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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走到一旁,双手放到清水里,洗涤着上面的血迹。

    男子微微仰着身子,望着秦瑟。

    秦瑟洗完手,笑着回过神来,抽出一张平安符给男子,“这是平安符,能保殿下一次平安无虞,若殿下想要彻底改命,来日有空,不妨到花神镇兴隆酒家来找我。”

    男子迟疑地接过来,“姑娘为何不能现在替我改命”

    “有些劫难是必须过的,等殿下过了这次劫难,也才会真的相信我,这种事只有信了,效果才能达到最好。”秦瑟老神在在地一笑。

    男子望着手里那张龙飞凤舞的黄符,朝秦瑟勉力抱了抱拳,“多谢姑娘,我叫澹台栩,若当真避过这次劫难,必当去拜访姑娘。”

    “殿下伤势已经得到控制,好生将养就是。”秦瑟微微一笑:“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澹台栩点点头,朝屠三吩咐道:“你亲自送姑娘回去。”

    屠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忙应了一声,朝秦瑟做了个请的姿势,比迎秦瑟来时,还要恭敬,“姑娘请。”

    秦瑟略一颔首,朝澹台栩福了一礼,便跟着屠三一并出了舱房。

    屠三小心翼翼带着秦瑟上了小船,将她送回徐家的船上。

    秦瑟一上来,就看到谢桁站在甲板上。

    她刚要问谢桁怎么在这站着,谢桁就伸手将她拉到了身后,沉着脸,警惕地看着屠三。

    屠三发觉谢桁身上的敌意,见他和秦瑟那么亲密,以为他们是兄妹,便朝谢桁拱了拱手,道:“在下已经将姑娘安全送回,那我就先回去了。”

    谢桁下颚紧绷着,没有说话。

    秦瑟笑了笑,“麻烦你了,请回吧。”

    屠三觉察出谢桁的敌意有些不太正常,他没感觉出来是什么意思,便冲秦瑟抱了抱拳,转身下了小船离开。

    见他走了,谢桁才略放松下来一些,紧握着秦瑟的手,将她带回了舱房。

    回到房间里,他的目光就把秦瑟从头发丝到脚指头,看了个遍,见秦瑟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他才松了一口气,皱眉沉声,像是大家长似的轻微训斥道:“你怎么一个人跟着他们走了”

    谢桁腿麻了,一会儿才走出来,结果一出来,他就听见徐夫人说,秦瑟跟着隔壁大船的人,去了隔壁船上,他就一直担忧,怕秦瑟出什么事,站在甲板上一直等。

    等了好半天,秦瑟才回来。

    她一个女子,在隔壁船上呆了那么久,可想而知谢桁心里有多煎熬,就怕她出什么意外。

    秦瑟闻言,不好意思地笑笑:“忘了跟你说,对不起,我也是救人心切,隔壁船上也都是好人,你不用这么担心我的,我能保护好自己的。”

    闻言,谢桁皱着的眉头,却没有片刻的放松。

    秦瑟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撒娇道:“别生气了嘛,我都道歉了,最多下次我不这样了,好不好”

    谢桁盯着她三秒,像是受不住她撒娇,无奈地泄了一口气,“算了,你没出事就好。”

    秦瑟嘿嘿一笑,“我跟你说啊,我不仅没出事,还救了个贵人。你知道,我救的是谁吗”

    见她一脸狡黠的笑,谢桁思忖半晌,“谁啊”

    “是当朝太子,澹台栩。”秦瑟扬唇一笑,却看到谢桁的面色猛地沉了下来。

    谢桁黑曜石一般的眼底,忽然翻起波浪,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但很快又压了下去,快到秦瑟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握着秦瑟的手,微微一用力,“你没看错”

    秦瑟点点头:“他自己都承认了,自然没错。”说着,她看了看谢桁的面色,蹙眉道:“你怎么了,听到我救了太子,你好像很不高兴”

    不仅不高兴,眸子里还有一种讳莫如深的神色,好像很忌讳她和太子靠近似的。

    谢桁语气缓了缓,“没什么,只是觉得意外罢了,没想到在这江上,会遇到太子殿下。”

    秦瑟见他面色恢复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压下心里怪异的感觉,淡笑:“大约是我运气好吧。”




第137章 亲密
    谢桁面色虽然恢复如常了,但在旁人看不到的眼底,却依旧翻着滔天巨浪。

    听到秦瑟的话,他微微一笑,扬起唇角来,“方才你说,你救的是太子,莫非太子受伤了”

    “嗯,大约是什么手足夺嫡吧,太子伤的不轻,在这江上,又没其他大夫,看到咱们这有船,他们就心存侥幸来问一问,你是知道的,我恰好会点医术,就过去看了看。”秦瑟解释道。

    谢桁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救了太子也就罢了,你聪明,也看得出来,本朝太子手足五六人,夺嫡是常有的事,咱们都是平头百姓,以后还是离他们远一些吧。”

    听着谢桁温声劝诫,秦瑟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还是装作温顺的点点头,“我知道的,你放心吧,仅此一次。”

    谢桁面色才松弛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他摸了摸秦瑟的额角,问道:“还头晕吗”

    秦瑟嗯了一声,“有一点。”

    “那你休息休息,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治疗晕船的药,给你煮一些来。”谢桁声音愈发温柔,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家长,把秦瑟当成了小孩子。

    秦瑟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谢桁拉着她,让她坐到了床边,才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出去,秦瑟面上羞涩的笑便淡了下来,谢桁的表现太反常了。

    尤其是听见她救的是太子,那神情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忌讳和一些她看不懂的深色,这可不简单是被她救了太子这句话给惊到了。

    谢桁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

    谢桁出了船舱,面色冷了下来,他转身去了船舱后面的无人之地,旋即从袖中抽出一小块类似于贝壳之类的东西,他用力一捏,那贝壳就化为了齑粉。

    粉末却没有落在甲板上,而是亮晶晶地飘向了空中,像是加了特效似的。

    很快,便有一道幽暗的声音,落在了谢桁的面前。

    “少主。”那人通体漆黑,看不出是人还是什么来,声音更是难以辨识男女,只身跪在了谢桁面前。

    谢桁声音沉沉如古井之水,不见往日的少年稚嫩,“太子在这江上谁动的手”

    “回少主的话,太子被赵王追杀,确实在这江上,伤势颇重。”黑影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不过经过那位姑娘的救治,如今保住了命。”

    谢桁蹙眉,“赵王那边得到了消息”

    “知道太子躲过一劫,赵王那边不甘心,已经派了人,在下一程拦截斩杀。”黑影回答道。

    谢桁:“他们之间的恩怨,与我们无关,不必去管,但不能让他们在我们面前闹事。”

    黑影应了一声,“是,属下明白。”

    “下去吧。”谢桁一摆手,气息凛冽,仿佛一道厉鬼,或是浑身浴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军,满身戾气,不复往常少年淡漠之色。

    黑影气息一抖,身子一闪,便如一道光似的,消失在船上,落入水中。

    谢桁在后甲板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去了下舱的厨房,向船老大要了一包止晕的药材,熬煮成汤,送去了秦瑟的舱房里。

    要煎药费了点时间,谢桁进来时,秦瑟已经睡着了。

    听到了脚步声,她才略略睁开眼,发现是谢桁,她翻了个身,面朝外侧躺着,含糊不清地问:“你怎么才回来”

    “去煎了点药,哪有那么快的”谢桁端着药走过来,坐在床边,温声:“起来,喝了汤药再睡,这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可以止晕的汤药,没那么苦,喝了会舒服点。”

    知道她一向怕苦,谢桁特意加了一句。

    秦瑟懒洋洋的不愿意起来,谢桁便伸出手,将她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汤碗放到了她手里,“快些喝了吧,温度刚刚好,喝了就不难受了。”

    秦瑟哦了一声,才抱着汤药喝了起来。

    如谢桁所说的一样,这是止晕的汤药,味道确实不苦,甚至还有点回甘,秦瑟就当成了普通的茶水来喝,慢腾腾地喝完了一碗汤药,身上就出了一点汗。

    见她昏昏欲睡的,谢桁就把她放下来:“睡会儿吧。”

    秦瑟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问道:“那你呢”

    “我……在这守着你。”谢桁说着掩嘴咳了一声,略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看到他这纯情的模样,秦瑟咧嘴一笑,捏了捏他红彤彤的耳尖,“你也别干坐着了,这床挺大的,我分你一半儿,一块歇一歇”

    谢桁刚要拒绝,想说他在一旁坐坐就行了,秦瑟却往里面靠了靠,然后拉着谢桁的手,就把他拽上了床。

    谢桁突然靠近秦瑟,两人的鼻子都快挨在了一起,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呼吸都缠绕在了一起。

    谢桁面色忽然有点红。

    秦瑟越看越觉得好玩,亲了他的唇角一下,像是偷吃了蜜一样,笑嘻嘻地道:“睡会儿吧,这一路还早着呢。”

    语毕,她就裹紧了被褥,窝在谢桁身边闭上了眼。

    谢桁摸了摸唇角,感觉到有一点点濡湿,还带着浅淡的药味儿,他淡淡地扬了扬唇角,犹豫了片刻,伸手揽住秦瑟的腰肢,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秦瑟感觉到谢桁的动作,往他怀里拱了拱。

    感觉到她跟个小兔子似的,直往胸口钻,谢桁面上不自在的神色更重,顿了一下,俯首亲了亲秦瑟的额发,低声道:“睡吧。”

    秦瑟含糊地嗯了一声,知道他面皮薄,怕他不好意思,果断没再动了。

    谢桁这才放松下来,轻轻地抚拍着她的后背,让她能够快点安睡。

    秦瑟本就晕的厉害,吃了药之后就在犯困,很快便睡着了。

    察觉到她呼吸变得绵长起来,谢桁才俯首,小心翼翼地,像是害怕被发现似的,噙住她的唇角,慢慢地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快速地收回来,带着一丝警惕,眼里难得流露出一份惴惴不安。

    秦瑟睡得朦胧间,就感觉到唇上麻麻的,已经有了感觉,隐约猜到谢桁在偷亲她,但为了谢桁那薄脸皮,她便没睁开眼,继续装睡,没一会儿便真的再次睡着了。



第138章 云凌江
    秦瑟再次醒来时,船只已经在江上行了一日。

    她睁开眼,看到一旁渗透进来的日光,眯了眯眼,就看到谢桁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书,好像是在看书。

    感觉到秦瑟坐起来,他便放下书,朝秦瑟看过来,“醒了”

    “我睡了多久”秦瑟感觉睡得好沉。

    谢桁温声:“一日夜,见你睡得香,我也没叫你。”

    秦瑟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角,“那么久了”

    “怎么样,饿不饿”谢桁走过来,“我在炉子上煨了鸡汤,要不要喝一点”

    秦瑟哦了一声。

    谢桁便拿起一旁早已放置好的小碗,盛了一碗汤递给秦瑟。

    秦瑟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味道,耸动了一下小鼻子,嘿嘿一笑,拿着汤匙,一口一口地喝着,她一边喝,一边朝外看,就见原本行驶在他们船旁不远的那艘大船不见了。

    她眨了眨眼,问道:“旁边那艘船什么时候走的”

    “半日之前。”谢桁答道。

    秦瑟挑眉,“走的那么早”

    谢桁:“大约是有事吧。”

    秦瑟便也没再问。

    与此同时。

    澹台栩坐着船,已经绕去了另一条江道,他这次出门,是要去江南视察盐务和漕务,谁知道这刚出京城的地界,在江上就遇到了埋伏好的人,险些丧命。

    好在遇到秦瑟,伤口缝合之后,麻感渐渐退下,澹台栩就感觉到了疼痛之意,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想坐的舒服点,但稍微一动,就疼得不能自已。

    屠三在一旁伺候着,见他冷汗簌簌的流下,连忙拧了一块温热的帕子,给他擦了擦汗。

    澹台栩受不得这大汉照顾自己,便接过来,自己擦了擦,缓了口气问道:“到哪儿了”

    “快到云凌江。”屠三憨直地道。

    澹台栩一顿,“云凌江两边似乎是高山”

    屠三点点头,“回殿下,正是。”

    澹台栩想着秦瑟说,他还有一劫,拧了一下眉头,沉声道:“让人注意一点,别出什么岔子。”

    屠三应了一声,便走出去让人仔细查看。

    澹台栩在舱房里坐了一会儿,背上实在是太疼,疼得他有些迷瞪,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大船很快驶入了云凌江的范围内,迈入两边的崇山夹层之中。

    澹台栩正睡着,就听到外头一阵喧嚣。

    像是在闹什么。

    澹台栩一个激灵睁开眼,刚要喊人来问问怎么了,屠三便一脸血的冲进来,慌里慌张地道:“殿下不好了,云凌江两边有弓箭手埋伏。”

    瞥见屠三一只胳膊上都挂了彩,澹台栩面色一沉,“他们还真是不杀了我,都不甘心。”

    屠三连忙道:“殿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您赶紧跟我到下面的船舱去吧,这外头全都是箭雨,太危险了。”

    澹台栩沉声:“我这样,怎么走”

    “小人背您。”屠三说着,一把拔掉胳膊上的箭矢,走过来,直接将澹台栩往背上一背,就出了船舱,绕到一旁的楼梯,往地下的船舱走过去,想让澹台栩藏一会儿,等他们度过了这一片云凌江,也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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