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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厂公真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瑾瑜

    说完转向杨婶李婶:“还不快老实交代,刚才到底在鬼叫什么”

    杨婶李婶都惨白着脸,明显一副吓得不轻的样子,见问也不说话,只是颤抖着手,指了指一旁的水桶,又指了指水桶旁边的水井,半晌才由杨婶颤巍巍的挤出一句:“老太太和二太太自、自己看吧……”

    金氏与施老太太闻言,下意识看了过去,就见地上竟有一滩血水,饶是天色未明,婆媳二人也看了个清清楚楚。

    立时亦唬了一跳,不约而同惊叫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杨婶颤声道,“回老太太、二太太,这血水是我们从井里打起来的,一桶满是血红,两桶也是,只怕,只怕整口井里都是也未可知啊……”

    二人一开始还以为是天黑她们看错了,等又打了一桶水上来后,才发现第二桶也是一样,都唬得魂飞魄散,所以才忍不住尖叫起来。

    金氏与施老太太听得血水竟是从井里打起来的,越发唬得不轻。

    施家这口井可已近百年了,水质从来都甘冽清甜,没出过任何问题,如今却出了问题,婆媳二人都是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的人,岂能有不做贼心虚的

    金氏再想到施清如这几日的变化和心中不详的预感,眼皮更是直跳,色厉内荏的叫道:“怎么可能整口井都是,一定是你们看错了!杜鹃,你去井口看,点了气死风灯给我看,我就不信这世上还真能有这么怪的事了!”

    杜鹃心虽大,胆子却不大,闻言小声说道:“二太太,奴婢不敢,而且奴婢眼神也不好……要不,让其他人去看吧,奴婢真的害、害怕啊……”

    金氏狠狠的瞪了杜鹃一眼,正好见施二老爷的小厮经过,于是叫了后者过来,让他去看。

    那小厮倒是个胆大的,凑到井口看了一回,拍着胸口道:“好像真个一口井的水都是血红血红的,可我昨晚来打水时都还好好的,莫不是……闹鬼了”

    这话一出,金氏




第十三回 暴怒
    “儿媳祝氏”

    所有人都是遽然色变。

    这语气、这神态,还有动作,活脱脱不就是当年的祝氏吗

    可眼前的人明明就是施清如那个死丫头啊,当年祝氏身死时,她才只七岁,如今已过去六年,她也早该什么都忘了……再想到那满井的血水,施家众人都唬得尖叫起来:“鬼啊——”

    一面四下逃窜,很快便逃了个干干净净。

    施清如等人都逃尽了,才与袁妈妈对视一眼,冷笑着慢慢回到自己屋里,好以整暇的吃着茶,静候起那位善宁大师来。

    到了中午,施二老爷着急忙慌带了善宁大师回来,后者立刻便在施清如的屋子外摆了香案,拿着一把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的做起法来。

    施清如在屋里等到他的剑上忽然冒出了一大团火,嘴里则叫道:“屋里的妖魔鬼怪速速现行,不然别怪老衲不客气,即刻以三昧真火,烧得你灰飞烟灭……”时,终于开了门。

    然后所有人都看到她只是挥舞了一下袖子,善宁大师剑上的火便灭了,再然后,她又挥舞了一下袖子,着火的轮到了善宁大师自己。

    善宁大师的衣裳和头发眨眼间都烧了起来,且那火竟然扑不灭,可把本就是靠坑蒙拐骗混一碗饭吃,并没有多少真本事的善宁大师唬了个够呛,扔下一句:“这只鬼怪道行实在太深,竟能召来‘九曜真火’,贫僧实在不是对手,且先告辞,贵府再另请高明吧!”

    便裹着满身的火逃出施家,一头扎进了河里,才算是侥幸捡回了一条命,狼狈而归。

    余下施家众人越发要吓疯了,本来之前还有些怀疑会不会是袁妈妈这几日对施清如说了什么,或是教了她什么的,这下也深信不疑就是祝氏的阴灵显灵了。

    施老太太尤其心虚,“噗通”一声便就地跪下了,语无伦次:“祝氏,当年不是我要灌你砒霜的,都是金氏,对,都是她挑唆的我,灌你药的也是她,我只是在一旁打下手而已,冤有头债有主,你要讨债,就找她,千万别找我,千万别找我……”

    金氏也没好到哪里去,烂泥般瘫在地上,涕泪滂沱,抖得秋风里的落叶一般:“大嫂不是,我当初……我那都是……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施清如在袁妈妈端来的椅子上坐了,方居高临下看着金氏,冷冷道:“我可以不杀你,不过,你得立刻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儿,坦白施远施运到底是谁的儿子!”

    等坦白了之后,不用她动手,他们母子三人今日一样死定了。

    金氏这几日被施清如以她那个致命的把柄威胁着,要什么便只能给什么,毫无反抗还击之力,早恨得不行,也怕得不行了,就像头上悬了一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剑就会落下来,让她万劫不复。

    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这一刻竟这么快便来了。

    可已经被吓破了胆的她却不敢不说,只得闭上眼睛,绝望的哭着把自己死命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他们、他们都是我大师兄赖有富的儿子……”

    这话一出,自施老太爷施老太太及施二老爷以下,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偌大的院子里霎时只听得见金氏隐忍而绝望的抽泣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施二老爷最先反应了过来,忽然粗喘着大叫一声:“贱人,你竟敢给我戴绿帽子,让我当剩王八!”便猛地扑上前,对着金氏拳打脚踢起来,“我杀了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金氏让他打得浑身都火辣辣的痛,一开始还能忍住不惨叫求饶,渐渐便忍不住了,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一边躲避,一边哭着求饶:“老爷,求你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施二老爷却血红着眼睛,踢打得更用力了



第十四回 悔恨
    翌日,镇上的积雪都化得差不多了,天儿反倒更冷了,镇内镇外越发难见到一个活人活物。

    巳正时分,镇外两里多远处的一片芦苇塘边,却忽然有了人声。

    却是施老太爷召齐了施氏族人,要在他们的见证之下,以“淫秽”之罪,将金氏和施远施运一起沉塘。

    昨日施二老爷打金氏终于打累了后,仍不能消气分毫,施老太太见他都要疯了,惟恐他气坏了身子,百般劝他,他也是听不进去,只大叫着:“我要将贱人和野种沉塘,我要杀了他们,我还要杀了姓赖的,杀光他全家……”

    施老太爷的愤怒一点不比儿子少,他这些年可比任何人都更疼两个孙子,同样是以前有多疼,如今就有多恨,闻言立刻点了头:“好,那就明日召齐了族人们,在他们的见证下将贱人和野种沉塘!”

    就算是为了名声,这种事也是没办法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不然他们家就得继续养着贱人和野种,那也太膈应人了。

    当然,以后他们可以找机会弄死他们,可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患,倒不如直接当众把他们沉塘,让桃溪人人都知道,错的都是金氏和金家,施家的门风是绝没有问题的,等过上一阵子,人们都不记得了,他们又再娶一房儿媳,再生两个孙子便是了。

    至于赖有富,待把贱人和野种沉塘后,再慢慢的收拾他也不迟!

    父子两个三言两语间,就定了金氏和施远施运母子三人的生死。

    还是施老太太见一旁的施清如一脸的似笑非笑,想起她的可怕,推了施老太爷一把,又冲他杀鸡抹脖的直使眼色,施老太爷才也想起了施清如的可怕,想起了她现在柔弱纤细的外表下,根本不知道到底是鬼还是怪。

    忙小心翼翼的看向她请示,“不知道清如……祝氏……不知道你觉着怎么样”

    虽然恨透了金氏母子三人,但如果施清如发话,不许将他们母子三人沉塘,他们怕还是只有照办的份儿,不然谁知道她后边儿会怎么对付他们

    所幸施清如很快点了头:“那就这么办吧。”

    然后起身由袁妈妈扶着回了屋里去,她的目的本来就是让金氏被沉塘,当然不会反对。

    施老太爷这才松了一口气,打发下人请族老们去了。

    至于金氏,则让他安排人先送到就近的族人家里去看管了起来,毕竟私下被活活打死与在族人的见证下被当众沉塘,是两个概念,前者触犯律法,后者却是宗族内部之事,就算是官府,也不好过问插手。

    施延昌在京城做官,施老太爷决不能让人以此为把柄,不定什么时候攻击长子。

    只是已经过了一夜,施二老爷的怒气却不但没有减少分毫,反倒更盛了,之前没见到金氏还罢了,这会子终于见了,如何还忍得住心里的滔天怒火

    扑上前便又对她拳打脚踢起来,一边还咬牙切齿的骂着:“贱人,这么多年来我待你还要如何我们施家待你还要如何你若不是嫁了我,能过上穿金戴银,使奴唤婢的好日子吗,你却给我戴绿帽子,让我替你的野男人养野种,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金氏的脸肿得老高,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凌乱脏污衣裳下的身体更是无一处不痛。

    可在施二老爷的拳打脚踢下,她既没挣扎,也没惨叫求饶,就像挨打的



第十五回 沉塘
    施清如却不再看她,转向了施老太太:“让他们动手吧。”

    施老太太昨夜越想越害怕,在屋里点了七八盏灯生了四五个火盆,依然觉得浑身都凉飕飕的,今儿见了施清如,也比昨儿更害怕更畏惧了。

    闻言忙迭声应着“是”,叫了施二老爷:“老二,不要浪费时间了,先把两个野种沉了塘,再把贱人沉了塘,以后都眼不见心不烦,大家心里那口气自然也就顺畅了!”

    施二老爷与施老太爷自施清如出现后,羞耻与愤怒便大半也被畏惧所取代了,听得这话,忙对着族人们如此这般一说,便有几个青壮族人上前,手脚麻利的将施远施运给装到了提前备好的猪笼里。

    兄弟两个都怕得不得了,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哭喊起来:“娘,救我们,娘……爹爹、祖父、祖母,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你们不疼我们了吗……姐姐、姐姐……”

    可惜他们那点力气哪敌得过几个青壮,施兰如昨儿还能抱着他们,遮住他们的眼睛,尽自己所能护着他们,今儿也是自身难保有心无力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关死在笼子里,哭得越发的凄惨可怜了。

    金氏瘫在地上看到这里,心都要碎了,拼命的挣扎着要上前救儿子们出笼子,却被族中的女眷按得动弹不得,惟有再次哀求施清如:“大小姐,求求你饶了他们吧,求求你了,只要大小姐肯饶了他们,就是千刀万剐,死了下十八层地狱,我也心甘情愿,求求大小姐了……”

    哀求了一通,见施清如眼皮都不抬一下,正自绝望之际,忽见她娘家哥嫂竟然也来了,大喜过望,忙叫起他们来:“哥哥嫂子,快救救我,救救远哥儿运哥儿!”

    她哥嫂却是看都不看她,直接满脸羞愧的上前与施老太爷施二老爷说话去了:“都是我们家管教无方,亲家老爷与妹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们金家绝无半句二话。”

    金氏才升起几分希望的心霎时又坠落到了谷底,看向她哥嫂的目光简直能喷出火来:“你们好狠的心,我就算千错万错,也是你们的亲妹子,远哥儿运哥儿也是你们的亲外甥啊,你们、你们……”

    施清如慢慢踱到了金氏面前,蹲下低笑着与她说道:“看来你们母子三人在你兄嫂眼里,真只值区区二百两而已啊!”

    金氏猛地明白了过来,“是你,是你提前收买了他们”

    她嫂子从来都是表面亲热,实则妒忌死了她命好,好容易有了踩死她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尤其还能得到整整二百两银子,都好买十亩上好的水田了,何况还关系到金家的名声,关系到她女儿将来的亲事,就算哥哥有心救她,她嫂子也一定会说服哥哥不救的,至于爹娘,只怕至今还被蒙在骨里吧

    施清如笑得越发的邪恶了,“对,用的正是前几日我从你那弄来的那些物归原主的银子,白花在你们母子身上,可真是太浪费了。”

    除了开始那一百八十两,后面三日里,施清如又让袁妈妈亲自去催过金氏两次给银子。

    金氏无法,只得偷偷当了自己的好些首饰,又勉强凑了一百五十两给施请如,却没想到反成了自己的催命符,“你!你!你……”她已经快要疯了,第无数次的后悔起当初为什么没有弄死施清如来。

    施清如继续邪恶的笑,“你是不是在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弄死我可惜现在你再后悔也迟了。对了,你也别



第十六回 烧了就是
    施清如冷冷看着水面恢复了平静,才把双手往带毛的袖兜里一笼,带着袁妈妈先回了家。

    等她用过午膳,睡了一觉起来后,施老太爷施老太太等人也都回家了,回家便让杨婶李婶整治酒菜,要谢族老族人们。

    此举正中施清如下怀,遂带着袁妈妈去了厅堂里。

    施老爷子正与族老族人们一起劝施二老爷,施老太太则正与族中女眷一起痛骂金氏,哪怕已经亲眼看着贱人和野种被沉了塘,依然难消他们心头之恨!

    不防施清如就进来了,施老太太先看见,脸立刻僵了,片刻方看向她,强挤出一抹笑来,道:“清、清如,你有什么吩……事吗”

    施老爷子与施二老爷也是瞬间如临大敌,她、她又想干什么……是了,金氏母子已经死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该轮到他们了

    施清如淡淡一笑,“祖父祖母别紧张,我只是来通知你们搬家的,这毕竟是我外祖父的家,是祝宅,姓施的这么一大家人长住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就算当年老爷是入赘祝家的,也没有祝家养着施家老小一辈子的理儿不是何况老爷还不是入赘的,所以就这两日,祖父祖母二叔便收拾一下,搬出去吧。”

    施老爷子夫妻父子三人都呆住了。

    这就是他们的家,他们凭什么搬出去,他们又该往哪里搬

    施二老爷本就满肚子的火,张口就想骂人,可刚迎上施清如冷冷的目光,立刻怂了,换成了赔笑,“清如,这、这都是一家人,咱们有话儿好好说嘛。”

    施老爷子忙也道:“是啊清如,这么大一个宅子,你一个人住我们也不放心,还是一家人住在一起的好,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话没说完,见施清如忽然抬起了手来,就想到了昨日她火烧善宁大师前,也只是抬了一下手,只得改了口:“好好好,我们搬便是,只是老宅已好几年不住人了,只怕收拾打扫都得十来日,能不能宽限我们几日,等老宅收拾好了,我们再搬走”

    幸好还有老宅可以住,不然一家子真得睡荒郊野外了。

    施老太太与施二老爷没想到丈夫/父亲这么快便答应了施清如,都杀鸡抹脖的冲他直使眼色,老宅哪能跟这宅子比啊,村里也是要什么没什么,怎么能住人

    不想就听施清如道:“我记得老宅是我娘当年出银子修的,一应摆设也都是我娘花钱给置办的吧既然是我娘出的银子,那宅子当然也是祝家的,你们同样不能再住!”

    施二老爷终于忍不住火了,“我们凭什么不能住,大嫂当儿媳的,难道不该孝顺公婆吗何况修宅子的地可是我们施家的,那我们就住得!”

    施老太太也再忍不住道:“就是,那地可是我们家的,我们凭什么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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