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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不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非叁非

    之后便让未晋升的预备弟子回去,留下外门弟子,宣布日后修行与学习的规矩。

    云常儿对此不感兴趣,心不在焉地听着。

    好不容易等大会完了,她从以前的宿舍中收拾衣物,搬到外门弟子的专有宿舍——一个小小的单间,暂时安置下来。

    之后李双柔过来找她,与她聊了好一阵子,这才回房休息。云常儿终于有独自待着的机会,一整晚盘坐在床上,缓缓吸纳。

    …………

    次日,时允长老派人接上云常儿,一同往麓州进发。

    此次行程,同行者有近段时间一直负责照顾长老的伏灵伏师姐,以及尚真派的剑门第一人——古越。

    这两人一位正冲击元婴,另一位已到元婴初期。其余还有三位结丹期的弟子,也都是尚真派中武力较高的内门弟子。

    时允长老为防变故,用了伏灵为她制作的兽皮面具,隐藏了容貌。

    一行人天尚未亮,便驾驶外观低调的飞行舟离开宗门,往麓州赶去。

    即便飞行舟时速飞快,到麓州的时候,也已经入夜。

    时允长老带人来到位置所在,降下飞行舟,很快一个建在城镇边缘的双层竹屋映入众人眼帘。

    而飞行舟方降到半空,竹屋之中便走出一人,笑吟吟地抬首望飞舟,等着它降落到地面。

    飞舟一落到地上,时允大长老便向着竹屋之主摆手:“许久不见,子骞道友!”

    云常儿在长老身后,顺势看向竹屋之主,然而才看见那人面容,她便眼皮一跳,神色有些古怪,但转瞬即逝。

    身着竹色长衣的竹屋之主,根本未有留意到云常儿,只看着坐着轮椅的时允长老,诧异到礼节都忘了:“长老,你这……”

    时允长老毫不在意地挥手:“嗨,陈年往事,不提也罢。我此次前来的原因,想必门人已经告知于你。”

    竹屋之主立马颔首:“明白。说到这里,那位小弟子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时允长老身侧看,终于从长老身后,看见几乎被挡得不见身影的云常儿。

    &




关于修文的小通知
    先说明我没有要断更,莫慌哈哈……

    (顺道,本周周五28号书要上架啦,养肥的小可爱们,可以届时来支持个首订再继续养吗嘤嘤嘤)

    说正事,先前作者就在本章说说过啦,感觉自己有些地方写得有点乱,达不到理想状态,导致后面写得也有点不痛快,就有种,前面没整好后面好煎熬的感觉……

    所以强迫症的作者我,回头修文了。闪舞闪舞

    大体框架脉络都不变,大事件顺序换了换,看起来就不会东一撮西一撮的,就感觉……可能……顺眼一点(我自己感觉)。

    所以修文对追读到最新章的小可爱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往下看就行啦。

    养肥的小可爱看到本条通知,可以先把前面看一看(我会在今晚或明晚,夜深人静的时候,稍稍更换完所有章节,希望不会被封后台……)。

    或者现在还不想看的小可爱,我会在替换章



075 云门什么门
    张子骞细细感应,只不过片刻后,他不知感应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古怪。

    看云常儿的眼神里满是考究,一阵浓浓的揣测意味浮现在脸面。

    云常儿一双乌黑的眸子直直盯着他,一眨不眨,看不出是因为好奇,还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张子骞观察了半天,想了想,开口道:“小……这位姑娘,还请稍加吸纳,以助在下进一步了解。”

    云常儿终于眨了眼睛,环顾四周,疑惑地问:“现在在这里”

    张子骞点点头:“对。若姑娘介意,在下可设一道隔绝法阵。”

    云常儿看了一眼时允长老,稍加思索,还是说道:“算了,不用。”

    说着便调整了姿势,闭起眼睛,吸纳起来。

    张子骞全神贯注地等待着,过了好一阵子,才等到她纳入一点点灵气。

    这时他的神色更诡异多变了,紧紧盯着云常儿,好几次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片刻后,他终于松开双手,撤走术法,恢复到盘坐的姿势。

    时允长老立马问:“如何与道友的情况一致么”

    张子骞神色不明,听闻问话,想了想,才语气飘忽地答:“十分一致。”

    时允长老很是欢喜:“哦那敢情好。闪舞若可以,劳烦道友提供破解之法,助她逆转体质。”

    张子骞死盯着云常儿,好半晌没有回应。

    直到时允长老再次出声,他才收回目光,略带歉意地看向长老:“不瞒长老,这位姑娘与在下,即便体质一样,情况却不甚相同,恐怕在下的方法,放到姑娘身上,未必适用。”

    时允长老诧异:“此话怎讲”

    张子骞斟酌言辞道:“当初在下习得一秘术,可易经洗髓,彻底更换原先的经脉,令得全新的经脉能够正常吸纳灵气修行。”

    “但易经洗髓途中,即便在下已是成年男子,具备一定的承受能力,其过程也令在下无数次痛不欲生,几近丧命。”

    “如今这位姑娘年纪尚小,体质柔弱,若强行施展秘术,风险断然极高。即便能够承受,日后定期服用灌洗经脉的丹药,也是极其痛苦的过程,姑娘年纪轻轻,实在不好让她遭此大罪啊。”

    时允长老闻言,眉目之间染上一层不忍。

    不由看向云常儿:“唉……”

    云常儿一直看着张子骞,嘴角半勾不勾的样子,让她的情绪越发不明显。

    不过听到长老叹气,她也跟着叹了一声,低下头,隐去了半张小脸。

    张子骞见状,神色更古怪了。

    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对时允长老几人道:“长老,还请让在下与姑娘单独一谈。这世上类似体质者,实在太少,在下想……想知道我们之间,是否有些渊源。”

    时允微微蹙眉,破有不解:“为何要私下谈”

    张子骞面带难色道:“这或许会涉及在下的一些,在下也不好在众人面前……”

    时允长老心领神会,看向云常儿:“娃儿你觉得呢”

    云常儿耸耸肩:“都可以。”

    时允又细思一会儿,见张子骞平时为人磊落,现下也十分坦荡的样子,并且无论如何,也没有在眼皮底下害人的理由,便一挥手,与带来的门人一起,到侧殿等候。

    一行人等方离开,张子骞立马起身,走到屋内一座灯台前,将灯台轻轻一旋,四面轻如薄翼的蔽音纱从房顶降下,正好围住先前众人所围坐的地方。

    蔽音纱降下,张子骞疾步走回,又坐到云常儿面前,压低声音对她道:“门主”

    云常儿愣了愣,收回看翠纱的目光,先是看一眼张子骞,看到他正在看着自己,又转头看四周。

    确定周围无人了,她才用手指指着自己:“喊我”

    张子骞抿了抿嘴唇,再次低声:“门主,蔽音纱在,他们听不到的,请放心。”

    云常儿歪着脑袋,满面困惑:“可我不叫门主,我叫常儿,前辈忘了么”

    张子骞蹙紧眉头,看云常儿的眼神里,布满了审视和疑惑。

    好半晌,他才试探性地问:“我是张子骞,云门门人,执法人之一,您忘记了么”

    云常儿撇撇嘴,摇摇头:“我不认识



076 深夜谈话
    张子骞闻言,嘴角抽了抽,目光在云常儿身上来回梭巡,疑惑之心更重了。

    云常儿也不躲闪,兴致勃勃地等着他回答,那真切又强烈的好奇之心,让张子骞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出了差错。

    半晌,张子骞才声音低低道:“不弱,云门与门主,都不弱。”

    云常儿又问:“那为何你会将她错认是我你们走失了么”

    “嗯……”张子骞沉吟一声,心事重重道:“这之间,发生了不少变故。”

    “变故什么变故”

    张子骞猛然回神,打住道:“过去的事了,不便再提。”

    “既然在下认错人,那么在下给姑娘道歉。至于体质之事,也请姑娘好生考虑,看是否要冒此风险,强行逆转。”

    “我看如今天色不早,姑娘便与大长老等人,在寒舍留宿一晚吧。我与长老许久不见,也想好好一叙了。”

    云常儿对此没有什么想法,见张子骞不再往下说,她也不再往下问,应道:“我听长老的。”

    张子骞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站起身来,再次前往转动那灯台,将看似轻薄、实则硬而重的蔽音纱撤开。

    随后他将时允长老等人唤进来,提出留宿邀请。

    时允长老本便想在麓州寻冰心草,自然顺势应下,和张子骞叙旧叙到深夜。

    再晚一些,张子骞安排唯一需要睡觉的云常儿休息,又回头与长老等人唠家常,久久不歇。

    …………

    云常儿在竹舍二层的小卧室休息没多久,便走出屋外,站在连着屋子的小短廊上,仰望夜空。

    张子骞这个住处,选在麓州芙蓉城的城边缘。

    这里四处种植着修竹,连同屋子也由竹子建成,与周围竹林融为一体。

    夜风吹来,空气中便伴随着一股淡而清新的竹叶之香,再配上偶尔一阵夜虫脆鸣,端得一番别致清雅。

    云常儿站在短廊上,倚靠栏杆,看着天外星辰闪烁,听时不时一两声鸟啼,静静思索。

    好一会儿后,她听见竹楼之下,传来一阵轻浅的开门之声,便往下看去,见不知何时停止闲聊的张子骞,披着一件狐皮大衣出来了。

    张子骞往外走了数步,停在屋前,裹了裹大衣,深呼吸两口空气。

    随后他忽然转头,径直看向楼上的云常儿:“姑娘,夜深了,还不睡么”

    他这动作自然得,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能够看到云常儿确切位置。

    云常儿正好与他对上目光,不意外也不躲避,笑道:“我认床。”

    张子骞“哦”了一声,也笑说:“那真是委屈姑娘了。”

    “若有任何需要,千万不要见外,向在下提出便是。”

    云常儿点头点头,愉快地应下,随后便但笑不语,静静地看着他。

    张子骞与她对视片刻,忽而收回目光,背对过去,又裹了裹大衣。再过片刻,他才提高了一些声音,再度开口:“姑娘何时入的宗门”

    云常儿掰着手指算了算:“不到一年。”

    “今年多大岁数了”

    “不到七岁。”

    “那,姑娘入宗门后,可有拜师”

    “挂名在长老名下。”

    “哦挂名”

    “没错。”

    “为何挂名”

    “时候未到,不便拜师。”

    张子骞沉默下来,又是好一阵子一言不发,也不曾动弹,宛如一尊雕像杵在地上。

    老大一会儿后,他才忽然回头看向云常儿:“当真拜师”

    云常儿见他分明难以置信的样子,便踮起脚尖,将双手搭在身前栏杆上,探出脑袋,问:“有什么问题”

     



077 就是你
    张子骞沉默了好久,久到夜风更冻人了,他才稍微动了动,又背转身去。

    一身气场忽而冷凝,脊背不再是不自然的僵直,而是充满自信的笔挺。

    “门主,你在试探属下,是吗”

    云常儿轻笑一声,又长叹一口气:“到底是因为什么,能让你如此坚信,我就是门主”

    “你怎么不猜,我是其他门人”

    张子骞语气平静:“作为曾被魔化的一员,属下清楚知道,我们体内对灵力抗拒的模式是怎样的。门主神通广大,属下自信,若要逃离那样的封印,门主必定是第一人。”

    云常儿笑:“哦那你呢你又如何逃脱”

    张子骞怔了怔,旋即迅速解释:“我纯粹是因意外,我的封印,是被路过的一位不知情的老道破除的。”

    云常儿又道:“那你怎么不认为,会有其他门人,也因为意外被破除了封印”

    张子骞骤然沉默,有超过一息时间没有回答。

    随后他才道:“或许是属下下意识觉得门主最有可能吧。”

    云常儿淡笑一声,忽然用一种深长的语气说道:“又或许,是你分明知道,你家门主的封印被破除了吧。”

    张子骞猛然转身,一脸急切:“门主,你的意思是!……你怀疑属下!”

    云常儿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有说过怀疑你吗”

    “不,请门主莫要误会,属下真是因为相信门主,才作此判断的。”

    云常儿深深看着他,眼里的意味深长不明,看得人莫名发慌。

    张子骞有些着急,又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样子,双手绞在一起,绞了许久,这才无力一声:“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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