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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引魂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踏悔

    说实话,咱哥们其实并不怕老鼠的,谁叫咱们人类,是食物链最顶端的强者呢。

    可我他娘的膈应它们啊,而且,我还有点洁癖,所以,这些老鼠对于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大杀器了。

    “我擦,咋这么多的耗子啊这他娘的到底是不是给人住过的地方啊”

    我膈应的一个劲儿的跺脚,生怕有不长眼的瞎老鼠,爬到咱哥们的身上。

    可我越是跺脚,那些不开眼的大耗子,就越是往我身上爬,而哥们又没有穿着长裤,因此,那耗子的小爪子,在哥们的小腿上一爬,我靠,别提他娘的多渗人了。

    “以前这里是给人住的,但现在就不好说了!”

    刘义看着渐渐跑散的鼠群毫不惊讶,这小子的一脸淡定,气的哥们都想揍他了。

    这不是说,我就嫉妒刘义比我冷静,也不是哥们膈应这小子装逼,而是刘义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居然在哥们毫无察觉的时候,站在了一个板凳上,好像他早就知道这屋里有老鼠,所以才站上去的!

    “靠,你丫太过分了吧,怎么不给我找个凳子啊!”

    我一边骂一边继续跺脚,还好,惊慌的鼠群,在这时已经所剩无几,而哥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抬脚,把小腿上的最后一只耗子甩飞,紧跟着一个大跳蹦过去,照着这只耗子的脑袋就是一踩。

    “靠,靠!我叫你爬,我叫你蹿,还想往老子的裤衩里头爬,我特么的踩死你!”

    直到这只倒霉的大耗子被哥们踩成了一张饼,我这才长出一口气,甩了甩发麻的小腿,挑衅的看向刘义:“你丫的站那么高、是想俯视我咋滴这耗子们都他娘的跑了,你丫的还不下来吗”

    刘义听我一说,坏笑着从小凳子上下来,耸耸肩,点了一根烟。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又骂了一句‘你大爷的’,这才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别说,这屋子的平方是真不小,至少比起哥们在北城租的一室一厅差不多了,而且,这屋里是一应俱全,电视桌子,茶杯暖壶,土炕镜子,板凳沙发,几乎样样都有啊。

    只不过,这屋子已经有几天没住过人了,又有那么多的耗子一闹,显得这屋里的家具上脏得要命,尤其是土炕上的被褥,都被老鼠给咬烂了,要不是这屋子的窗户纸都破了,能给这屋通点风,恐怕这屋里的味,也够哥们受得了。

    “这屋里好像也没啥可看的吧!”

    四下环顾了一圈,发现一切正常,除了脏点,好像也没有电视里、那凶杀现场的凄惨狼藉啊,于是,我也点了根烟,看着刘义,想听听他的看法。

    “哎,你永远都看不到重点....”可刘义好像对我很失望似得,说:“你觉得,咱们趁夜来这儿,是为了找血迹或凶器的吗”

    “怎么难道不是”

    我不解,心说:你来死者的死亡现场,那不是来找血迹和凶器的话,就只剩下凶手杀害死者的搏斗痕迹了,但这里挺整齐哒,也不像是斗争的现场啊!

    “你忘了刘大根的尸体,是已经被发送走了吗.....




第三十二章 啥也没有
    要找东西,尤其是找别人藏好的东西,那你得先了解这个人的内心,你得知道这个人的内心、他觉得什么地方最安全,才能加大你找到东西的希望和成功几率。

    只是哥们要找的东西的主人,已经驾鹤西游了,就算刘大根还活着,我估计,像咱这种没玩过心理学的凡夫俗子,一时半会的,恐怕也猜不出别人的内心状态吧。

    所以,我和刘义,只能是翻箱倒柜的一气乱找,但凡是外表奇怪的物件,我俩就会研究个半天。

    直到刘义这厮,对哥们拿着的东西进行断定,说某某东西就是一破酒壶、就是一个老笸箩的时候,我才肯嫌弃似得放回原地。

    说真的,你们不能怪我连个笸箩都不认识,因为这年头,不认识笸箩的不在少数,试问年轻的零零后,一零后,你们有几个见过真正的笸箩呢想必也只听说过这个词,还从没有见过真玩意吧!

    当然了,我这话、问的是那些城里的孩子,要是问山村里的小伙伴,估计没有一个不知道笸箩是啥的,他们不仅知道,哥们猜想,你们应该还会做呢吧!

    不过,咱先不说笸箩不笸箩啊,光是这屋里的怪味,我就不可能去认真的猜测、这乡村里的常用物都会是些什么。

    刚才还好,屋里只是一些老鼠身上的潮湿和鼠臭味的残留,另外窗户上头没有窗户纸,夜风往屋里一灌,就更没有多少味了。

    可现在呢,我和刘义一翻橱柜,我勒个去,那味,**的很啊,再加上有些阴暗角落里的死耗子、和泛了潮的坐柜底上的耗子粪、和老鼠搬运过去开始发霉的粮食,我去,那味,哎,不仅**,还特么的辣眼呢!

    所以啊,像咱这种吸惯雾霾的良好肺叶和嗅觉,那是绝对受不了这种刺激的。

    哥们撑了没多会,就实在忍不住了,我捂着鼻子对刘义说:“刘大哥,刘大仙!你辛苦辛苦,我先去外面透透气去啊,这屋我实在是待不了了!”

    说完,我也不管刘义反不反对,直接一个箭步,就打北屋窜到了院子里,然后大大的开始深呼吸,同时净化着哥们的大脑和嗅觉功能。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被雾霾影响到的空气会这么好闻,当然,在乡村里,没有化学味道的空气也更是清新,只不过刚离开屋子的我,还有着臭味造成的心理作用,但几秒之后,半根香烟过去,哥们也就重新恢复了嗅觉。

    “哎你偷懒够了没够了的话,就过来接着翻!”

    这时,刘义的轻声呼唤、钻进了哥们的耳朵里,不过,他并不是站在北屋的门口对我说的,而是走过来,在哥们身边说的。

    “我去,你丫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啊,有本事你在屋里叫我啊!”

    哥们不傻,没敢这么说,只是敷衍着嗯哼一声,就是脚下没动地方,等着刘义做表率呢。

    可刘义多贼啊,听我敷衍的劲头,就鄙视的笑了笑,冲我一努嘴,表示:答应了就进去吧,你还想着我跟你一起遭罪呐!

    “哼,别噘嘴,哥们不想把初吻给你....”

    我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索性直言道:“咱谁也别玩谁啊,都不是小孩子,要找就都找,哥们的差事完不成,你丫也别想跟我搭伙儿干鬼差,痛快的一句话吧,北屋你找不着!”

    “我找,我找你大爷找!”

    刘义轻声骂了哥们一句,道:“少拿搭伙威胁我,你别以为我就认准你了,大不了你考核过不了,被阎老爷拉走,而我呢,就等你轮回转世,过上十八年再拉你入伙,我就不信你下辈子还这么二!”

    他这句话让我不免的一愣,察觉到话中的一个重点,我急道:“哎考核过不了,哥们这辈子就完啦靠,之前你咋不说啊”

    “你也没问我啊!”

    “你妈波儿,你给老子下套是吧!”

    “切,你还不是给我下了个套,让我替你过这次的考核嘛!咱俩一比一扯平,好好说话行不!”

    “行,行你妈了个波儿!”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不过也不是很气,瞎聊天嘛,怎么也得让肺叶子换换空气,省的一会进去以后,连三分钟都挺不住,就得出来。额,想多了的都去面壁啊!

    所以,等我手里的这根烟抽完,我就把烟头往地上一丢,使劲踩了几脚,下了狠心的嘟囔道:“进就进,走,咱俩各找各的,老规矩,看见啥不正常的,我就问你啊!”

    “呵呵,想通啦打算苦其心志啦”

    “哎,否则呢!”我自嘲的摇摇头,问他:“那你呢去北屋找不”

    “去啊,你正主都上了,哥哥也不能看着你受罪不帮忙啊!”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我一喜,朝着这间院房的东屋走去,同时一甩手,示意刘义:你丫还不去北屋

    “我靠,你丫不去北屋啊”刘义有点懵逼,拦住我,一脸的愤愤之色。

    可哥们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要脸....额,就是不为他人的脸色而改变主意,于是我很自然的说:“我可从来没说我要去北屋找哈,而且,你刚才答应了要去北屋的,男子汉大丈夫,一



第三十三章 一张油桌
    “难不成这东偏房不是卧房而是一间做饭或是盛放杂物的闲房”

    哥们站在啥也没有的东屋当中,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间屋子里为什么会啥也没有。

    因为,就算这是一间闲房,那至少会有下地干活用的铁锹破筐啥的吧,而且,如果这是一间防备下雨时的烧饭屋子,那怎么连个炉子煤球都没有呢

    对了,刘大根死了以后,乡里乡亲的都过来帮忙料理他的后事来着,会不会是忙活白事的时候,这间屋子需要摆放什么东西,所以就被特意的腾空啦

    我觉得很有这种可能,毕竟这间空荡荡的偏房里,是不存在被小偷清空的可能,因为如果真是有毛贼来这里偷过东西,那为啥正屋里的桌子电视啥的值钱东西,就一样都没少呢

    所以,一定是这间屋子曾摆放过什么东西,可原有的东西太碍事,于是就有人将这间屋子腾空了,至于为什么没有把以前的东西再给搬回来,我估计是这家的主人已经走了,那原来摆在这屋里的东西,再搬回来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但是,我的这个猜测,还需要另一个证据去证实,因为我的这个假设,是建立于这间屋子不是卧房、而是杂物房的基础上的。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院子里除了正屋以外,至少还需要一个偏房做卧房的话,那这个东偏房不是卧房的话,那另外一间卧房,就一定是西偏房了,而如果说,西屋里要是有床,或是有土炕的话,那我现在所在的这间屋子,就是哥们猜想的杂物房了,同时,也就能解释这屋里的东西都去哪了!

    一想到这,哥们就走出了这间毫无意义的东房,在朦胧的月光下只走了四五步,我就站在了西偏房的门口。

    我没有马上推门进去,是因为西屋的两扇木门中间,有一个老式的插管,插管上还挂着一把略带锈迹的锁子。

    我伸手拽了拽那把锁子,纹丝不动,锁的死死地,看样子,这屋里肯定是有东西的,否则,也不会只给这间偏房上锁了。

    “刘义,刘义!”

    我是第一时间冲到北屋门口轻叫了两声,把刘义喊出来,才指着西屋的木门说:“别找了,东西应该在西屋里,你看,东西北三间屋子,只有西屋挂着锁头,我估计咱要找的‘凶手’应该藏在西屋里头!”

    “哦那屋上锁了吗”

    刘义一听哥们的话,马上就来了兴趣,和我重新来到西屋门口,低头瞧了瞧上面的锁头。

    “你有办法没”我问他!

    “为什么问我这个我又不是溜门撬锁的毛贼....”刘义瞪了我一眼:“再说了,未经主人允许,私开他人门锁,这可是犯法的,和入室行窃是一个罪名!”

    “靠,那你丫翻人墙头不算犯法再说咱也没偷东西啊!”我没好气的说:“况且,刘大根都死了有些日子了,咱上哪征求他的同意啊,还有,我的意思也不是让你撬了它,你不是阴神嘛,就施展点小法力呗,也给哥们长长见识。”

    我是很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指锁锁断、望门门开的画面,所以,眼下这个机会,哥们怎么也得怂恿一下刘义吧!

    可刘义却说:“地府有规定,任何阴差阴神,都不能随便在人间使用法力!要不然,为什么在当下这种年月里,常人就看不到踏云飞天的神仙呢!”

    “切,规定里只说不能随便使用法力,可现在也不是随便啊,事出有因嘛,还有,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不用法力开这个锁,我还真想不出来,咱还有别的办法能进去。”

    “也不是没有办法,用钥匙不就行啦!”

    “你这就是屁话,咱哪来的钥匙啊,你刚才在北屋里翻了半天了,你丫有看到钥匙啊”

    “呵呵,谁说钥匙就一定要在屋里找呢”

    说完,刘义冲我贼贼的一笑,伸手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了一把金闪闪的钥匙,并且在哥们的目瞪口呆下,刘义就将这把钥匙插进了锁孔里,随即轻轻的一拧,咔哒一声,那锁子就开了。

    我去,牛逼啊,刘义这逼装的,哥们给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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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有智青年
    你要知道,寻常人家的油桌会摆放在哪呢那自然是在烧饭的炉子旁边了,因为只有放在经常炒菜做饭的炉子旁边,这油桌上的油渍,才会得不到及时的清理,造成哥们现在所看到的油污。

    所以,这张油桌原来摆放的位置,应该是在东偏房里的,可为什么此时,它却在这间西屋的门里面呢

    不用说,自然是有人搬过来的了,不只是油桌在这个屋里,就连炉子煤球,水翁米缸啥的,也都在这张油桌后头、那靠墙角的地方堆着。

    如果你说这些东西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这间西屋本身就是做饭用的闲房的话,那可就千错万错了,因为这些东西的摆放位置是挤在一起的,中间根本没有丝毫的空隙、可供人去施展厨艺。

    还有,哥们小心的进去,站在油桌旁边,举起手机,探头往屋里一瞧,我还看见西屋内里的最北头,还有一张老大的土炕。

    村里有土炕不怎么新鲜,新鲜的是,以前用泥坯砌成的土炕上,居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老家具!

    就比如说老旧的太师椅,高脚桌,旧皮箱,矮柜,甚至我还看见一台破破烂烂的脚蹬缝纫机,全都堆在了土炕上,而且每件东西的表面,都有厚厚的一层尘土,也不知道这么多的尘土是打哪来的,居然得有个半公分那么厚了。

    当然,这间屋里到底有多少样家具,这对哥们来说并不重要,我在意的是,像水缸、炉子、煤球这种东西,如果在数天之前,它们全在东边那间闲房里头的话,那为什么我今天看见它们的时候,所有东西的表面上,都有那么厚的尘土呢

    也就是说,如果这间屋子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打开过得话,那屋内的任何东西上,有厚厚的灰尘,这是很正常的,可明明在几天以前就曾打开过的门,也明明是最近搬来的生活物具上,为什么也有这么多的灰呢

    很明显,哥们现在所看到的灰,一定不是常年累月积攒上去的,毕竟这些东西是最近才搬过来的,所以,这上面有大量的灰尘,就一定说明了有问题!

    “可问题在哪呢这些东西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灰呢”

    哥们是不自觉的开始喃喃自语,又下意识的抬头一瞧,想看看是不是房梁老化,木梁腐朽,导致撑不住顶子,所落下来的脏东西。

    但我不成想,哥们这一抬头,我就看到了一张很是妖异的怪脸,倒掉在哥们头顶上的房梁当间儿,而且,这张怪脸上没有鼻子,只长了一对金色的眼球,和一脸的黑毛!

    这怪脸和哥们正好是来了一个对视啊,这一瞬之间,哥们就菊花一紧,浑身一个哆嗦,旋即心跳加速,我一时又没忍住,不自居的就叫了一声:“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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