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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吾妃甚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葚酒

    “把人皮从他身上扒下来的时候他还活着,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一寸、一寸的剥离自己的身体,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那人阴冷的声音似乎是从九幽地狱中传来的,恐惧紧紧攥住了苏玉徽的内心,几欲快哭出来了。

    苏玉徽动都不敢动,那手指像冰一样几乎将她冻僵,她有一种错觉——恍若下一刻,这双漂亮的手会化作一双利爪,将她的皮给扒下来。

    “所……所以那个人全都招了”苏玉徽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他轻笑一声,碰了碰那泛白的小脸道:“二小姐可真是冰雪聪明呢,不若你再猜猜,他们招出的幕后指使人是谁”

    那人的语气阴冷冷的,行为如此疯狂,苏玉徽眼圈吓得已经泛红了,一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苏……苏显”

    “呵”,那人笑了一声,“二小姐这般聪明伶俐,看来外间传言都不可尽信啊。”

    长臂一揽,将苏玉徽紧紧圈在了怀中,他的力道之大,似是想将她深深嵌入骨血中一般。

    幽冷的檀香味让苏玉徽不住的颤抖,疯子……意识清晰的告诉她要尽快的逃离这里,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在他的怀中动都不敢动……

    直到耳畔感到一种濡湿冰凉的感觉,“刷”的一下,苏玉徽不仅是被他舔过的耳尖,方才苍白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苏玉徽惊吓的瞪大了眼,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故作镇定,她生平只有在赵肃的身上感觉到了威胁,而这一种危险感如今更甚。

    那双眼泛着幽幽光芒,就像是……曾经在月宫后山见过的饿狼一样的眼,阴沉沉的带着嗜血的兴奋,不该是正常人有的神情。

    “放开我。”苏玉徽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但是那人眼中的幽光却是更甚,捻在手中的佛珠压抑不住他骨子里对于鲜血的渴望,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战栗,每次见血之后他抑制不住那一种快意,在战场上的时候他能杀人过把瘾,回到汴梁城不能杀人见血,只好挑底下近卫们历练,怕收不住手伤了人,都是三百人为一队,分为三队来消耗他的体力,直到将那些人全部累趴下,才能稍稍平息内心那一种嗜血的。

    世人皆知夔王府的亲卫骁勇善战,在战场上能以一敌百,鲜少有人知道的是那些人是如何的一把血一把泪的从夔王手底下磨砺出来的。

    所有人都说他是疯子,像他这样的人,天生该




第62章来日方长
    水牢外,追痕有些忧心的同周蘅芜道:“里面……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里面很久都没动静了,不大像自家主子的性子啊。毕竟每次见血之后,自家主子至少要对他们“历练”一下午才能宣泄。

    他欲进水牢,却没想到被周蘅芜一把拦下,意味深长的对追痕道:“难道你想你家主子一直这么疯下去”

    昭国一役之后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赵肃的性子越发的阴沉不定,这半年来他掌权大理寺之后手段狠戾,朝野上下无不怨声载道一片,人人自危,生怕他翻出昔年的旧账牵连到自己。

    毕竟如今朝野中风气如此,有多少人是干干净净的呢。

    就连皇帝见了赵肃都头疼,特批他每日能不上朝就不上朝。周蘅芜做为他的下属兼兄弟,又不能如同常人一般能躲得他远远的就能离的远远的,被他折腾的够呛。

    临近年关,周蘅芜想着赵肃尽量折腾别人去,至少让他过个好年……

    追痕不敢置信:“你意思是说,苏小姐能让主子变正常。”

    周蘅芜一把将手中的折扇打开,嘴角挂着不羁的笑容:“以本公子纵横情场这么些年的眼光来看,绝对有戏……”

    紧接着又指了指水牢里,周蘅芜道:“有苏小姐在,你们也能少挨些揍不是么……”

    追痕恍悟。

    苏玉徽红肿着眼被赵肃带出来的,不过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此生还从未这么无助和狼狈过。

    恰好听到了周蘅芜与追痕的一番言谈。

    她狠狠的瞪了周蘅芜一眼,感情他们早知赵肃这个疯子会发疯,故意将她推进去的!

    周蘅芜不期然苏玉徽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笑得有些心虚。

    苏玉徽恶狠狠的瞪着他,目光落在了他的左眉眉心上停留了片刻,先是微微有些诧异,紧接着嘴角的嘲讽之意更浓:“周大人,终日打雁小心被雁啄了眼!”

    迁怒的火气让周蘅芜一脸莫名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

    这个时候,周家的下人来了:“公子,夫人来传话,今日是临小姐的生辰,让你早些回去。”

    周蘅芜脸上笑意渐渐淡了几分,应声道:“知道了。”

    今年是临语姝十八岁生辰,本该是前两年就该成亲了,结果他大病了一场,亲事便就耽误了下来。

    两家自幼定下的亲事,如今临语姝已经满了十八,今日前去临家不止是给临语姝过生辰那般简单,估计两家应该是商议婚期了。

    他与临语姝自幼相识,无论是从门第还是从容貌上来说,没有谁比她更适合做自己的妻子了,更何况他一向敬重的母亲与祖母很满意临语姝这个未来的周家少夫人。

    只是……为何总觉得心中缺了一块什么。

    门口,夔王府的马车等着。

    苏玉徽木着一张脸上了马车,不期然赵肃也跟着上来。

    原本宽敞的马车多了一个人便显得拥挤,让人心颤的檀香味充斥在马车里。

    苏玉徽又怕又怒,额头青筋都快跳出来了,却是怕极了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幸好冬天衣服领子高,外面大氅的毛领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

    敢怒不敢言,只得咬牙道:“王爷,臣女要回苏家!”

    言外之意,你为何跟着

    赵肃淡淡道:“你与冥教有什么关系”

    不是怀疑,是笃定。

    那日在梅林中苏玉徽做为一个足不出户的贵女,却认出了那些行刺的凶徒乃是冥教的人;冥教做为阵眼来对付他的蛊王,却出现在苏玉徽的手中;清剿冥教的根据地,里面空无一人,只抓回了苏玉徽。

    当真如她所说那般无辜

    在他那略带阴鸷的眼神



第63章有来处,有归期
    霁月居内,苏玉徽似笑非笑的撇杯子中的茶沫,声音异常温和道:“今日你去哪里了”

    见苏玉徽神情越是平静,碧烟越是莫名不安,她道:“奴婢今日去南市为小姐寻药了。”

    “哦,什么。”苏玉徽浅笑了一声,“不知我要的浣青草,你可买到了。”

    不等碧烟回答,苏玉徽自顾自道:“应当买到了吧,山银花、金线莲,这些时日我无论要什么样罕见的草药你都能寻到,分明是不想再隐藏自己的身份;这浣青草,就算明知是只有南夷深山才有,可是只要我要,你必能按照吩咐寻来。”

    她的声音轻柔的听不出一丝的愠怒,神情平静,但是碧烟背后却渗出了一层汗水。

    这么久了,她已经知道自家小姐的性子,看似越是平静怒火越大……

    碧烟脸色苍白,跪地请罪道:“小姐恕罪,奴婢不是存心隐瞒的。”

    苏玉徽嘴角挑起了一抹笑意,桃花眼阴沉沉的看着碧烟道:“说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月宫,还是……冥教”

    听到“冥教”两个字,碧烟打了个激灵道:“奴婢并非是冥教的人,是宫主,宫主让奴婢暗中保护小姐且不许透露自己身份的。”

    听到“宫主”两个字的时候,苏玉徽眉头一跳,她那位师傅是出了名的专业坑徒弟,只是她没想到会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也会坑自己

    苏玉徽怒极,手中的杯子几欲被她捏碎,脸上的表情各种变幻,最终一脸放弃的闭眼道:“算了你起来吧,他可有曾让你带什么东西给我。”

    碧烟一脸“小姐神机妙算”的表情,道:“宫主说,等主子识破奴婢的身份,便将锦囊交给主子。”

    说着,将白色锦囊呈给了苏玉徽,她沉着脸,十分粗暴的将锦囊拆开,里面是几张白纸。

    苏玉徽用月宫的密法查看,果见里面字迹渐显,是一封很长的书信。

    “吾徒卿卿如晤……”

    龙飞凤舞的字迹与不着调的口吻,苏玉徽都能想象出他写这封信的时候表情是如何的欠揍。

    这封信很长,三页纸上有两页表达了自己的思念之情与不得已隐瞒真相的愧疚之情,且言此乃是“天意如此,为师不可违。”

    最后半张纸,才说明重点。

    原来他早就算出安羡玉命中此劫,所以一直在想破除的方法;十多年前,他从月宫千里迢迢到汴梁,救下早夭的苏玉徽,在她身上中下了连命蛊。

    苏玉徽与安羡玉的命格相连,她本该是早夭的命格,被他中下连命蛊得以存活,但魂魄已无,不过是为安羡玉养的一个傀儡。

    城破当日,安羡玉被陷害殉国,身死但是魂未消,因为连命蛊的原因,魂魄得以在苏玉徽身上重生。

    所以,安羡玉即是苏玉徽,苏玉徽即是安羡玉。

    月宫乃是南夷人心中的圣地,集南夷各教异术之大成,宫主更是在传言中几近天神般的存在。

    虽然这借尸还魂在常人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若是出自师傅之手,便不足为奇了。

    至于为何一开始不告诉她真相——信上的解释是要多磨砺于她,并言让她先以苏玉徽的身份暂时在汴梁城中了却苏玉徽的因果,偿还所欠她的恩情。

    苏玉徽的因果,便是她与苏家的恩怨;而苏玉徽所欠的恩情并非是从未尽过父亲责任的苏显,是苏瑾瑜与谢婉。

    谢婉已死,当偿还于苏瑾瑜。

    月宫弟子,奉行的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恩怨分明。

    所以,对于暂时留在苏家,苏玉徽当是没有任何异议。

    苏玉徽将一封信读完,也亏得是从小便受这个不靠谱的师傅折腾,是以内心十分平静,只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问碧烟道:“你是月宫哪个堂的”

    信上写的是碧烟乃是月宫的人,是他早就安插在苏家负责保护她。碧烟虽然知晓她真实身份,却不知借尸还魂之事,毕竟此事太过于匪夷所思。

    只当她是借着苏玉徽的身



第64章解蛊
    拿到解蛊的最主要一味药引——浣青草,苏瑾瑜所中的金线蛊便有药可解。

    不过一天时间,苏玉徽便就将解药给完全的制作好了。

    这些时日苏瑾瑜依旧住在庄子里,但是苏玉徽暗中送了些银两给福伯让他好好照顾苏瑾瑜添了些棉被与过冬用的炭火,再加上蛊王吃掉了苏瑾瑜身上一半的金线蛊,他的脸色倒是没有之前苏玉徽见过的那般濒临死灰般的颜色。

    而金线蛊发作的次数也减少,每次也不像是之前发作起来那般痛苦了。

    至于苏玉徽暗中为他解蛊的事情苏瑾瑜自然是不知晓的,毕竟苏玉徽能将神智忽然变得清醒这事蒙混过去,无法蒙混为何忽然还精通医术。

    所以,再次到苏家的庄子里的时候,苏玉徽带了背着药箱的肖十七。

    “哥哥,这是汴梁城中有名的肖大夫,他的医术十分高超,让他为你看看吧。”苏玉徽乖巧的在苏瑾瑜面前道,丝毫不像前一刻差点拆了肖十七医馆的小恶魔。

    肖十七是苏玉徽的暗卫,相当于玉衡堂的副堂主,说是副堂主,实则是为苏玉徽闯的祸事擦屁股的。

    昔年在月宫,被苏玉徽压榨的血泪史肖十七简直不敢回想。

    肖十七虽是一介武人,但是穿着布衣儒衫,背着药箱倒像是个杏林高手的样子。

    苏瑾瑜看了肖十七一眼,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决然不是普通的病症,不想让苏玉徽知晓真相让她担心,便温和道:“哥哥身体已经大好了,不必再麻烦了。”

    肖十七笑道:“苏小姐将在下从城中请来,还请苏公子不要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苏瑾瑜有些迟疑,便见苏玉徽眨着一张桃花眼巴巴的看着他,下意识的便将手递给了肖十七。

    肖十七看了低声笑得跟只狐狸一样的主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倒是像模像样的为其把起了脉,半响之后道:“苏公子不是普通的病症,而是中蛊。”

    “中蛊”苏瑾瑜平稳的神情中多了几分讶然的神色。

    苏玉徽眉头微微的皱了皱,看来苏瑾瑜并不知自己的病情。

    肖十七便道:“苏公子所中的蛊毒乃是最为险恶的金线蛊,蛊虫发作之时会让人痛不欲生,此番症状难道苏公子就没有怀疑过吗”

    苏瑾瑜苦笑一声道:“不瞒肖大夫,在下一直以为是身中奇毒才会这般……”

    一面说着一面看着苏玉徽,生怕她会哭出来一般。

    自家主子分明是只狐狸,这苏瑾瑜倒是将她当成一只小白兔了,肖十七心中暗自诽谤着,轻咳一声掩饰住了唇角的笑意道:“这蛊虫十分凶险,发作之时让人痛不欲生,若不能及时解蛊,不出十日必会被其耗尽心血折磨致死……”

    苏玉徽一脸焦急打断了肖十七的话:“那肖大夫可有办法救哥哥啊。”

    语气听起来十分焦急,但是一双桃花眼却威胁的看向肖十七——苏瑾瑜观察力细微入至,他若是再胡说多了会在他面前露馅!

    看到苏玉徽威胁的眼神,肖十七摸了摸鼻子不再继续他的长篇大论,做出一番高人模样道:“苏公子命不该绝,或许其他人对这金线蛊束手无策,但是在下乃是专攻南夷巫蛊之术,这金线蛊对于在下而言不过小菜一碟。”

    对于肖十七端着一幅温文无害的面孔,且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苏玉徽不禁感慨,果然是尽得她的真传啊……

    此时肖十七从药箱中掏出一个玉瓶出来,道:“喏,这就是金线蛊的解药,苏公子每日按时服用一颗,三日之后蛊毒便可尽除。”

    饶是苏瑾瑜,此时也不由得愣愣的接过了肖十七手中的玉瓶。他没想到从汴梁城中的大夫,不仅能找




第65章一生一世,永不得相负
    从庄子里回来时辰尚早,苏玉徽顺路先去了永福斋买了玫瑰酥、红豆糕几样糕点,又想起永福斋的糕点周杜若也喜欢,便多买了些,顺路拐到了庆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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