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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血色浪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耳东大树

    钟跃民见她一直蹲在地上,“还不起来等着我拉你啊”

    “你拉我一下吧,我腿麻了,站不起来。”于北蓓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钟跃民。

    “赶紧起来,然后走人!”钟跃民直接拽着于北蓓的衣领子把她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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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当我们老了
    在食堂请于北蓓饱餐了一顿,这才把她打发走了,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回家,别到处浪。

    钟跃民送走了于北蓓,坐下来才发现秦岭静静地看着他笑。

    “怎么了”

    “没什么。”秦岭摇头,“我就觉得你是哥哥体质。”

    “什么意思啊”钟跃民没听懂。

    “到处给人当哥哥啊!”秦岭笑道:“你在大街上瞎逛都能都能认个妹妹回来,说说你都认了几个妹妹了”

    “嘿嘿……”钟跃民摸摸脸,“我就看她一个女孩子在大街上拽着裤腰带有些可怜,才冒充她哥哥的,哪知道她顺杆爬,还沾上我了。”

    “你少臭美了!”秦岭吐槽道:“人家北蓓挺好一姑娘,被你说的跟小无赖一样,有这么埋汰人的吗”

    “嘿嘿,我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嘛!”

    “还有你怕的”秦岭给了钟跃民一个卫生球,“上次小手的事儿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小手的事儿怎么了”

    秦岭已经知道小手的真实性别,经常拿这个事情打趣他,但钟跃民总是不接话茬儿。

    “还怎么了”秦岭气道:“你说说小手是个女生的事儿,你瞒了我多久

    要不是,小手因为生理期的事儿找我,我到现在还被瞒在鼓里呢!”

    这事儿说起来也好笑,那段时间整体绷着脸,钟跃民忙着学习上的事儿,也没顾得上她。

    于是有一天,小手哭着找秦岭,说自己下面出血了,好几天都止不住,小腹还绞痛,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快要死了。

    秦岭当时吓了一大跳,以为小手哪里受伤了,这才流血好几天。

    到最后秦岭才搞明白小手是来了初潮,他根本就是个女的,为此数落了钟跃民好几天。

    “小手加上于北蓓这不才两个吗”

    “你还嫌少啊!”秦岭翻白眼道,“别忘了,你不光认了妹妹,还认了好几个姐姐呢!”

    “嘿嘿,都是闹着玩儿的。”钟跃民嬉笑道,“你吃醋了”

    “我才不吃醋。”秦岭撅着嘴,转过头。

    “我倒是闻到了浓浓的酸味儿!”钟跃民夸张地到处嗅着,仿佛空气中真有那么股子醋味儿。

    “讨厌你!”秦岭气得捶了钟跃民两下,却被钟跃民一把抓住手,放在手心里揉搓着。

    “咱们俩都好长时间没运动运动了,今晚去我家吧”钟跃民笑着道。

    秦岭把手抽出来,白了钟跃民一眼,“我今天还有事儿呢!”

    “你怎么天天有事儿啊”钟跃民哀怨道。

    “我们是部队上的,跟你们地方的不一样,课程很紧张,不合格就要退回去,哪像你们这么轻松。”

    “哎我们也不轻松啊!我们同学天天废寝忘食地学习,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怎么就被你说成很轻松了”钟跃民不忿道。

    “是是,我说的确实不对。”秦岭立马纠正,“我说的就是你,天天游手好闲的,轻轻松松考第一,你赶紧离我远一点,别耽搁我学习。”

    钟跃民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确实有些惹人嫌,“这样儿,你跟我回家,我帮你补习英语行不行上次给你补了课,你是不是考试就进步了不少”

    “这倒也是。”秦岭有些意动,“那你要给我补习至少三个小时!”

    “没问题!”钟跃民满口答应。

    “小手是不是在家里”

    “没在,回她自己家了,我今天给她放假了。”钟跃民早有准备。

    “准备东西了没”

    “啥东西”

    “装傻是不是”秦岭羞怒道,“你上次就没准备,害得我担心半个月!”

    “哎呀,那东西太厚了,套上去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而且里面都是滑石粉,对你身体不好。”钟跃民笑嘻嘻道。

    “人家都用的好好的,怎么到你就这么多讲究!”

    “听说外国有那种超薄的,里面是润滑油,无毒无害,还没有什么味道。”

    “呸!你怎么连这种事情都知道啊”秦岭羞红了脸,“钟跃民你能不能有点儿正行!”

    钟跃民耍贫嘴道:“怎么没有正行了古人云,食色性也。还有比咱们这事儿还正经的”

    “你说什么都有理,我不跟你说了!”秦岭站起身来,“反正今天要是还不准备,我就让你自己玩!”

    “哎!哎别走啊!”钟跃民急了,“我还有正式没说呢!”

    秦岭奚落道:“你的正事儿不就是食色性也、饮食男女吗”

    “是真有正事儿。”钟跃民举手投降,“我这不是快毕业了吗我就跟你商量下,毕业之后工作的事情。”

    见钟跃民说的真是正事儿,秦岭这才重新坐下来,“我的学习也快结束了,昨天部队政委找我谈了,我也正想和你说呢。”

    “那倒真是凑巧了!”钟跃民笑道,“我们系主任也找我谈了,你先说我先说”

    “你先说吧。”秦岭语气平淡,看不出她的表情。

    钟跃民愣了一下,但还是继续道:“张主任想让我留校,我跟他说考虑考虑。”

    “当老师挺适合你的,你脑子里总是有新鲜想法,总是能把别人习以为常的事务说出新意来,肯定能获得学生的欢迎。”

    秦岭说的是真心话,钟跃民这人很懒散,看起来对这个世界没多大兴趣,但其实胸膛里却藏着一颗改变世界的心,只是他自己并不承认罢了。

    “我就不爱教别人东西,你知道自己明白是一回事儿,可想让别人明白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说不定我在上面口沫四溅,学生都在下面想着卡列尼娜呢。”钟跃民担忧道。

    “那就拒绝呗。”

    “啊”钟跃民以为秦岭会再劝劝自己,没想到她这么直接。

    “你既然不想留校,那就拒绝啊!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秦岭理所当然道。

    “我确实有点不想当老师,可其他单位都在外地,所以我就想着先看看你的工作情况,你要是也在北京,我就留校。”

    “那我要是不在北京呢”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钟跃民斩钉截铁道。

    秦岭微笑了一下,“那你还是留校吧。”

    “嗯”钟跃民道:“你还留在北京”

    “回原部队,当教官。”

    “那太好了,那你当了教官就不是兵了,是不是就可以打结婚申请了”钟跃民高兴道。

    “正说着工作的事情,你怎么就转到结婚上面去了”秦岭好笑道,“再说,谁说我要跟你结婚了”

    “哦,原来你不想跟我结婚哪”钟跃民夸张道,“那你想跟谁结婚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

    “我得去跟那哥们儿握个手,真是眼光跟我一样好,都看上你了,那就是志同道合的同志啊!”钟跃民笑着道。

    秦岭有些哭笑不得,“人家都要跟你抢老婆了,你还跟人认同志”

    “我不光要任同志,还要安慰安慰人家。”

    “安慰什么”

    钟跃民咧着嘴道:“你肯定是要嫁给我嘛,那他肯定就伤心失望了,看在同志的份上,安慰安慰也算是一份心意。”

    “德行!”秦岭白了钟跃民一眼,“我就是不想跟你结婚,不碍别人的事。”

    “那你早说啊!”钟跃民嚷道:“我这大好青春都让你耽误了,你得赔我!”

    “你也真够无赖的,我还没觉得亏呢,你倒是喊上了!”秦岭都气乐了,“你要我赔什么啊”

    “当然是把你赔给我!”钟跃民坏笑道。

    ……

    钟跃民觉得秦岭今天晚上格外的动情,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过,钟跃民的手触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颤栗,光滑的皮肤就立起一片疙瘩。

    秦岭柔软丰满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钟跃民的胸膛上,她主动地亲吻着钟跃民,额头、鼻子、嘴巴、耳朵,一直亲,一直亲,直到钟跃民再也受不了她的折磨,翻身跃马,将她压在身下。

    “亲我!”

    “嗯。”

    钟跃民感觉全身都燃烧起来,只想探寻一处凉爽和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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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各奔东西
    “今日一别,咱们就各分东西,彼此天涯,来,咱们好好喝一个!”张金端着酒杯,冲着钟跃民和刘国强,动情道。

    “你给我滚一边去!”刘国强毫不领情,“你们一个留校,一个回天津,什么狗屁天涯!”

    “我这个说辞可是仔细琢磨过的。”张金不恼不怒,“我和跃民一个北京一个天津,这就叫各分东西,你去支援新疆人民建设,和咱们俩就叫彼此天涯。”

    “张金你这良心大大的坏了!”刘国强道:“我一个上海人,被发配去新疆,你还幸灾乐祸”

    “国家和人民信任你才让你去新疆支援边疆建设的,这可是无比光荣的任务!”

    “去你丫的!”刘国强连京骂都说出来了,“要是光荣,你怎么不去啊”

    “要是组织上让我去,那我肯定没二话。”张金拍着胸脯道。

    “那咱俩换换!”刘国强咬牙道。

    “本来咱们同学一场,换换也未尝不可,可组织让我回去建设家乡,实在是我毕生的夙愿,所以国强你还是自己去新疆吧。”张金振振有词。

    “我信了你的邪!”刘国强吐槽道:“这都是我平时念叨的台词,什么时候建设家乡沉了你毕生的夙愿了”

    “刚刚。”张金面不改色。

    刘国强学着钟跃民平时的动作,给张金竖了个中指,“滚你丫的!”

    “你可以跟跃民换嘛,离上海稍微近点儿不是”张金提议道。

    “我也得有这个脸哪!”刘国强道:“跃民回回考试第一,他留校,大家都信服口服,我跟他换,算怎么回事”

    “这倒也是。”张金点点头,“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好了,你们俩回回吃饭都掐,这离校最后一顿饭就安生吃吧。”钟跃民无奈道。

    “哎,最后一顿饭了,下回咱们再聚一块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喝一个!”刘国强对张金道:“以后可没人跟你斗嘴了。”

    “喝!”三人端杯一饮而尽。

    “啊”张金辣的深吐一口气,“国强,咱们仨以后少了你,那以后得多无聊啊”

    “是啊。”刘国强,又喝了一杯酒,然后一直低着头,好像是走神了,又好像是喝醉了。

    “嘿嘿,国强这个酒量是真不行,还喝得这么急,这么快就醉了!”张金嘲笑道。

    钟跃民见刘国强一直低着头,以为他真的醉了,于是摇了摇他,“国强国强”

    刘国强抬起头,却泪流满面,“咱们以后什么时候再能在一块儿啊!”

    这个平时温和却不懦弱的上海男人,此时因为离别伤心地痛哭流涕,张金和钟跃民此时也绷不住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三个人拉着肩膀,拍着背,互相安慰,

    吃饭的其他人对这种事情早已不奇怪,临近毕业,几乎每天都有学生在这儿哭上几场。

    这时候的大学生分配几乎按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的原则,少部分人被国家分配到需要支援的三线或者边疆去,很多人分别可就就是一生,甚至再见已是白发苍苍。

    “哎哎,同志,你找谁”

    钟跃民轻车熟路地走进燕园女生宿舍,却被看门儿的大妈喊住。

    “大妈,我找十一号室的秦岭,我经常过来的。”

    “哦,是小钟啊!”大妈从老花镜上面斜眼打量着,认出钟跃民来,“怎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呀”钟跃民问道。

    “这个斋里的女同学昨天全都走了,秦岭没跟你说”

    大妈的话更是让钟跃民一头雾水,“走了搬哪儿去了”

    “不是搬宿舍,全都带着铺盖上了卡车走了。”大妈奇怪道:“小岭儿没跟你说”

    “没有啊。”钟跃民心里心里有些慌,“大妈您知道她们去哪儿了”

    “不知道。她们都是部队上的,有保密条例,他们不说,我也不好问的。”

    “那行,谢谢大妈,我再找别人问问。”

    钟跃民心里着急,也有些疑惑,急急地出了宿舍,奔着教室办公室去了。

    去了之后却发现学校负责教学的老师也不清楚这些学生的确切去向,只知道她们的课程结束了,发了毕业证就离校了,只是猜测可能各自回了原来的单位。

    这些部队送来的学员再回部队,也算是正常情况,但是钟跃民心里还有一个巨大的疑惑,秦岭为什么没有跟自己提过离校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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