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庄园主之称霸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第二七五章 李固告密
c_t;凌州城一夜突袭,梁山庄园人马黄昏进黎明出,虽是快进快出,但造成的影响却十分轰动。最震撼的却是凌州第一高官——太守张大人被杀了,这好像成了大周建国以来首个被叛军杀于任上的太守。其次是凌州府库被劫一空,无数库银不知去向。最后一个是,官营里千余官兵连带着千余户家属全部一夜消失了。
张太守命丧黄泉,凌州官场群龙无首,一众官员晕晕乎乎几天之后,拟了一个公文报往朝廷,把此次事件归结于团练使魏定国、单廷圭不服罪行,起兵反叛。
此后凌州的事件犹如滚雪球一般,一路朝京城方向传播过去。大名府作为凌州与京城之间的大城,很快就接收到了这样一个信息,并且迅速的在民间扩散开来。
且说大名府南城一家叫做鸿福商行的铺子里头,曾家五虎唯一的漏网之鱼——曾密,阴沉着脸坐在房间里。这家铺子是曾家的产业,当日曾密南来治伤便住在这里。前些日,曾头市覆灭的消息,被庄里亲信送到了这里,他悲愤之余,也曾把报仇的希望寄托在凌州官府那里,可近日又传来凌州官兵反叛、太守被杀的消息,顿时他感到深深的绝望。
破家之恨、灭门之仇!曾密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可时下自己手头已没有力量,金国远在东北鞭长莫及,他想来思去觉得还是要利用周朝官府的力量。一则梁山庄园正在被朝廷讨伐,可以顺势利用;二则他曾家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在各级官员中都有相好的关系,此时不用便待何时。 于是曾密把曾家多年建立的关系网仔细的捋一捋,他立即把大名府知府梁中书列为第一个目标。此人为当朝首相女婿,如今坐镇于大名府,手握大权统领重兵,关键是自己正在大名府方便运作。当下他静思良久,着掌柜曾定备了一份厚礼,然后一起前往梁府求见总管梁世保。
这个梁世保是梁中书的族弟,深得其信赖,一直倚为心腹。曾家以往与梁中书的礼送往来也都是经过他手,所以曾密首先也就想到了他。
梁府曾密之前也有来过,只见他与曾定两人来到一座侧门前,递了一张名刺,那门僮接过,只一会便出来请他进去。
“二郎今日怎的有空前来看我,那伤势可是有所好转”
曾密两人到了府内一座堂前,便听一个热情的声音响起,随即便见梁世保迎出堂前来,而且身边还随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秀气男子。
“承蒙总管费心,这伤势现下倒也稳定,只是家门横遭不测实难心安,这些天日日受着煎熬。”
“曾头市的事情在下也听到了一些,二郎一时焦急也没甚用处,且待从长计议。”
梁世保说罢带着两人进了堂中,请上茶之后,方才向他们介绍身边之人,原来是大名府名望人士河北三绝卢俊义的管家李固。曾密也听过卢俊义的名头,当下与他见了礼,重新坐了,这才开口说了此行的目的。
“梁山贼寇凶狠残暴,那个号称玉面孟尝的古家小子更是阴险异常,曾头市库房尽空,家中老小无一活口,只留俺一个断臂之人在此苟活,在下欲请中书大人派大军剿灭梁山贼寇,恳请总管代为美言。”
“济州府非是河北道,从大名府起兵必须朝廷同意方可,一时怕是困难,不过四郎既是提起,在下必会向中书大人禀报。”
“小的也晓得此事为难,但中书大人一方大员,在朝中又甚有名望,若由其出头必定事成,曾头市如今虽已被劫,但曾家在各地还有不少产业,只要大仇得报,小子愿意变卖产业为中书大人筹集军资。”
这个曾密知道梁中书为人,当下见梁家总管有推托之意,便下了大注。梁世保听了果然心动,这个曾家的产业他是有些数的,只要把河北一道的弄到手,又何止十万贯,那今年的生辰纲也就不用操心了。
正在这个梁世保皱着眉头盘算着如何开口之时,那个李固突然开口问道:
“方才这位郎君所说了古家小子,可是叫做古浩天”
“正是这个小子,李管家识的其人”曾密见这个李固询问,惊讶了一下。
“倒也见过几面,此人与是小人家的那个卢员外却是同一师门的师兄弟,年前也曾到大名府来拜访过一次。”
“哦!还有此事!”
梁世保与曾密两人见说,同时吃了一惊。那个梁世保似想起了什么,眉头却皱的更紧了,过了一会他又向李固问道:
“我听说那个古家小家与京城禁军的林冲却是师兄弟,如此说来,你家那个员外与林冲那厮岂不是也是师兄弟。”
“总管说的没错,这三人正是同出一门。”
“这倒也是巧了!”
梁世保见说之后,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只是不停的用指头敲打一旁的桌子,在认真的思索着什么,好一会之后,他似乎拿定了什么主意,才淡淡的说道:
“二郎所请之事,在下必定会向中书禀报,暂且安心等待
第二七六章 设计卢俊义
c_t;眼看着又要入夏了,大名府的头号人物梁世杰梁中书,又开始烦恼了。因为马上又要到了岳父大人的生辰之期,可今年的生辰纲还没着落呢虽说家里不差十万贯,但他又怎肯从自已的腰包里掏钱,依贯例他还能借机捞上一把的。
这日下衙之后,梁中书坐在书房里盘算一番,也没想到好的来源,于是便着人叫梁世保进来。这梁世保是其族弟也是府里的总管,他为人精明深得其信任。
“老爷唤我有何吩咐”
顷刻,梁世保便到了书房。
“东京相爷的生辰又快到了,今年的生辰纲还没有头绪,且招你来商议一番。”
“生辰纲!”
梁世保见说怔了一下,随即想起一事,便兴奋的说道:
“老爷,今年的生辰纲全无须操心,小的这里正有一桩大买卖要禀报与你,此事若成,莫说今年便是十年二十年的生辰钢全不在话下。”
“甚么买卖有恁多好处!”
梁中书一听顿时大感稀奇。
“此事却要从曾头市曾家二郎讲起。”
梁世保遂把曾密请托报仇说起,一直讲到李固告密,最后说道:
“此事若成,可有三层好处,一可得了曾家河北之财,二可夺了卢俊义的家产,三则可引梁山庄园来救,那时凭北京城的精兵强将,一齐将梁山草寇拿下。如此一来老爷不但取得曾、卢两家百万财产,还可轻易获一个剿灭匪寇的功劳,借此老爷说不得可入京为相了。”
“此事甚难,卢俊义在河北甚有名望,若无过硬证据,恐难以服众。”
梁中书虽是心动,但也有所顾忌。
“老爷勿忧,那李固已探的卢俊义与梁山贼寇最新书信来往,只要着衙中捕快突然前去搜查,那厮全无准备,必定人赃俱获。”
“既是如此,明日便让捕快前去卢家拿人,你且去与张孔目好生商议一番,莫要出了差错。”
这梁中书见梁世保说的这般肯定,便让他去找衙中的一个心腹张孔目去了。
第二天卯时许,卢俊义练功完毕刚回到房里,突见门房急急来报,说门口来了一大帮公差要找员外。
却是奇了!这公差寻我何事
卢俊义心里大为疑惑,立即重新整好衣服迎了出去。而正当他走出房门之时,便见那一群捕快已经进了后院,随即又看到跟在边上的管家李固,卢俊义当时心里就生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遂想到师弟在信中提到的那句话——小心提防身边的小人,莫非是——想及此处时,他把目光狠狠的瞪向李固,却见那厮心虚的低着头不敢对看,不由心里一片冰凉,想不到自己苦心栽培的心腹,却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正欲开口斥责之时,却见领头的那个大名府张孔目已经开口说话了。
“卢员外,有人举报你私通梁山贼寇,今日我等奉命前来查证,且请见谅。”
又被师弟猜中,果然拿这个事做文章,卢俊义见说心里忖道,但也不怕,他相信自己堂堂正正,官差拿不了他什么证据,便回到:
“在下向来遵纪守法,安守本份,却不知张孔目此话何来。”
“嘿嘿!遵不遵纪守不守法,空口白话全无作用,卢员外且带我等去往书房看看。”张孔目干笑着说道。
“书房!”
卢俊义心里突然跳了一下,猛想到师弟的那一封信,李固——必是这厮告密了,再次看他时,却见其己经领头往书房去了。
那封书信不出意料的被搜到了,张孔目拿在手里,冷笑的说道:
“想不到员外与梁山贼首竟然是师兄弟,而且关系恁亲密,实在让人吃惊啊!如今只得请到衙门走一趟说个明白。”
“一封平常书信,并未触及律法,在下又何必去府衙。”
卢俊义自然知道书信的内容并没违法的地方,再说又是一个高傲的性子,怎肯就范。
“下官知道员外号称河北三绝高艺高强,若要对抗执法,我等或一时无奈,但卢家家大业大,人口数百,莫要逼的官府对无关人员下手才好。”
那个张孔目似乎早有预料,阴丝丝的吐出一段话来。
卢俊义一听果然沉默了下来,但他还心存侥幸,认为仅凭那封信,官府无法为他定罪,可叹的是他已低估了这个事件的危险程度。
当日,卢俊义被带入府衙后,立即被重枷关于大狱,他这时才意识到事态有些不妙。第二日在公堂上审问之时,竟然见到自己最亲近的亲人——妻子顾氏,也和管家李固一同出现,指证他私通梁山贼寇时,至此他才完全明白燕青往日里隐隐约约透露的是什么意思,自己原来早已经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可是如今醒来已是太迟了。
在严刑逼供之下,卢俊义违心的承认了所谓的私通梁山贼寇的罪行,至此,这个河北三绝、北京巨富,一夜之间成了阶下之囚。
卢俊义通匪被捕的消息很快在北京城引起了轰动,街头巷尾无不议论纷纷。
且说燕青当日在解库值守,听的卢俊义被捕的消息后,匆匆赶回卢府,然而这时那有他讲话的地方,李固与顾氏早把其视为眼中钉,不由分说便赶出了家门。
而正在燕青流浪街头仿徨无措之时,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道士。
“这位必是卢员外家的燕青燕壮士!”只见那个道士在面前见礼问道。
“仙师是”燕青见状不由有些惊讶。
“在下梁山庄园公孙胜。”
“梁山,可是古浩天小官人的人”燕青闻听之下,心头大震,连忙接着问道。
“正
第二七七章 吴用算命
c_t;卢俊义入狱数日,但大名府除了宣布其私通梁山贼寇的罪名之外,并没有做出什么其他的判决。
对于这样的一种状况,有人喜有人忧,自然也有人两边下手坐享其成。
曾家的独苗曾密得到梁世保的通气后,当时便喜不自胜,立即送了五千两银票进了梁府,如今他守在北京城里,日日等着梁山贼寇上门送死。
卢府的管家李固这些日却有些心神不宁,卢俊义入狱之后,他本以为大局以定,自己可以
第二七八章 诱敌上钩
且说李固这日在解库里得到“高人”的一番指点后,不由喜出望外,立即精心准备了一份重礼,当晚悄悄的到了府衙张孔目的家里去。
原来,那个神算张用给他的指点,正是让他另辟蹊径,不要在一条路上走到黑。他当时一激灵,立即想明白过来,对啊!那梁世保说不得对其家财有所图谋,故意为难于他,若是另寻一个知情人打探,岂不就心里有底了吗,于是他立即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个人便是张孔目,其人是梁中的亲信,当日也是他带队到卢家抓人。因此李固坚信他了解中大人的心思,所以当那个神算张用提出让他另辟蹊径时,他第一个就想到了此人。
张孔目没想到卢家的新晋主人会前来拜会他,但着那丰盛的礼品,他心里对其来意基本已经有数了。
“唉!卢员外不识时务私通贼寇,如今自作自受,在下身为卢家老人,这些日来一直勉为其难的在支撑着全家生计,可是卢员外至今没有定罪,府里的下人各有心思,实在难于管制,今日便到孔目这里讨个准信,在下于家里也好说话。”
李固坐定之后,便假惺惺的说了一番话。
张孔目一个油滑老吏,李固一开口,他便明白其心思。他了放在一旁的那些礼品,淡淡的笑了笑却没有回话。
“些许礼品不成敬意,在下这里另有一点心意,请孔目笑纳。”
李固知道张孔目嫌其礼薄,随即把一张早就备好的银票递了过去。
张孔目接过一,却是一千两的面额,心里暗道,这厮还算识相,且指点他一二,于是打着官腔说道:
“中大人要如何处置那个卢俊义,下官并不清楚,不过李管家既是信的过我,在下便妄猜一下,这姓卢的既是通匪之罪,最好能把这个“匪”捉拿归案,如此方能办成铁案。”
“捉匪归案!这个匪徒远在京东他能自投罗吗”
李固闻听怔了一下,当初设计卢俊义罪名时,便有些牵强,目的本是为了夺其家财,而这梁中竟然真的把目标放在那个“匪”的身上,这能成吗!
“是不是自投罗却是那个人的事情,不过那个卢俊义已无翻身的可能,李管家尽管安心就是。”
张孔目见其一面惘然,又提点他一下。而李固听了却如闻仙乐,一时便似六伏天喝了雪水,心头瞬时间一片清凉。
“得孔目此言,卢家上下再无异言杂语矣!”
言罢,李固深施一礼,然后千恩万谢的去了。
未几,城外的一家客栈里,时迁匆匆的走进一个客房,一进门便对古浩天等人说道:
“官人,那个姓梁的狗官果然打的是咱们梁山的主意,俺今晚跟随这李固,一路进了张孔目的家里,这两人在房里的谈话全听的清楚,却是说要引我们梁山的人过来,说甚捉匪归案。”
“果真与我等猜测的一般无二,也亏的吴用处长的一番好算计,才探的其中真相来,只是这个梁中恁大的胃口,也不怕涨破了肚皮。”
许贯忠见说,便冷冷的说道。
吴用听了不由暗喑高兴,他早间自告奋勇,扮作算命先生与时迁合作演了一出好戏,目的正是为了引李固去寻探真相,时迁好暗中打听,这会见计策成功,自然心喜,但嘴里却说道:
“这位梁大人心大着呢!他养尊处贵、目空一切,那晓得梁山的虚实,此刻恐怕还做着立功受赏的美梦呢”
如此也好!古浩天听了三人说话之后,心里反而镇定下来,梁中的目标既是他自己,那卢俊义便一时无忧。他正好拿大名府这个北方的重镇大城,来练练梁山护卫队的作战能力。这护卫队几番扩军之后,如今已达三万多人,正儿八经的大规模联合作战还没有过,倒可以借此役来检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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