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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秦脂“……”

    秦脂皱眉,“就算北宁郡主伤不到小姐,可陛下其心依旧当诛。”

    “我明知道,这件事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且借着这件事,我得了封号和封地,来日说不定还有嘉赏,我得了我想要的,陛下得了陛下想要的,互为利用,哪有什么其心当诛一论真有什么其心当诛,那也是我们俩都有这种心思。”

    秦瑟很淡然。

    秦脂十分不解,不知道秦瑟为什么能这么云淡风轻。

    “难不成小姐还想帮陛下做完这个局不成”

    “他有他想要的,我有我想要的,互相成就,有何不可”秦瑟反问。

    秦脂一时间竟无话反驳。

    看到她沉默下来,秦瑟反倒睨着她,问起来“方才你说,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是从燕王处的眼线口中得知的”

    秦脂一愣,不知道秦瑟怎么突然提起这个,立即点头“对。”

    “燕王竟有本事在陛下身边安插眼线”秦瑟扬眉,“若是如此我真是小看他了,可他若在陛下面前有眼线,何至于前些日子在朝堂争论上,得罪陛下”

    秦脂抿唇,“这个……我也不知道,消息确实是从宫内传出来的。”

    “是吗”秦瑟弯唇一笑,笑意淡淡,不知道有几分真心。

    秦脂不敢贸然开口。

    秦瑟将杯子一放,道“既如此,谢过你的好心,时间不早,你回去休息吧,万事我自己会小心的。”




第471章 我真的困
    秦脂还想说什么,但看秦瑟一脸意兴阑珊,不想再说话的模样,她便起身道“那我回去了,小姐一切小心。”

    语毕,她朝秦瑟福了福身,转身离开房间。

    秦瑟望着她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抹异色。

    ……

    秦脂出了房间后,便看到谢桁从小厨房出来,远远地朝谢桁欠了欠身后,她便无声无息地离开了秦家。

    其实她没有跟秦瑟说实话,没有告诉秦瑟,她的消息并不来自于燕王。

    秦瑟猜的差不多,燕王若真有本事在陛下跟前安插眼线,他就不至于到如今还没有真的取代澹台栩。

    更不至于在朝堂上,因为不知陛下心意而妄语,让陛下起疑了。

    秦脂得到的消息,其实来自于谢桁。

    谢桁在得到消息后,就传信给了楼千机,他不方便说得话,便借秦脂的口,说给秦瑟听,为的是提醒她小心。

    秦脂不大明白,谢桁所作所为,明明都是为秦瑟着想,为何不告诉秦瑟

    借着这件事,刚好与秦瑟说开不好吗

    可是,显然她并不了解这位神翼君的打算,谢桁眼下并没有要和秦瑟摊牌的意思。

    她只能跑这一趟。

    但秦脂想起秦瑟最后的话,总觉得秦瑟或许已经知道这消息真正的来源。

    谢桁与秦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不知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而谢桁看到秦脂走出去后,便知道她已经说了该说的,拎着一桶热水进入房间。

    秦瑟已经只着寝衣地趴在床上,一直打着哈欠,瞌睡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像困得不行。

    发觉有人进来,她迷迷瞪瞪地掀起右眼皮,看到是谢桁,便又闭上眼,嘟囔道“我不想洗漱了,我好困,让我先睡会儿,睡醒了再说。”

    谢桁闻言一蹙眉,“你这样……”

    “我真的困,我先睡会儿,对了秦脂刚才来找我了,等我睡醒再跟你说。”

    秦瑟打断谢桁即将出口的话,她知道谢桁肯定要像老母亲那样念叨她不洗漱不行。

    但她好像真的很困。

    跟谢桁说完这句后,便往里一翻身,睡过去了。

    谢桁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看了看秦瑟的侧脸,呼吸已经变得绵长,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哪来的那么大困劲。

    谢桁无奈地一摇头,起身,拿起旁边的帕子用温水浸透,给她擦了擦手脚,让她睡得舒服点。

    秦瑟睡得熟,任由他给自己擦拭着,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实际上,秦瑟并没有睡着,她感觉自己又进入一场梦境里。

    梦境中,高耸宽阔的祭坛上,有一个人怀抱着一个婴儿,分走了她一缕魂魄,似乎打算将她封印在祭坛之下。

    但最后,他并没有这样做。

    那个人犹豫片刻,忽然打开祭坛的中央匣子,将她放入了那匣子中,念了一段古怪又冗长繁琐的吟唱。

    匣子再次关闭,秦瑟感觉她好像在某一处黑暗空间中飘荡。

    无穷无尽的飘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随后,她落在了某一处的山坳间,张嘴想要说话,却发出一阵阵婴孩的啼哭。

    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婴儿。

    紧接着,秦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前世收留她的师父。

    那时,师父还很年轻,穿着一身长袍,竖着高高的发髻,装扮的很老成,可面上却是一派青年的模样,不染世俗,眉眼清澈悲悯。

    看到有个孩子躺在山坳中,他好像很心疼,走上前抱起她,左顾右盼,可四周连一个影子都没有。

    而这又是一片常年无人踏足的深山。

    他思来想去,将孩子抱回了山门。

    秦瑟随后看到年轻的师父,将她抱到了祖师的面前。

    祖师看了看秦瑟,眉头便皱了起来。

    她看到师父紧张起来,担忧地问道“太师父,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一直在担忧这孩子的健康问题,若无健康问题,谁会把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孩,扔到深山之中

    祖师却摇头,“这孩子非同寻常,她只有一缕人魂。”

    师父一怔,担忧道“是不是因为被扔到深山中,将其他魂魄吓掉了我去替她寻回来。”

    “不是。”祖师抬手阻止他,“这孩子并非此间之子,乃异星降落,来时便只有一缕人魂,不过天资不俗,必定不是凡胎,你既将她抱回来,必定与她有缘,你就收她为徒,好好教养吧。”

    师父六根清净,并不会想那么多,他只觉得与这孩子有因果,低头看着孩子清澈的眸子,他点头,收下了这个幼小的徒弟。

    秦瑟后来才知道,师父在这山门中,辈分极高,她见过的祖师,已经是不世出的高人,门派由她的师侄管理。

    她的师父,已经潜心修道。

    后来师父带着她在后山住下,教她修炼,一点一滴跟她曾经经历过的一模一样。

    但在她十岁的时候,出现一次意外。

    那天晚上,她睡在床上,做了一场梦,说不上是好梦还是噩梦。

    梦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对她说话,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

    “女君,你要努力长大,巫族的未来都在你身上,传承藏匿于祭台之下,只有你能够开启,我以命为祭,盼你早日归来。”

    秦瑟清早惊醒的时候,便和师父说起这件事。

    师父立即沉着脸,带她去见了祖师。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祖师。

    师父跟祖师说起她的梦境,祖师面色同样沉重,随后捋了捋胡子,沉声道“如今只有封印她这些记忆,或可保她长大。”

    秦瑟不记得师父最后说了什么,后来她在后山醒过来,前面多年的记忆尽数遗忘,只听师父跟她说,她是孤儿,被他捡回来的,以后要跟她好好修炼。

    秦瑟乖乖听着师父的话,跟着师父修炼,将他当成唯一的亲人,那个世纪,灵气复苏,她一直以为自己天赋很好,修炼起来轻松跃过旁边努力数十年,年纪轻轻成为掌教。

    却不知道,那不是简单的一句天赋好,可以概括的。

    那是众人推动的,她的命盘。

    秦瑟梦到这里,猛然惊醒,醒过来时,望着床幔,她有一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恍惚感。

    谢桁躺在她旁边,感觉到她醒过来,也睁开了眼,发觉她目光有些茫然,便柔声问道“怎么醒了”

    秦瑟听到谢桁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一场不过是梦境。

    但梦的是,她曾经被人为干预而忘记的场景。

    那些记忆再次回到她的脑海里。

    她偏头看着谢桁,摇了摇头,找回有些干哑的声音,“我渴了。”

    “我去给你倒茶。”谢桁闻言,便起身过去,给秦瑟倒了一杯水,然后扶起秦瑟,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第472章 过往的梦境
    秦瑟靠着谢桁,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好像终于恢复了点气力。

    谢桁望着她,刚要说话。

    秦瑟却抢先道“对了,我睡着前,是不是要跟你说一件事来着。”

    谢桁顿了一下,将她手里的空杯子接过去,放在旁边的小几上,随后颔首道“是,你说秦脂来过。”

    “对,我方才睡着睡着,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就醒了。”秦瑟抓着谢桁的手,快速地道“秦脂今晚过来,跟我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谢桁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发觉她面上有些汗,用袖子给她擦了擦。

    秦瑟任由他的动作,自顾自地道“她跟我说,陛下确实是想利用我为棋子,让他安排在长公主府的眼线,挑拨北宁郡主对我下手,借此彻底除掉长公主府。”

    谢桁皱起眉来,“果真她如何得知的”

    秦瑟抿唇,“我不知道,她说是从燕王处得知的,说是燕王在陛下跟前有眼线,可若燕王在陛下身边有眼线,何至于揣摩不透陛下的心思,叫陛下起疑”

    “你怀疑这消息不是从燕王那来的”谢桁问道。

    秦瑟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确定,我只是猜测。”

    谢桁沉声道“那有没有可能,这是个假消息”

    “不会。”秦瑟这一点倒是很肯定,“秦脂既然专门跑一趟,告诉我这个消息,就证明她一定确认过这个消息没有错,而且确实符合陛下突然封我为郡主的事儿,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没问题。”

    谢桁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没什么打算。”秦瑟眨了眨眼,方才还有一丝丝的朦胧,从眼中退去,“陛下既然有心,我不妨陪他做完这场戏,于我而言,又没什么吃亏的地方,陛下借我为棋子,扳倒长公主,而我也算是借陛下的手,扳倒长公主,长公主一倒,燕王在朝中和宫中的势力,最少损失一半儿,只剩下中山王府那边,而他们因为长公主的事,本就有嫌隙,联盟并非牢不可破,这样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谢桁扬眉,“你是为了替太子殿下扫清障碍,不惜以身犯险”

    秦瑟顿了一下,伸手捏了捏谢桁的脸,笑兮兮的,“怎么,吃醋了”

    谢桁一把抓住她作怪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随后承认的理直气壮,“嗯,吃醋了,怎么办”

    “……”

    秦瑟还以为谢桁会否认,没想到他承认的这么直接,顿时有点尴尬地咳了一声,解释道“其实,我倒不是为了太子殿下扫清障碍,只不过,陛下以及燕王,如今都把我当成了太子殿下的人,我现在在这个位置上,不可能袖手旁观,全身而退,燕王登基,对我来说没有好处,相反太子登基,对我才有好处,起码有三番两次的救命之恩在,他都不会为难我。”

    “其实我挺自私的,我帮他,完全是看在他的身份,可以帮助我的份上,我没那么无私和伟大,什么匡扶正义啊,维护正统啊,那些跟我都没关系,我最多嘴上说说,实际上我首先考虑的还是我自己。”

    秦瑟十分明确自己的性子。

    以前师父总是说她适合做掌教,适合维系门派运转,其实她一直不这样觉得。

    她看着爱热闹,实际上喜静,反倒不喜欢常有人打扰,只是一直伪装的好。

    她也不喜欢长袖善舞,教导那些门派弟子,她会觉得很累。

    她实在不是师父口中那个,可以将门派发扬光大,匡扶玄门正统的人。

    如果不是没机会,她更像自己躲起来,一个人安安静静普普通通地过日子。

    可是命运总是推着她往前走,往一个她并不喜欢的方向走。

    她也知道,有时候命运并不存在多种选择,只能被迫往一个方向,硬着头皮走下去。

    走下去的结果是什么

    或是豁然开朗的一条康庄大道,或是深不见底的一汪断壁悬崖。

    秦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么多,大概是今晚做了一场那样的梦,梦境里过往和现实交错,她逐渐意识到尘封的记忆,一点点回到她的脑海里,才会重新去审视自己这一生。

    谢桁看到她神色渐渐恍惚起来,以为她是觉得自己很自私,剖白之后的不适,便握了握她的手,温声道“你从来不是你口中那样的人。”

    秦瑟抬头看他,回过神来,弯唇道“谁说的”

    “我说得。”

    谢桁望着她,眸色认真。

    “当日在云凌江上,起初你并不知道太子的身份,只是他们来求,你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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