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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防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中山一虹

    任天道:“我姐呢我要跟我姐在一起。”

    那保安根本像没听见一样。对面坐着的保安,一副很轻蔑的样子看着他,就好像鄙视他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一样。

    任天脑子飞速转动着,要怎么样把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支开呢他四处看着,发现天花板上安装着花洒暗孔,这是消防设施。

    任天接着扫视了四周,报警系统的触发器在哪个保安身后的墙壁上,此刻他坐在那里,触发器正在他的头顶二三十公分处。如果要靠近那个报警器,需得先接近那个保安。

    闻纹此前已经设法告诉了他,她已经启动紧急联络系统,局里肯定会过来,他们的手机都被没收了,一会儿动起来,局里的同事们要如何将普通消费者和毒贩区别开来,如果发生枪战,如何疏散无辜百姓呢这个触发器,可以引起火灾警报的话,可以疏散人群吧可是,一样会引起瓢哥他们警觉。任天心里反复思量推敲着,立即否决了这个方案。应该有更安全稳妥的方案才行。

    他和闻纹被分开两处,这会加大两个人全身而退的难度。可是,如果不能一起撤退的话,一个出去了,另外一个




320、任天脱身
    不到二十分钟,那保安果然坚持不住,不仅仅小房间里面闷热,而且,任天一直在吸烟。

    那保安明显呼吸变得困难,任天问他道:“你怎么了”

    那保安话都快说不出来,看着他,双手抓着自己喉咙,眼里眼泪都快要憋出来了。任天忽然担心,这个人是不是要就此死掉。

    任天道:“你不舒服吗这里太热了,空气不流通,我们还是赶紧出去,我去拿台风扇过来。”

    那保安脸憋得同通红,几乎成了猪肝色,快要说不出话来,身子委顿,几乎要倒在地上,憋了半天终于憋出句话来,道:“我的。。。。。。喷雾剂,拿给我。”

    任天走过去,拿出他口袋的喷雾剂递给他,那保安伸出手抖抖索索拿起喷雾剂,对着喉咙喷了几下,终于缓过一口死来,任天道:“我去拿台风扇来。”不待他答话,立即冲出去。

    他出门就飞奔上三楼。他记得闻纹上楼时候,站在楼梯口那里看了他一眼,那是鼓励和安慰。他回想着她是往哪个方向转的,应该是西边。他往西边走去,忽然听到一个人轻声喊他:“小天。”

    他回头一看,古北正在他身后,另外还有两个人,古北问:“闻纹呢”

    任天道:“三楼,西侧。”

    总算找到一个了。古北让他们三个人呆着,自己先过去看看,走了几步,忽然有保安拦住他,道:“这里是贵宾区,不许其他人进来。”

    古北立即道:“对不起,走错了,我要上四楼的。”

    四个人退回到东区一侧,找了个无人的房间。如果能够确认房间正在交易,那么,就可以通知刘亮带领警员们建立直接端了他们,可是,是不是在进行交易呢

    文晖打开手提电脑,快速调试了一下,道:“东西两侧的布局结构是一样的,有个跟东侧第四间结构一样的房间。”

    他忽然低呼一声,道:“走廊有摄像头,那些人进去时候,都拎着箱子的。肯定是交易没错。”

    任天忽然道:“我过去一下,闹一下那保安,引起闻纹姐注意。”

    任天走到西侧,那保安依然站在那里,看见他道:“你什么人啊这里不许进来、”

    任天大声道:“我要找我姐,我姐在哪里”

    闻纹在里面果然听到他声音,当机立断对瓢哥道:“是我弟弟。”

    瓢哥道:“谁让他上来的找死是吧把他带进来!”

    闻纹立即出来,将任天带进去,瓢哥问:“让你在下面呆着,你怎么跑上来了”

    任天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道:“那个跟我一起的保安快要死了。”

    瓢哥道:“是谁啊出什么事了”

    任天道:“他好像有哮喘啊,房间太小,太热,所以,他就晕倒了。。。。。。”

    瓢哥道:“是阿环那小子吗”

    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道:“是的。是阿环跟着这小子的。”

    瓢哥道:“赶紧下去看看。”

    身后那个黑衣人立即出去,任天扫视了一眼桌上的货,一小袋半开的白色粉末在桌面上。没错了。

    闻纹道:“你赶紧下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任天唯唯诺诺地道:“那,姐,你,你怎么办”

    袁建明看他一副怂样,道:“瓢哥,你现在不行啊,你看看你这手下,都什么熊样!人才凋零,你这棵大树也快要



321、若我遭遇不测,将一切尘封
    接下来的审讯工作十分艰巨。

    几个小喽啰倒是陆陆续续招供了一些,缉毒科据此扫了几个窝点,抓了几个散兵游勇,瓢哥这边也有些线索出来,但是,都不是背后大鳄,那些喽啰们也没几个知道要害的。

    古北和刘亮商量了之后,跟缉毒科那边取得一致意见,瓢哥那边被供出来的小窝点,先不扫,作为新的侦察线索,由刑侦和缉毒科分头跟进,刑侦以查路镇远被杀为主要侦察目标,缉毒科那边以缉毒为目标侦察,双方互相交换意见。

    这一方案,让古北放心不少,只要暂时不动瓢哥,他们对闻纹产生怀疑和进行追查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

    对瓢哥修膳广的审讯,几乎用尽手段,他都拒不开口,不过,以度假中心毒品交易现场的毒品交易量,也足以定他死罪。

    袁建明的审讯,古北以查找何香莲跟他在蓝夜酒吧碰头交易毒品查证为主攻方向,可惜,袁建明自知难逃死罪,也是死硬到底,看到古北给他的他跟何香莲见面的照片和视频资料,只说生意上打过一次交道,并不熟悉,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古北问:“你们当时交易的是毒品吗”

    袁建明道:“不记得啊。我做过很多生意的,见过很多客户,男男女女,多得数不过来,我哪里记得那么清楚不是你给我看这个,我都不记得我见过这么个女人,我也不知道我买了她什么东西,或者我卖了她什么东西。说出来,警察同志你不要笑话我啊,早些年我做生意时,连女人用的卫生巾都卖过的,所以,我是真的记不得卖了什么给她,也许是胭脂香水,也许是女人用的化妆品也不一定啊。要不,你们帮我查清楚再告诉我免得我死得不明不白的。”

    审讯室里在场的刑警,一个个快要被他折磨疯了,古北很想狠狠一拳打到那张脸上去。

    因为太忙,也因为太生气,古北差不多十天半月没与文晖联系。

    对于他擅自监控他的手机,他好像还没有那么生气,最让他生气的是,他竟然在那么危急的关头,跑到警察办案现场。

    古北深刻检讨自己,觉得是自己长期纵容他至此,所以,也不说他,就是冷落他懒得理会他。

    文晖自然感觉出来,跑到局里还有他家里去了两次,古北自始至终话都不跟他讲一句话。文晖被怠慢之下,有点心灰意冷,加上公司生意繁忙,也没时间去讨好他,令他回心转意再对他笑脸相迎,时日一久,竟然成了一个相持不下的冷战状态。

    关键没人在中间居中调停,因为周围了解他们的人,不相信这两个人真的不理会对方。

    文晖除了生气,还因为在蔡晨面前觉得十分丢脸,那天他雄赳赳气昂昂带着蔡晨去解救古北,临出发时,他连赴死之心都准备好了,谁知道到了现场,全程没派上用场,倒害古北分心担心他,如今被古北藐视,想想自己也是自作孽,不可饶恕,可是,又觉得委屈。两相计较,僵在那里,不上不下,十分尴尬。

    这中间,鲁尘韬倒是联系了古北,说他父亲鲁轩睿想约他见一面。

    见面的地址就约在他家里,古北觉得与其约他们在外面见面被人撞见,倒不如自己上门,反而不会引起人怀疑。他一个刑警,走街串户,巡查办案,哪里去不得那些人再怎么也不敢公然监视自己一个刑侦队长。

    古北下班之后就去了土王堆路上的王荪小区鲁尘韬的家。鲁轩睿六十多岁了,身体硬朗,耳聪目明,声音清朗,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与他儿子看起来倒更像兄弟一般,这样一个人,与文扬交情深厚,倒也不足为奇。

    鲁轩睿看到他,倒也不客气,寒暄几句,直截了当问他道:“你们都查到些什么”

    古北道:“我们注意到文



322、大动干戈,虎头蛇尾
    古北问:“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柳怀珍的”

    鲁轩睿道:“我很早就认识文扬的,因为都是郡县人,他们家以前是当地望族,我们当地人都知道他们家的,后来文扬留学归国来到东临市,我们又见面了,我们算得上是很投缘很聊得来的好朋友,他就是归国的那年认识的柳怀珍,柳怀珍长得天姿国色,气质也好,他几乎对她是一见钟情,那时候,柳怀珍还是个学生,念的中专,学的财贸,学历上跟他相差十万八千里,可是他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很多人反对,包括他家里,他都不听人劝,柳怀珍一毕业,他们很快就结婚了,我在他认识柳怀珍的时候就通过他认识了柳怀珍,他那时候也经常带她来我这里来玩,不过,文扬死后,我们谨遵文扬嘱托,一直不敢联系他们母子,谁知道,他们竟然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若我们当时知道他们母子三人的状况,断不会让事情发展到如此境地。”

    古北看他愧疚不已,十分伤感,便安慰他道:“你们也是遵从文晖爸爸的遗愿,目前看来,他当年的担忧,不无道理,你们让他们母子,远离当年文物案子,确实是明智之举,即便是现在,我也不想让文晖公然插手此事。再说,你们哪里知道,柳怀珍会嫁给高建国,双胞胎其中之一,竟然在成年之际横死。不过想着他们母子这二十年来的遭遇,确实让人难过。”

    古北一番感慨,心里唏嘘不已,想着文扬一番苦心,却导致柳怀珍母子三人孤苦无依,没有一个能帮助她度过困境的人,但是,柳怀珍仅仅是出于经济上的困难嫁给高建国的吗这个想法,以前古北有,现在他并不相信。柳怀珍,骨子里应该比她的外表要坚硬坚强得多。

    古北接着问鲁轩睿道:“那你最近见她,是什么时候”

    鲁轩睿道:“我没有直接联系她,她在高建国身边,事情比当初文扬预测的还要危险棘手,所以我们根本不敢公开出现在她面前,我们重新接近她,也就是李春华跟她在墓园见面前,我跟她打了个电话,二十多年了,她可能根本没听出来我是谁,我后来说出文扬的乳名文絮,她才肯相信我,告诉我她正准备第二天去文扬的墓地祭奠,我们就让李春华去跟她见面,见面之后,本来准备进一步联系的,谁知道,那帮人下手如此快,又如此狠毒,竟然直接杀死了李春华。”

    原来柳怀珍果然是在墓地第一次见的李春华,当然,她二十几年前,肯定也是认识李春华的。

    古北道:“杀害李春华的那个杀手已经死掉了,但是,幕后黑手还在继续查。我们确实需要谨慎,我们也要相信一切会大白于天下,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这是我作为一个刑警的最大信念,若没有这个信念,我们就无法在这个职业里坚持下去,我也相信你们一定也是有这个信念的,所以,你们才能坚持二十多年,保存着这么重要的证据,有你们这些证据,这些案子才会大白于天下。无论那些人多么厉害,也一定会得到法律应有的惩罚。”

    鲁尘韬道:“说实话,我们都快要失去信心了,这么多年,我们真没想到,这些案子,还会被警方重新关注到。”

    鲁轩睿:“我已年过花甲,能得见文扬生前记挂的这些事情,能够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死也瞑目了。”

    古北接着问道:“你们后来是怎么想起联系我这边的“

    鲁尘韬道:“柳怀珍在李春华被害之后,通过外面的电话,联系过我们,就留



323、K哥是谁?
    对瓢哥修膳广和袁建明的审讯,另有收获。袁建明手下的一个业务骨干张可利,供出了一个叫k哥的人。

    这不是古北第一次听到k哥这个名字,也不是缉毒科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

    文晖在蓝夜关门结束营业时,买回蓝夜所有的电子器材,在袁建明和何香莲见面的视频里,就有提到k哥这个人。

    但是,没有人知道k哥真实姓名,也没人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

    张可利的供述如下:我们主要从k哥这条线拿货。

    主审的是古北和缉毒科的陈堀。陈堀问:k哥是谁

    张可利道:是东临市生意做得最大的老板。

    陈堀道:说清楚,什么生意

    张可利道:就是毒品啊,还有地下色情行业,他是总把头子。

    陈堀问:你见过他没有

    张可利道:我不知道我们见过他没有,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他们都说,可能你每天见到的人里头,就有个人是k哥,可能跟你谈生意的人,就是k哥,但是,你不知道他是k哥,他无所不在,却又没人发觉他在,因为没有谁真正认识他。

    古北问:什么意思

    张可利道:就是就是k哥这个名字,是个字号,是个招牌,是这个人的绰号,但是,他在人前的时候,是不用绰号的,而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字,所以,便没人认识他。

    古北道:怎么没人认识他袁建明不是k哥介绍与何香莲做生意的吗难道袁建明都不认识他

    张可利道:那是谈判的方法而已,其实指的是我们建哥跟k哥在做生意,是k哥这条线的,在外都拿着这个做幌子的,他江湖地位高名气大,威慑力强,对方不敢轻视你,不敢轻易耍手段坑蒙拐骗你的钱和货。

    古北道:如果大家都不认识他,他是如何建立和维持自己的声望的

    张可利被问住了,想了半天,道:可能,厉害的大佬们是认识他的吧

    古北道:那你觉得东临市有哪些大佬认识他

    张可利道:连我们建哥都不知道的话,我也想不出来。

    陈堀接着问:你觉得瓢哥会不会认识他

    张可利道:可能吧,瓢哥比我们建哥低调,神出鬼没,我们建哥一直想摸清楚他的底细,却一直没有摸清楚,所以,他认识什么人,我们还真不清楚。

    这场审讯之后,东临市投入有史以来的最大警力,在最大范围内进行了一次扫黄行动。收获颇丰,然而依然没有查到k哥其人,询问中偶尔有提到的,依然是人不在江湖,江湖却到处都是哥的传说。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古北能想起来的,是这句小学时候念过的诗。

    古北幼儿时被他母亲启蒙时候,提前学了诸如“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之类的古诗词,他母亲像大多数母亲一样坚信,学古诗词是孩子启蒙教育的必备选项,结果,到他上小学时候,再读这些诗词,找不到古诗词的一点美感与魅力,觉得与市井俚语无甚分别,倒是记忆深刻,成年了依然动辄想起这些诗词歌赋,倒是应用的娴熟自如。

    文晖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后,居然看出他这点癖好或者说习惯来,有一次趁着他引用古诗词,十分不留情面的嘲讽了一句:可怜了我们的老祖宗们,绞尽脑汁写下来的诗句,好不容易流传千古,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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