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凰后:腹黑邪王轻轻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公子芊
不顾男女大防,竟然直接走来女席这边来,竟然就是要和她结拜。
白景峰最近在京城本就受皇上青睐,再加上有了一个金丹期的嫡长女,有的是人想上前讨好的,所以一双双眼睛都盯着他,寻找机会呢。
结果他就这么大赤赤地出现在女席这边,他真的是男席和女席,万众瞩目的焦点了。
但无论他的行为多么出格,也比不过他刚才那一番言论让人大跌眼镜。
顿时现场一片静谧。
随即又是一片哗然。
“他……他要和自己亲生女儿结拜!”女席里不知道谁小声嘀咕着。
男席也有窃窃私语着:“知道护国将军不拘小节,只是没想到不拘小节,竟然到了这个地步!”
“……”
但以白景峰的修为,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
白景峰:“…………”
虽然他平时多不拘小节,但是身为一个父亲,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认识,真的是尴尬到了极点。
白景峰就是再泰然自若,一张老脸还还是尴尬地红到了脖子。
最难堪地是,他还和白幕月,左一句小友,右一句小友。
“月儿,那个……为父……”白景峰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迎上白幕月那淡漠疏离的眼神,瞬间全部卡在了嗓子眼里。
谁会接受,不认识自己的父亲缺席了十五年的父亲!
白景峰也是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为蒋氏请封
第一百八十三章为蒋氏请封
白景峰心道:这还真的像他和清歌的女儿,这性子还真是像她娘,敢爱敢恨。
“咳咳,我是不同意嫁给商贾的,但是如果你们两情相悦,我也会支持。”白景峰话风突改,俩人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他还能怎么办
白景峰内心,顿时泪流满面。
这时,与民同乐的皇帝和皇后已经相携入席。
皇上的目光忽然落在了白景峰的脸上,“白爱卿,朕听闻你二姑娘到了婚配的年纪,便惹得左相和凌波大陆首富莫公子争抢了。”
众人瞬间凝神,眼观鼻鼻观心。
看似皇上是随意一句家常,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这背后大有深意。
左相不动声色地喝着酒,揣摩着皇上今儿突然就提起这事,究竟何意
白景峰虽然性子直,但能做到今儿这个位置,自然也是心如明镜。
于是故作心直口快,“估计他们都是看上了小女精明能干,又有着过人的炼丹天赋。”
皇上:“……”
众人:“…………”
这么直白地夸自己的女儿好么!
而且这不明摆着,说左相和莫公子都是贪图他女儿的炼丹天赋么
“哈哈……朕觉得也是,但他们都配不上你那二丫头。"但皇上也不愧是皇上,一阵畅怀大笑,瞬间化解了这尴尬的气氛。
左相脸色一阵难堪,但终究面上并不显眼。
皇上找他的茬,似乎就是从自己替啊巍求娶白二姑娘开始。
左相心道:
如此,一切便说得通了。
想来皇上终究还是知道白二姑娘的生母的身份了。
但皇上是怎么知道的呢
皇上扯唇一笑,话锋一转,又道:“朕的老大,倒是不爱慕你二姑娘的炼丹天赋,但是他却很倾慕你家姑娘的武技,朕也是见识过了,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哈哈!既然志同道合,不如结为异性兄妹。”白景峰故作没心没肺,一副没听懂,皇帝言外之意的模样道。
白幕月坐在女席里忙着吃山珍海味,没想到皇上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点到了自己。
但白景峰的回答,倒让她有几分刮目相看了。
白幕月不得不公正地承认,原主的父亲身为男人渣了点,但的确挺在意原主的。
“皇上,今儿日子这么好,不如成全了令一段良缘佳话呢!”这时右相夫人笑眯眯地朝着皇上举起了酒杯。
右相夫人不仅替皇上解了围,还转移了他的尴尬,自然是顾着感兴趣的接了话茬,道:“哦”
“听闻左相的嫡子蒋思巍,与
京城第一修仙世家的牧八小姐情投意合了呢!”右相夫人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蒋氏。
蒋氏闻言,勾唇一笑,还对着右相夫人遥遥地敬了一杯酒。
蒋氏心道:无知蠢妇,小贱种不能成为她侄儿正室,她是最乐见其成的。
皇上闻言顿时来了兴致,“左相好眼光啊!那朕今儿就帮你嫡子赐婚了。”
“谢皇上。”左相立刻跪地接旨,但垂下的眸子一片阴沉。
随即左相又忽然抬头,请求道:“臣还求皇上再给臣一个恩旨,臣从小就蒋氏这一个妹妹,如今护国将军又战功赫赫,请皇上给臣妹封赏一个诰命!”
蒋氏闻言,吃惊地看了一眼左相。
没想到二人嫌隙至此,兄长还如此挂念自己,顿时心里涌起一股内疚。
那天皇上收到的那封信是她写的,但她做了也做了,她不悔。
皇上低头喝着酒,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了个干净。
帝王术最厉害之处,杀人不需要自己开口,自然会有得力,有眼力见的人替他办好这些事。
“她配么”右相夫人忽然面带讥诮地站了起来,看着蒋氏道。
“臣也不愿。”白景峰立刻起身,跪地恳求道。
 
第一百八十四章 真相大白
第一百八十四章真相大白
白幕月原本还觉得没什么,但突然触碰到墨亦寒的目光,心底莫名有一些小愧疚。
“想要证据还不简单,我听说即使灵根被挖走,但只要在神识笼罩范围内,都可以感应到自己的灵根何在。”墨亦寒说完便冷冷地,警告地看了一眼白幕月。
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上一次她就那样在前厅,当着众人的面撕裂了她肚腹前的衣襟,一条丑陋的伤疤,躺在她雪白的小腹之上。
一个女子,竟然那样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白幕月闻言,果然闭上了双眼,放出了神识。
白莲婳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方法,她觉得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结果一阵剥离的刺痛,从白莲婳的体内传出,这痛瞬间就让她脸上讥讽的神情消失个一干二净,随即是取而代之的满头大汗。
“大姐姐,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白雅静拿出手帕,故作焦急地帮白莲婳擦起了汗。
余光瞥了一眼,男席那边清绝俊逸若神袛一般的男子,心中一阵涟漪。
白景峰见状,一双怒火滔天的眸子,射向了蒋氏,
从始至终一直面上没有一丝波澜的蒋氏,在白景峰射来那一道灼热的目光时,唇角终于挑起了一丝轻笑。
原来他也可以用这样滚烫的目光看着自己。
白景峰瞧见蒋氏没有一丝内疚,而且笑的如此得意,差一点控制不住,站起来想要质问她一句。
但就在白景峰想要站起来的刹那,他被墨亦寒一把抓住了手腕。
让白景峰感到意外的是,他竟然无法挣脱,这个看似没有半点修为的姑爷。
这个姑爷,原来深藏不露啊。
墨亦寒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据说灵根持续感觉到主人召唤,会破体而出。”
白幕月露出了一个无害的笑容,一双眼睛更是澄澈,“白莲婳,你可还想继续”
白莲婳闻言,一张脸色顿时惨白惨白,终于摇了摇头。
“呵呵,就算你愿意继续,我也懒得继续,你用过的灵根,我觉得脏。”白幕月一双漂亮的眸子忽然变得锋利如刀。
在她心里,过了今天,没了靠山的她。
在想收拾她岂不轻松容易许多
白幕月永远不会想到,今日的一个大意,为自己将来埋下了怎样的祸根。
“蒋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皇上威严的目光扫向了蒋氏呵斥道。
“臣妇无话可说。”蒋氏如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或许对于她来说,失望才是真正的解脱。
但白幕月怎会让她死的这么轻
松,这么死得其所
“臣女谢右相夫人,在这个时候,愿意站出来替臣女说一句公道话。但臣女的更想请皇上,替臣女生母做主。”白幕月说着噗通跪了下去。
“真是个可怜孝顺的孩子。”皇后看着白幕月忍不住暗暗一叹。
她总是听妹妹念叨着白幕月这丫头,这丫头看着的确漂亮,漂亮得让即使身为女子,都生不出一丝嫉妒。
“是啊!若是没被蒋氏这个毒妇挖了灵根,想必今日金丹期的就是被众人传成了废材的白二丫头了!”皇贵妃漂亮的眼睛也狠狠地扫了一眼蒋氏。
蒋氏有恃无恐,当年那些事,按照兄长的个性,必定斩草除根了。
所以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难道二丫头天真的以为,她三言两语就可以定她的罪了么
白莲婳还想说什么,却一把被蒋氏捉住了,用了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怎么可以如此沉不住气”
她一瞬间收回了心神,是了,她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这里有舅父,有母亲在,一个小贱种还能翻出什么波浪来
况且,她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白莲婳想到这儿,故意得意的扫了一眼白幕月,偷偷率先离了席。
白幕月虽然瞧见了,但眼下自己走不开,只能给绿萝递了一个眼色。
看见绿萝也悄悄地跟出去以后,才又跟皇上道:“当年蒋氏和臣女生母用的稳婆是孪生姐妹。”
众人闻言
第一百八十五章 乌龙造成的惨剧
第一百八十五章乌龙造成的惨剧
如今倒弄的左相自己,无从下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不多时,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老妇,有些战战兢兢地跟着侍卫来到了众人面前。
二人一瞧见上首的明黄色,立刻颤抖地跪在地上。
而老夫人刘氏在看到,稳婆大李氏时便是一愣。
她还真是低估了二丫头了,好在过了今儿,她也不能再成气候。
白景峰一看到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妇人,整个人差一点坐不稳。
当……当年他那般小心翼翼,没想到竟然还是着了蒋氏兄妹的道。
是他,是自己害了清歌!
“你们谁先说”皇上目光扫过蒋氏瞬间惨白的脸色,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民妇小李氏,当年就是他,安排了民妇刻意去接近月姑娘。“小李氏一上来,就指着左相道。
“信口雌黄!”左相冷哼一声,负手而立。
“民妇不敢,当初就是左相唆使民妇一步步取得将军和月姑娘的信任,又命老妇唯将军夫人马首是瞻。
当年月姑娘小产都是将军夫人一手策划,她特意寻了一个皇上将将军召进宫的日子。
将军夫人命令老奴,在月姑娘生产那一天及时通知她,民妇还记得,二姑娘刚呱呱坠地,漫天便飘起了霜花,将军为月姑娘种的满院子的梨树,瞬间争相盛放,一时满院子的梨花香。
但老奴来不及细细欣赏,因为将军夫人还吩咐民妇,孩子一生下来,立刻就抱着孩子回护国将军府。她好借此,用孩子来威胁月姑娘离开将军。”
白景峰听到这里目眦欲裂,原来这就是当年的真相!
她竟然是在生完孩子,最虚弱的一个时辰里,被蒋氏这个毒妇逼着离开他的!
那日他还记得,因为边疆战事吃紧,所以皇帝特意将他找进宫,那一次他们商讨了三天三夜,才找到了一个制敌之策。
只是没想到他回去时,院子里已经人去楼空,他当时还伤心欲绝,去酒楼买醉,喝得酩酊大醉。
真是醉酒误事!
咔嚓!
白景峰手中的酒杯一下子就被他捏了个稀碎。
若不是那日,他回京述职,与三五好友一起喝的醉酒不省人事,又怎会在酒楼里做下这糊涂事
若是没有这糊涂事,又怎么会有了让她嫁进白家的机会
蒋氏听着小李氏得话,脸色一寸寸地惨白了下去。
但随即发现白景峰第一次这么专注的看着自己时,晒然一笑,或许如此也不错,至少他的眼里终于有了自己,还如此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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