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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萧绾

    谢云祈正色道:“儿臣错在不该把她找回来,不该让她没了自由,为名利所累,她拼死拼活地替大周开疆拓土,到头来竟还被扣上了背叛大周的罪名!”

    庆明帝霎时大怒,斥道:“放肆!”

    “父皇!你想想,盈寒若是有心背叛大周,背叛父皇,她先前还会攻下镇西关会重创越军”

    “朕旨意已下,太子你休要再言!”

    “父皇……”

    庆明帝的神色愈加冷漠,不愿再听谢云祈多说,站起来,带着几个侍从从大堂的后面的门离开了。

    谢云祈怔在了原地。

     




第二五七章 来者不善(1更)
    华盈寒闻言,神色没有丝毫波澜,和先前一样泰然自若。

    董兴和董集兄弟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一人窃笑,一人暗自叹气,又都沉默不语,怕惹祸上身。

    沈旭站在旁边,替华盈寒干着急,谁都知道兵部尚书这个时候来,恐怕是来者不善。

    面子上的功夫总得做足,华盈寒朝旁边退了一步,抬手道:“尚书大人里面请。”

    “不必了,老夫奉陛下之命前来宣旨,不敢耽搁,既然华将军你在这儿,老夫就在这儿当着大家的面宣了便是。”

    兵部尚书话音落后,他身后的小厮便呈上一个锦盒来。他亲自将锦盒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卷耀眼的明黄色……

    那是圣旨,华盈寒知道,在兵部尚书将之展开的时候,她已主动跪下,准备听旨。

    “陛下有旨,定远将军华盈寒渎职拒战,屡次私放敌军,有通敌之嫌,纵其前功卓著,但功不低过,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处五十军棍。”兵部尚书接着说,“此外,责令华盈寒五日之内出兵同祁军一战,若胜,方可洗清通敌之嫌;若败,褫夺帅印,革职收监,钦此!”

    兵部尚书合上圣旨,俯身递给华盈寒,“华将军,接旨吧。”

    沈旭忍不住抬头道:“尚书大人,华将军可是个姑娘啊,这五十军棍……”他顿住了,只因目光落到了圣旨上,那东西一旦降下,怕是没有收回的余地。

    兵部尚书淡淡道:“沈将军,此乃陛下的旨意,沈将军是想怪陛下不近人情”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华将军要是挨了军棍,五天之内能不能下床走动都是个问题,怎么出兵和祁军打”

    “有些仗,华将军用不着亲自上阵杀敌也能取胜,对吗”兵部尚书看着华盈寒,笑了笑,又将圣旨递得更近了些,“华将军快接旨吧,你若是不接,再加一道抗旨不从的罪过,数罪并罚,你恐怕吃不消。”

    华盈寒伸出手,接下了圣旨。

    董集惑然,小声问董兴:“大哥,这不上阵怎么杀敌”

    董兴低声道:“陛下这是要逼她动用他们华家的阵法,不许她再藏着掖着!”

    兵部尚书直起身,漠然下令:“来人,带去行刑!”

    他身后的几个士兵便走上前来。

    华盈寒见状,不用他们押解,自己主动转身往城门内走去。

    一行人回到军营。不一会儿,兵部尚书带来的人就在主帐外面摆开了架势,长凳,木仗都已备好。

    两个士兵手持木仗站在长凳旁,等候着受刑的人。

    华盈寒仍然面不改色,朝着长凳走去,趴到了长凳上面。

    沈旭跑到她身边蹲下劝道:“华将军,你忍忍啊,殿下原本交代过我要保护你,可是那是圣旨,我……我帮不了你。”

    华盈寒摇了下头,轻言:“没事。”

    “行刑!”

    兵部尚书一声令下,士兵手中的木仗便重重地落了下去。

    沈旭看见的第一眼就撇了过头,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从前在府里的时候,他也常见他母亲杖责下人,可那等杖责和军棍比起来简直就像闹着玩儿的,如今他光听见打军棍的声音心都在抖。

    等他鼓起勇气看向华盈寒时,发现才几棍子下去,她额头就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可是她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紧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抱着长凳,骨节因用力分明,连指甲都似要掐进木头里。

    她的勇敢坚毅,真让他这个男人都自愧不如。

    兵部尚书站在正前方,侧目看了看一旁的董家兄弟,示意二人上前来。

    董家兄弟会意,走到了兵部尚书的身边。

    兵部尚书又小声同董家兄弟道:“过几日待她布阵的时候,你们两个可要睁大



第二五八章 指条明路(2更)
    下半身剧痛让华盈寒的神智越来越模糊,连眼皮都沉得快要睁不开了,更没有力气再答谁的话。

    吴敬勇已经听从她的命令,去她的营帐里拿来了帅印和调兵的勘合,一并呈给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没有急着接,俯下身,郑重地道:“华将军,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就这样交了帅印和勘合,老夫就只好禀报陛下,说你是因为不想打祁国人才要卸任,到时你这通敌的罪名可就要坐实了!”

    华盈寒硬撑着一口气,慢慢吐道:“我没有通敌……”

    “哪个罪人不喊无辜”兵部尚书冷笑了一声,“你没有通敌,那你兵不血刃就放走祁国人是为何欲擒故纵吗那时祁国人不是已经中了你的埋伏”

    华盈寒沉默不语。

    沈旭见华盈寒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替她讲道:“尚书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将军,你在这儿为她开脱……”

    沈旭打断他的话,“为华将军开脱又怎样,我说的是实话。华将军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不愿再当这个将军,难道尚书大人还要逼着她上战场不上战场就是通敌”

    “当初陛下决定攻打越国的时候,没有人逼华将军来征战,是她自己要来,如今大军已打到越国境内,她说撂挑子就撂挑子,让将士们怎么办”兵部尚书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对华盈寒道,“不是老夫要逼你,而是和祁军的仗你非打不可,否则大周若是输了,陛下怪罪起来,老夫也担待不起!”

    华盈寒趴在长凳上,整个人就一根蔫了的草,没有丝毫的力气,更没有精神。

    “老夫再问你一次,这仗,你打还是不打”

    华盈寒听得见兵部尚书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很是模糊空洞,她已无力思考,无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只能下意识地顺从自己的心意,摇了摇头,用最简单的方式回答了他。

    “好,那老夫只能依陛下的意思处置,你不战和打了败仗没有两样……”兵部尚书捋着胡子,肃然下令,“来人,将她收监,听候处置!”

    沈旭急道:“尚书大人,你的心也太狠了吧,华将军刚刚挨了军棍,应该回去休养才是,你竟然要将她收监”

    兵部尚书一眼瞥去,漠然道:“沈将军,方才老夫宣旨时说得清清楚楚,她若没有取胜,下场只有一个,就是被革职收监!”

    “你就不能等她伤好了再按圣旨办法理还不外乎人情!”

    “沈将军,陛下今日得知此事时龙颜大怒,沈将军先别急着豁出自己的命为她出头,得为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多想想才是。”

    沈旭立马噤了声。他在函都城能为所欲为,在这儿也很受人尊敬,都是沾了他皇后姑母的光。可同样的,他要是犯了错,也得连累他姑母,这让他还怎么敢口无遮拦……

    他看了看华盈寒,她好像没了动静。他心急如焚,只叹他表弟离开得真不是时候,但是想想,又似乎很是时候。如果现在他表弟就在这儿,一定不会准他们动华小姐一根汗毛,但是他表弟那样做,只怕会搭上太子的位子。

    沈旭沉默之后,兵部尚书瞥向身后的士兵,“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人犯收监!”

    “是。”

    几个士兵领命上前,发现人已经晕了过去,便连人带着长凳一并抬走了。

    沈旭和吴敬勇等人在原地干着急,无奈又无助。

    董兴脸上挂着欣然的笑意,抬手引兵部尚书进营帐:“尚书大人请。”

    兵部尚书点了点头,随董家兄弟进了主帐。

    沈旭看着那三人的背影,忽然想起一事,忙对吴敬勇道:“我写封信,你赶紧的拿着信去岳州找



第二五九章 到底意欲何为(补3)
    兵部尚书将信将疑,虚目道:“你爹就你一个女儿,他不传给你,难道打算带进棺材不成”

    “我爹是意外战亡,如过那一仗他没有败,或者还有命回来,我就不能有个弟弟”

    华盈寒的声音仍旧虚弱,不过休息一阵之后,她说起话来比之前要有力气,又言:“那时我爹正值壮年,怎么会考虑将阵法传给谁这等身后事。”

    “你的意思是,你家的阵法失传了”

    她淡淡答:“我爹战亡的时候,我在函都,有没有失传,我怎么知道。”

    兵部尚书的神色沉了几分,他不再好言好语地问,而是站起来,睥睨着囚笼里的人,“你们华家人都是这等不见棺材不掉泪之辈”

    华盈寒皱起了眉头,什么都是,他们华家人除了寿终正寝的,就是战死沙场的,只有她一个落到了如此狼狈的地步而已。

    她懒得和谁争辩,她已是阶下囚,多说无异。

    “好,既然你不肯顺着老夫,那老夫就只好让陛下来处置你这等通敌叛国的人!”兵部尚书冷哼一声,愤然拂袖离去。

    华盈寒付之一笑,没有半分畏惧。

    次日傍晚。

    祁军驻扎在镇西关东面十里处,自上次撤军之后,他们再也没有离开过军营。

    李君酌从一个营帐里出来,拿着封信火急火燎地找去主帐,撩开帘子便道:“主上!”

    姜屿正坐在书案后面擦拭着佩剑,瞥了李君酌一眼,“何故慌张”

    “主上,奴才有则消息不知当不当禀报,消息是从一个周国士兵那儿得知的,昨夜他从镇西关跑去岳州送信,被我们的人给截下。”

    姜屿瞥见了李君酌手里拿着一封信,他无心去看,遂淡漠启唇:“讲。”

    “启禀主上,寒姑娘那日的举动惹上了通敌的嫌疑,已被革职收监。”李君酌又展开信看了看,接着说,“这封信是一个周国人写给南周太子的,信上还说周国的尚书要让寒姑娘坐实通敌叛国的罪名,求南周太子速向周帝澄清。”

    姜屿的手已经顿住。方才他一不留神,指尖被剑刃所划破,一滴血渗了出来,分外夺目。

    这则消息于他而言,也像一道利刃擦过了心尖。

    姜屿拿过一旁的手帕抹去指尖上的血珠,看向李君酌,示意李君酌把信拿过来。

    他亲自接过信过目,仅看了一眼,眉宇便已深锁。

    两日后,岳州城。

    王尚书昨晚就回到了城里,那时天色已晚,他不便打扰陛下歇息,直到天亮才来面见庆明帝。

    大堂里,群臣肃立。

    庆明帝走到书案后面坐下,扫视着堂里的人,看见兵部尚书回来了,遂问:“事情办妥了”

    王尚书持笏上前,躬身道:“启奏陛下,华盈寒虽接了旨领了罚,可她在受罚之后将帅印和勘合都交给了臣,说她不愿意照陛下的旨意和祁军交战”

    “什么”庆明帝震惊之余,眼中顿时浮出怒色。

    群臣对此也是议论纷纷。

    谢云祈肃然道:“不可能,就算盈寒交了出帅印,也定有别的原因,王尚书,你少在这儿添油加醋!”

    “陛下,臣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污蔑谁。”王尚书朝门外看了一眼,示意他的随从进来,抬手引庆明帝看向随从,“陛下请看,这便是她的帅印和调兵勘合,太子殿下,东西若不是她亲自交出来的,臣还敢去抢不成!”

    庆明帝盯着那些东西,勃然大怒,抬手一拂,书案上的茶盏和笔筒皆被他扫到地上,“啪”的一声,茶盏摔了个粉碎。

    “左一个不打,右一个不战,她到底意欲何为!



第二六零章 兵临城下(1更)
    庆明帝深知此时他这个当君上的得撑住局面,不能自乱,否则这城中就全乱了。

    有大臣战战兢兢地问:“陛下,这……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个大臣道:“陛下,城中军备不足,依臣之见,应当速调东征大军回来救驾才是。”

    有人又叹:“可若是就此撤军,之后再想打过去怕是不容易。”

    “陛下和太子殿下的安危难道不比攻打越国重要”

    庆明帝原本一直在沉思对策,群臣起了争执吵得他更加烦扰,愤然斥道:“够了!”

    几个大臣这才闭了嘴,但庆明帝身后的人堆里仍不乏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谢云祈看着城楼下的祁军,眸色渐渐淡去,语气亦是如止水般平静:“要是盈寒在,或许她能解岳州的燃眉之急。”

    他的话音一落,城楼上霎时安静了,一时间这里静得只有风卷旌旗的声音。

    王尚书拱手进言:“陛下,臣以为,如今只有调东征大军回来能救这通急火,陛下的安危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待臣为陛下寻觅更多的将才,不愁吞不了一个小小的越国!”

    庆明帝深深地沉了口气,事有轻重缓急,他当然懂得应该舍什么、保什么,遂点了头,“传旨,召大军速回岳州退敌!”

    谢云祈随口言了句:“回来了又如何,那两个初出茅庐的人,能是祁军的对手”

    群臣闻言,刚刚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陛下当初让他们去攻打越国,说的是“试炼”,可如今的岳州城,不是什么新兵练武的试炼场。

    有人小声嘀咕:“尚书大人说华家小姐之前不肯打祁国,如今陛下和殿下被敌军围困,难道她会不顾陛下和殿下的安危,继续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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