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庄园主之称霸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古浩天刚刚从法华寺回到客栈不久,刚一听说时还以为的三师兄变卦了,但马上又否定了,他深信史文恭不是这里的人。
傍晚时分,情报处从后军传来消息,原来曾升带人去响化镇接人,回程途中遇上了武松的步兵九营,这厮心生警觉,前去搔扰一下,却发现自己不是对手,立时快马赶回庄里报信。
原来是后续大军被发觉了!看来出奇不意是不可能了,不过里头已经有史文恭、许贯忠、阿里奇这些内应倒也不怕,干脆拉开阵势打两场,权当练兵吧。于是古浩天干脆下令,让萧嘉穗带步、骑六个营赶到曾头市下寨。
次日凌晨,萧嘉穗带领四千多步骑到达曾头市,随即在东门外立营下寨。
待各营住扎到位,古浩天便在中军帐中升帐议事,计有萧嘉穗、林冲、卞祥、公孙胜、吴用、时迁、縻胜、周云清、马勥、武松、杨志、栾廷玉、李逵、鲁成、马鳞、郭盛、黄信、杨再兴、马灵、薛永、杨林。
“曾头市地势险要,兵精将勇,尤其是曾家五虎和史文恭、苏定两位教师,都有万夫不挡之勇,我等远来疲惫,又不占天时、地利、人和,因此切不可大意轻敌,若有人不听军令、恣意妄为,决不轻饶!”
“吴处长,此事你且盯着,若有以身试法的,遮莫谁不能放过!”
古浩天在分析了战事之后,特别强调了军纪,上次在祝家庄之时,因为鲁智深的妄为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他可不想再出现同样的事情。
而在座营长听了,都不由偷偷看那位新任的军法处长,却见其脸无表情,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一个个顿时暗自警醒。
卯时初,中军帐中议事刚刚完毕,却听得外头号炮连天,随即有队员来报,曾头市有兵马出来挑战。
“正好去探探曾头市的实力,萧处长,我暂不能出面,便由你带队迎战。”
古浩天由于这两日与法华寺的圆通和尚多次见面,怕万一被人识破,影响了后面的计划,便吩咐萧嘉穗代领主将,自己与林冲诸人则随从在侧。
顷刻间,梁山将士在萧嘉穗的带领下,出了前军于阵前立阵,只见鞍上将领威风凛凛,阵中士卒杀气腾腾。而对方也出来数千庄丁,当先一个二十七、八的男子,头戴金盔、身披铁铠,手持一杆拈钢枪,正是曾家长子曾涂,只见他于阵前喝骂道:
“何方贼寇,胆敢无故侵犯我曾头市,嫌命长了不成!”
“我梁山庄园从不做不仁不义之事,你曾家无故抓我兄弟,劫我良马,快快放人还马也还罢了,不然踏平你曾头市。”
现下不好拿曾家是金国奸细说事,只好段景住的事情成了借口,萧嘉穗一通责骂正好合情合理。
那曾涂闻听怔了一下,想不到自己庄里顺手收了几匹马,竟招来一个强敌,不过在他的眼里,曾家那还有什么对手,况且这个梁山庄园据说正与朝廷不对付,正好拿下送去表功,立即嚣张的叫唤道:
“我曾头市倒也真的抓拿几个盗马贼,想不到却是出自梁山这个贼窝,如今既是送上门来,正好一并抓了送官,也成全我曾家一番功劳。”
那曾涂一番叫嚣,早已气坏梁山阵中诸人,李逵与鲁成性子最急,早就杀出阵去,然鲁成马快顷刻便到曾涂马前,却见他大骂道:
“老爷先砸烂你这个鸟头,看你还咋满口喷屎。”
说罢,手中钢鞭狠扫过去,曾涂见对方来势汹汹不敢轻视,凝神挺枪迎去,一时枪鞭并举,两马交锋,瞬间便斗了三、四十合。
古浩天站在萧嘉穗侧后,看了不由暗暗赞叹,这鲁成前番在祝家庄之时与祝彪大战多时也不逊色,这时与曾家头虎厮杀四十余合,也不落败像,看来到庄园之后本领却是增长不
第二六八章 将计就计
亥时中,萧嘉穗带着三个营的骑兵二千余人,跟着圆性、圆通两人来到法华寺内,却见寺中全无人烟,冷冷清清,他想起古浩天的交待,心里不由暗暗冷笑,不过却不动声色。
很快便到了三更,只见那圆性开口说道:“如今更次已深,那曾头市军人必已睡了,正好攻打过去。”
“却是攻打那个营寨为好”萧嘉穗问道。
“曾家兄弟全在北寨里,只须把此寨拿下,曾家强者尽除,其余营寨全无要紧。”
萧嘉穗一听心里惊讶不已,想不到这厮所说,竟然与小官人说的一般无二,暗道小官人难道会掐算不成,嘴里却说道:
“那北寨既然实力如此强悍,攻打起来恐怕吃力,不如另择一寨。”
圆性、圆通见萧嘉穗居然不听从他们的意见,不由有些急了,那圆性连忙又说道:
“此刻他们已经全都入睡,正好可以一网打尽,不然打草惊蛇,下次就没了机会,枉费了贫僧一番心血。”
“你俩怎知他们已经入睡,那若是没有入睡,或者在半路设伏,我等去了岂不自投罗网。”
萧嘉穗盯着两人,戏谑的问道。
“咋——咋会有这种事!”
圆性、圆通闻听了萧嘉穗的话气,立时觉的有些不妙,感觉到这人好似已经识破他们的谋划似的,不免有些慌乱。
“今晚恐怕真的要让两位失望了,说罢,是要老实交代了,还是要我等用些手段。”
萧嘉穗此话一出,两个和尚再无侥幸,看着围在周边虎视眈眈汉子,登时大惊失色,圆性结巴的问道:
“你们——你们怎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两位出家之人,应知回头是岸。”
圆性、圆通再无可说,一齐瘫倒在了地上。
且说曾头市的北寨之中,入夜时分曾弄突然召集四个儿子和两位教师,公布了诱敌之计,曾家兄弟顿时兴奋异常。
而史文恭却焦虑不已,事发突然,这消息根本无从送出,他忐忑不安的立于帐中,眼看着曾家兄弟一个个带队设伏而去,却无计可施。
好容易捱到了三更时分,史文恭已经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小师弟不来则罢,若是被捕或有个三长两短,他便对眼前这个老贼算账。
如此又过了两刻钟,而外头却全无动静,寨中诸人正猜疑之时,突听的寨外有人急忙忙的跑来禀报说,敌军没有偷袭北寨,反而攻打东寨去了,几位郎君正往那边赶去。
怎会出现这样的偏差!曾弄一听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所措。史文恭却心头一松,差点乐出声来了。
“史教师,情况有变,烦你赶去照看一下。”
曾弄随即想到今晚形势不妙,赶紧请史文恭出马相助,而史文恭正想去看个究竟,立时出寨去了。
且说萧嘉穗设破了圆性、圆通的诱
敌之计,便令杨志、郭盛押着圆通绕过埋伏区去袭击东寨,自己押着圆性,与周云清的一营和栾廷玉、黄信的八营潜伏于北寨的外围。
东寨内如今没有主将,只六、七百个庄丁,又是夜深人静的时节,杨志与吕方率七百铁骑不费吹灰之力便杀入营寨,随后各领一队一左一右席卷而过,未及柱香时间,已将东寨踏遍,然后燃起大火撤出营寨。
且说曾家兄弟埋伏于北寨外围,等候良久却不见猎物入网,正焦躁之时,突见东寨火光冲天,心里暗道不好,片刻便有庄丁来报,说敌军偷袭东寨,这时他们全都明白今晚设伏失败了。那曾涂便着曾索领军守着北寨,自己与另两兄弟立即带兵求援东寨而去。
然而当曾涂等人匆匆杀到时,东寨只剩一片火海和一些伤兵,见不着一兵一卒,正在他们怒火中烧之际,北营方向又传来喊杀声。
“调虎离山!”
曾家兄弟心头同时浮出四个字,也不用说什么,几人同时调转马头原路回赶。可是未走几步,后头又有喊杀传来,无奈何,曾涂只的让曾密留下断后。
且说史文恭奉曾弄之命去东寨增援,出了寨门正好遇着曾索回防,便假意托北寨与他只管去了。可是刚走出不远,便听的法华寺方向铁蹄雨点般传来,他心里立时想到了一种可能,随即与几个亲信避在暗处,不一会便见黑压压的一群骑兵乌云一般漫过。心里不由惊奇万分,这个小师弟端的好计算,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用的如此娴熟,却不知怎么识破曾家计谋的!当下只作不知,管自东去。
北寨之中,曾弄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便觉得地面一阵阵的颤动,这个女真老人迅速想到了什么,他立刻让苏定和曾索出营查看,自己却在几个亲信的护卫下,率先撤出营寨。
寨门口,曾索与苏定刚刚出来,便见黑暗中一片暴风骤雨般的声音传来,他们愣了一下,连忙大喊关闭寨门,然而已经为时己晚,只见十余骑疾风一般朝寨门卷来,当头一骑枪如闪电直奔曾索而去。曾索惊慌失措之下被一枪穿胸而过挑落尘埃,随即成了乱蹄之下的一团肉酱。
苏定被眼前恶梦般的情景惊呆了,他急步避开兵锋,头也不回的跑了。
是夜,曾头市外的曾家营地乱作一团,从三更一直到五更,梁山骑兵得手之后,在步兵营的沿途接应下,从容撤出。而曾家的损失却十分巨大,东寨与北寨化为乌有,曾索被栾廷玉一枪刺死,曾密在断后时被吕方于乱军之中卸去一臂。经此一战曾家五虎十去其五,数千庄丁
第二六九章 收服郁保四
曾头市北三十里的野鸡岭里,最近盘踞了一伙匪徒,领头一个身高丈余,腰阔数围,叫做郁保四,江湖人称险道神。
这个郁保四本是青州地方的悍匪,年前因在那边作了一个大案,便流窜到凌州地面来,后来在经过野鸡岭时,火拼了原来的一伙匪徒,自己当了头领。但这野鸡岭并不险峻,郁保四知道要想于此立足,必须的找个靠山,于是他想到了当地的大户曾头市曾家。还别说,这家伙也真有一些手段,三两下竟勾搭上了曾家的大儿子曾涂,其后便在曾家的庇护下,做着劫道的勾当。
数日前段景住等人劫了永静军的马儿南下,正好被郁保四发觉,这厮便顺手劫了讨好曾家去了。
此刻在野鸡岭上的一座山神庙里,郁保四斜卧在那张破旧的供桌上,他一手拿着一瓶酒,一手抓着半只烧鸡,正在一口酒一口鸡的吃喝着,而两只眼睛却直直盯着那个破败的塑像,好像与那个山神在交流什么似的。
昨日,郁保四听说了梁山庄园的人马攻打曾头市的事情,好像理由还是他劫下来的那批马。其实对此他是不信的,这马匹他劫下才没几天,梁山远在济州,就算得信赶来也得不少时日,绝不可能这般巧。那么梁山庄园发兵曾头市又是为了什么呢他愣想半天也没有一点头绪。
这个梁山庄园在江湖上名头很响,郁保四早有耳闻,去年离开青州时,一度想投靠那边去,但想到自己一个盗匪怕人家不要,又不敢过去,最后到了这野鸡岭。先前那十余匹马他根本不知道是梁山庄园的,不然绝不会做这笔买卖,如今倒好羊肉没吃到,反惹了一身骚。
“当家的,来大买卖了……”
正在郁保四心烦意乱之时,外头跑进来一个喽罗,兴奋的叫喊道。
“滚出去!老爷今天啥也不做!”
郁保四不待他说完,就狠狠的把他打断了。
那喽罗愣了一下,嘴里又不甘心的嘟囔道:“可惜了上等的几十匹好马,却让俺白白盯了一路。”
“站住,你说啥是马匹!”
“不就是,都是上等的河曲马!”
那喽罗见当家的一下子坐起来,便知有戏,赶紧回道。
“可是探明来路”
郁保四紧跟着又问了一句,他可不想再犯一次同样的错误。
“探的清楚了,是从永静军那边偷出来的,准备送南边去卖。”
“立即召集兄弟们,下山劫了。”
郁保四一边吩咐着,一边跳下供桌,他心里对自己说,老爷便再做一次,来日无论给梁山那边赔礼,还是跑路都用的着。
日近中午,野鸡岭下头的道路上,两个掌柜模样的男子坐在一辆马车上,十余个伙计跑前跑后,正赶着二十余匹骏马渐渐过来。而看他们谈笑风生的样子,似乎全然不知危险就在眼前。但就在他们经过野鸡岭下头时,突听的路旁树从里一阵锣响,随即窜出数十个匪徒,把商队团团围住。“识相的把马匹、钱财留下,放你等一条性命,不然人财两空。”
郁保四从匪徒中间走出来,冷冷的说道。
而那两个掌柜好似吓傻了,坐在车辕上一动也不动的。
郁保四在一众匪徒嚣张的哄笑中,一步步走到那两个掌柜跟前,只见他把手里扑刀压在前面一个掌柜的肩膀上,揶揄道:
“咋啦!尿裤子啦!恁大的两个汉子胆子那儿去了。”
那掌拒吓极了,只见“哧溜”一声身子滑下了车辕。
“你不必下跪,俺不要你性……”
然而郁保四“命”字还没出口,突觉的下身不稳,还未反映过来,已经被那个掌柜放倒在地,随后一个冰冷的刀锋架在他的脖子上。而此时马车里一下出来七、八个武士,那十余个马伕也纷纷亮出兵器,瞬间在郁保四的周边围成一圈。
“我俩是梁山庄园薛永、杨林,郁寨主若配合行事,必不伤你性命。”
“在下认栽,且请两位英雄放俺起来,必定听命行事。”
且说郁保四听到梁山二字时,已知今日中了计算了,立时想到既是梁山出手反抗也是徒劳,不如顺从其意,或许有一线生机,便毫不犹豫的开口请降。
“权且信你,若再把那些匪徒招降了,便赦你无过。”
薛永取了那把扑刀,便放其起来。
这郁保四果然信用,却见他起身后,立刻对着一众匪徒喊话招降。而那些匪徒被这一眨眼间的巨大变化震蒙了,一个个呆立着不知所措。
便在这时,道路两侧马蹄骤响,各闪出一队骑兵来。这时匪徒方始醒悟过来,但已经逃无可逃,只得乖乖的降了。
“两位兄弟做的着实不错,为咱情报处立一大功!”
公孙胜从马背上下来,高兴的夸赞道。数日前他从古浩天那儿领了任务后,立刻让杨林到这边来探访,昨日杨林、薛永带人手连夜出发做了这个局,他也向骑兵营借了人手潜于近旁,还好这个郁保四听话,省得他费力强攻。当下,公孙胜下令撤离道路,全部回到野鸡岭的山神庙去。
便在这日晚间,郁保四悄悄的摸进了曾头市,曾涂见他过来,吃了一惊,惊讶的问道:
“郁兄弟,你这时候咋进来了”
“俺听说庄子里因为前番那此马匹与梁山结了冤,甚是过意不去,想带兄弟们过来为哥哥尽些力。”
曾涂一听顿时感动不已,想不到这时节别人都避之不及,这个劫匪反倒恁说义气,当下说道:
“哥哥我在此先谢过了,明日击退梁山贼寇必不忘记兄弟情义,只是如今贼寇围城,如何进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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