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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最强主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冈小鱼

    陈登挺起胸,有些骄傲道:“早就开始读了,那《史记》堆在书房跟小山一样,我全都读完了,很多段落可以倒背如流。”

    陈登突然愣住,然后眼睛一亮,道:“我明白了!”

    旁边陈晨却是急了,道:“表哥,你明白什么了,到底什么嘛”

    陈登看了一眼郭威,又看了一眼糜竺,会心一笑,对陈晨道:“我去岁从父亲那里搬来《史记》,动用二十多个仆人,搬了两趟,如果把《史记》抄在纸上,表妹想看的话,我一人单手就能全拿给你。”

    陈晨道:“那岂不是很方便”

    糜竺道:“没错,而且是为天下读书人大开了方便之门!”

    陈晨终于明白了,看着郭威道:“先生,你好厉害啊,到底是什么方法呢”

    郭威微微一笑,道:“我只是大略知道一点,并没有亲自造过纸,不清楚造纸的过程,空言改进,譬如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陈晨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道:“什么意思”

    郭威道:“无从谈起。”

    糜竺却是明白了,道:“不瞒石串,我在城郊西南的小河边有一个造纸作坊,明日




第十五章 纨绔拦路
    郭威知道的是,《孔雀东南飞》已经风靡徐州城,一时徐州简贵;郭威不知道是,《孔雀东南飞》尤其受到了闺帷的喜爱。

    这也难怪,古人这方面娱乐确实匮乏,既没有“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偶像剧可看,也没有“太子妃升职记”可追,甚至连小说都没得看。

    男人还好,没事还能弄弄琴棋书画,可是这种东西,有几个女人真正喜欢

    正因为古代女子娱乐生活匮乏的可怕,所以一旦有这类型的东西出现,就能迅速抓住女人的心,不少女子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

    曹雪芹就造过这样的孽,据清代陈其元记载:杭州某商人女,酷嗜《红楼梦》致成瘵疾。父母以是书遗祸,取投于火。女在床乃大哭曰:“奈何烧杀我宝玉”遂死。

    《孔雀东南飞》无意间,准确无误的,切入了市场的空白。

    徐州某女子,正在房间泪水涟涟的捧着《孔雀东南飞》,一边读,一边拿手帕擦拭着眼泪。

    一个同样年轻男子好像非常兴奋的闯了进来,好像非常兴奋的道:“表妹,表妹你知道吗好消息!”

    女子不悦道:“表哥,你怎么能贸然闯入女子闺房”

    男子原计划就是要闯入闺房,假装有好消息要告诉表妹,先故作冒失先闯进来,然后很有风度的道歉。

    男子刚想很有风度的道歉,突然看到表妹脸上有没来得及拭去的泪珠,他可是早把表妹视作禁脔,不禁大怒道:“是谁欺负了表妹表妹你知道吗,我爹已经升做了都尉,表妹你告诉我谁欺负了你,我去把他剁成肉泥!”

    原来男子是徐州新任都尉张闿的儿子,张璠张平之。

    女子本来跟张平之表兄妹之间感情很好,这时却看张平之好色、冒失、粗鲁的面目暴露无遗,不禁心生厌恶,叹一口气道:“石串先生肯定不会这样。”

    张平之原想自己为表妹打抱不平,表妹肯定感激涕零,甚至能主动投怀送抱也说不定,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一张脸精彩极了,又委屈又愤怒,张口道:“这石串先生是谁肯定不会哪样”

    表妹看着张平之幼稚模样,更厌恶了,道:“石串先生就是作了《孔雀东南飞》的风流才子,肯定不会好色、冒失、粗鲁,还这样幼稚!”

    张平之道:“我好色我冒失我粗鲁我幼稚”

    女子道:“你不好色你不冒失你不粗鲁你不幼稚吗给我滚出去!”

    “哼!”男子一甩手,愤愤走出去。

    门外,男子面露狠毒表情,恨恨的自言自语:“石串先生,哼!”

    第二日,徐州城郊西南。

    张平之跟几个纨绔一起出城打猎,经过这里。

    其中一个纨绔道:“平之,何苦为了一个女人闷闷不乐,大丈夫何患无妻等哥几个打猎回来,一起去怡红楼乐呵乐呵。”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张平之道:“你们不懂,她家累世经商,她老头又只有她一个独女,娶她过门,等于取过一座金山。”

    那纨绔又道:“那大丈夫也不能这样受一个女人的气。”

    张平之恨恨道:“等老子把她娶过门,再狠狠地调教她,今日受得气,明日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又有一个纨绔用马鞭一指道:“你们看,那不是郭石串,旁边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众人循马鞭所指望去,果然有两人,正是郭威和二丫。

    张平之面露怨毒神色,一个计划迅速在心中酝酿,咬牙切齿道:“这就是郭石串今天要你好看!”

    原来郭威应昨日糜竺之邀,来看作坊。

    本来糜竺派了马车来接,但是郭威拒绝了,问明了地址,坚持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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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二丫又踢人
    徐州城西南郊外。

    有两方人马正在对峙,气氛不是很祥和。

    一方只有两人:一个人头戴方巾,一派文士打扮,很是文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一个人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看起来更加文弱,仿佛一阵风能把两人结伴吹走。

    另一方几人鲜衣怒马,一个个昂首挺胸,气势不凡,尤其是领头一人,更加突出。

    正是郭威、二丫和张平之几人。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郭威道:“人人都可以说我没以大欺小,我却不能自欺欺人。”

    张平之眼看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心里更加得意,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一有风吹草动,这么多嘴一起传播,表妹立马就会知道我的威风。

    看郭威还在絮絮叨叨个没完,打断道:“少废话,要打就打,不打跪地求饶,说一声郭威不如我张璠,本公子就饶了你!”

    郭威微微一笑,指着二丫:“我的意思是,我不能以大欺小,但我师妹年级尚小。我的师妹功夫差我十倍,你们要是连我师妹都打不过,那我就没必要出手了。”

    二丫一阵莫名其妙,刚想开口道我怎么成了你师妹。郭威当然了解二丫秉性,赶忙伸手拦住二丫,又对张平之道:“如何”

    张平之早注意到郭威身边的二丫了,偷偷打量的好几次,毕竟二丫自带美女都有的属性,人群中闪闪发光,很难不注意到。张平之脸上怒气退去,瞬间换了一副脸,色眯眯道:“我比较喜欢跟美女在床上打架。”

    说罢,跟众纨绔一起哈哈大笑。

    二丫本来还挺迷糊,不知道这群人拦路干嘛,但是这句话还是听得懂的,顿时气的俏脸微红。

    郭威想不到一时兴起竟让二丫受如此侮辱,也生气了,怒道:“我看你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根本不敢跟我师妹动手!”

    张平之听得懂不敢动手,却没听懂前一句,疑惑道:“银样蜡枪头,是什么”

    郭威心里暗讽,果然是个不学无术之徒,解释道:“张公子试想,看起来很硬的银枪头,其实是蜡做的,到底硬是不硬”

    张平之再蠢,这大白话也听懂了,大怒道:“谁说我不敢动手”

    郭威道:“我赌你在我师妹手下撑不过十合,你若撑得过十合,我跪下来说郭威不如张璠十倍!”

    张平之道:“我若撑不过十合,我跪下来喊你爷爷!”

    二丫也上前道:“还有我,要喊我奶奶!”

    张平之气道:“好,一言为定。”

    郭威道:“一言为定。”

    张平之对二丫拱手鞠躬道:“小娘子,请!”

    心想,这下公子风度展现无遗了吧。

    二丫也拱手道:“请!”

    说罢,起脚踢向张平之。

    张平之身子还弓着,手还没放下,突然视野中出现一只好看的小脚,张平之还没来得及欣赏,那脚骤然放大已至眼前,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一脚踢倒。

    围观群众只见张平之本来弓着身子,中了一脚身体转了270°,打横躺在地上,牙缝里滋滋冒着凉气。

    这看着都疼啊。

    张平之勉强爬了起来,晕头转向,额头一片通红,大声道:“这下不算,你这是偷袭!”

    话音未落,二丫第二脚又至。

    第一脚用的脚弓,第二脚却是脚底。

    二丫整个人苍鹰一般,凌空弹起,一脚印在张平之面门上,然后稳稳落在地上。

    围观的吃瓜群众都大声叫道:“彩!”

    那张平之躺在地上,脸上一个鞋印,口歪眼斜,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郭威见状,上前故作关心道:“哟,张公子,你怎么了,能听见我说话吗”

    张平之当然听不到。

    郭威朝二丫翘了翘拇指。

    二丫嘴唇微撅,一脸得意,甚是可爱。

    众纨绔手忙脚乱把张平之弄醒。

    张平之头疼欲裂,睁开眼睛一开始视线是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



第十七章 目光短浅
    徐州城郊西南,造纸作坊。

    郭威参观完作坊后与众人在室内坐定。

    糜竺道:“石串兄,我这小作坊可还能入眼”

    入不得眼。

    郭威心里这样想,可不能这样说,拱手道:“子仲兄这作坊,占地甚大,人手不少,产量也不小,看的人羡慕的紧。”

    糜竺摆手道:“石串兄不用客气,但说无妨。”

    那我就不客气了,郭威心想。

    “譬如马蜂窝。”

    糜竺疑惑道:“马蜂窝和解”

    “漏洞百出”

    ……

    气氛有些尴尬。

    郭威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不过子仲兄放心,如果按我的说法改良,纸张彻底代替竹简,只是旦夕之间。”

    糜竺大喜道:“这么说石串是想跟我合作了”

    郭威道:“这是自然,威只知改进造纸的方法,却不通商道,没有糜半城的帮忙,我一张纸也生产不出,一张纸也卖不去出。”

    糜竺伸出手指,在郭威跟自己之间来回比划,道:“如果纸张真能风行天下,所得纯利你我兄弟三七分成,如何”

    郭威一惊,自己已经很高看糜竺了,看来还是小看了,他竟然已经知道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道理,赶紧道:“弟只动嘴,凡是都要兄长操劳,怎敢贪七成利”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兄弟相称了。

    亲兄弟也得明算账,糜竺一脑袋黑线,道:“是我七,你三!”

    气氛又有些许尴尬,看来糜竺只是认识到了科学技术是生产力,没认识到是第一生产力。不过这个时代,能分到三成就不错了,三成也能富甲天下。

    到时徐家天下第一,郭家天下第二。

    二人对视良久,突然一起哈哈大笑,分成这事就算定了。

    糜竺还在哈哈大笑,郭威却突然不笑了。

    郭威想起一件事:过不了几年,这里要被曹操屠上一屠啊;就算历史冤枉了曹操,曹操并没有来屠城,但是乱世将至,徐州这四战之地,是怎么都逃不脱的。

    郭威沉吟良久,开口道:“兄长,我不要这三成利,可否我把技术卖个你,你给个买断价儿”

    糜竺也不笑了,惊到:“兄弟,岂能如此短视”

    郭威道:“和解”

    糜竺道:“纸张生意是一本万利的,只要咱们作坊做好保密工作,市场上卖主只此一家,买主可是整个天下。这三成利可是细水长流——额不,可是如永不断流的瀑布,一直带来巨量的金钱啊。”

    郭威当然知道,可那是在太平盛世。

    糜竺可能以为平定这次黄巾之乱就天下大吉了,但是郭威很清楚的知道,平定黄巾之乱只是乱世的开始。

    乱世,所有的产业,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只有黄金,才是靠谱的。

    糜竺反复劝说,最终郭威还是坚持只要买断价,最终给了一万金作罢。

    糜竺不禁有些失望,难道自己看错人了

    当下,郭威便把自己所知道的,跟糜竺细说了一遍。

    造纸最大的桎梏,就在于蒸煮这一工艺,通过加灰水蒸煮,使原料脱胶变成分散的纤维。

    但是蒸笼这东西大家都知道,他的温度是不均匀的,往往最上面温度很高,但最高也就一百摄氏度,其他地方还没那么高。

    温度不同,导致原料脱胶程度不同,有的地方脱胶多,有的地方脱胶少。

    这是导致纸张最后纸质过硬、太脆易碎且颜色斑驳的主要原因。

    而且蒸煮过程麻烦,一锅蒸不了多少原料;还有造纸使用灰水,则限制了原料,因为灰水碱度不够,只能使树皮脱胶,这两点导致造纸产能不足。

    所以在这个时代造纸,只要改良加灰水蒸煮这一工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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