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逐鹿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任鸟飞
再有,现如今遍地都是强人流匪,人们都不敢出入,可是因为那梁山泊在咱们济州府,没有贼寇敢在济州府撒野,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不开眼的小贼,梁山那伙人也会除了。
另外,我听说那梁山泊四周支起了上百个救济点,到了那里就能吃上饱饭,梁山那伙人还给他们安排活路。
现如今,咱们济州府俨然已经成了穷人的乐土。
你说,那些穷人能允许别人管梁山那伙人叫贼寇吗?
听了韩伯龙之言,张叔夜冷汗直流,李衍这是要挖大宋的根啊!
张叔夜万万没想到,此地的形势竟然比他之前料想的还要糟糕百倍!
大宋在这里已经失去了大多数民心,而那一小部分本该支持大宋的人已经被李衍杀得七七八八的了,剩下的恐怕已经吓破了胆,不敢有跟李衍为敌的心,也没必要跟李衍为敌,因为李衍对他们也是秋毫无犯!
他张叔夜纵然是再有手段,也改变不了这个形势。
这不是他张叔夜能力不行,而是立场不同,他就是再爱民如子,也得维护大宋的根本国策,否则他张叔夜也是那个造大宋反之人,而只要他维护大宋的根本国策,就得保护那些权贵阶层的利益,那么他就得与穷苦人为敌,镇压穷苦人。
这种情况下,让他张叔夜怎么挽回已经尝过甜头的穷苦人的民心?
张叔夜当即就下定决心,一会就给官家上奏折,让官家停止围剿田虎王庆,先全力剿灭李衍,那二人只是普通的反贼,虽然为害一方,但却不足为患,李衍不剿,将来必成心腹大患!
这个决心下完,张叔夜看着韩伯龙问道:掌柜的似乎对梁山那伙人不以为然?
韩伯龙笑道:怎么会,我也领了梁山那伙人两石粮食,我们全家加起来一共领了近二十石粮食,怎么会不念梁山那伙人的好?
张叔夜笑道:掌柜的没说实话,如果掌柜的也跟你那位伙计一样视梁山那伙人为神明,就不会称呼他们为那伙人,而会像你那位伙计一样称呼他们为好汉我们父子是外地人,掌柜的没必要跟我们说假话。
韩伯龙犹豫了一下,然后左右看了看,再然后才道:看在你们是外地人的份上,我就跟你们说实话吧,那伙贼寇分的那点粮食于我而言不算什么,我能差他们那点小恩小惠?他们这么一通乱砍乱杀,将我们酒楼的常客砍杀了大半,现在我们酒楼的生意都不如原来的三分之一,我在酒楼是有股份的,你说我对那伙贼寇能有好感嘛?
张叔夜这才信了韩伯龙的话,随后道:掌柜的也不容易。
韩伯龙大倒苦水,道:可不是嘛,还不敢跟人说,还得跟其他人一样夸赞那伙贼寇。
张叔夜笑笑,然后问道:梁山那伙贼寇撤走了以后,谁在主政?
韩伯龙道:何涛何观察。
张叔夜问:可是本府的缉捕使臣?
韩伯龙道:正是。
张叔夜又问:怎么会让缉捕使臣来主政?
韩伯龙道:你们有所不知,那伙贼寇杀入城来,所有人都不敢抵抗,唯有何观察捻枪向贼寇杀去,可惜寡不敌众被捉,后来何观察被推上公审台公审,清清白白,那伙贼寇不敢食言,就把他放了,等那伙贼寇走了,何观察又成了职位最高之官吏,加上他的胆识和人品折服了其他人,所以就被选举为代管济州府多亏有何观察,要不然那伙贼寇离开了之后,济州府非出乱子不可。
张叔夜暗道:这个何涛似乎不错,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问题,可以重用
第一百七十四章 求大官人救救二郎(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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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夜父子离开逍遥楼之后,韩伯龙来到楼上一个雅间内。
韩伯龙刚刚大赞的何涛,此时就在房间中。
见韩伯龙进来,何涛看着张叔夜的背影问道:是张叔夜吗?
韩伯龙道:应该就是他,幸亏被你看出来了他穿得是官靴,要不然哥哥派去的人还在路上等他真没想到他竟然只带两子微服来上任,难道他已经猜到了哥哥要劫杀他?
晃了晃头,韩伯龙不再想这事,他只负责收集情报,至于如何分析,自有人去做。
韩伯龙道:哥哥说了,你这缉捕使臣不会做太久的,最多一年,他就会让你做到团练使之位。
何涛悠悠地说道:我就是坐到府尹之位,也是你家哥哥手下的一枚棋子。
韩伯龙看似不经意的问道:怎么,后悔了?
何涛惨然一笑,道:后悔有用吗?我已经纳了投名状,父母和唯一的儿子也在你们梁山泊。
韩伯龙道:这些可不是我们跟你要的,而是你主动要求的。
何涛想说:我那时不是怕死嘛。,可这话你让他怎么说出口?
何涛道:我就是感慨一下。
韩伯龙道:你为何不感慨那济州府尹在你脸上刺下迭配州字样空着甚处州名,你为何不感慨你亲手砍下济州府尹的脑袋,你为何不感慨
何涛连忙挤出笑容,道:提那些往事做甚,韩老弟放心,何涛知道该干甚么。
韩伯龙又敲打了何涛一句:韩伯龙在梁山泊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武艺高强义气无双的好汉,我梁山泊多得是,绝不我一个,所以我不怕跟何观察你玉石俱焚,更何况还有何观察你的一家老小作陪。
何涛脸上顿时一阵尴尬,道:韩老弟怎恁地说,为兄真的就是一时感慨!
韩伯龙语气一缓,道:别以为谁都能被我家哥哥青眼,要不是那天你拈枪与我斗了一阵,哥哥也不会钦点你做此事,不妨告诉你,想做此事的大有人在,你不做,我梁山泊亦会知道你们府衙包括朝廷的一举一动。
何涛心中一凛,心道:他们能策反我,自然也就能策反旁人我当小心,万不可再像今日一样多愁善感!
韩伯龙悠悠地又道:一边是前途无限高官厚禄,一边是万劫不复全家死无葬身之地,何兄可千万别选错了喽。
东山酒店。
李衍迈步进入其中,随即一眼就看见一身乞丐装的武大郎!
尽管极为差异武大郎怎么会这么惨,可李衍还是在第一时间来到武大郎身前,道:哥哥怎么会突然来看我,是二郎跟哥哥说的我在此间?
武大郎听李衍还跟以前一样叫他哥哥,顿时大哭道:求大官人救救二郎!
李衍不解:二郎他怎么了?
武大郎哭哭啼啼的说道:二郎从大官人你这回去不久,我们就从清河县搬到了阳谷县
有些事真就是天注定的。
武松等人到了阳谷县之后,武松用李衍给的金子在街上买了座小楼,一家人就在阳谷县住了下来。
正巧,阳谷县贴出了榜文——景阳冈上有猛虎。
与水浒中武松偶遇醉打猛虎不同,这次武松是主动找上这只猛虎的。
武松将猛虎打死了之后,巧遇猎户,然后与猎户一同来到阳谷县衙。
武松本就仗义不好钱银,更何况他如今又不缺钱银,于是就将赏银全都赠与了众位猎户。
阳谷知县爱其忠厚仁德,任命武松为都头。
武松终于如愿以偿的步入了仕途。
起初,武松干的很顺利——他本事高强,又胆大心细,加上阳谷知县很赏识他,以至于他俨然成了阳谷知县的左膀右臂。
如果当初李衍不让武松娶潘金莲,武松的命运也许就会发生改变,如愿以偿的在他热心的仕途上打拼。
可是武松娶了貌美如花的潘金莲。
一日,潘金莲将叉帘子的叉竿失手,正好打在了西门庆的头上。
西门庆是一个好色的淫棍,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霸王。
一见潘金莲,西门庆顿时惊为天人,然后花钱买通王婆去勾搭潘金莲。
王婆将潘金莲骗到家中,欲将西门庆和潘金莲关到一起成全他们好事。
可嫁得了如意郎君的潘金莲,成了良家,不愿干这苟且之事——见王婆家中有男人,潘金莲当即转身下楼,然后回到家中闭门不出。
有句话怎么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更何况潘金莲的确貌美如花。
一计不成,西门庆又生二计,竟然使钱银让知县将武松派出去公干。
西门庆娶了阳谷县县左卫吴千户之女填房为继室,知县县丞主簿吏典,上下多与西门庆有交情,而且西门庆的亲家陈洪是当朝提督杨戬一党的人物,通过女儿女婿,西门庆能接触到杨戬蔡京那些权臣,再通过杨戬蔡京,西门庆甚至都能接触到赵佶,用手眼通天来形容西门庆都不为过。
知县怎么会得罪这样的西门庆?更何况西门庆还使了钱银。
于是乎,武松被知县派去东京送信。
可已经有所猜测的潘金莲在这期间一直躲在家中不出去,任凭王婆跑断腿磨破了嘴。
二计不成,西门庆又用了三计。
等武松送信归来,同在一个衙门行走的西门庆不等武松回家就将武松请去吃酒。
潘金莲不想坏了她自己的名声,也不想武松误会她,更不想武松招惹他们惹不起的西门庆,所以并没有跟武松说西门庆曾勾搭过她一事。
因此,武松对西门庆并没有防备,也就同意了西门庆的邀请。
酒桌上,西门庆和他的几个结义兄弟轮番敬武松酒,热情至极。
待武松喝多,西门庆等人将武松送回了家。
他们刚到武松家门口,就见有人正在调戏潘金莲。
西门庆对武松道:好像有人在调戏你家娘子。
酒意加怒意驱使下,武松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然后给了那调戏之人一记重拳。
那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眼见是有进气没出气了。
武松回过头去看那潘金莲,才看清,她哪里是潘金莲,只是身形有些相似罢了。
就在这时,正好路过的一都缉捕将已知自己中计了的武松给捉了送去衙门。
县令好像一下子就不认识了他的左膀右臂一般,呵道:武二,你这厮为何不尊法度,平白打死了人!
武松磕头,道:望相公与小人作主,小人是被西门庆构陷的。
县令道:人是你打死不是?
武松无法辩驳,只能道:是,可那是因为西门庆误导的小人。
具令道:自己打死人,还诬陷他人,与我加起刑来,人是苦蠢,不打不成!
两边闪出三四个役差把武松托翻,随即雨点般的板子打将下來。
须臾间,就打了二十几板,打得武松口口声声叫冤,说道:小人平日也与相公有用力效劳之处,相公怎不念旧情,求相公休要苦刑小人!
知县听了此言,越发恼了:你这厮亲手打死了人,难道想让我徇私枉法不成!,随即喝令:给我用力打!
足足打了武松五十大板,然后才将武松收押,上报州府。
当夜,西门庆就来到武松家,明说,只要潘金莲嫁给他当小妾,就放过武松。
武大郎与他娘子和潘金莲商量一番,将家里的金子全都送给阳谷县两院押牢节级,才得以见了武松一面,并将西门庆的无耻之言告知武松。
武松暴怒,却又无能为力,最后一咬牙告诉武大郎来水泊梁山找李衍救他。
武大郎回来跟他娘子和潘金莲一商量,然后依潘金莲之计化妆成乞儿连夜来水泊梁山找李衍求救。
听武大郎说完前因后果,李衍怒起,道:敢构陷我兄弟,我要荡平阳谷县,宰了所有害我兄弟之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 会中十友(求订阅!)
阳谷县。
西门庆家中。
此时,西门庆与一干结义兄弟也就是所谓的会中十友正在吃酒。
西门庆道:谢谢诸位兄弟帮忙,说来丢人,不想我西门庆也有靠兄弟们帮忙夺女的一天。
西门庆的结拜兄弟应伯爵笑闹道:谢谢什么的就休要提了,大哥还是请我等去李家耍上几日吧。
西门庆的另一个结拜兄弟吴典恩道:对头,让桂姐陪我们喝几杯就行。
西门庆他们这十人中年纪最长的孙天化道:可惜了老九,没想到被那武二郎真的打死了,那武二郎真不愧是能打死老虎的壮汉。
西门庆的一个叫做祝实念的结拜兄弟道:提那个短命鬼做甚。
西门庆的一个叫做谢希大的结拜兄弟道:诶~此言差矣,再怎么说,老九都是咱们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怎能恁地说。
祝实念道:谁叫那厮非要逞能,如让我来演那调戏之人,那厮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西门庆道:不管怎么说,老九都是为我而死的,他的事我不能不管,葬他的一切使用都算我的,回头我再让人给他家送两百贯,也算是聊表寸心。
西门庆的一个叫做花子虚的结拜兄弟道:恁地麻烦做甚,他无父又无母,就一个刚过门没多久的娘子,大哥你就好事做到底,也纳了他家娘子为妾得了。
西门庆推脱道:这怎可以?
西门庆的一个叫做常峙节的结拜兄弟道:这如何不可,他家娘子从此孤苦无依受人欺凌,老九怎能走得安心,大哥纳了他家娘子,正是在帮他了却最后的牵挂。
西门庆含含糊糊的说道:这事以后再说。
一听西门庆留了活口,几个抱西门庆粗腿的,如应伯爵常峙节之流,已经将此事记在心头,准备回头去撮合此事,顺便捞些好处。
从这些人所说之话,诸位看官不难看出,他们哪里是义气相投的兄弟,分明就是一群无赖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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