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农人家:山里汉,俏娘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依依兰兮
苏锦恼羞捶他胸口:“不许笑!”
秦朗唇角依然高高翘起,深邃黑沉的眼眸中更是盛满笑意情意,大掌顺势包裹着她柔软纤细的小手,温软柔滑,心神微荡,不觉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我没笑,我是心里喜欢、高兴。”
苏锦心里一甜,眉眼间强作的恼意如春水化开,努力压下欲翘起飞扬的唇角,“好容易出来玩一趟,走啦!”
秦朗忽然扣住她后脑勺,俯身有几分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
女子因大感意外而娇呼,却被男人将所有声息皆严严实实堵了回去,只剩下任由予求予取。
两人拥吻许久,半推半就也变成了相拥缠绵,分开时苏锦双唇如炽烈盛开的玫瑰般嫣红微肿,双颊似火,眸含星辉,轻轻的喘息声每一息都透着娇媚。秦朗目光幽深,忍不住又俯身下去。
“别!不、不要啦!”苏锦小手轻轻抵在他胸前身子往后轻仰,这家伙吻起来是真狠,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架势,想想将来,苏锦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秦朗低笑,“好,今日不要了。”霸道强势、倾压而去的气势蓦的收起,他怜爱的轻轻吻了吻她的眉眼脸颊,细密温柔。
苏锦轻笑着推了推他,抬手理了理发髻,拉着他往前:“走啦!”
秦朗一笑,反手大力握住了她的手,领着她往茂盛的芦苇中而去。
这儿很好、很清幽清净,两人可以好好的在这待上一天。
这一带生活的水禽很多,不独是野鸭子。
一路走去,不时可见各种在觅食的水禽,基本上都是苏锦叫不出来名字的。
受了惊,一个个发出惊叫尖叫声,或飞或跑逃窜而去,原本清净的芦苇荡中一下子热闹起来。
苏锦看的眼花缭乱,兴致勃勃。
跟着秦朗穿梭而过,拂开眼前一片茂密的芦苇,前方霍然开朗,是一片开阔的浅池,一群野鸭子在欢快的游泳嬉戏,阳光照耀下,羽毛泛着亮光十分鲜艳,满塘热闹。
秦朗的准头极好,弄出动响,野鸭子受惊嘎嘎惊叫着扑腾飞起,秦朗手中石子破空而去,连发两次便有两只野鸭被击中跌落在不远处的芦苇中。
苏锦惊叹叫好的同时,心里也有些疑惑,她家相公这
份本事也太厉害了些。
不过想想他在秦家自幼受欺负,没有几分额外的本事可以打打牙祭填饱肚子,早就不知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不是还有放养倌生怕走失羊而被地主老爷狠罚学会了看脚印追踪、最后练出追踪绝活的吗
想来她相公也属于这种在压迫中爆发的类型吧
现猎杀的野鸭就地清理出一片干净的地来,就地剖杀烧烤,烤得黄金油亮,香味浓郁,苏锦食欲大增,忽然觉得,眼前的烤鸭比她所思念的烤鸭
第197章 算计
第198章 白家好大的脸
关夫人跑到老夫人那委委屈屈的大哭了一场,老夫人已经听朱嬷嬷说过了,此刻见关夫人如此更添一层气,气急败坏叫人将侯爷叫来、把白姨娘拖过来,又叫人出府将二公子也叫来。
东昌侯来的最晚,见白姨娘和心爱的儿子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脸色发白、默默流泪,见他进来才敢委屈慌乱的哭出声来,东昌侯顿时心疼,不满的瞟了关夫人一眼,上前陪笑:“母亲,这又是怎么了白氏这些天院子门都没出,难不成又做了什么惹得母亲动怒还有安儿,他一向懂事——”
“可不是懂事!”老夫人指着明安声音都颤抖了:“你自己问问他、问问你这懂事的好儿子,问他在外头干了什么好事!那白家是什么东西光天白日的,他就在白家的铺子里管人家叫‘舅舅’,还问候‘外祖母’好‘舅母’好你什么时候娶白氏为妻了我们东昌侯府什么时候有白家这么一门外家了我怎么不知道那关家呢你把关家置于何地、把你媳妇的脸面置于何地!你知不知道旁人知晓了会如何笑话!你、你还敢来问我怎么了!”
东昌侯一愣,目光落在白姨娘、明安身上,戾气外溢:“怎么回事”
白姨娘吓得花容失色,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心中惊惧到了极点。
如果说这话的是关夫人,她必定不会坐以待毙,无论如何都要狡辩否认闹腾一番,至少先把侯爷的怒气平复下去再说。
可是,开口的是老夫人,且老夫人所言句句属实,便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在老夫人面前耍赖。
她不是不知道不能这么做,只是不甘心。
同样嫁给侯爷,同样为侯爷生了儿子,关氏不过比她会投胎、有个比她高的身份而已,除此之外她有什么比她强
在侯府中她处处受关氏掣肘无可奈何,在府外关氏管的着吗
让儿子那么称呼娘家人,一来让娘和弟弟也高兴高兴,二来她也有种仿佛成了侯府夫人的错觉,每每思及心里暗爽。
况且,左右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她想着即便有一天传入侯府中,也不过那么回事儿,她认个错便是。
侯爷就世子爷和安儿两个儿子,又素来疼安儿,断断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似乎看起来很严重,比她想的要严重的多......
明安正处于叛逆期,素来疼宠自己的爹如此当众喝斥自己,祖母又这般对待娘和自己、这般厌恶不客气的口吻说起白家,明安少年人的倔劲上来,脖子一梗大声道:“那是我娘的娘家,我叫外祖母、叫舅舅舅母怎么啦一个称呼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我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娘、瞧不起我,不过想找个借口摆布我们母子——啊!”
“逆子!”东昌侯又惊又怒又气,一脚将明安踹得翻了出去。
白姨娘又急又痛扑过去抱住他,哭着叫安儿!
关夫人委委屈屈的别过脸去抹泪,实则帕子下半滴眼泪也没有。
明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地上抱在一起痛哭的母子厌恶挥手:“拖出去!别脏
了我的眼!”
白姨娘绝望的大哭起来。
老夫人虽不喜她,但也从未这般说过她,对二公子虽然淡淡的,但其实也还算好,可此刻她知道,老夫人是彻底厌了她母子二人了。
别说明老夫人了,东昌侯也又气又失望,他没想到他疼爱的儿子竟是如此德行,眼中闪过厌恶,当即命人将他们母子俩给带了下去。
当天晚上,白家的铺子被
第199章 无后顾之忧
白家人一听这话全都吓蒙了,白老娘急急忙问,管事哪里理她说完这些,便转身离开。
白树忙奔上前:“昨天侯府有两名仆妇上我们家首饰铺去了一趟,这位管事爷可知道是谁”
管事哈哈一笑,也不瞒他,干干脆脆道:“你说的是朱嬷嬷和容姑吗哦,一位是老夫人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心腹嬷嬷,便是在侯爷、夫人面前也是有座位的;另一位么,是夫人的得用心腹。”
白树脑子里“嗡”的一下狠狠炸响,他明白了!
必定是安儿昨儿管他叫舅舅、必定是昨儿怠慢了那两人,所以她们报复......
管事离开之后,白老娘和白树媳妇还在哭天喊地,白树却木然了,颓丧道:“娘别哭了,咱收拾收拾东西,赶紧离开吧!”
“那你妹子呢不管她啦”
白树:“她到底是安儿的娘,不会有事的。”
“不行,天底下哪有这般不讲道理的这繁城咱住的好好的凭啥要咱搬咱不搬!”
白树苦笑,不得不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懊恼不已。
侯府二公子管他叫舅舅,他只觉体面、高兴,却没想到——
白老娘更是傻眼,犹自嘴硬:“安儿管咱叫一声半句怎么啦安儿是你妹子生的,这么叫有错吗......“
然而嫡庶有别,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家不占理,更害怕关夫人一怒之下报复,再也不敢说什么,灰溜溜的同儿媳妇一块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想想那打砸抢一空的店铺,白老娘又心疼起来,撺掇白树去找东昌侯,要么去报官,好歹把东西给要回来啊。
要回来别做梦了!
他算个什么东西这会儿侯爷心里指不定如何厌他呢,还敢去要东西至于官府还不是看侯府脸色行事
好在家里积蓄不少,去一个距离繁城最近的县城先待着,也足够生活了,以后再说吧。
不想债主接二连三的上门,手持契约,跑来要债。
他们家的铺子进货的时候通常都是先支付一部分定金,几个月一结、年底清账,这会儿林林总总欠下来,欠着六七万。
这会儿他们手里总共也没有六七万现银,上哪儿要钱赔去
白老娘顿时急红了眼,撒泼撒赖、嚎啕大哭,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没钱!
更可笑的是,她还口口声声拿东昌侯府说事,说自家闺女最得东昌侯宠爱了,侯府二公子是自己的外孙,这些人敢跑到白家来放肆,小心她告诉她闺女和外孙,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白树倒是明白几分,狼狈不堪的忙让媳妇和闺女把老娘弄走,对上笑得温和却眼神不屑的债主们,白树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若没有关夫人示意,这些人怎么可能会上门来偏娘还那么说,是嫌自家死的不够快吗
白树以前觉得自己在这繁城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如今方知,在真正的大世家眼里,自己就如同一只蚂蚁搬渺小,人家伸伸手指头也能摁死他。
他
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怎么就昏了头了,怎么能叫侯府二公子认白家当外家、管自己叫舅舅呢
他现在只求关家高抬贵手,否则的话,他们一家子就等着倒霉吧......
几乎将所有家产赔光,才打发了几位债主。
银子自然是不够的,家里值钱的东西,包括老娘和媳妇的各种值钱首饰、值钱摆件、家具全都叫人搬走,甚至连四五个下人的卖身契都赔出去了、院子房契也给了出去,这才算够。
最后,一
第200章 熊孩子找打
第201章 被劫
第202章 逃
潘胡那一棍子打过来的时候,她虽然无法完全避开,脑袋却偏了偏避开了要害,随即装作晕了过去。
潘胡这会儿正淫心动荡、血脉偾张全是那档子不要脸的事儿,哪里提防会有此变
苏锦这一脚又是看准了地方用尽了全力,踹得潘胡“啊!”的抽痛惊叫,“扑通”跌倒在地。
苏锦立刻爬了起来想也不想往前跑。
“臭娘们,看老子怎么教训你!”潘胡皮糙肉厚,苏锦一来紧张二来偷袭的角度到底没法调整到最佳,那一脚虽然重重踹在潘胡身上踹了他个措手不及,可是并未令潘胡受什么伤,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怒气,爬起来气急败坏的朝苏锦追去。
苏锦暗暗叫苦,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能碰运气不停的向前跑。
若是越来越往深山里跑去,那就危险了,若是跑到了开阔有人处,那人必定不敢再追。
她想喊救命,可是奔跑几乎已经花了她所有的力气,先前试着叫了几声,在这山林间听来声音太小,压根传不出去多远,反而因此奔跑的力气却少了,眼看着后头那人拉近了不少距离。
吓得她不得不闭了嘴,一门心思只管跑跑跑!
老天爷真不开眼,随着杂草灌木越来越多、树木越来越茂盛、林间的光线越来越昏暗,苏锦暗暗叫苦,她跑错道儿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越跑越往深山里去了......
该死!
显然潘胡也察觉到了,嘿嘿的笑,怪声怪气道:“我说宝贝儿,别费力气了,还是乖乖停下来跟了老子吧!这深山野岭里,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救你,再往前头去——呵,你又还能跑多久何苦呢放心,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保管你有了一回还想第二回、第三回,嘿嘿嘿嘿......”
这匹马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乌云盖雪,但既然带回来了,秦朗便决心好好的喂养调教。
今日带它进山遛一遛,也是为了调理它的身体。
苏锦她们出门不到半个时辰,秦朗便牵着马回来了。
将小马交给赵大山,交代他如何拌精细料和草料喂马、如何梳理清洗之后,便问望春夫人去哪儿了
随后便出门去找苏锦。
谁知只找到两个小丫头。
款冬、半夏还在一边说笑一边寻药采药,秦朗依着她们的指点来到那大树下,却没有看见苏锦。
秦朗有些意外,四下里走动走动,大声唤着“阿锦!阿锦!”
依然没有人回答。
他心里忽然隐隐生出几分不妙,忙大声将两个小丫头叫了过来:“夫人到底上哪儿去了怎么不在这”
款冬、半夏一愣,款冬忙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夫人说了她会在这里等我们的,我们把她交代的药材都找到了便过来这儿寻她啊!”
半夏也点头:“夫人还叮嘱我们不要走远了,她说让我们找的那几种药材这一片附近都有的,我们瞧仔细了必定能找出来......”
款冬大声叫了几句“夫人!夫人”没听到苏锦回答,也有些心慌了。
秦朗的心往下沉了沉。阿锦既然说了在这儿等两个小丫头就一定不会走开,即便走开也肯定只在这附近,绝不会这样大声呼唤都听不到。
若是她要走远,必定会跟两个小丫头交代一声。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草丛中一根木棒上。
秦朗走过去,将木棒捡在手上。
木棒手腕粗细,表皮老旧,十分光滑,绝不是现成在山上削成的,而是不知用过多久了的。
目光下意识扫过,左前方草丛仿佛被凌乱的踩踏过,一直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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