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医妃:厂公真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瑾瑜
至于给督主的生辰贺礼,却是无论如何不能用那银子置办,不然她成什么人了,那银子就当她先替督主收着的,将来再找机会还与他吧。
小杜子见施清如不再坚持,他事儿实在不少,又怕韩征有吩咐,便辞别施清如,忙忙赶回了司礼监去。
施清如这才也折回了太医院去。
之后又是好几日的忙碌,这一茬生病的贵人们终于大多都病愈了,太医院上下也终于稍稍清闲下来,可以长长的喘一口气了。
施清如便趁机向常太医告了假,带着桃子,再次坐车去了正阳大街,誓要好生为韩征挑选一份生辰贺礼,至于银子,她手上还有一千多两,想来也应当够了。
正阳大街仍跟上次施清如来时一样的热闹,因已是腊月了,离年日近,街道两旁的铺子更是都挂起了大红灯笼与大红绸缎,远远瞧着便喜气洋洋的。
桃子看得满脸是笑,不停的与施清如说着话儿:“姑娘,这还没过年呢,就这么热闹了,等过年时,得热闹到什么地步啊到时候我们的马车肯定进不去,得靠自己走了。”
结果她话才落下,马车就停了,稍后车夫更是在外面道:“施姑娘,前边儿人实在太多了,马车过不去了,您若是能等,小的就慢慢儿的过去,若是不能,倒不如下车步行,只怕还要快一些。”
施清如闻言撩帘一看,整条街道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索性道:“那我下车步行吧,你把车退到外边儿开阔的地方等着即可。”
遂带着桃子下了车,主仆两个艰难的步行一段儿后,进了最近的一家古玩店。
自有乔装了的东厂缇骑立刻跟在了二人后面,暗中保护。
施清如却是一连逛了七八家古玩奇珍店铺,都没有选到她中意的礼物,不是那些东西不好、不名贵,可都中规中矩的,一点特殊之处,一点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都没有,自然不能献给督主。
等又从一家店铺无功而出后,桃子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小姐,您到底要选什么啊方才有好几样东西我瞧着真不差,您怎么就愣是看不上呢”
她脚底都有些疼了,小姐自然只有更疼的,总不能一直这样逛下去吧
施清如头也不回,“什么东西能让我眼前一亮,我就挑什么,没找到之前,就一直挑下去,我不信就找不到!”
然后又进了一家珍玩店。
桃子只得苦笑着,跟了进去,只盼那能让她家小姐‘眼前一亮’的东西,尽快出现吧。
主仆两个进了珍玩店,立时便有小二满脸堆笑迎了上来:“小姐今儿要挑选些什么呢小的这便给您带路。”
施清如淡淡一笑,正要说自己的要求:“我要……”
就见当是这家店的掌柜的,陪着一个妇人出来了,那妇人嘴里还在
第一百零三回 怀疑
虞夫人是强忍怒气说完这番话的,可就算强忍着,她依然气得浑身直颤,若是张氏与陈嬿当时在她面前,她一定要吃她们的肉喝她们的血,让她们不得好死!
一时又忍不住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让儿子去施家,明明知道可能会出事儿,她怎么就不死活拦住他张氏能装病,她难道就不能不成再不然,她跟了儿子一起施家也成啊,就不信在她眼皮子底下,那对贱人母女还敢算计她儿子,怎么她偏就自持身份,没跟了一起去呢
一时则在心里把跟张慕白的小子们骂了个臭死,她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寸步不离二爷的,结果还是给她整出了这么恶心人的事来,她回头不打他们打死,再不活着!
常宁伯听了虞夫人的话,却仍是那个态度,“不管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过程又如何,现在我们只能看结果,只能依据结果来想怎么处理,怎么善后。窈娘可说了,嬿丫头当时便撞了墙,额头撞了个好大的血窟窿,她出门时人还昏迷不醒,你难道想闹出人命来不成”
虞夫人气得连声冷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也就只能糊弄糊弄伯爷了!她要真知道廉耻,就一头撞死啊,结果只据说撞了个血窟窿,谁知道是真是假不,她若真知道廉耻,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真敢死,我反倒服了她!”
便是真闹出了人命又如何,是贱人母女算计她儿子在先的,事后羞愧而死,也是自找的,与她儿子、与他们常宁伯府何干
何况小贱人怎么可能去死,不过是为了逼迫她儿子和伯爷的手段而已,想以此就逼她儿子就范,简直就是做梦!
常宁伯早料到妻子不会轻易妥协了,紧锁眉头问她:“那你想怎么样事情已经出了,总要善后吧,你就算不在乎嬿丫头的死活,儿子还在施家扣着呢,总得先把人弄回来吧”
虞夫人冷冷道:“自然要先把人弄回来,我这便让慕红和他媳妇儿去接人,带足了人手,先礼后兵,就不信姑太太敢不放人,反正事情真闹开了,更丢脸的也绝不会是我们家,她若不怕自己女儿的名声即日便会臭遍整个京城,就只管不放人便是。”
对付下作的人,自然也不用讲理礼,直接来硬的就是!
常宁伯却冷笑起来:“好啊,那你这便着人去把人抢回来啊,闹得人尽皆知,才好让庄家光明正大的退亲,才好让你儿子的名声也臭遍京城,让常宁伯府的名声臭遍京城,到头来结果比胳膊折在袖里还要糟糕一百倍!”
虞夫人闻言,眼泪都气出来了。
因为知道常宁伯说的是实情,一旦他们来硬的,她儿子身上的脏水便一辈子都洗不净,一辈子的前程也尽毁了,结果不用说也知道定会比妥协糟糕一百倍,可她凭什么要向那对贱人母女妥协,凭什么要吃下这个恶心的哑巴亏啊
虞夫人只能忍气退让一步:“那就等庄家小姐进了门,生下嫡子后,再抬陈嬿进门做妾,且在那之前,她们母女都不许再踏入我们伯府一步,也不许再见慕白一面!”
既然死活要缠着她儿子不撒手,体面名声通通不要了,那就给她中意的儿媳当一辈子的奴婢吧,看张窈那贱人这辈子还有什么脸面再踏进他们常宁伯府的门!
常宁伯却还是不赞同她,“嬿丫头要另嫁别人做正头娘子又不是什么难事,凭什么委屈自己给你儿子做妾我就不说她好歹是我外甥女,外甥女给儿子作了妾,说出去不好听,别人会以为是我们家仗势欺人了,就算我不心痛外甥女,母亲也不心痛外孙女,妹妹与嬿儿能同意你儿子还赤条条扣在施家呢,他浑身的行头也全被窈娘收了起来,你是想让他身败名裂是不是!”
常宁伯最后一锤定音:“我已答应窈娘,即日便去庄家退亲,然后再向嬿丫头下聘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等到你儿子的行头被直接送去了庄家,连遮羞布都没有了,你再来后悔可就迟了!”
虞夫人气得眼前直发晕,拦住要走的常宁伯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我决不同意,庄家的亲事决不能退,陈嬿也休想做我儿子的正妻,若伯爷一心袒护她们母女,那就请给我一纸休书,或者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吧!”
庄家的亲事是虞夫人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成了的,庄小姐面容姣美,性格温婉,却又柔中带刚,是那种随便哪个当娘的见了,都会忍不住喜欢,忍不住想聘回家做儿媳的女子。
之所以快十六了还没定下亲事,却是之前逢上守祖父的孝耽误了,刚一出了孝,庄家的门槛便差点儿让媒人给踩塌了。
而张慕白却出身勋贵,与文官根本不是一个圈子的,庄家本不欲跨圈子结亲,毕竟都知道勋贵人家乱得很,规矩也大得很,还只有个光鲜表相,甚至不如嫁一个寒门进士实惠。
是虞夫人让庄大人庄夫人和庄小姐都亲见过张慕白,庄家才渐渐有所松动了的,年轻轻就已是秀才,也一点纨绔浪荡之气都没有,看来这张慕白还真是勋贵圈子里的一个异类。
虞夫人随即又再四向庄夫人保证,将来会待庄小姐亲女儿一般,便是无子,也一定要张慕白三十岁后才许纳妾……真真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诚意来,才总算让庄大人庄夫人点了头,同意结亲。
之后庄大人便时常指点张慕白的学问,与自家的子侄相比也不差什么,张慕白也眼见着大有进步,明年下场参加过乡试,指不定就是一名举人老爷了。
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连让陈嬿等庄小姐生下嫡子后再进门,虞夫人已觉得没脸去见庄夫人,也没脸面对庄小姐了,当初那些诺可都是她自己许的,说出去的犹如泼出去的水,哪里还能再收回
自己打自己的脸,也真的比别人打更痛、更羞耻!
谁知道自家伯爷还坚持要退亲,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还大有让她一个人去处理,他压根儿不出面的架势,当她是什么
她嫁进张家二十多年,为他孝顺父母,主持中馈,生儿育女,自问一个为人妻的本分已全部尽到了,到头来在他心里,却连一个庶妹和外甥女都及不上,为了她们,生生要毁了她儿子的一辈子,生生要把她的脸踩在脚下,那她还待在张家做什么,还不如自请下塘,甚至死了的好!
常宁伯其实不是不理解妻子的生气与愤怒,也不是不理解她的考量,他对次子何尝又没有寄予厚望
可他有他的苦衷,也只好委屈妻子了。
遂扔下一句:“你要休书是吗可以,回头我就打发人给你送来!我倒要看看,事后慕红会不会怨你让他颜面尽失,蓉姐儿又会不会怨你让她在婆家抬不起头来,他们兄妹会不会怪你一样是你亲生的,为什么你心里就只有慕白的前程,就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拂袖而去了。
余下虞夫人颤抖半晌,终于哭倒在了地上。
她怎么可能不管长子和女儿的死活长子是世子,若有一个下堂妇母亲,他以后在勋贵圈子里,还要怎么抬得起头来
女儿更是出嫁才几个月的新媳妇,在夫家连脚跟都还没站稳呢,知道她母亲不再是伯夫人,而成了一个下堂妇,她丈夫和公婆会怎么看她,她以后在夫家日子要怎么过
更别提就算她下了堂,只怕贱人母女一样能如愿以偿了,届时没了她的阻挠,小贱人进门势必更顺利,以后上头没有婆婆,她的日子也势必更好过。
自家丈夫又是个薄情的,只怕她前脚下了堂,他后脚便另娶新人了,等新人再生下嫡子来,她儿孙们的地位岂不都得受到威胁,乃至终于不保
虞夫人想着,哭得肝肠寸断,当晚就气急攻心病倒了,烧得浑身滚烫,满口的胡话。
却仍咬紧了牙关没有松口,宁死不肯如张氏母女的愿。
可惜她在前面拼死抗敌,她为之拼命的儿子却先倒了戈。
张慕白次日回到伯府后,便跪到了虞夫人床前,说他愿意对陈嬿负责,只求虞夫人消气成全,还说他自己去庄家退亲,庄家要打要杀,他都认了,绝不会让爹娘也跟着去丢脸受气。
虞夫人彻底崩溃,气得呕了血。
却还得强撑着爬起来,去庄家退亲,就为了好歹别毁了张慕白的前程。
虞夫人到了庄家,直接便跪到了庄夫人面前,求她答应退亲,还说都是自家的错,是她无福有庄小姐那么好的儿媳,只求庄夫人能答应退亲。
庄家上下一连几个月都在为下个月嫁女而忙碌,上下里外都是喜气洋洋的。
谁知道晴天霹雳,婚期都近在眼前,亲朋也都已通知到,只等好日子来到了,常宁伯府却要退亲,还说不出个正当的理由来,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庄夫人便冷着脸要虞夫人解释,当初求亲求得那般殷切的人是她,如今不由分说要退亲的人也是她,当他们庄家是什么,当她女儿又是什么呢
虞夫人却哪里解释得出口,只能含着泪拼命的磕头,把头都给磕破了,一片血淋淋的。
最后是庄小姐红着眼睛出来,答应了退亲,只说是看在虞夫人一片慈母之心的份儿上。
只两家既做不成亲,以后便只能是仇人了,她虽不会让自己的父兄着意为难张慕白,着意与常宁伯府为敌,但如果他们不慎撞在了她父兄手里,就休怪他们不客气了!
虞夫人眼见这么好的儿媳,却只能与自家失之交臂,眼睛都要哭瞎了,本来常宁伯只许了给庄家最多五千银子做赔偿的,她自己给提到了八千两,既是心中实在遗憾痛愧,也是想为儿子留一线后路,免得日后真落到庄家人手上,会死得太难看。
庄家既答应了退亲,两家本来便还没到下聘铺嫁妆那一步,要清算退还各样礼物自然也便宜,不过几日功夫,便已清算得彻彻底底,再无任何瓜葛。
只张慕白与常宁伯府无故退亲,背信弃义的名声还是渐渐传开了,常宁伯府虽知道定是庄家放出去的风声,以免影响到庄小姐再说亲,也是无可奈何,谁让的确是他们理亏呢
张氏随即便催常宁伯和张慕白着人登门提亲下聘。
虞夫人如何肯同意,前脚退了亲,后脚便又定亲,她儿子‘背信弃义’的名声岂不是真要坐实了等知道她儿子定的还是他姑母家的表妹,旁人岂不是更要说他‘私相授受’、‘色迷心窍’、‘德行有亏’了
庄家可是清流文人,往来的也是文人清流,谁不知道文人骂起人来,都是字字如刀,任你有铜墙铁壁,也招架不住
可惜张慕白自己愿意,常宁伯也骂她:“不趁早把该办的事情办了,万一嬿丫头回头有了,等肚子大起来时再来紧赶慢赶,哪里来得及你便恨她,她腹中的孙子却是亲生的,难道你想让自己的孙子生下来便被人耻笑不成”
虞夫人心灰意冷,索性自此称病,有关次子婚事的一应事宜,通通不再插手,由得常宁伯与张慕白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她日日都待在房间里,一个外人也见不着,要丢脸也不是她!
常宁伯自知理亏,也不烦她,把事情都交代给了张慕红和杨氏去办,倒也勉强应对了过去,三书六礼能省则省,不能省的走了一遍后,把婚期定在了明年的二月里。
所以林妈妈不止今日,连日来都忙着出没于京城的各大银楼珍玩店布庄等,给陈嬿赶着置办嫁妆,以免再过些日子,好些铺子都打烊过年了,拿着银子都买不到好东西,误了二月里陈嬿出嫁。
自然陈嬿也是没有怀孕的,她虽与张慕白赤条条的一个被窝躺过了,却什么都没发生,她再是豁出去了,仍做不到最后一步,当时张氏与林妈妈破门而入,张慕白满脸羞愤,说绝不会对她负责时,她后悔之下,往墙上那一撞并不是为了吓张慕白的,而是真不想活了。
都自甘下贱自荐枕席了,到头来还是不能如愿以偿,一雪前耻,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想却反倒因此拢住了张慕白,等陈嬿包扎好伤口,人也清醒了些后,又拉着张慕白的手,流着泪说了许多仰慕他、她没有坏心,只是想一辈子都陪着他之类的话后,张慕白的心就更软了。
不然之后也不会处处在虞夫人面前维护陈嬿,把虞夫人气个半死了。
而虞夫人知道陈嬿没有怀孕后,则又是狠狠气了一场,当着满屋子下人的面儿就骂张氏是‘贱妇’,陈嬿是‘贱妇生的贱人’,骂母女两个当娘的当年就守不住,离不得男人,丈夫才死了不到三年,便急着改了嫁,如今女儿又是一样,满肚子的邪门歪道,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女儿会打洞’。
——虞夫人那样古板严厉的一个人,却骂
第一百零四回 新来的美人儿们
“什么”施清如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督主竟然把平亲王府、安亲王府和奉国公府送来的美人儿都、都收下了
这怎么可能,前世她在都督府待了五年,都督府后院也没有添过哪怕一个女人,如今却、却一添就是三个,指不定后边儿还要添……督主到底怎么想的呢,他、他为什么要留下那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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