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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引魂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踏悔

    我这一喊,声音极大,震得房梁上的尘土纷纷下落,而那张怪脸,也跟吓了一跳似得,哥们好像看见它的瞳孔一缩,伸出一对翅膀,而后猛一扑棱,就从房梁上朝哥们的脑袋俯冲了下来。

    我没想到这东西居然会这么凶,这才刚照个面啊,你就要给哥们来硬的吗可你丫的谁啊咋还带翅膀呢这尼玛也不公平啊!

    可哥们没时间废话了,我下意识的抱头矮身,勉强让那东西在我头顶上飞过,然后,我趁着这时,四下寻找能利用的武器,见油桌后头的炉子上,插着一个夹煤球用的长夹子,我果断就拿起那玩意,回手就朝脑袋后头一阵瞎抡!

    但在此时,那黄眼珠子的东西,已经从我身后的门口飞到了院子里,现在它已然落在了一棵香椿树上,只不过它仍是倒掉在一根树枝的下头,用那双黄色的眼球死死地看我。

    今晚是有月光的,虽然不是很亮、也比不上太阳的亮度,但至少,我是借着月光,看到了这东西的全貌。“靠,吓我一跳,感情是只鹰鸮啊!”

    注:(鸮,读:xiao,一声!)

    没错,就是鹰鸮,说白了就是一只猫头鹰,只不过这鹰鸮一类,是华北地区所有的猫头鹰中,性格较为凶猛的一种。

    据说这种鹰鸮猫头鹰的脖子,能转动一百八十度,飞掠时,它的翅膀也根本没声,而且,它们的眼神还特别好,智商也很高,传闻说鹰鸮的




第三十五章 不作不死
    近几年在网上有句新词,叫不作不死。这句话在今天,哥们是真正的加深了印象。

    你说我半夜在别人家里瞎折腾就够受了,这得空抽根烟歇会吧,你说我还手贱,拿石头子砸人家鹰鸮,那人家鹰鸮回过头来欺负咱,这是不是说,哥们不作不死呢

    不过,我也不是闲的蛋疼,我拿石头子砸它,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那鹰鸮倒吊在树上不算完,用它的黄眼珠子瞅我我也认了,可他娘的那鹰鸮的喉咙里,还咕咕咕的乱叫,叫的那叫一个渗人,哥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难受的要死。

    可我拿石头子打它,只是想把鹰鸮吓走,也为的是保护它,你说这芍药村里的村民那么多,保不齐就有玩弹弓啊、玩鸟枪玩的好的人,你说万一有不爱护动物的‘屠夫’,拿弹弓把它给打了,那这鹰鸮一类的猫头鹰,可就更加接近灭绝的期限了。

    咱是好心,真心是好心的,可就不知道怎么那么寸,哥们平时打水漂、弹弹珠啥的,就没有一次中过的,但今天打向鹰鸮的石头子,那叫他娘的一个准啊,就听嗖、啪!石头子不偏不倚的打人家鹰鸮的脸上了。

    哥们是眼瞅着鹰鸮惨嚎一声,哗啦一下子就打香椿树上摔下来了,但没摔在地上摔死,而是落了一半,这鹰鸮就一张翅膀,扑啦一声,就又飞了起来,然后凌空忽闪着翅膀,把它那张怪脸扭向了我。

    鹰鸮的那张脸实在是太诡异了,黑色的短勾鼻子和脸上的黑色羽毛连成了一片黑,只能看到圆滚滚的脑袋上,有一双充满怒气的黄色眼球,还一左一右的泛光。

    我一看这鹰鸮的眼神,心里就咯噔了一声,我们这边的人可都知道鹰鸮生气以后的眼神的,就他娘的是哥们眼前这只鹰鸮的眼神!

    哥们是真后悔了,你说我手欠拿石子砸什么猫头鹰啊,这下好了吧,打人家脸了,要么说骂人不骂短,打人不打脸呢,瞅瞅咱,专挑人家的大脸下手,人家不生气才怪呢!

    “额....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

    不管怎么说,道歉还是应该有的呀,我尽量的摆出诚恳的表情和姿势,小心的问了那只还在凌空扑腾的鹰鸮一句,随后就觉得还不够真诚,于是补充了一句:“抱歉啊,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是倒吊的呀,而且还那么大的脸盘子,连个脖子都没有!”

    我是实话实说的,哥们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可我万没有想到,讲实话是要害死猫的,咱的诚恳道歉不仅没有让鹰鸮消气,这丫的死鸟还‘咕!’的一声怪叫,随即黑影一闪,就朝着哥们飞过来了。

    “我擦!我真不是故意骂你脸大的,能再给个机会不!”

    但不管我再怎么说,鹰鸮就是不和哥们商量,它那迅速又无声的飞掠,直接在一秒之间,就来到了哥们的头顶,然后又在哥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短小且坚硬的鸟嘴,就在哥们的脑袋上狠敲了几下。

    你别看猫头鹰的嘴喙短小,而且还带弯,但硬度和张合力都特别好,要不是哥们的脑袋它吞不下去,我估计它绝对不会学啄木鸟那样、只敲哥们的脑袋的。

    可哥们也不能把自己的脑袋当成榆木疙瘩、再给它找虫子敲啊,万一敲漏了,它发现我脑袋里头没虫,又生哥们的气了可咋办呢。

    所以,在刚刚吃痛两下的时候,我就挥着双臂去驱赶它,同时脚下朝着西屋走去,想着等进了屋,哥们找着刚才使过的长夹子,我看你丫的还牛不牛逼。

    但又让我没想到的是,鹰鸮就跟吃了秤砣似得,不管哥们到哪,它都跟着哥们、用勾嘴敲我的脑袋,貌似很有一种不敲个窟窿就不罢休的意思。

    “尼玛蛋,还没完了是吧!”

    我这时已经护着头脸来到了西屋,奈何屋里太乱了,根本就躲不到里头去,幸好刚才用过的长夹子就在一边,我果断的捡起夹子,骂着脏话开始朝上头挥。

    要不老话说、武器抓在手,啥都是没有嘛,哥们这长夹子一挥,那鹰鸮立刻就扑啦着翅膀飞房梁上去了,但它好像还没解气的样子,仍用一双充满怒气的黄眼珠子瞪着我。

    “我擦,你还瞪我你再瞪你再瞪你再瞪我就把你给吃掉!”

    我毫不惧怕的回瞪着鹰鸮,心说



第三十六章 咱俩能做好朋友
    这屋暂时是待不了,那么呛人的尘土,不比雾霾差多少啊,而且那鹰鸮就在屋里呢,虽然一屋子的灰尘,也让它不太容易再欺负咱,可哥们觉得,屋里放了那么多的杂物,我实在是活动不开,还不如在院子里跟那只死鸟公平厮杀呢。

    可是,就在我刚准备迈出西屋门槛的一瞬间,一股熟悉的寒意,立刻就从哥们的身后涌了过来。

    那是一股子凉气,阴冷的要命,不过,哥们似乎有感觉,感觉这阴冷的凉气,并不是小说里的什么鬼啊妖啊的散发出来的,好像是什么极阴极寒的东西上头,扩散而出的。

    我是本能的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瞧,啥也没看到,丫的一屋子的混沌尘土、还差点没把哥们的眼睛迷了。

    “大林你干嘛呐哪来的阴寒气息啊”

    这时,刘义的声音从北屋那边传出来了,随即是急切的脚步声,他应该是听见了哥们这边的动静,但他来到西屋门口一看,就叫了一声‘我靠’,然后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扇着面前的尘土,又他娘的退去出了!

    “刘义我日你大爷,咳咳咳,你倒是把哥们也拉出去啊!咳咳咳!”

    我暗骂刘义自顾自、还没义气,愧对他的名字,但此时我也只能靠自己了,我是勉强让自己暂时先别管后头有啥东西,毕竟肺叶子是自己哒,所以,咱哥们就咳嗽着,踉跄着离开了这间屋子!

    相对于屋里来说,外面的空气简直就是清新无比啊,我贪婪的大口呼吸,还伸手一个劲儿的点指西屋里头,示意刘义:欺负哥们的东西在里头呐!

    可刘义跟个傻子似得,完全就看不懂咱的手势,他给我拍着背,等了几秒才问我怎么了。

    “鸟,鸟...咳咳咳,有鸟欺负老子!”我恶狠狠的盯着西屋门口,说了好几次,才把一句整话说利索:“咳咳咳,有只...有只鹰鸮在屋里,丫的给哥们干了一脑勺的包,你....你可得给哥们找场子啊!”

    “靠,我还以为是什么妖邪作祟呢,一只鹰鸮就把你小子逼成这德行啦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我去你大爷的,那死鸟可是长翅膀的,我干的过带翅膀的东西吗!”

    “切,别找借口,有翅膀的怎么了,你吃酱油吃多了,那也能长翅膀!”

    “死去,你才口重呢!”

    扯了两句嘴,哥们的脑袋也没刚才那么疼了,我又揉了揉刚才被鹰鸮顶撞过的胸口,还行,缓和了不少,而这时,西屋的门里面,也没有先前的爆尘飞扬了。

    刘义一直都在关心是什么东西发出的阴寒气息,但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啥也没看清,于是,在我这没什么结果的刘义,他就一马当先的走进了屋。

    我见他都进去了,哥们也就不耽搁了,心想:就算屋里有鸟又咋了,哥们的帮手到了,我看你一个带翅膀的,能干的过四只手不。

    西屋里头,可是一片狼藉啊,至少门内的这片,是塌的塌,倒的倒,坏的坏,烂的烂,看上去凌乱至极,我也不知道哥们刚才摔的那一下,怎么就给人家这屋里干成这样了。

    但眼下,我和刘义,是谁也没有在乎这些坏了的东西值不值钱,反正都是些老家具,也没有黄花梨的那种上档次物件,就算有人找我们赔,想必也不值几个钱,再说了,这家的主人都挂了,还有谁会追究我们的责任呢。

    所以,我和刘义进屋之后的第一件事,首先,就看向了刚才那股阴寒气息发出的位置,但在那里,是一个被油桌砸烂了的、烧煤球用的土炉子,土炉子都被压酥了,碎成了一个土疙瘩堆。

    不过,我俩这时看向那里以后,却发现这个土疙瘩堆竟然在微微的颤抖,好像是什么活物被压在了下面,此时正在里头挣扎呢。

    “哎那里头好像是个活物啊!”

    我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哥们没看错,又见刘义也是紧皱着眉头,并且他右手一翻,他那个比乒乓球拍还要窄上不少的镇魂令,就



第三十七章 你敢嘲笑我
    哥们见鹰鸮被刘义拿笸箩给拍飞,心里头那叫一个爽,心说:你长翅膀怎么啦你飞得快又怎么了,还不是照样要在笸箩面前挨扇么。

    所以,这件事就告诉我们一个真理,叫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飞的再快,也怕笸箩,额.....好像不押韵了哈!

    不管怎么说吧,哥们现在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可我怕咱这个废柴、站在屋里给刘义添乱,索性就把欺负鹰鸮的机会让给了刘义,反正他也比我厉害,估计抢下那个黑葫芦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因此,我此刻就堵在门口外头,点了一根烟,闲情兴致的看着刘义和鹰鸮纠缠。

    但那只鹰鸮真的很聪明,见刘义把笸箩耍的行云流水,索性就不跟刘义闹了,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要从屋里头飞出来。

    可刘义是谁啊,地府里的阴差呢,岂会让你一只长翅膀的飞鸟跑掉,除非那鹰鸮、肯把嘴里的葫芦丢下。

    可说也奇怪了,那鹰鸮居然就是不撒嘴,不管刘义拍飞它多少次,那只黑色葫芦上的绑绳,就是牢牢的被鹰鸮叼在嘴里,要不是鹰鸮这种猫头鹰没有牙,哥们还以为、是绑绳塞它牙里呢,要不那鹰鸮怎么会宁死都不撒嘴呢

    所以,既然鹰鸮不肯留下黑葫芦,那不管它怎么朝门口这边飞,刘义总能在第一时间举起笸箩挡在它的前头,紧接着就是呼的一下重拍,多次都把鹰鸮给阻拦了回去。

    其实,这也多亏了屋门不高,刘义举起笸箩,刚好能把门口的上半截给遮住,所以,不是鹰鸮飞不出来,也不是刘义把笸箩玩的太溜,这只不过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站位问题而已。

    还有,刘义多次用笸箩拍中鹰鸮,那鹰鸮也没有受到多少伤痛,因为笸箩这种东西,是用篾条编制而成的,(注:篾读mie,四声)。

    对了,这篾条啊,说白了就是削薄的薄竹片,你想啊,用薄薄的竹片编制而成的笸箩,它本身就有一定的弹性,再加上很多年的使用时间作为前提,所以,这个笸箩,早就很软了,即便鹰鸮多挨上几下,那也无非是动静大,杀伤力却没有多少。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笸箩打鹰鸮还是很合适的,要是你真拿一块趁手的木板、或是用铁片子打它,哥们估计,那鹰鸮挨上一下,就算成不了脑震荡,想必也无法展翅翱翔了。

    可是,对于旁观者清的我来说,哥们觉得,那鹰鸮好像也不是很聪明嘛,因为这西屋,不只是门口这边能让鹰鸮出来的,窗户那边不也有窟窿嘛!

    这老房子的窗户,还是老式木窗框子,窗户纸早就没了,一个个正方形的窟窿、就跟放大百倍的蜂窝似得,全都是出口嘛。

    难道说,是窗户上的窟窿太小,鹰鸮飞不出来

    可不能啊,哥们记得很清楚的,刘义帮哥们打开这间西屋的门锁时,房门是关的严丝合缝的,鹰鸮绝对不可能是在这里进去的。

    再说了,鹰鸮在我进去之前,它就已经存在于屋里了,如果真像哥们想象的那样,这房门锁着的时候,它不是从门口进去的话,那就一定是从窗户上的窟窿里,进去的了。

    所以,在有那么多的窗户窟窿、摆在鹰鸮的眼前时,这鸟居然看也不看,非认准了刘义身后的门口,这难道就不能让哥们骂上一句:“草,就是一只傻鸟,刘义把门给你堵了,又没堵你的窗户,傻鸟,活该被刘义欺负!”

    这话是哥们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而且我也不认为,一只没有受过训练的猫头鹰、它就能够听懂人语。

    但是,我的话音刚落,刘义就回头瞪了我一眼,紧跟着还骂了一句:“你个傻逼,说这个干啥啊,快去窗户那边堵着去!”

    “啊”我被刘义骂懵了,不知道他为啥让哥们去窗户那边。

    可接下来的一幕,就让哥们后悔的想抽嘴巴,因为刘义刚一骂完,我就发现,那只还想朝门口飞出来的鹰鸮,突然制住了飞掠的前奏,然后两只妖异的黄色眼睛就眯了起来,像是对哥们笑了笑,随即转头就朝着窗户那边飞。

    “我擦,它....它听得懂这他娘的还是鸟吗”

    我都懵逼了,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同时还在品味鹰鸮刚才的眯眼:“它是对哥们,在报以感谢的微笑吗”

    “尼玛蛋,窗户啊!”屋里太乱了,刘义根本没办法在第一时间赶去窗户那边阻拦,情急之下又骂了一句,甩手把笸箩丢给我。

    我被笸箩一砸,立刻就清晰了,手忙脚乱的接住笸箩,转身就冲



第三十八章 骡子车
    要拿回哥们的假名牌,这并不是什么难事,我刚才就发现这院里靠墙跟的地方有个梯子,这下好了,正好能用上,哥们不非吹灰之力,就让咱的汗脚,重新套上了鞋子,同时,哥们顿时就感觉,空气是更加的美好了。

    只是等我穿好鞋子,来到街上一看,丫的刘义追着鹰鸮早就跑没影了,更该死的是,这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那我他娘的要朝哪个方向追啊丫的死刘义,你倒是给哥们留个记号啊,你在电线杆子上画个箭头也算啊,丫简直是一点战略意识都没有,我呸。

    哥们站在刘大根家的门口,左瞧瞧、右看看,两头黑咕隆咚的,除了有路灯的地方,稍微有那么一点亮以外,街上的其他地方,就是灰蒙蒙的,显得很是压抑。

    不过,哥们正准备给刘义打个电话,问问他和鹰鸮的去向时,我似乎就听见了一连串很古怪的动静,还是从街东头那边传过来的。

    “吱牛吱牛!”是那种老式的轮轴、被木头扭蹭的动静,很频繁,而且还很清晰,最重要的是,那声音是有规律的,由小变大,越来越近。

    而听见动静,我是本能的,停止住打电话的手指,提心吊胆的,朝声音传来的方位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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