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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之称霸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有啥辛苦的,每人五两的银子,只怕他们半年也挣不了恁多钱,都欢快着呢。”

    这次出海,李宝叫了十余个亲近的兄弟帮忙,古浩天也大方给了高额赏金,一群人都是欢天喜地。

    萧嘉穗、卞祥他们有些晕船,便都早早歇了。古浩天也是首次出海,竟然没有太大的感觉,连自己也有些奇怪。

    “这么迟了,小官人怎不歇了”

    “初次出海,甚觉新奇,倒是睡不着了。李宝兄弟是如何到了登州水师的。”

    此事古浩天一直想问,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如今没有外人且更深人静的正是时候。

    “少时家贫,懂事时便随一个族叔外出经商,我那族叔也是怀才不遇之人,一身武艺才华却沦为商人,倒让俺跟在身边学了一点,前些年来登州,刚好水师招人,那时无知想着有一日能出人头地,一时冲动就报名进来了。早知如此,还不如经商来的痛快。”

    李宝言罢陷入了沉默,古浩天也一时无语,驾驶仓里一片寂静。

    良久之后,古浩天站起身来,面对着窗外的茫茫大海,他缓缓的说道:

    “大周朝廷,并非只是坏了登州水师,他的枝枝末末都烂掉了,便似百年旧宅,已经摇摇欲坠,若想在这幢破房子里出人头地,实是千难万难,除非……”

    “除非什么”李宝见古浩天突然停了下来,急着问。

    “重铸根基,推倒重来。”

    “推倒重来!”李宝怔了一下,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不推倒重来,兄弟以为修修补补这破房子能撑的多久”

    李宝静默了好久,才迟疑的吐出几个字:“想来真也撑不了多久。”

    这一夜,李宝在辗转难眠,满脑子想着大厦将倾的事情。他不同于一般的江湖汉子,他有自己的思想、有强大的意志,有独立判断的能力。他投身军营的初衷便是出人头地,光耀门庭,那怕是目前这么一个困境,所想的无非是所遇非人。整日混在孙新店里,其实内心是冲着他那个哥哥孙立去的,想着给自己找一条退路。初次遭遇古浩天时,他观察到对方非同一般,觉得自己可能碰上贵人,想的也是重觅出路。其内心深处其实并没有朝更深的地方想。然而古浩天的话,在他的心中打开了一个全新的窗户,让他看到了完全不同的前景。

    一夜无眠,清晨,李宝胡子拉碴、满脸憔悴的出现在甲板上,随后看到船头那道迎风而立、挺拔如松的身影。

    “小官人恁早就起来了”

    “初次出海,有些兴奋便早早醒了,李宝兄弟莫非昨夜休息不好,神色咋这般难看。”

    古浩天看他神色不好,大约猜得着其中的原因,却故意问了一句。

    “有小官人这等贵客在船上,怕下头的人懈怠,昨晚盯得紧一些,也不碍事。”李宝找了个借口。

    古浩天笑笑也不点破,于是两人并肩肃立于船头,看着点点鸥影、层层碧波,一任思绪飞扬。不知不觉之间,但觉海天交接之处,云霞尽染,一轮朝阳于波涛之中喷薄而出。

    “朝阳实美,可惜总是过不了黄昏。”

    李宝心里想着昨晚的事情,曾经恁强盛的朝廷眼看也要推倒重来了,不由发了感叹。

    “正因为此,有志者才要只争朝夕,莫负年华。”

    “可是……”

    古浩天知道李宝要说什么,无非是联想到朝代的兴衰,感叹个人作用的渺小,便打断了他,自顾继续说道:

    “其实世人谁又能料得百年之后的沧海桑田,大好男儿立于天地,只要无愧于心、无愧于世便好。强汉已去,卫、霍又何曾被人遗忘;盛唐不再,李、杜依然被后人传颂;你、我所要做的只是,为后世子孙多留存一些福泽,为万里河山再扎紧几道篱笆。身后事,又何须太多顾虑。”

    古浩天短短的几句话,对李宝而言却如黄钟大吕,震的他神动魂惊,一夜的挣扎、纠结、迷惘,在此刻似乎都有了答案。俺李宝也是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为什么就一定在大周这座破房子里蹉跎终身,为什么就不能为新大厦添砖加瓦,做一番流芳后世的丰功伟绩。

    想到这里,李宝突然强烈的感觉到,身边的少年便是那根顶梁柱,心里顿觉一片火热,不知不觉滋生了几许期待。

    多年之后,李宝作为新朝的海军大将,与诸将一道,统兵横扫海外诸岛国,日本海、黄海、东海、南海尽为华夏内海,其威名载于史册,传于后世。而且终其一生,始终忠贞不二,真正做到无愧于心、无愧于世。

    冬日行船风大浪急,不过古浩天他们搭乘的这艘兵船较大,虽有些颠簸但还算是比较平稳,经过一天一夜的航行,傍晚时分黑山岛已经远远在望。

    “小官人前方便是黑山岛,只是我们却不能靠上去,须得找一处地方先停靠了才好。”李宝过来向古浩天禀报。

    古浩天看去,只见远处一个岛屿,黑黝黝的,巨兽一般出现在起伏的




第一二七章 两个目标
    且说滕戡的虎眼竹节钢鞭以雷霆万均之势横扫而去,眼看着那人就要脑袋开花之际。便在此时,却听得人群之中的古浩天高声大喊。

    “不可伤人。”

    滕戡听着急忙把那钢鞭略升数寸,只听的“喀嚓”一声,坚固的船楼竟被生生的打碎了一角。

    那个倒地的汉子,呆呆的靠在舱壁上,一身的木屑下,似乎还以为是自己的脑袋碎了。

    “阿里奇!你没事吧。”

    这时人群中一个高大的汉子,惊叫着疾扑过来。

    “咋还活着呢。”

    那个阿里奇犹自不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

    “好险!吓死俺了。”

    那高个子长出一口气,然后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段处长,咋是你呢”

    滕戡见眼前的高个子却是段景住,一时也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

    原来前头的小岛便是小石岛,入夜时分,战船靠近时,段景住等人在岛上已经观察很久,盘算着如何控制此战船回到陆上。李宝带着四、五个人上岛打水,正中其下怀,便设了伏来个瓮中捉鳖。不过那李宝也是鬼精灵,他说船上算上他们也就十三人,段景住不疑有他,就带着人摸上船来。谁知自己摸进后仓刚要出手,却发现对面竟是卞祥,随后明白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连忙叫停了手下众人。而此时那个阿里奇与滕戡激战正酣,他本想出口喊住,却被古浩天止住。

    阿里奇是辽国悍将,徐宁与其交战只三十余合便败下阵来,足见其武功之强。古浩天听说与滕戡打斗之人叫阿里奇,立刻想到此人,但辽人名字相似且重复很多,他也不敢肯定,于是有意让滕戡称称他的斤两。一番观战下来,心里惊喜不已,那阿里奇在明知外围不利的情况下,与滕戡竟然斗了百余合不分胜负。古浩天暗道,段景住给他寻了一个宝贝回来了,远胜过那数百匹好马。正在看得入迷之时,却突见滕戡钢鞭之下,阿里奇命悬一线,急忙大声阻止,才堪堪让他逃过一劫。

    险失一员大将!古浩天心里后怕不已。

    “此位便是俺梁山庄园的主人,玉面孟尝古浩天小官人。”这时段景住带着阿里奇过来相见。

    “阿里奇兄弟,好俊的功夫。”古浩天竖起大拇指连声夸赞。

    且说阿里奇于辽地随船南下之时,便知道去往一个叫做梁山庄园的地方,如今一见却是一个年青小子,心里有些惊讶,却也有一丝不屑。不过他也无所谓,南方终究不是他久呆的地方,管他甚么庄园主。他淡淡的与古浩天见了个礼,便找个角落坐下休息了,刚才一战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滕戡,心里却有些不服气,心想日后必要再比上一场,找回面子。只是他不知到的是,如滕戡这般身手的,梁山上至少五、六个,而且后来的强手越来越多,他挑战了一辈子,也没啥胜绩,最后反而溶入其中成了梁山一员。

    “小官人,这厮就是恁地脾气,若非遇到海匪之时他突地杀出,俺还以为是个哑巴呢。”

    段景住见阿里奇有些无礼,生怕古浩天见怪,这家伙好歹是他的救命恩人,况且这几日相处下来,也已经习惯了他的脾气,于是在边上连忙解释。

    古浩天却是随意了笑笑,并不在意,在他想来这个阿里奇若真是那辽国檀州密云县守将,必是心性高傲之人,这次却作为马奴南下,其中必有缘故,那会是那种低三下四之人。

    次日上午,战船,李宝指挥着船只在黑山外围绕了一周,便返航了。古浩天原本要上黑山岛一探,但卞祥和萧嘉穗等坚决反对,他也只得作罢。不过查明了商船事件的真相,而且又找到了段景住等人,已经皆大欢喜,况且黑山岛的情况段景住也探了个大概。

    又是一天一夜的航程,次日凌晨战船回到了登州水师的港口。众人告别李宝刚出了兵营,却看见时迁在门外,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小官人你等总算是回来了。”

    看见古浩天他们从水师营房出来,时迁急忙迎了上来,接着又看到段景住站在古浩天的身后,更是欣喜不已。段景住是他牵线上的山,又与他同在情报处,感情可以说是最深的,当日听闻其失踪之时,时迁也是揪心不已,如今见了他就像从天上掉下来一般。

    “你俩兄弟的情宜,迟些再述无妨,一大早候在此处却是所为何事。”

    萧嘉穗见时迁兴奋的把正事也忘了,禁不住打趣道。时迁这时方才醒悟,不由赧然。

    话说前天傍晚,古浩天他们前往黑山岛之后,时迁依旧盯紧那四海商行,便在那日夜里,他听得那个东家郝永东和王孔目商议,要把马匹从黑山岛运到毛家庄的,而且时间就在明目晚间。他觉得这是一个重大的机遇,可是古浩天却出海未归,不由得心急如焚。

    时迁的消息非常要紧,回到孙新的酒店之后,古浩天立即派人去登云山,调马勥和阮小七他们过来,自己与萧嘉穗等人闭门商议对策。

    “钱德贪财,我们可以再利用一次,明晚我们请李宝再弄几条战船出来,尾随四海商船出去,待他们返航时,于海上拦截,那商船自持有来头,见是登州水师必让不会逃避,那时登船动手,必然一举成功。”

    萧嘉穗深思之后,出了一个主意。

    “萧处长这个主意也是不错,只是虽夺了船,却不能杀了那帮匪徒,高二虎兄弟等血仇难报俺却心有不甘。”

    兄弟死难历历在目,看着仇人却不能报冤,段景住如何咽得



第一二八章 夜袭黑山
    登州水师港口,傍晚时分,四海商行的四艘大海船解缆。一个时辰之后,登州水师的两艘战船也离岸出海,只不过这两艘船出了港口之后,并没有直接出海,好像是要装什么货物,绕到了旁边的一个小码头停靠一下,才扬帆北上。

    又是近一夜一日的航行,两艘战船到达了黑山岛的外海,然后便下锚泊在了那里。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天色近黑,便见一个水师军士穿着的年轻人进了船舱禀报:

    “小官人,他们出来了。”

    “靠过去,打出信号,让他们停下来接受检查。”

    且说这两艘战船,正是李宝从钱德处花钱弄出来的,他们离港接了马勥、阮小七他们之后,尾随在四海商行船队之后,在这处必经的航道之上守株待兔。刚才古浩天一听李宝报告,立时下达了行动的命令。

    且说四海商行的四艘商船,于黑山岛装好三百多匹战马之后,一刻也不停地立即返航。船队的管事郝永年此刻正靠在船舱里,满心的不爽,一个来回两天两夜的时间,一刻也不得闲,实在是累死人,这等苦差事,作为大东家族弟的他本也轮不到,可是偏偏是大东家郝永良指名要他去,无奈何他只得苦苦的来了。想着刚才在岛上妓院里,与那姐儿尚未入巷,便被催命似的叫着,心里益是懊恼。

    “掌柜的,前头有登州水师的船拦着咱们,不知啥事”正在郝永年心烦意乱之时,一个伙计进来禀报。

    “登州那破烂的水师,还不是俺家的奴才一般,甭理他,自管走就是。”

    “不行啊,他们挡在航道上,还打着信号,好似有什么急事。”

    “是那个不长眼的泼才做的鸟事,靠过去,让老爷我教教他规矩。”

    郝永年大怒,“蹭”的起来就往外走,如今的登州水师却如他家商行的奴才一般,替他们看船、搬运,就是那钱德见了他也不是哈巴狗一般直摇尾巴,今天竟有人敢拦他的船,正好,他这一腔怒气正没处泄呢。

    那郝永年怒气冲冲的来到船头的甲板上,却见两条战船一左一右隐隐的把他们的船队夹在了中间。他抬头看去,站在自己对面战船上的那个人,好似是水师一个火长叫做李宝的,却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刺头,心里不由嘀咕一下,原来是这个杀才,难怪敢无法无天。但郝永年也不怵他,便吩咐船队靠拢,放水师的人过来,看他们能弄出什么花样。

    只一会,双方船只接舷,李宝带着一队水兵从自己一边跨船过来,另一边也是一队水兵接舷登船。

    “郝掌柜,实在对不住,昨日得了黑山海匪要上岸劫掠的消息,钱将军着我等于黑山外海巡逻,严令不要放过任何船只,俺也是奉命行事,却莫见怪。”

    “呸!”

    郝永年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还钱将军,那钱德在俺大哥面前狗都不如。不过这个李宝却是水师有名的刺头,他不想惹什么麻烦。

    “俺四海商行,堂堂正正的正规商人,你等休要胡来,不然到知府衙门告你。”郝永年抬出了知府这尊大神,威胁说,“快快完事,我等赶路要紧。”

    “俺自然晓得你四海商行的能耐。”李宝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句,又回头下令,“兄弟们,手脚麻利点,早点了事返航。”

    只片刻,四艘商船便各有一组水兵上去。然而随即传来的,却是恐怖的哭叫声,郝永年心头一颤,突然觉得不对,他厉声喝道:

    “李宝你这厮要作甚”

    “嘿嘿,老爷今天却是要与你这四海商行算算账,替海里过往的死难冤魂讨一个公道。”

    李宝说着,一把抽出腰刀搁在郝永年的脖子上。

    “你——你——休得胡来,俺商行可是知府大人名下的财产。”这时郝永年已经吓坏,有些口不择言了。

    “知府大人就是你亲爹也不顶用了,如今若是乖乖的听话,说不得留你一条性命,有然便似他们一般下海喂鱼。”

    这时,便见一些水兵提着一具具尸首出来,下饺子一般往水里扔。郝永年吓的魂飞魄散,一把瘫倒在甲板上。

    便在这时,只见外头的三只船上各出来一人,打出顺利完成的手势,分别是阮小七、马勥、滕戡,而李宝身边站着的却是卞祥。

    古浩天立即按预定方案,分派人手控制各船,令阮小七带队跟在后头到黑山岛近海候着。自己带两只水师战船,换上四海商行的旗帜,直插黑山岛而去。

    黑山岛,酉时末,港口外两艘大海船直直的朝码头驶来。却见月儿冷冷的清辉下,航灯摇曳的光晕中,那船上依稀分辨的出四海商行的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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