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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之称霸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小的奉娘子之命为阿郎送些酒菜。”在高大夫惊愕的神情中,古浩天把酒菜一一摆好。

    “小官人如何到此”高大夫借着喝酒轻问。

    “你这官司似是牵连了吴县尉和宋押司,有些棘手,那方子确不会死人”古浩天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绝无可能。”高大夫已经明白古浩天来意。

    “如此便好,外头正在设法,牢里也已托朱督头关照,自个小心些,当心吴、宋二人使坏。”

    “早知如此,日前允了古员外,去那梁山庄园便好,又何来这牢狱之灾。”

    高大夫想不到身陷牢狱,前来救他的却是非亲非故的古浩天,心里感慨不已,不禁对自己日前的拒绝心生愧疚和悔意。

    “大夫且安心,几日后自有法子让你脱身。”古浩天不好久留,便告辞出去了。

    且说时迁这些日时时盯着那宋家,慢慢的也察觉出一些端倪。他发现那宋家娘子对那个叫做翠儿的丫鬟不同寻常的




第五十三章 郓城知县
    郓城县东门外的小河边最近多了一个垂钓的老人,一根钓竿,一个老仆,从清晨到黄昏,从日出到日落,没有忧欢不见悲喜,只是静静钓着那一河清水。

    这日那老人依旧来河边垂钓,却发现邻近的柳荫下多了一个少年钓者。那少年见老人过来起身拱手致意,但见其丰神俊秀、彬彬有礼,顿引的老人的好感,两人相邻而坐,交流渐多,从鱼经到各种学识,老人但有提及,那少年似乎总能讲出一二。倒让那老人暗暗称奇,想不到郓县城也有这等少年才俊。

    时及中午,那少年让僮仆在岸边铺了一张油布,又从食篮里取了几样小菜,接着打开了一个酒,随即酒菜的香味一齐钻进了那老人的鼻腔。

    那老人怔了一下,似乎被那香气打动,转头过来时,刚好迎上那少年温暖的笑容。

    “萍水相逢,老先生可愿赏脸共饮一杯”那少年躬身相请。

    “美味当前,怎能相拒。”那老人放下鱼竿,便洒脱的过来坐下。

    油布上摆着四碟小菜,分别是白斩鸡、卤牛肉、拍黄瓜、爆河虾,荤素搭配、色香俱全,酒自然是上好的神仙醉。

    那老人也不矜持,端起酒杯呡了一口,品味良久,又下筷尝了几样小菜。

    “酒香菜绝,此等美味,平生未遇。”老人感叹一句,一口将杯中酒干下。

    “小子,将酒过来。”老人瞪着少年人喝了一声,那少年乐呵呵的又给满上。

    一老一少,于那柳荫之下,你来我往直直喝了一个时辰,直到你倒我歪方才罢休。

    “郓城数月,兴尽今朝,小子切记,明日此时,再图一醉。”

    那老人最后在老仆的搀扶下勉强离去,却指着少年预约明日。

    “长者有命,小子不敢推辞。”那少年躬身应下。

    此后两日,那河边之地、柳荫之下,便总会看见一老一少,对饮阔谈,坐而始卧而归,全然一幅忘年之交的样子。

    且说第四日,两人又对饮于柳荫之下,欢饮过半,那老人突然停下筷子,对少年说。

    “四日十六碟,碟碟不同,样样绝佳,老夫却有些欲罢不能了,乘如今还算清醒,且问你,何事求于老夫,说来听听。”

    那老人自然是精明之人,一个素昧平生的少年,突然无故示好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之所以拖到今日方才开口,一则酒菜确实绝色,不忍拒绝,二则想看看这少年品性,数日相聚他自然看出其不是奸滑之徒,倒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让人不由心生喜爱。

    “长者之前,不敢谎言,小子确实有事相求。”少年起身向老人行了大礼。

    “谓之何事”

    “小子古浩天,本县古家庄人氏,因少时受回春堂高大夫救命之恩,不敢相忘,这次高大夫受小人陷害蒙冤入狱,小子出于感恩也是义愤,相求于老大人。”

    这少年便是古浩天,那老人自然就是新来知县徐处仁。

    “怎知冤案”

    “老大人看了自知。”古浩天从怀里掏出一张状纸递了过去。

    那老人看了之后,也不多言,却是起身离去,只说今日只到这儿罢,来日得空再聚,管自去了。

    河边相聚是古浩天精心策划的一次偶遇,那日从朱仝处得知信息后,他便筹谋此事,直到时迁那儿有了准信,才开始实施。至于那十六味小菜,却是他精心所制的诱饵,他自信这个时代没有人能抵得了其美味攻势,果不其然除处仁中招了,当然很大成份是两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数日之后十里香推出了十六道新菜,名唤做相公十六绝,正是古浩天于河边四日所做菜色,后世又把这十六道菜色称作君相十六味。后人更在那河边饮酒之处立碑建亭,纪念这对君臣初识之处。

    却说那除处仁回到县衙,直接就招来朱仝讯问。朱仝本也忠义,且前些日和古浩天有过接触,此时已知事有转机。便把高大夫案子,原原本本真真实实的禀报了一遍。除处仁又招仵作相询,仵作回话说不似药物致死,倒似心痛之疾。至此他便心里有数,又严令两人不得外传今日之事。

    又过数日,郓城县衙开庭审理回春堂药死人的官司,此官司在县城闹的沸沸洋洋,当日堂前围观百姓无数。令人称奇的是久不理事的知县大人本次亲自审案,又令人生出许多好奇之心。

    大堂之上,徐知县端坐大案之后,吴县尉侧坐一旁,两班衙役相关书吏各自就位。原告被告均已到堂,古浩天便是以被告亲友的身份到堂听审。

    “宋李氏,你告回春堂用药使你家掌柜致死,可有证据”徐知县升堂开问。

    “禀老爷,那日俺家掌柜心口疼痛,奴便使人到回春堂抓了药,不想煎服之后便一命归西,此事人人皆知。”那妇人哭哭啼啼说了一番。

    “何人煎服”徐知县喝问一声。

    “便是——便是——奴亲手煎服。”那妇人低声回了一句。

    “高大夫,那方子可是你所开,是否会致人丧命”徐县令又问。

    “那日在下并未在堂,是柜上伙计抓的寻常止痛药,方子后来在下也看过,绝无致命可能。”

    “绝无致命可能——高大夫倒是自负的紧,那方子寻常人服用或许无妨,若是有病之人服用,你未曾亲诊怎知用药对诊,怎知不会



第五十四章 半途截杀
    郓城县衙中,吴县尉坐在公房里面沉如水,他已经得到自己即将去职的消息,此时心里好似憋着一团火。一场小小的官司,竟然让自己一个经年老吏,栽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之手,他如何心甘。枯坐良久,他出门吩咐了一句,只片刻进来了两个人,三人在房里呆了足有半时辰,后来的两人才离去。

    与此同时郓城县东门的小河之滨,柳荫之下,一老一少再次对坐而饮。

    “大人明察秋毫,伸张正义,小子替郓城百姓敬您一杯。”古浩天恭恭敬敬的举杯相敬。

    “为民作主,本份而已。”老人淡淡的回道,举杯饮下。

    “这世道的官府,难得的就是能记得为民作主啊!”古浩天随着他的话音感慨到。

    “小小年纪,何来此语。”

    “难道不是”

    徐处仁被古浩天反问一句,一时愣在那儿,回想自己的仕途经历,几上几下,见过大大小小多少官吏,真正能为民作主的官吏又有几个,又想到当今朝廷乌烟瘴气,一时无言以对。

    “小子无状,扰了大人清兴,自罚一杯。”古浩天见气氛有些沉闷,便戏言自罚。

    这小子倒是个可造之才,徐处仁看着眼前的少年人,心里暗想。这几日他又专门打听了古浩天的情况,不想反馈的信息却是如此之好,从小小年纪就舍命救人,到后来的放粮救济流民,包括此次的仗义救人,似乎做的都是和其年纪不相符的仁义之举,他不由想起那个传闻。

    “都说你前年遭了雷击之后,性情大变可是属实。

    徐处仁紧紧的盯信古浩天问道,神怪之语对于他这个层次的人原本也是不信的,但眼前这小子确实有些古怪,他才有此问。

    “大人既问,小子也不敢欺骗,那次雷击后脑子的确清明了许多,性情也变了,似是一下子长大了。”

    古浩天有意的给徐处仁留一点神秘感。

    “天下有这等奇事,小子竟是天幸之人。”徐处仁注视其良久,感叹了一句。又问:“吾观你见识不凡,学于何处。”

    “惭愧,家师闻焕章先生,拜其门下已近一年。”

    “可是东京安仁村的闻焕章”

    “正是。”

    “却是你的福气,闻先生名满京城难怪教出这般出色的学生,只是闻名已久,一直无缘相识,实是遗憾。”徐处仁在京城期间也是听过闻焕章的大名,不想他如今却在自己的治下。

    “闻先生如今便在小子的庄园里,若大人有暇,小子自当引见。”

    “如此甚好。”

    随后徐处仁又对古浩天考校了一番,发现其才学确实不错,便起爱才之心。

    “下半年便是秋闱,小子不妨一试,老夫沉浮官场几十年对科举一事也算是有些心得,若得空过来坐坐,对你或有助益。”

    “大人厚爱,小子受宠若惊,怎敢不遵。”

    古浩天起身下跪行了大礼,徐处仁也不拒绝,淡然受之。此后两人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秋闱便是周朝科举的第一关——发解试,其实就是明清时期的乡试,由各州府举行。参加人员的选拔方式与后世也有不同。明清时只有经过县、府、院三试都录取了,进入府学(州学或县学的,取得生员即秀才资格才可以参加乡试。而周朝的解试对象由各县推荐等方式产生,只要参加解试的,而且无论府试及第与否,都可以称为秀才。故此当时有“不第秀才”之称。原梁山的王伦称之为白衣秀才,其实“白衣”就是指“不第”。

    古浩天对科举其实并不热衷,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在周朝的体制内为官,之所以答应了徐处仁,主要是想过通过解试刷一刷知名度。这个时代文化人还是很受尊敬的,如果能取得举人的身份对他以后行事会有很大的帮助,至于其后的省试和殿试他并无兴趣。

    一老一少畅谈学识,评论古今,其乐融融,直到日暮两人才不舍别去。

    古浩天与卞祥两人驾着马车往古家庄而去,吃了半日酒的古浩天,在习习的晚风中,不知不觉靠在车辕上睡着了。

    卞祥见小官人睡着了,放慢速度缓缓而行,到了半途一处小树木时天色已暗了下来,便在此时树林后面突然疾驶出一辆马车来,那匹健马却如发疯一般直直的朝古浩天这辆车撞了过来。

    “小官人小心!”

    卞祥话音未落,两辆马车已经迎面撞上,古浩天只觉得大腿一阵巨痛,立时醒了过来,却发现被压在马车下面。卞祥从地上滚爬起来,双手抓住车辕青筋暴涨,只一声“起”竟连车带那匹伤马抬起了一尺,古浩天手脚并用才把那条压在车辕下的伤腿移了出来,却发现大腿被断辕拉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淋漓。而此时他突看见一群持着刀械的黑衣人,已经从小树林冲近卞祥的后面。

    “卞祥小心后面。”

    古浩天突地怒喊一声,那卞祥反映也十分敏捷,只见他迅速拔出随身朴刀转身过去,却听得“当”的一声锐响,堪堪挡住了迎面劈来的一刀。此时两人才看清,迎面足足有十一、二个黑衣蒙面人,古浩天大腿受伤鲜血直流靠在车壁上无法动弹,卞祥持刀在前面东挡西挡,奈何护着背后小官人不敢远离,一身功夫却施展不开,只半柱香时间,卞祥已经伤痕累累,古浩天也因失血近多渐渐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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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蛛丝马迹
    次日中午古浩天才醒了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潘金莲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昨夜古浩天出事后,朱贵感到古家庄人手不足,连夜派人去梁山搬救兵,山上众人听了以后群情汹涌,都要求下山报仇,最后还是闻焕章和周侗作了决定,由马勥带三十名亲卫营队员,另调縻胜、孙安二位营长及段景住等人,闻焕章亲自带领下山,着阮小七连夜行船赶过来,留周侗坐镇山上。潘金莲闻讯,死活要跟过来,闻焕章也只得同意了。

    “莲儿,你怎么来了”古浩天虚弱的唤了一声。

    “小官人你醒了!”潘金莲惊喜的叫了一声,随即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吓死莲儿了。”她紧紧的攥着古浩天的手,哽咽的说道。

    “什么时候了”

    “快午时了,哦,小官人你且歇着,俺去叫大夫。”此时潘金莲方才想到大夫,连忙抹一把脸,转身出去了。

    片刻,高大夫、古桢、李氏、闻焕章等便一齐进来,高大夫细细把了脉,又看了伤口,有些诧异的说到:

    “小官人的体质却是异于常人,只一夜多的时间,这伤口竟然已经长好,脉象也趋于平稳,看来无须旬日,只怕四、五日即可康复。”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但古浩天心里却清楚,之所以恢复这么快,除了平常练武体质好外,这恐怕有二仙山三颗药丸的功劳。

    “高大夫,卞祥可好”古浩天首先想到便是这个生死不离的兄弟。

    “卞祥也只是受累过度,又受了些皮外伤,将养几日便好,无须担心。”高大夫回道。

    “昨晚之事,可有眉目”古浩天听说卞祥没事便放下心来,这才问起昨晚之事。

    “此事已经派人去县衙报了官,朱督头也带人去看了现场,庄里相关人手也都已经派了出去,只是不能急于一时,你先养好身子,再谈不迟。”

    闻焕章见古浩天身子还很虚弱,且此事一时也急不来,便让大伙先散了,只留古桢夫妇和潘金莲在房里守着。

    且说徐处仁这日上午接到古家人的报案,说古浩天两人昨晚回家途中,被人设计截杀身负重伤,登时火冒三丈。在他看来此事不仅仅针对古浩天,也是裸的打他的脸,这分明是给他这个知县下马威啊!他叫来朱仝命令他即刻带人严查。

    朱仝也是当地的地头蛇,他自然想到吴县尉,也想到其在郓城县几十年所培养的那些黑白势力。可是他不敢轻动,他手下的那些捕快前些日还是吴县尉的下属,谁知那个是其心腹,稍有不慎反而打草惊蛇,但他又不能就此罢休。

    当晚十里香生意正好,满堂的食客都在议论昨晚的暗杀事件。古浩天作为郓城县当前的偶像级人物,他的遭遇让众人义愤填膺,骂声不绝。朱仝也来到了十里香,朱贵把他迎进了雅间,朱贵上午就被闻焕章遣回县城打探消息。

    “这县城近日不甚太平啊!”朱仝喝了几杯酒,似有些醉意。

    “谁说不是。”朱贵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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