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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之称霸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单廷圭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的,没想到这此人恁干脆的退走了,他倒有些不解了。正诧异时,突见外头又进来一人,仔细一看,却吓了一跳,随即惊呼道:

    “定国兄弟,你咋在此!”

    “此事说来话长,起因却全在兄弟身上。”

    魏定国来时已被告知所见何人,他也不惊讶,于是从出兵到败北再到入庄,从头到未说了一遍。

    “恁说!这曾头市确是女真人的窝点曾家也是死有余辜”

    单廷圭听了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复的问道。

    “绝不会错,即便是行贿账本、往来书信可以造假,但山川地图、女真盔甲,一时间谁也造不了。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触目惊心啊!” 随后,两人愣愣的对坐着,也不知想着什么。良久之后,魏定国先开了口。

    “廷圭兄弟,下头有何打算”

    “在下一个阶下之囚,能有何打算,听之任之吧!”

    “这个古小官人非同常人,他若要置你、我于死地,何须这般麻烦,一刀两断岂不简单。”

    “那定国兄弟以为他是何意”

    “眼下还不敢断定,不如等会请他放我等归去,看他如何回复,或可知一二。”

    “便按兄弟意思。”

    当下,两人有了计较,魏定国便通知门外护卫,请古浩天相见。

    古浩天等人在一旁的房间里没多久,便见护卫过来禀报,几个人随着又回了过来。

    “小官人,先前凌州官府受曾家蒙蔽,与贵庄园起了干戈,如今曾头市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请允许我兄弟两人回凌州向张太守禀明事实,消除误解。”

    魏定国见古浩天进来,立即起来说道。

    “张太守!张太守会对我这个“贼冠”消除误解吗他与曾家关系如此亲密,恐怕还要替他们伸冤报仇呢”古浩天冷冷的嘲讽道。

    魏定国与单廷圭听了却一脸的羞愧,想到曾家账本上,张太守密密麻麻的受贿记录,两人只觉得脸皮发烫,再也不好意思开口了。但是正当两人觉得无望之时,却听眼前的少年人说道:

    “两位团练使若真要回去,我也不便阻拦,只是曾头市诸般事宜便由我庄园处置,希望两位莫要再插手。”

    两人一听顿又一喜,至于曾头市本是他们辛苦打下的,况且又是外番奸细,自然要由他们处置,当下魏定国便承诺道:

    “曾头市是贵庄园攻下,一应罪证自当由你等收起上交朝廷领功,我等绝不干涉。”

    单廷圭坐于一边一直没有开口,这会见这个少年人大大方方的把自己这个“战俘”给放了,不由的心生感激。但一想到两千人出来,只自己一个回去又觉没脸回去,可有心想讨要手下一并回家,却又难于开口,一时纠结不已。

    “单团练使有啥想法,不妨直说。”

    正在单廷圭为难之时,却听的古浩天开口了,他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少年人微笑的看着他,并无一丝轻看之色,不由的壮起胆子,嗫嚅的说道:

    “在下尚有千余手下,当日随我一起到了贵军,不知可否可否……”

    “无妨,团练使尽管带回便是。”

    单廷圭话音未尽,便听的那个少年人已经答应了,他突地一怔,立时打心底里升起一股




第二七三章 枯树山劫囚
    c_t;凌州城最知名的两个团练使——单廷圭和魏定国,被张太守下狱了,据说罪名是私通梁山贼寇。而且据内部人士透露,这两人即日就要解送进京,由朝廷定罪。

    这一消息在凌州城飞快地传播开来,所不同的是,市井的传言中,却是说张太守为了掩盖自己与女真奸细肮脏往来,冤枉了两位将军。

    议论最为火暴的当属凌州的军营,其中又以魏定国属下的火营和单廷圭属下的水营为最。这些人都是两人的亲信,也都知道曾头市战斗的经过,自然也明白自家将主是无辜的,所以闹腾的最利害。

    最担惊受怕的却是魏定国和单廷圭的家人,两人出战数日,不断有各种消息传来,本己够担心的,昨日能平安归来总算松了一口气,谁知不过一日,却进了自家州衙的牢狱,立时又让两家人的心落入了深渊。

    然而事情还不止于此,张太守当天下午立即解散了火营和水营,一应士卒全部分散到各营里。同时魏、单两家也被州衙控制,人员进出均受限制。

    且说曾头市之中,古浩天等人这两日一边动用了庄里一切的人力、物力、畜力,全力往济水抢运物资,另一边却时刻关注着凌州城的动静。 这日中午,史文恭作东,邀请了古浩天、林冲、周云清、栾廷玉、以及武松,师兄弟六人在庄内的一家酒馆小聚。

    “十余年来,咱们师兄弟难得聚得这么齐,若大师兄与孙立师弟也在,那就更齐全了。”

    酒过三巡,林冲感慨的说道。

    “师兄放心,不必多久,我相信咱们师兄弟必能团聚。”古浩天信心满满的说道。

    “我相信古师弟的,我们这些人那一个不是因为他才聚拢来的,卢师兄与孙师兄必定也会聚到一起。”

    周云清看着原本天南海北的师兄弟,如今被古浩天一个个的招到梁山来,对他已是深信不疑。

    “嘿嘿!那才叫好,到时咱们兄弟一起助浩天把这江山打下来,那时咱这个师门便是天下最牛的,绝对的独一无二。”

    史文恭借着酒兴兴奋的叫嚷道,而其余诸人也纷纷响应,一时间房间里喧闹不已。

    古浩天也不好说什么,正摇头苦笑之时,却见卞祥找了过来,说是公孙胜回来了,他立时便知凌州的事有变化了,便与众师兄道了别离席去了。

    曾家之中,古浩天匆匆赶到之时,萧嘉穗、许贯忠、吴用等已经与公孙胜聊了一会。

    “魏定国与单廷圭果然下狱了!而且明日就要押往京城呢!”萧嘉穗看到古浩天进来兴奋的说道。

    话说当日攻打曾头市之前,古浩天与诸人针对单廷圭、魏定国的后路,就专门做了分析,被张太守下狱便是期中最有可能、也是他们最乐见的一种结果,所以他们就针对性的做了一些安排,公孙胜这些日便坐镇凌州专门负责此事。

    “两人家眷、军营里头可都作了安排”古浩天立即想到后续事宜。

    “都己安排就绪,杨林兄弟如今在那边负责。”公孙胜回道。

    “枯树岭那边呢”古浩天又问道。

    这头近日却是萧嘉穗在负责,他回话道:“马灵兄弟去那边已有数日,前天下午又让李逵兄弟带百名横刀营队员过去,今天应有结果。”

    古浩天听了两人禀报,想了想,说道:

    “诸位,从当前进展来看,劫下魏定国、单廷圭两人已无大碍,我们的重要目标却在凌州城,那里头有两家眷属、火水两营,更有庞大的库房,我考虑有二,一是如何花最小的代价进入凌州,二是如何取得最大的利益,又不要过于惊动周边州县,让我们能顺利的撤回庄园。”

    在座的听了之后,不由都陷入沉思。数息之后,许贯忠说道:

    “凌州城不是一般村寨,强攻必不可取,就算是我们所带的二千步军全填进去也未必见效,我建议分批潜入些许人手,再策反水、火两营,到时里应外合必可夺城。”

    “若是能劝反凌州官兵,则下一步就容易许多,我们一边封锁城池,一边以官兵名头行事,外人一时不晓,还不尽由我们施为。”吴用接着说道。

    “两位说的在理,关键还在魏、单两人身上,我如今便赶往枯树岭,看看进展如何。”萧嘉穗随即主动请樱。

    “也好,萧处长便带杨再兴及五十亲卫过去,那边便托与你了。”古浩天立即应了,又对公孙胜说道,“公孙处长即刻回凌州,着时迁处长过去协助你,务必护得两家亲人安全。”

    当下萧嘉穗和公孙胜各自带人去了。

    且说凌州西南相邻之处,有一座险恶的山岭,但见满山枯树、遍地芦芽,人称枯树山。此山正好座落在凌州前往京城的官道侧旁,往常来去客商较多,因此近年山上便聚了一伙强人,为首一个叫做鲍旭,使的一把阔剑,相貌丑陋,面目狰狞,江湖人称丧门神。

    数日前,枯树山来了一个游方道士自称马灵,说是梁山庄园的信使。这个梁山庄园如今在江湖上的名头如日中天,鲍旭下敢慢待,便迎入山寨热情款待,一番交谈之后,却是要借他的宝地,劫两个过路人犯。劫人越货本是强人的主业,鲍旭当



第二七四章 攻陷凌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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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单廷圭与魏定国解送往京城,凌州城的官兵队伍经历了一次大洗牌,这其中影响最大的,便是原来最吃香的火营和水营。他们被张太守拆成七零八碎的,一下子从人人羡慕的特种兵变成了受尽冷眼的大路货。

    彭其昌原本是火营的都头,深受魏定国的信任,但也正因为这一点,他在此次的洗牌过程中遭到了极大的压制,原本风光的上营都头,却成了辎重营的十将 。这些日他憋着一肚子的邪火,却无处发泄,只能每天到军营前的小酒馆借酒消愁。

    这日傍晚,彭其昌下值之后照例又来到这家酒馆。他点了二碟菜,打了两角酒,坐在大堂的角落里自顾自的喝起闷酒来。

    “彭都头一人在此喝闷酒,何来乐趣,何不请贫道同饮两杯。”

    正此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彭其昌抬头看去,对面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个道士。他怔了一下,随即冷冷的的说道:

    “自家没这个闲功夫,快快离去!”

    “都头倒是性急!”

    那个道士笑了笑,却不以为意,只见他从怀里淘出一个信封,放在彭其昌的面前,说道:

    “贫道公孙胜受魏将军之托,前来与都头送信。”

    “魏将军!那个魏将军!”

    彭其昌闻听愣了一下,随即瞪大眼睛惊讶的问道。

    “都头看信自知。” 那道士淡定的说道。

    彭其昌见说,也不再迟疑,立即掏出书信细看起来,片刻之后,他放下了书信,犹自不信的问道:

    “信里所说确是属实”

    “都头莫非认不得魏将军的笔迹”

    “自然认的,只是事情太过突然,实有些不敢相信。”

    “魏将军也恐都头不信,却是另有交待。”

    那道士说罢又掏出一信,彭其昌接过看了,竟是火营的火器清单和作战方式,这两样东西是火营的机密,知晓者不多,当时他再无怀疑,立时起身行礼说道:

    “其昌代火营五百兄弟,谢过道长对团练使施救之恩,我便遵魏将军之命,下面全听道长吩咐。”

    “魏、单两位将军的解救却是古小官人一手策划,贫道不过是跑腿传话之人。敢问彭都头,火营、水营里头,可以信的过的兄弟还有多少,以都头出头可联络多少人手”

    “营中兄弟如今个个受尽屈辱,只要团练使能回来,谁人不听他的,俺今晚便去联络,明日与道长回信,水营那边遭遇也差不多,我与他们的蒋都头最好,先去探探口气再说。”

    “如此最好,明日午时便于此处见面。”

    公孙胜见彭其昌应了,与他约了见面时间,便自行去了。

    次日中午,彭其昌带着水营那个叫做蒋得胜的都头,一起来到酒馆与公孙胜见面,都说下头兄弟俱已联络,无一不欢欣鼓舞,只待一声令下。 公孙胜见事情顺利,便把早已议定的计策细细交待了。

    随后,时迁先后潜入魏、单两家之中,把两封家书送到各自家人手里,又作了相应的交待,两户人家自然兴奋异常。

    下午未时,正是春困最浓之时,凌州城西门,一伙值守的士兵个个昏昏欲睡、哈欠连天。正此时,彭其昌带着七、八个士兵从城门边经过。

    “彭十将,那里去”这时一个守城门的步军都头正好看见,立即开口喊道。

    “我等奉命巡逻街市。”彭其昌赶紧停下来,跑过去点头哈腰的回道。

    那个都头见状心里得意不已,想不到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上营都头,如今见了自己这守城门的也恁地低三下四,于是便傲慢的吩咐道:

    “本都头今日乏了,你等代为值守城门片刻。”

    “我等奉命巡逻,恐怕不妥。”

    “如今城里太平无事的,巡逻个鸟,先且值守于此,待老爷缓过神再放你去。”

    那个都头见彭其昌等不敢顶撞,愈加嚣张,强命几人过去守城门,自己带着部下回营房睡觉去了。

    彭其昌等人无奈,只得乖乖的前往上岗。然而便在这些人值守之时,西门外连续来了几个大商队,相继有数百人、几十辆马车进了城来。

    直到申时未,那守城的都头才带人慢悠悠的过来换岗,却不知他们片刻的惬意,已经给凌州城带来了致命的伤害。

    那彭其昌交割完差事后,匆匆赶到一处私宅,却见院子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但这数百人整整齐齐的席地而坐,竟然一点声息都没有。他穿过人群来到一个房间里,只见里头坐着数人,除了相熟的道士公孙胜,想不到老上司魏定国、单廷圭也在里头,另外四人,据介绍都是梁山的头领,分别是萧嘉穗、李逵,杨再兴、鲍旭。

    “其昌,火营兄弟们联络的如何”

    魏定国已知道火营被拆散的事情,他对这个自己经营多年的特殊营头十分上心,一见面就询问。

    “将军放心,兄弟们都惦记着你的好,听说你要回来,大伙正兴奋着呢!”

    “蒋得胜和水营的人手呢”

    单廷圭没见到水营的人过来,这时在一边听了,立即焦急的问道。

    “单将军不必着急,水营的兄弟也已联络好,两营人手约定酉时末在营里会合,得胜兄弟在那边坐镇呢。”

    “如此便如!”

    单廷圭听了长出一口气,方才安下心来。

    且说萧嘉穗是今日城里行动的负责人,他在旁边听了三人的对话之后,对水、火两营的状况基本有数,但担心到时万一事有变化,两个都头压不住,便着魏定国、单廷圭化装成士兵随彭其昌回营,约定酉时末,魏定国带火营控制西城门,单廷圭控制兵营。

    很快天色渐暗,凌州城的街巷上,行人也慢慢变少。西城门口,那个值守的都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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