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最强主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冈小鱼
少女闻言勃然变色,一张白静的小脸儿涨成了红色,手指这郭威,“你,你……”竟是说不出话来。
这下不止马夫,那家老也不干了,上来就要跟郭威探讨武学。郭威想我叫郭威不叫郭靖,探讨武学我这弱鸡一样的身子肯定讨不了好,那有礼少年怎么也不拦着。一眼望去,只见有礼少年也是怒目圆睁,心想玩笑开大了,赶忙说,“这么简单的题目用得着前思后想”
果然骚到那少年痒处,一听马上道,“住手!”
那家老手已经抓了郭威领子,就等一拳上去以解心头之愤,当然不肯放弃,“少爷,他说你笨蛋!”
“我听到了,让你住手听到没有。”少年脸色铁青,转向郭威,“你说什么简单”
郭威感觉五脏庙随时可祭,干粮啊肉脯啊都在案上招手,于是一把挣开那家老,神灵活现,摇头晃脑道,“当然是那道鸡兔同笼的题目!”
那少年一听,眼中一亮,“兄台会解”
呵呵,小兄弟变成兄台了。
郭威还没说话,先听见了一个慷慨激昂的声音,“我表哥是文曲星下凡都苦思的题目,你这臭小子会解,我把名字倒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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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忽悠升级
郭威不说还好,一说起此事,那陈晨笑的更凶。本来是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此刻更是笑到摇摇晃晃恨不得就地躺地上四脚朝天,幸好女生与生俱来的洁癖让她维持了一丝理智,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地面,不是脸上灿烂的笑容,活脱脱一副便秘状。
郭威真是一脸懵逼,心说,这小子疯了不成
陈晨看见郭威愣在原地,心里更加得意,心想,你不知道本姑娘姓名被人倒叫过多少次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站起来道,“臭小子,好叫你知道,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陈晨是也!你爱倒着叫就倒着叫吧。”
看这小子左手叉腰,右腿前曲,不停地晃啊晃,得意非凡。
郭威也是无语,摇摇头说,“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啊。”
“哼,那是那是。”陈晨得意的惯性很大,一下子没收住,突然意识到,这是夸人的话然后柳眉倒竖,指着郭威鼻子道,“你说什么”
郭威光顾哈呲哈呲大嚼一通,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没看到旁边还有一个迫不及待的少年。陈登再也忍不住了,赶紧打断陈晨,依旧拱手道,“郭兄算学简直出神入化,不知师承何人,请郭兄引见,登愿师侍之。”
郭威一听,眼前一亮。心想我其他本事是没有,但是数学知识领先时代两千年,整个世界所有古人也未必有比我更厉害的了,做古人老师,不算误人子弟吧再看那陈登五官端正,陈晨眉清目秀,两人宽衣大敞,出门车马仆人随行,一看就是能请得起私人教师的地主娃,要不把饭碗落到这
想法说一千,道一万,时间确是白驹过隙,望着陈登殷切的眼神,郭威很“悲痛”地说,“家师早已作古!”
“啊!”陈登措手不及,畅想的美好前景顿时灰飞烟灭。
陈登一脸错愕,但是似乎完全没有转而拜郭威为师的想法,郭威暗想,看来还得继续忽悠,“家师是一个伟大的人,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他是为全人类的福祉牺牲了自己!”
此言一出,不止陈登,连那陈晨连带管家护卫们都一脸懵,搞得郭威内心忐忑,不会吹过头了吧
还是那陈登最先反应过来,一拱手,“愿闻其详。”
看来没过头,郭威决定再卖一个关子,“陈兄可知,我们现在使用的文字是哪来的”
陈登还没说话,边上陈晨抢言道,“这谁人不知是文圣仓颉造字。”
“你个小机灵鬼还知道的不少。”
“你!”陈晨又被叫做小机灵鬼,一跺脚就要发作。
郭威见状赶紧继续说,“那你们可知,仓颉造字后,鬼神日夜啼哭”
陈登道,“没错,因为造字泄尽了天下的秘密,鬼神心中惧怕,所以日夜啼哭。”
郭威道,“不错,陈兄可知近来又有不少天地异相。建宁二年四月望日,文德殿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皇帝百官俱奔避。须臾,蛇不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建宁四年二月,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六月朔,黑气十馀丈飞入温德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陈登与众人面面相觑,感觉似乎自己知道了了不得的事情。
郭威见几人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赶紧趁热打铁,“因为又有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了,家师也因此被天机反噬,驾鹤西去了。”
陈登心里怦怦直跳,“敢问何事”
郭威仰面朝天,一脸虔诚,“家师冒死泄露天机,传授我一套大学问,就是,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
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陈登心里默念了一遍,虽然还不是很理解,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呢!又看向郭威,只见他头发散乱,衣着邋遢,嘴角还有肉渣,一派高人风范,忍不住凑上前说道,“敢问先生,不知小子有无荣幸染指此学”
郭威看陈登热切的样子,明显被自己忽悠住了,又想,如果轻易收他为徒是不是显得太刻
第五章 逃犯李天宝
这边郭威跟陈登众人相谈正欢,那边鸡屯却有人愁眉不展,原来是郭威的邻居二丫。
只见她手下麻利地收拾衣服物品,小黑脸儿上一对眉毛几乎看不见,但这时都蹙在一起,在脸上居然明显了不少,小嘴嘟囔着,“阿爹,能不能不搬家啊”
她爹叹口气,“二丫,没办法,朝廷鹰犬可能察觉到我们了。”
二丫道:“我看你是杯弓蛇影,我怎么没看到朝廷鹰犬”
“你还记得前几天石串儿挨了一顿打吗”
二丫顿时惊奇道,“啊!那跟我们有关系”
“没错,他们故意当着我们的面打石串儿,当时张家少爷旁边有一个大汉,站的四平八稳,双手盘根错节,虎口厚厚一层老茧,一看就是练家子。正好趁石串儿偷了鸡的由头殴打他,我们在旁边如果帮石串儿,就正好把我们都抓了,让我们以为自己是邻里纠纷被抓,没什么提防。”二丫他爹说到这里,冷哼一声,“可惜他们低估了我李天宝,这样就能抓到我,我也不会藏了十年安然无恙。”
可怜的古人郭威,竟然是这样送了命。如果没有跟李天宝父女做邻居,如果鹰犬们没有发现李天宝父女,如果没有饥一顿饱一顿饿的瘦骨嶙峋,如果没有这一顿暴打,如果没有现代郭威鸠占鹊巢借尸还魂,如果这些没有有一样发生了,他就不会死。而他唯一做错的就是偷了一只鸡而已啊!
所以没事最好别偷鸡摸狗,会死的!
不过除了郭威,谁也不知道古人郭威已死。李天宝也浑然不知自己害死了古人郭威,还沉浸在自我肯定的氛围中不可自拔。二丫显然不这么认为,言道:“是的呢,好厉害呢,东藏西躲了十年,可知道你闺女快二十了还待字闺中呢,你不羞我都羞,羞不羞”说“羞”的时候还屈起食指刮刮脸皮,仿佛刮的是李天宝的脸皮一样。说来也怪,那被二丫刮过的地方似乎白了一点。
李天宝被女儿一顿抢白,竟也不生气,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陪笑道:“丫头别急,快了快了。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收拾细软跑路,估摸这几日他们援兵要到了。”
二丫又道,“阿爹,我们到底为什么被追捕,我都那么大了,该告诉我了吧。”
李天宝又叹口气:“不是阿爹不告诉你,你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而且依你的迷糊性子,说的多了你记不住,说的少了你不理解。”
二丫一听顿时不依了:“我怎么迷糊了,怎么迷糊了嘛,迷糊能把家传功夫练这么好”
李天宝看来是疼极了闺女,女儿一撒娇立马败下阵来,道:“阿爹的阿爹名讳膺。”
二丫一脸迷糊:“是李膺吗,李膺是谁”
李天宝一脸果然如此:“是你爷爷。看吧,是不是不理解。”
“李叔,李叔!”
二丫一跺脚又要撒娇,冷不丁外面传来郭威的呼声,一下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不安,手脚都不知道放哪,耳朵很可疑的红了,脸红不红不知道,太黑了。
李天宝看在眼里,也不说话直接去开门。
原来是郭威收了徒,聊天中得知黄巾已然起事,陈登一行就是去徐州避难。陈登很有孝心,一定要郭威随他们一起去徐州,以免师父被战火荼毒。
郭威想自己在此处一穷二白,孑然一身,没什么好留恋的,决定蹭徒儿的车马往徐州一行。以郭威有限的历史知识,也不知道黄巾之乱有没有波及到这里,但城里至少还是安全的。回来给乡里乡亲报个信儿就走。
“哦,是石串儿啊。”李天宝说完一回头,好似专门朝屋里喊一声,“丫头,你石串儿哥来了。”
这时二丫也出来了,也没搭话,耳朵红红的。
郭威心想,这对父女搞什么玄机却也是没甚在意,对着李天宝道,“
第六章 踢人者,二丫也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原来是郭威一行人已经出发。马车里坐着郭威、陈登、陈晨和二丫,好在陈家累世的大地主,马车倒是很阔气,四人坐上去也不挤。
陈登一路上如饥似渴向郭威请教数学,一上来就要学数列排列组合。郭威不好推辞,毕竟要收丰厚的束脩,就先把四则运算和乘法口诀交给了陈登,这是基础,每个幼儿园小朋友都要学的。陈登虽然不是幼儿园小朋友,但是按照他之前的表现,智力等同于小朋友,这郭威经过严密计算得出来的结果。至于马车上其他两位,以着郭威看来,那是智力远不如幼儿园小朋友,根本没必要教。
一边陈登在努力学习乘法表,一边的二丫似乎跃跃欲试,欲言又止。郭威也不去管她,主要二丫太黑了,要是美女的话,郭威就要展现一下绅士风度了,反正她忍不住了会问的,忍得住就算了。
果然二丫忍不住了:“石串哥你好厉害!”
“哈哈,一般厉害吧。”还是得谦虚一下的。
话音未落,另一边噗嗤一笑,原来是陈晨,只听她道:“你好不谦虚!”
郭威心想,我还以为我很谦虚了,原来按古人的标准这是不谦虚啊。
二丫又问道:“石串哥,你知道李膺吗”
要是李天宝听到二丫这个问题,估计直接一口血喷二丫脸上。知女莫若父,李天宝早知道不能把秘密告诉二丫,但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只告诉个名字也不行。幸好李天宝此时在车外没听到,不然看到二丫现场直播坑爹,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叫李膺的郭威确实知道一个,不过不在这个时代啊,就问一句:“是天下楷模李元礼李膺吗”
“天下楷模李元礼”二丫惊叹到嘴巴半天合不上。
郭威早知道她复读机的本质,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不错,天下模楷李元礼、不畏强御陈仲举和天下俊秀王叔茂齐名,三人是当时朝廷出了名的耀眼人物。可惜十几年前发生党锢之祸,全死了。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二丫倒是不藏着掖着,咧开嘴巴就大哭起来,“那是我爷爷,哇……”
“你爷爷”这下郭威也暴露了复读机的本质,“那李叔岂不是……”怪不得这对父女行为举止不像普通人。
“停车,都停下!”还来不及多想,突然外面一声断喝传来,马车应声骤然停下。郭威扛不住惯性,身体骤然前倾,幸好扶住了车壁,堪堪稳住了身体,又被身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郭威感觉像被一个枕头撞了一下,软软的还香香的。
奇怪,二丫还香香的郭威心里鼓囊一句,回头一看,居然是陈晨,还面红耳赤。
看来起名字不能起的娘,不然整个人都变娘,一边想着一边下了车。
原来是被4个骑马的人拦住去路,其中一个坐在马上稳稳当当,双手盘根错节,虎口还有厚厚一层老茧,一看就是练家子。“练家子”开口道:“河南府公差抓捕逃犯,其他人回避!”
这时陈登也下了车,脸色铁青,“胡扯,知道这是谁家的车吗,哪有逃犯!”
“练家子”哈哈大笑,“有没有逃犯,不是你是谁家的车说的算的!李天宝,今日你插翅难飞!”后一句却是对李天宝说的。
“你!”陈登气的
第七章 恩公受我一拜
李天宝一见二丫出手,心中大急,突然扬手抽向郝昭面门,这一下又快又猛,要是抽中了,郝昭难免步那哥们后尘。
郝昭急闪,不料那掌抽到一半停了下来,李天宝却是佯攻,趁机跳出战团,一伸手,舌绽春雷,“且慢!”
对战稍停。
李天宝又对二丫拱手道,“这是我李天宝一人之事,与壮士无关,还请壮士袖手旁观,李天宝不想连累无辜。”李天宝在“一人”上咬字特别重,还很隐蔽的朝二丫眨眨眼。
“阿爹,你在说什么”二丫说着也向李天宝眨眨眼。别说,睫毛弯弯还挺长,比她爹眨眼好看太多了。
李天宝却不觉得她好看,甚至恨不得马上掐死她,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郝昭道,“你们少玩什么花招,今天谁也跑不了!”
从马车急停到这帮人霹雳乓啷一阵打斗,整个过程节奏紧凑,令人窒息,现在终于有个空挡,郭威赶紧出来,高举双手做一个分开的手势:“都别打,都别打了,听我一言。”
郝昭鼻子都要气歪了:“你也要相助逃犯”
郭威忙不迭摆手:“不敢不敢不敢,我之所以叫停,是要帮李天宝,不是帮逃犯。”
郝昭道:“哼,强词夺理,李天宝就是逃犯。”
郭威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颇有些踌躇满志,看向郝昭道:“请问上差,李天宝罪从何来”
郝昭道:“李天宝之父李膺,图危社稷,早已被法办,李天宝出逃十余年,今日就是伏法之时。”
郭威望向李天宝:“李叔,他说的是真的”
李天宝眼圈微红,点了点头,突然又抬头道:“我出逃十余年是真,但是家父绝没有图危社稷,完全是阉宦构陷!”
不如讨好下李天宝,郭威一面想着,一面露出悲痛的神情,涩声道:“上差难道不知道,李公是出了名的天下楷模,不畏强御,心向社稷吗”
郝昭嗫嚅着没有说话。
郭威又道:“李公曾任河南尹,就是十几年前而已,他在任上与大将军窦武,太尉陈番等名臣名士为社稷不为自己,为百姓敢犯天颜,如此种种,上差全不知情吗说天下楷模李元礼图危社稷,真是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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