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庄园主之称霸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至于近代骑兵淘汰长矛,古浩天把原因归结于火器的出现,致使重甲骑兵失去了作用,轻骑兵成了主流,所以轻灵的弯刀也自然的成了主要兵器。
但古浩天并没有顺着这位师兄的意思,他问道:
“师兄以为横刀一定比长矛更适应骑兵”
“那是当然。”
“那隋唐之时,横刀最为盛行,为何没听说,大唐铁骑使用横刀”
“这——”
周云清一时被问的张口结舌,其实他是被古浩天带到沟里去了。唐时横刀重近十好几斤,骑兵一般单手持兵器作战,在高速冲刺过程中,又有几人能支撑的住。
然而,如今梁山的唐刀已此刀非彼刀了。按照现有的工艺,以后世的骑兵刀为样本,生产出四、五斤重的骑兵版唐刀,也并非没有可能。古浩天的心里其实对骑兵已经有了定位,那就是灵活快速的机动部队,因此配备骑兵刀势在必行,他甚至已经参照后世的六五式骑兵刀,画出了草图。
之所以与周云清进行矛刀之辩,是因为古浩天还不想在有效的火器出现之前,完全放弃重骑兵,他想到了金人的铁浮屠,当下没有完善的制胜方法,重骑制衡重骑也许是这个时代的一个选择。周云清作为骑兵的营长,古浩天不能让他对轻、重骑兵有厚此薄彼的观念。
“师兄,长兵短刃各有所长,只是看在那里使用而矣,你为骑营主将,对骑兵作战方略若没有一个正确的判断,下面诸人又该如何”
“我……”
“师兄所想,无非马刀,其实我也早有考虑,如今既是来了,且随我进去,与你看一样东西。”
说罢,古浩天便转身带着两人回到前楼的书房,随即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图纸。周云清和滕戡急忙围了过去,却见画着的是一把长刀,刀柄带着护手和指套,刀刃长约三尺,刀身微曲,顶尖身薄,两面开槽,整个形状,活脱脱就是一把缩小版的唐刀。
“师弟,这便是俺们骑兵营的马刀。”周云清惊喜的问。
“此刀以山上军器作坊的工艺,做成之后重约四斤。但只适应于轻骑兵作战,重骑兵仍然用长矛为宜。”
“师兄与滕戡兄弟是骑兵营首任营长,肩负着为梁山骑兵培养种子的重任,不能凭个人喜好,而忽略了军种的平衡,给将来留下遗憾。”
古浩天说的语重心长,周、滕两人都深受震动,也想到自己有些失之稳重了。周去清感觉犹深,想到自己大了师弟好几岁的人,却还是这么毛燥,又想到父亲离开时的教训,顿觉汗颜不已。
“师弟所言甚是,我俩却是有些考虑不周了,日后定当注意。”说罢两人起身欲去。
“既是来了,正好一起去一趟军器作坊,看看汤隆那边这刀几时做的出来。”
两人见古浩天拿起图纸,邀他俩一起去军器作坊,心里都暗暗高兴,方才虽然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但新式马刀毕竟是他们做梦也想要的东西。
军器作坊,汤隆、沙铜、褚宏等看了图纸之后,都认为没有什么难度,并表示三日之后可以拿出样刀来。
周云清和滕戡大喜,表示立即回去选一些人手,作为轻骑兵练习新式马刀,讲罢头也不回的回营去了。
古浩天一人落在那里苦笑不已,好在他正好还有事情吩咐,于是便借机把作坊里的有关人手召集起来,下达了一个新的生产任务——板甲。
甲胄可以说是冷兵器时代士兵的第二条生命,其精良与否直接影响到士兵在战场上的生存机率。但是这时代铁甲太过沉重,影响了士兵作战的灵活性,皮甲防护能力又太差,不能给人以安全保障。
古浩天也是刚才在讲重骑兵时,才想到中世纪欧洲骑兵的板甲。但他并不是追求那种把整个人装进去的铁皮套子,他的设想是利用山上现有的冶铁和锻造技术,打制出高强度、高韧性、重量轻的钢片,镶在皮甲里,护住身体的重要部位,这样既达到防护的目的,又可提高灵活性。至于重骑和轻骑、重步和轻步,可以根据作战需要,适当增减钢片的镶嵌面积。
“各位,马刀也好,板甲也好,最核心的部件便是钢板,钢板过关了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你可以想像一个负重十余斤的士兵,和一个负重数十斤的士兵对战,其实未战已经先胜了,这里拜托诸位。”
说罢,古浩天向在座的各位大小工匠拱手作礼。
“必不负小官人所托!”
而一众工匠在汤隆的带领下,也大声表态。
军器作坊一行,不仅马刀问题解决了
第一三二章 瑞雪丰年
腊月初八,梁山上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
早晨,古浩天准点醒来,准备起床出去跑步,却见潘金莲进来一把把他按回到床上。
“今日老天爷给你放假了,好好歇着吧。”
“不能吧,老天爷要不也是给咱俩放的假,怎会落下我家莲儿呢。”
古浩天顺手就把潘金莲拉进怀里,一番热吻之后,那双手又忍不住游进了那处挺拨柔软的所在。
“莫闹。”潘金莲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就缴械了。
片刻之后,古浩天在自己快要沦陷的时候,才竭尽全力从温柔乡里挣扎出来。
“死妮子,先留着,养好了再吃了你,今日且先去练好身子。”
“今日不用练了,老天爷惦着你要吃人,正下着大雪呢。”
两人关系愈加亲密后,潘金莲的讲起话来也无顾忌,这会竟调侃起自已的小官人来。
“下大雪!”
古浩天愣了一下,立即穿衣起来,急急的打开门走了出去。却见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山峰、树林,道路、屋宇,到处都盖着一屋厚厚的白雪。 好大一场雪啊!
这时,他突然想起前些日从登州带回来的百余户渔民和降匪家庭,这些人原来有些好像安置在简易房里。
糟了,若是这些人出了事情,对于庄园声誉影响不小,他连忙跑到前院。
“卞祥,今日何人带队驻守”
古家每日由亲卫营轮流驻守护卫,这是萧嘉穗到军政处后新设的规矩。古浩天本认为没有必要,但众人一致的意见,也只的同意了。
“小官人,是俺。”
卞祥尚未回话,门楼外就有人开口答应,随即便跑进来一人,却是陈赟。柳元、陈赟两人进了亲卫营之后,由于武艺出众,很快便提为队长。
“卞祥,你立即带人赶往前山,通知教导营、骑兵营到后山各村,帮助百姓扫雪救灾。其他各营全部出动,清扫各处道路,各个生产、办工场所。”
“陈赟,你带余下人员随我到临时安置区去看看。”
随即古浩天便带头冲出门外。却见门口的一小段路已经被陈赟小队清扫了出来,那积雪足足有一尺多厚。
“二队听令,带工具成两路纵队,往临时安置点方向前进。”
陈赟下了命令之后,扛起一把铁锹,第一个踏进积雪。
古浩天自然不会在后面闲庭信步,他来自后世,更加明白作为领导者在大灾大难面前,树立形象的重要性,也清楚,这种时候是收获民心的最佳时机。
只见他与陈赟并肩趟在最前面,在厚厚的积雪中犁出一道深深雪道,便如在白茫茫的地面上刻出的箭头一般。
古家到临时安置点四、五百米的距离,齐膝深的积雪里,古浩天步伐稳健,节奏如一,只把陈赟在一旁跟的暗暗心惊。本以为自己武艺不错,想不到在十二岁的小官面前竟然没有一点优势。
大约一柱香时间,古浩天等人赶到了安置点。但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片狼藉不堪的场面,好些简易房东倒西歪的塌倒在暴雪之间。
“不好!大家赶快救人。”
古浩天立即想到情况不妙,他喊了一声,便朝最近的一处倒塌房趟过去。然而当他费力的赶到那儿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随后其他几处,也纷纷报告说都是空房。
“这倒是奇怪了,没听说已经安置了啊”
古浩天正疑惑之时,只见陶宗旺带着几人趟雪过来。
“小官人怎也来了”
“你且先说说,这些人那儿去了。”
陶宗旺是这儿的主事人,古浩天见知情人过来,赶忙问道。
“此事倒要感谢那个庄明礼,昨日傍晚他对俺说,天色不对可以能会下雪,临时房住人不安全,俺听了,便把这些人转移了。”
庄明礼不就是赵庄带回的那个师爷吗,想不到此人不仅有几分本领,而且对山上的事还挺上心的。看来把他放在基建处也许有些屈才了,古浩天不由想起这几日一直纠结的一个位置人选来。便问道:
“此人近来表现可好”
“没得说的,有学识、有能耐、肯做事、还心细,小官人莫非又想挖人吧,俺可正用的顺手呢。”
陶宗旺立即敏感的意识到小官人的意图,但古浩天只是笑笑。回头却对陈赟等说,即然这边没事,我们便继续扫雪如何
小官人都亲自带头了,陈赟等自然轰然叫好,于是一场热火朝天的扫雪运动在后山漫延开来。
且说后山的街道,随着人口的增加,也在不断的延长,如今从入口的“甲”字村到古浩天所在的最新建成的“己”字村,足足有五六百米,还有多条大大小小的横街,在后山形成了一个一纵多横的路网。
小官人带头扫雪的情景,很快被沿街的百姓,以及一些早起人们发现。
“当家的,快点起床出去,小官人在咱店门口扫雪呢!”
“小官人亲自扫雪”
一个男子似是不信,来到窗前看了一眼,愣了一下,赶紧穿好衣服拿起工具推门出去。
“有恁地主人,梁山若不兴盛,就没有天理了。”
两个一起扫雪的老汉感慨道,接
第一三三章 一箭双雕
满山的积雪,给护卫队的训练带来很大的不便。但古浩天心思活泛,总能把不利变为有利。
这不,前山的训练场上,一场雪上运动会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此时正在进行的却是雪上障碍接力赛。参赛的三个组,分别是骑兵营、步兵一营和水兵二营。赛场上,各组五人根据规则沿着设定的赛道往返接力,这时已经到了第四人,骑兵营落在了最后。
滕戡急得不行,已经来到起点上准备亲自上阵。
“让开,这雪上的功夫,你那比的上俺草原的汉子。”
只见阿里奇上前一把将他推开,把自己钉在起跑线上。等到第四名选手跑回起点是,骑兵营已经落后大半圈。那阿里奇接棒之后,便箭一般射了出去,只见他如鹰如狐,时腾时跃,半程下来已经把差距缩短了大半,待到最后一百米时,仅仅只差了数米。
“阿里奇队长,加油!”
“阿里奇队长,加油!”
此时围观的数百名骑兵营队员,一起大声呐喊起来,甚至其他营的队员也为其神勇表现折服,纷纷为他助威呐喊,一时间赛场上喊声震天。
便在热烈的呐喊声中,却见阿里奇愈加神勇,到了最后一个身位时,三组人员已经难分胜负。这时只见那阿里奇腾身一跃,整个身子便似鹰击一般飞过了终点。
早已守在终点的滕戡等人,一把把他接住,随即高高的抛向空中。
“骑兵营万胜!”
霎时间欢呼声如山呼海啸般的响起。
阿里奇的身子,被不断的抛向空中,犹如腾云驾雾,但他的内心却一阵阵的温暖,他感觉到自己与骑兵营、与梁山已经有了割舍不了的情感。
古浩天在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心里已经肯定,阿里奇已经离不开梁山了。看着身边兴高采烈的周云清,他不禁感慨道:
“师兄,辽地过来的人员,不比当地人,饮食、风俗等均有不同,要尽心安排,让其真心认同我们的庄园。须知这些人都是我们将来吸引北地人手的旗帜,而那些人都是天生的骑兵啊!”
“我晓得怎么做。”
周云清见兄弟竟考虑的这么深远,便郑重的答应了下来。
便在两个师兄弟正说着交心话之时,只见陈赟带着一个送信的人匆匆过来。
古浩天接过信件一看,却是李家道口酒店的来信,说是昨夜住进来几个江湖人物,一直在湖边游荡,却不说离去。他顿时心生好奇,便对周云清说:
“师兄,可愿与我一同前起去看看”
“如此最好。”
于是,古浩天和周云清、卞祥,带着陈赟的小队,下了山便投李家道口而去。
话说时迁于登州办完古浩天交待的事情后,又代表梁山重谢了孙新夫妇、邹家叔侄等人,便要启程回梁山,谁知邹润死活要跟着过来。时迁见邹渊没啥意见,又贪邹润是一个直爽的好汉,就带着他一起回梁山了。
他们几个人一路日行夜宿,腊月初九这日赶到了李家道口酒店,看看到了自家门口,时迁等总算安下心来,于是几人点了一些酒菜,垫饱肚子准备坐船上山。
邹润初到水泊,甚觉新奇,安顿下来之后便去湖边转悠,不一会进来之后,却见他里手提一只硕大的水禽,兴奋地说道:
“哥哥,今日俺俩却是有口福了,刚才俺方到湖边,便见苇从里,浮着这只大鸟,正好叫厨子煮了下酒。”
时迁看去,却见那水禽胸口插着一支箭,鲜红的血珠还在不断的滑下。
“兄弟,这必是有人射下的,过会定然寻来,咱吃不得。”
“哥哥无须担心,若有人寻来,给他银钱就是,下酒要紧。”邹润一把拨出那支箭枝,随手把水禽交于店伙计。
时迁想想也是,于是就吩咐厨子收拾好煮了。
谁知那野味尚未上桌,门口却进来一伙人,为首的一个年轻女子,一眼便看到地上那支犹带血迹的箭枝,开口就嚷了起来:
“哥哥,俺们的水鸟定是被这伙人给偷了。”
“兀那女子,说话须得留些口德,谁人偷了你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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