
到了街上,秦瑟找到一个还开门的酒馆,跟秦脂到二楼要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已经是夜半,街上店里人都不多,只有秦瑟和秦脂两个人相对而坐。
店家是一对夫妻,看到她们俩是小姑娘,便是老板娘来接待的,给她们推荐了一些不太醉人的果酒。
秦瑟闻言点点头,谢过店家的好意。
很快,果酒便送了上来。
秦瑟一边给秦脂斟酒,一边问:“这么晚了,你还在秦家外面看着我,那个人不着急吗”
秦脂知道秦瑟说得是楼千机,便蹙眉道:“他有什么好着急的,今天还不知道跑到哪儿喝花酒去了,不知道醉死在哪儿。”
秦瑟闻言,顿了一下,抬头望着秦脂,很是意外,“他不是喜欢你吗还会跑出去喝花酒”
秦脂淡笑了一下,“他那样的浪荡公子,哪有什么喜欢,不过是还没玩腻罢了。”
听得秦脂这样说,秦瑟忽然心疼了一下,道:“你这样做真的不值得,早点离开他吧。”
“我没什么的小姐。”秦脂握着酒杯,知道秦瑟是在心疼自己,便笑道:“其实他对我还算不错的,我跟在他身边,也能够学到不少,暂时就这样也挺好的。”
秦瑟望着秦脂的笑,记忆一瞬间被拉远,回到了那个巫族被屠杀的晚上,遍地的尸体,两个一样大的孩子……
秦瑟忽然道:“其实我在梦里见过你。”
秦脂闻言并未多想,“姑娘是梦到了我们以前在秦家的时候吗”
“不是。”秦瑟摇头,凝着她,“我梦到的你很小,很小,刚出生。”
秦脂握着酒杯送到嘴边的动作一顿,有些猝不及防,慌乱地看向秦瑟,旋即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强烈,喝了一口酒后,才假装平静地道:“小姐就爱开玩笑,我刚出生,小姐哪里知道。”
“我当然知道。”秦瑟喝完一杯酒,放下杯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旋即举起杯子朝秦脂一祝,“巫族之人,生而早慧不是吗我不仅知道你出生的模样,我还知道,你我出生的时候,巫族被灭。”
哐当——
秦脂手里的酒杯掉在了桌上,酒水溅了她一声,她仓皇地道:“你,你都想起来了”
“算是吧。”秦瑟自嘲地一笑,“我怎么都没想到,我居然是巫族的后人,你那日与我说得话,有一半是真的,当朝的皇室确实害了我一族。”
秦脂白着脸,“我,我没想到女君你这么快会想起来,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只是怕这消息,你若是知道,会有人对你不利,我们都想着你若是保持着不知道,就这样活着,暂时才是最有利的方式。”
秦瑟扬眉,“你们”她呵了一声,“你和谢桁”
秦脂怔愣,“女君你这都知道了”
“在我梦里,有人叫他君夫。”秦瑟似是而非地道。
秦脂咬唇,“没错,他确实是君夫,是上天为女君你择定的夫君。”
“上天”秦瑟一声冷笑,“你们巫族选人,还真是很随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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