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医妃:厂公真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瑾瑜
何况常宁伯还承诺,过两年会助她再嫁个好人家,让她挣个诰命夫人当,将来陈嬿的婚事,也都包在他身上,总之他绝不会‘亏待了自己的亲妹妹和亲外甥女儿’。
如此又是甜言蜜语又是实际好处又是许以未来的,张氏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忍不住动心的;更兼还有一层,常宁伯生得不差,还强壮有力,那方面实在比她那死鬼丈夫强出了不知多少倍,她两次过后,便食髓知味,体会到了一个女人真正的快活。
真要让她舍弃,以后再不能体会那欲死欲仙的滋味儿了,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于是便与常宁伯将奸情一直持续了下来,兄妹两个得了空便幽会,且因常宁伯花样众多,张氏也早已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加之兄妹**偷情的刺激快感不是亲身经历过的,难以体会,兄妹两个每次都是尽兴之至。
奈何“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兄妹两个偷情的次数多了,再是注意避子,依然防不胜防,张氏竟有了。
常宁伯当然不想她生下来,一旦让那孩子生下来,便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麻烦,且他也得好长时间不能碰张氏了,他可不愿意,他那时候已发现自己玩儿其他女人都没有玩儿自己的亲妹妹来得刺激尽兴了。
可张氏却坚持要把那孩子生下来,男人的嘴都靠得住,母猪也能上树了,她当然要防着将来大哥将自己玩儿腻了以后,便再不管她们母女的死活了,届时她上哪儿哭去
还是得有个大哥的孩子才保险,他将来哪怕不管她们母女了,总不能不管自己的亲骨肉吧何况孩子还是最有力的证据。
遂对着常宁伯又哭又求又撒娇的,说打掉孩子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巨大的伤害,难道‘大哥真就舍得’云云,到底还是磨得常宁伯答应了她把孩子生下来。
可她一个寡妇,肚子忽然就大起来了,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她偷人了,有奸夫了么
那她照样在伯府住不下去了不说,还会弄得自己身败名裂,以后都没脸见人了,甚至还会连累女儿的终生,偏偏怀孕跟生病不一样,生病能装,怀孕却装不了,也掩不住,等将来孩子生下来后,就更掩不住了。
幸好关键时刻,常宁伯想出了一个好法子来,让她尽快找一个男人嫁出去,届时就说孩子是早产的,不就神不知人不觉的遮掩过去了
正好那年是大比之年,进京赶考的举子不知凡几,要找一个没娶妻又家贫,一心攀高枝儿的举子并没难,伯府千金——哪怕是守了寡的伯府千金的名头,也足以唬住不少的外地举子,当这个现成的冤大头了。
要是运气好,没准儿那举子此番便高中了,张氏岂不是现成就是诰命夫人,名利都有了
如此方有了之后张氏找上施延昌,并且如愿嫁给了施延昌那一出。
却在嫁了施延昌,并生下了施宝如后,张氏依然没有断了与常宁伯那见不得人的关系,一开始不是她不想,而是常宁伯不愿意,后来便是她觉得施延昌中看不中用,还是宁愿与常宁伯继续维持那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不然常宁伯怎么会事事处处为她撑腰张目,对她比那些一母同胞的兄妹还要好得多
张氏于是给施延昌收了通房,一月里至多也就与施延昌同房一两次,却隔三差五就要回一次娘家。
反正她是回自己的娘家,施延昌不但不会怀疑,反而喜闻乐见,不然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外乡人,还只是个同进士,不靠岳家,又要靠谁去
如此在施宝如出生后不到两年,又有了施迁,施延昌倒是一下“儿女双全”了,只不过都不是他的而已!
还是近两年,张氏渐渐年纪大了,常宁伯玩儿腻了她,二人之间才很少幽会很少苟且了。
张氏也已打算带着这个秘密,待搬出去,再“料理”了施家众人后,一直到自己进棺材了,——万万没想到,秘密却这般猝不及防的暴露了,且是铁证如山,根本连回圜的余地都没有!
对了,还不知道大哥那边怎么样了,不会也暴露了
大哥那边可千万暴露不得,那边家大业大,人多口杂,且虞氏那老贱人还是个再死板不过的人,一旦知道,一定会与大哥闹个天翻地覆,不可开交。
那大哥后院失火之下,哪还腾得出精力为她撑腰筹谋
必须得尽快打探一下大哥那边的情况,尽快给大哥通风报信才是……
施延昌见张氏一直不说话,眼珠却是转个不停,知道她一定正想着要怎么把眼前的困局对付过去,指不定还打着什么坏主意。
可惜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今儿都是没用的,他一定要休了她……不,他一定要把她和两个野种一起沉塘,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施延昌想着,冲张氏又怒骂道:“贱人,你怎么不说话无话可说了是不是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荡妇!说,你和你那个禽兽不如的大哥素日都是在哪里偷情媾和你这么淫荡,离了男人一日都不能活,在嫁给你前头那个死鬼男人之前,都是怎么过的如今看来,肯定在那之前,你们就已经勾搭成奸了,连陈嬿都是你那个禽兽不如的大哥的种,对不对可不对啊,陈嬿若是你奸夫大哥的种,怎么能嫁张慕白呢那不也是**吗”
说着啐了一口痰到张氏脸上,怪笑继续道:“不过你们张家**早已是家学渊源了,老子和娘都不是好东西,难道还指望儿女能是什么好东西不成说不定你们张家的男人就好干自己的亲妹妹这一口,你们张家的女人就好被自己的亲哥哥干呢那将来你和你奸夫大哥的一双野种你们做父母的,不是也不用担心了,完全可以自产自销,自给自足嘛,对不对”
张氏哪怕知道今日之事善了不了了,对着施延昌依然做不到唾面自干,被他这样羞辱,仍觉得耻辱至极。
他施延昌算个什么东西,泥猪癞狗一般,竟也敢这样对他!
好容易才强忍住了满腔的怒火与耻辱,再扯了帕子胡乱擦了脸,恶心得一把把帕子远远扔开后,方看向施延昌冷冷道:“老爷从哪儿得来的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总不会平白无故从天而降,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既然蓄意栽赃陷害,自然是谋划已久,天衣无缝,让人无从抵赖的。这样的手段,除了东厂,还能有谁老爷日前才丢了官,宣侍郎亲口告诉的你是韩厂公吩咐的,那焉知今日之事,不也是韩厂公的手笔毕竟他向来心狠手辣,赶尽杀绝,只要能讨你那好女儿的欢心,光让你丢官算什么,不让你家破人亡,他岂能罢休老爷还是别中了计,徒让亲者痛仇者快的好!”
总归她今日一定咬死了不能承认,等她带着两个孩子搬出去后,她管姓施的怎么想怎么闹,自有大哥会摆平他的!
施延昌没想到都铁证如山了,张氏还能狡辩,气得几欲喷火,上前便接连又给了她几记耳光。
打得张氏趔趄着摔倒在地后,方恨声说道:“贱人,你竟然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看来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这便抓了两个野种过来滴血验亲,等验出他们不是我的种后,我再活活摔死他们,看你还能嘴硬得下去不!”
说完转身便往外冲去。
张氏被他打得眼前金星直冒,耳朵嗡嗡作响,心里简直恨死了他,也恨死了自己为什么此刻不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那她便不会因为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被动挨打了。
又气又痛又耻辱之下,并没听清楚施延昌的话。
一旁林妈妈却听清了,惟恐施延昌吓到施宝如和施迁,更怕他盛怒之下,真会要了两个孩子的命,忙连滚带爬的上前,抱住了施延昌的腿,“老爷,你不能这样去见哥儿姐儿,会吓着他们的,等太太调查清楚了到底是谁在陷害她后,你发现怪错了人,可哥儿姐儿却已经被吓坏了,心痛后悔的还不是你自己吗请老爷千万别冲动……啊……”
可惜再次被施延昌狠狠踹了一脚,剧痛之下,只能松开了手。
却仍不肯放弃,忍痛对着外面的下人喝命起来:“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拦住老爷,再赶紧带了哥儿姐儿回伯府去——”
外面的下人都已是张氏的心腹,听得里面吵得这么凶,虽然张氏没发话,都没敢进屋,如今瞧得施延昌满脸的杀气,却知道现下她们必须听林妈妈的吩咐,拦住他了,不然哥儿姐儿出个什么事,太太事后一定会生吞了她们!
于是忙都纷纷上前,劝阻起施延昌来:“老爷息怒,太太……”
却是话才起了个头,就见施延昌不知从哪里摸了把匕首出来,杀气腾腾看着她们道:“谁敢再阻拦老子,老子立马杀了谁!”
闪着寒光的匕首唬得众下人忙都散开了好几步,不敢再上前拦他了,这要是真被老爷给捅死了,老爷是主子,她们是奴才,主子杀奴才,杀了也白杀,她们岂不是只能白白送命了
里面林妈妈已强撑着爬到了门口,见状忙喝道:“一定要拦住老爷!要是哥儿姐儿有个什么好歹,死的可就不是你们自己,还有你们全家了,都自己看着办吧!”
众下人闻言,脸都越发的苦了,这进也是死,退也是死,她们可怎么办啊
施宝如与施迁住的就是张氏院子的东西厢房,大家本就在一个院子里,素日便是动静稍大些,彼此都能听见,这也是张氏放心不下一双儿女,特地安排的,以便就近照顾他们。
倒不想往日的便利,成了今日的弊端,这么大的动静,施宝如与施迁在各自屋里又怎么可能听不见
几乎是不约而同,都让各自的奶娘带着,到了正房这边来。
就见父亲正满脸凶相的持着一把刀,一看到他们,目光便立时要吃人一般,其他的姐姐妈妈们则是满脸的着急与害怕,显然是出大事了。
施宝如年纪到底要大些,瑟缩了一下,还是先强忍害怕开了口:“爹爹,您这是怎么了,有话儿好好说嘛,娘呢,娘——,林妈妈,你们人呢”
弄得施迁也跟着她喊:“娘,娘,林妈妈,林妈妈——”
施延昌已凶神恶煞打断了他们:“不许再叫我爹爹,我不是你们爹爹!你们这对儿野种也不配叫我爹爹,没的白脏了我的耳朵!”
跟当初施二老爷发现施远施运不是自己的儿子时一样,今日之前施延昌有多疼爱施宝如与施迁,此刻就有多厌恶、多憎恨姐弟两个。
他竟然白白帮自己的大舅子疼了这么多年野种,白白替他养了这么多年野种!
施宝如与施迁何尝见过施延昌这般凶恶的样子,爹爹不是向来最疼他们的吗,反倒是张氏,素日对他们严厉得多,所以对施延昌这个“父亲”,姐弟两个虽相处的时间远不若张氏多,还是很喜欢他的,哪里会料到他会忽然翻脸
唬得都哭了起来,“爹爹好凶,为什么这样对我们……娘,娘,你在哪里啊……”
张氏与林妈妈在里面听得两个孩子
第一百七五回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施二老爷对施延昌的声援,先换来的是张氏淬了毒的冷笑:“你这癞皮狗当然要支持你的窝囊废大哥了,毕竟当初金氏也给你戴了绿帽子,你也当了那么多年的剩王八,给别的男人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嘛,你比谁都更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与感受,你当然要支持他了!”
“哈,这都是老天爷给你们施家的报应,报应你们当年鸠占鹊巢,杀人夺产,忘恩负义!等着吧,老天爷肯定还会有其他报应降下来,给你们这一家子禽兽不如的东西,等着断子绝孙,永世不得超生吧!”
施二老爷只当自己的旧事瞒得极好,万没想到张氏早就门儿清了。
本就与自己的大哥同仇敌忾,耻辱之下,这下更是恨张氏恨得要死了。
白眉赤眼的又与施延昌道:“大哥,光杀了一个小野种怎么够,还得把另一个也杀了,再让受尽折磨,再要了她的命才是,看她还怎么嚣张!这种丑事,常宁伯府藏着掖着还来不及了,咱们只要拿了常宁伯的把柄,他别说为野种出头撑腰了,他还得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压根儿不敢有半句二话。他又不是没有别的儿女,没有别的女人可玩儿了,他不知道还有多少年轻漂亮的姘头,岂能为了一个已经人老珠黄的和两个小野种,搭上自己的他绝对会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然大哥就把他的丑事曝光于人前,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常宁伯与自己的亲妹妹**,还生下了两个野种来,看以后他们张家还有什么脸面出门见人,光满京城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全家了!”
施延昌让弟弟拱得心头的火又旺了起来,本来才误杀了施宝如,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后悔与难受的,到底是疼了那么多年的女儿,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
正要说话,张氏忽然又凄厉的叫起来:“宝儿,你醒醒,醒醒,你不要吓娘,不要吓娘,啊——”
却是施宝如在她怀里,已经断了气。
张氏泪如雨下,整个人已快要疯了,抱着施宝如还有余温的身体猛地站起来,便逼近了施延昌,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你这个窝囊废,你这个泥猪癞狗,连给我大哥提鞋都不配的东西,我怎么可能瞧得上你!对,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瞧得起你一天过,日日都在诅咒你怎么还不死,等你这一家子禽兽不如的家人进京以来,我又开始日日诅咒你们全家死,诅咒你们施家断子绝孙,永世不得超生了——”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当年我生了迁哥儿后,就在你吃的饭喝的汤里,给你下了绝育药,所以你这辈子还真是要断子绝孙了,高兴吗惊喜吗有本事你就连我和迁哥儿一并杀了,等杀光我们母子后,你就会知道我大哥到底会把你们怎么样了,你有种就尽管一试!哈,看我才说的话自己就忘了,你早不能生了,当然早就没种了,自然不敢杀我和迁哥儿了,你个没种的窝囊废,我看不起你一辈子,诅咒你一辈子!”
当年张氏与施延昌同房得少,自然怀上他孩子的几率也小,等她又怀上施迁后,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几乎是稍一计算,便知道孩子仍是常宁伯的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她便没什么可怕的了,何况她本也需要再生孩子,最好能再添一个儿子,才算是真正余生有靠。
于是安心怀胎十月,不想一朝分娩后,果然是个儿子,张氏高兴称愿之余,自己已是不打算再生孩子了,毕竟她年纪其时已不小了,何必再让自己生生受怀胎分娩的罪
可又不甘心将来让施延昌的庶子生生分薄了自己儿子的家产去,那些家产本来都是她的,施延昌根本没出过一分一毫,凭什么要让他的庶子白白占自己儿子的便宜!
遂直接给施延昌下了绝育药,一劳永逸,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不但张氏没再怀过孕,连给施延昌先后抬的两个通房,也从没怀过孕的原因。
这个秘密就在刚才,张氏都没想过要说的,因为知道不能再激怒施延昌,不能再火上浇油了,不然他们母子今日就真是危矣。
万万没想到,不过眨眼之间,她活蹦乱跳,玉雪可爱,就在刚才还在叫她‘娘’的小女儿,就已成了一具尸体,在她怀里一动也不动,越来越冷,也永远不会再睁开眼睛,不会再叫她‘娘’了!
张氏痛到极点之下,哪里还顾得上想什么不能再激怒施延昌。
她就是要让他难过,让他痛苦,让他耻辱,有本事他就连她和迁哥儿也一并杀了,看她大哥会不会饶了他,会不会饶了施家全家,她大哥一定会让他们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这才会直接把秘密说了出来,也果然没有失望,看到了施延昌的脸瞬间五颜六色,精彩至极……张氏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声音又尖又利,似哭似笑,听得人心里直发颤。
相较于张氏的如癫似狂,施延昌心里这会儿并没好到哪里去,其实也快疯了。
贱人竟然不但与自己的亲大哥通奸,让他当了现成的剩王八,让他养了这么多年的野种,还早就给他下了绝育药,早就想好了要让他断子绝孙,他当初真是疯了,才会舍弃、甚至纵容家人毒死了那么好的祝氏,就为了迎娶这一条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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