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但他刚背着澹台栩一露面,便有无数的箭矢,朝他们飞过来。
澹台栩心头一凛,“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屠三连忙就要下楼,但这时,却有一根长箭准确无比地朝澹台栩飞过来,嗖地一声,撞到了澹台栩的后心之上。
屠三心里一惊,一个滑步,落进了楼梯下,转而抱着澹台栩,进了楼下的船舱。
但看到澹台栩后心上插着一根箭,屠三面色惨白,吓得心都跳停了,“殿下!”
澹台栩也白着一张脸,听到屠三的声音,他晃了一下神,伸手去摸那箭矢,却发现那箭矢没有插进他的皮肉,反而插在了他身上携带的那张平安符上。
那平安符像是一块铁片,箭簇撞在上面都打了弯儿,硬是没扎破他一点皮肉。
屠三又是松了一口气,又是心惊:“殿下没事吧”
“没是……”澹台栩摇了摇头,白着脸,“但这符纸……我原是放在腰带里的,怎么到了后心……”
闻言,屠三也是一怔,他蓦然想起秦瑟的话,惊呼道:“殿下,那姑娘不是说过,这平安符可以帮殿下挡一劫吗,难不成就是这道劫”
要不然,这平安符怎么无缘无故移了位。
且明明是一张符纸,屠三伸手一捏,随随便便就可以撕碎的那种,在箭簇之下,却坚硬如铁。
这太奇怪,太诡异了!
澹台栩将箭矢拔出来扔到一旁,紧紧捏着平安符,面色几经浮沉,“那姑娘说,若我再出事,可以去哪儿找她”
“好像是……花神镇,兴隆酒家!对,就是这个名儿!”屠三回忆了一下,急吼吼地道:“殿下,咱们要去找那姑娘吗”
澹台栩沉声:“花神镇在哪儿,你知道吗”
“小人知道啊!小人混的就是漕务,这沿水的地方,小人都知道,花神镇是浔阳城底下的一个小镇子,小人以前还去落脚过呢!”屠三兴奋地道。
澹台栩捏着符纸,一点头,“那我们就改道花神镇!”
秦瑟说过,他命里必有死劫,躲得过一次,还有一次,想要彻底破开死劫,只能去找她。
澹台栩拿性命赌了一次,已经证实了秦瑟的话,他不能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能赶紧去找秦瑟,要一个解决之法。
等他破了死劫,他倒要去查查看,到底是谁,一再要他性命!
对方不仁不义,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
秦瑟和谢桁坐在徐夫人的船上,又走了一天半,可算是回到了浔阳城的地界上。
秦瑟是真的不敢去叶家府上,到了城外码头,她就和徐夫人提出,要直接回花神镇。
见她连浔阳城都不进了,徐夫人意外地道:“姑娘不回浔阳城吗”
“我家里还有事,在外耽搁了许多日子了,该回去了。”秦瑟微微笑道,不能直接说,她是怕见叶家人,回头又塞银子给她,搞得她欠了好多人情。
徐夫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实情,听秦瑟这么说了,也不好挽留,“那我就不留姑娘了,这次来去匆忙,回头定然要去花神镇拜见姑娘的。”
“夫人言重了,那我先走了。”
秦瑟福了一礼,迅速拉着谢桁开溜。
第139章 赵三娘
绕过徐夫人的目光所及之地,秦瑟松开拉着谢桁的手,松了一口气。
谢桁见她那鬼头鬼脑的样子,略笑了笑,在码头边租了个马车,送他们回花神镇。
用了半日,他们回到花神镇。
再次回到花神镇,秦瑟有一种好久不见的感觉。
呼吸了一下格外清香的空气,秦瑟兴冲冲地拉着谢桁往兴隆酒家走。
看到她那么高兴,谢桁心里舒了一口气。
秦瑟和谢桁回到兴隆酒家时,就看到兴隆酒家在张半仙的特别照顾下,已经焕然一新,酒家里窗明几净,好像刚擦过地,看着一尘不染的。
秦瑟都不好意思进去了,先探头进去看了看,就见门开着,里面却没什么人。
秦瑟啧了一声,“奇怪了,门开着,怎么没人”
谢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能在后院。”
“我都说了,你这件事我帮不了,只能等我们大师回来,你求我也没有用啊!”
谢桁话音未落,张半仙的声音,就从后院传了出来。
紧接着,就看到张半仙从后院急匆匆走过来,活像后面有鬼在追似的。
秦瑟往他身后一看,还真有一个人。
不过不是鬼,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穿着一身粗布,神色极为憔悴。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张半仙,言辞恳切:“半仙,半仙,这件事我只能求你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儿子就真的没命了,求求你了!人命关天啊!你们不是经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只要你肯救我儿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张半仙满脸无奈和烦躁,刚要说话,就看到秦瑟和谢桁站在门口,他双眼一亮,快步走过来:“大师,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秦瑟看了一眼那妇人,朝张半仙笑了笑:“事情办完了,自然就回来了。怎么,有生意”
张半仙望了一眼妇人,松了一口气,道:“这是赵家村的赵三娘,说是儿子昏迷不醒,想请我去看看,我去过,可是没把握办这件事,就没敢插手,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大师你回来了,一切就好办了!”说着,他轻松地一笑,朝赵三娘说道:“赵三娘,也是你运气好,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很多遍的大师,你有什么事,你就跟她说好了,她什么都能办的。”
张半仙说着,还不忘吹捧了一波秦瑟。
秦瑟听得无语。
赵三娘看了看秦瑟,神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怯怯地朝秦瑟福了福身,“您真的是大师”
没等秦瑟说话,张半仙就插话进来:“你这是什么话,我还能骗你不成”
赵三娘缩了一下脖子,更加害怕,但也相信了秦瑟,她扑通一下就跪在了秦瑟面前,“大师,你既然是大师,那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啊!”
秦瑟看了一下赵三娘的面相,眉眼低垂,颧骨低陷,命中凄苦,贫穷交集,面容憔悴,看着年岁苍老不少,她温声道:“你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我再看能不能救你儿子。”
“我,我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赵三娘哽咽着说,她儿子叫做赵大柱,是她唯一的儿子。
赵三娘是赵家村村长的养女,长大了就顺理成章地嫁给了村长的儿子,生了赵大柱,赵大柱今年十**,前两年刚娶了媳妇,赵家日子是清贫一些,但日子还算是和乐,可就在半个月前,赵大柱在地里干活的时候,突然昏迷不醒。
起初他们以为赵大柱是累着了,请了大夫来看,花了大价钱,开出一些温补的药来,想给赵大柱调理调理身体,等他醒过来。
结果,赵大柱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天里面都没醒过来。
赵三娘东拼西凑,弄了一根山参须来,让赵大柱含着,可是赵大柱还是没反应,一直没醒。
不仅如此,从三天前,赵大柱不但没醒,反而开始吐血。
赵三娘一家人被赵大柱这突然吐血,吓坏了,连忙请大夫来看,大夫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了半天,老神在在地来了一句,会不会是撞了邪
总之不是病,他看不出来是什么病候。
赵三娘一家本就觉得赵大柱这一直昏迷很不正常,听到大夫的话,他们茅塞顿开,只觉得赵大柱一定是在地里撞了邪,要不然怎么会昏迷不醒呢
赵三娘就四处打听,辗转打听到张半仙这边算命看相还是很灵的,就过来向张半仙求助。
张半仙起初是应了,特意赵三娘家看了一眼,但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只看出来赵大柱身上阴气极重,看样子很不对劲,他拿着桃木剑围绕着赵大柱走了一圈,却没有什么效果,他就知道,这件事他办不了,便不顾赵三娘阻拦,早早离开了赵三娘家。
赵三娘却不肯放过张半仙这根救命稻草,这几天日日来纠缠张半仙。
张半仙每天一早来打扫兴隆酒家,她就跟着过来,抢了张半仙所有活计,把兴隆酒家打扫的一尘不染,楼上楼下的地,恨不得拖个好几遍才肯罢休。
赵三娘用这种方式向张半仙恳求着,张半仙却实在没办法,他修为低,贸然去办这件事,办不好不说,兴许还要把自己搭进去,他还没这个觉悟,拿性命开玩笑,只能一味躲着赵三娘,进了后院。
谁知赵三娘见他进了后院,也跟着进了后院打扫,反正就是跟在张半仙屁股后面,打算一直哀求,求到他大发善心同意的那一刻。
秦瑟和谢桁回来时,张半仙正被赵三娘纠缠的心烦,一边想要摆脱赵三娘的纠缠,一边往外走。
听到赵三娘和张半仙这描述,秦瑟摸了摸下巴:“是忽然吐血的”
赵三娘连忙点头:“是!之前老妇给他喝药,他都好好的,谁知道一碗药刚喝完,他就吐血了。”
当时吐了赵三娘一身,可把她吓坏了。
秦瑟觉得这件事确实有点不太一般,她看了下谢桁。
谢桁触及她的目光,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无奈道:“随你。”
反正都到了花神镇的地界上,随便秦瑟做什么都行。
秦瑟抿唇一笑,才看向赵三娘,“你家远不远不远的话,你带我去看看你儿子再说吧。”
“不远不远,老妇这就带大师去!”
第140章 赵家村
一听说秦瑟要去看赵大柱的情况,赵三娘喜极而泣连忙站起来,就要带着秦瑟往外走。
看这架势,别说赵家村不远,就算远得很,赵三娘也会说不远。
张半仙见秦瑟要跟着赵三娘走,便道:“大师,我要不要跟着去”
“你就别了。”秦瑟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朝张半仙神神秘秘地道:“等会儿可能要来个贵客,他要是来了,问起我的话,你就跟他说,我出去了,晚点回来,让他在这等我,顺便给他两张平安符。”
语毕,秦瑟就朝张半仙摆摆手,拉上谢桁,跟着赵三娘一道走了。
张半仙也抬头看了一下天,心想,这还能有什么贵客要来
他虽不解,但习惯了不去违逆秦瑟的意思,便在兴隆酒家里等着。
等着等着,还真叫他等来了一个贵客。
……
秦瑟拉着谢桁,跟着赵三娘走了三刻钟的时间,到了赵家村。
这一路可不算近。
秦瑟有些担心谢桁的腿,他的腿伤刚好,又跑了这么远的路,怕吃不消,待跟着赵三娘进了赵家村里面,她就偷偷问了一下谢桁:“你的腿怎么样,疼吗”
谢桁微微摇头,“无事,不必担忧我。”
秦瑟见他面不改色的,才安下心来,只要没事就好。
“我家就在这村头,大师跟我来吧。”赵三娘正好带着他们到了家门口,推开了院门,带着一丝忐忑的恳求道。
秦瑟收回注意力,朝她微微颔首,跟着赵三娘进了她家院子。
赵三娘一进去,便朗声喊了起来:“爹,娘,我将大师带回来了!”
赵三娘的话音未落,屋里就响起脚步声,转眼,便有一对老夫妇互相扶持着走出来。
老夫妇都是六十上头的人,容貌苍老憔悴,皱皮拉耷,面色蜡黄,看着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
秦瑟打量了他们俩一眼,男的双眼还算清明,女人的双眼满是红血丝,不太好的样子,不过女人子女宫凹陷不平,看样子子女缘薄。
秦瑟打量那对老夫妇的时间,赵三娘已经走过去,拉着他们俩,朝秦瑟走过来,“爹,娘,这就是张半仙说的那位大师,是个大善人,今天刚好回花神镇,听了咱家的事,就过来了。”
老夫妇闻言,不敢怠慢,连忙躬了躬身:“大师安好。”
“大师,这是我的爹娘也是我的公婆。”赵三娘介绍道。
来的路上,赵三娘就跟秦瑟说过,她的公婆是她的养父母,公公也就是爹是赵家村的村长赵富海,婆母叫做李氏。
这村子虽然叫做赵家村,实际上却是个杂姓村子,没有具体的名字,是因为头些年,村里出过一个秀才老爷,恰好姓赵,算是赵富海的侄儿,才就势叫做赵家村。
秦瑟朝赵富海和李氏微微屈身:“两位老人家好。”
赵富海和李氏没想到秦瑟这么客气识礼,连忙又回了一礼。
赵三娘环视了一圈院子,朝李氏问道:“娘,文子呢”
她的丈夫叫做赵文,村里的人就都叫文子。
秦瑟听着倒是觉得有点别扭。
李氏却没什么异样的神情,轻声道:“这不地里的水都晾干了吗,文子就下地去了,想着看看还能种什么庄稼,换点收成。”
赵富海虽然是赵家村的村长,但这个村子委实没什么油水,加上前一阵子接连下雨的缘故,地里的庄稼都泡坏了。
如今水退了下去,地也晾干透了,本来就该好好拾掇拾掇。
可是,赵大柱却出事了。
赵文和赵三娘忙着照顾赵大柱,也没时间下地干活,赵富海和李氏年岁都大了,一样不能到地里劳作,他们家的田地,早就耽搁住了。
现在赵大柱吃药费钱的很,都指望着田地呢,赵文看着赵大柱这一时半刻醒不过来,就想去田里看一看,就把赵大柱托付给了赵富海和李氏看着,自己下地去了。
赵三娘闻言,也没多想,便问:“那大柱的情况咋样了今天没吐血吧”
“还说呢。”李氏叹了一口气,揪心道:“就你回来前一刻钟,还吐了一口血呢,看着气息是越来越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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