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血色浪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耳东大树
钟跃民端坐在凳子上,双手扶着膝盖。
“怎么不一样”李大国愤怒道,“他们俩谈对象,这个小丫头片子心肠歹毒,把我儿子给踢废了!”
“我怎么听说我妹妹没跟你儿子谈对象啊”钟跃民不紧不慢道。
“胡说!”李大国勃然大怒,指着于北蓓的鼻子,“全农场的人都知道他们俩个在搞对象,还有谁不知道的”
“你个老棺材骗谁呢!”李奎勇骂道,“你是场长,全农场的人都听你的,谁他妈敢说真话”
“你你”
李奎勇三角眼一立,“你再指一个,剁了你丫的!”
李大国眼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晃悠悠地收回手指。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李大国义愤填膺地对周书记道,“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蛮横!”
“李场长,我这兄弟脾气不好,你还是别招惹他为好。”钟跃民笑笑,“我脾气还行,我看你还是坐下来和我谈吧。”
“对对,老李,你还是坐下来,有什么事大家好好谈!”周书记连拉带拽,把李场长按在凳子上。
李大国有些奇怪周书记的态度,搭档了几十年,今天周书记处处帮着外人说话,必然事出有因,他探寻地看了两眼周书记。
周书记只能给他使眼色,让他冷静下里。
“哎,这就对了,大家有什么坐下来慢慢谈,仗着自己年纪大嗓门大,解决不了问题!”钟跃民轻拍着桌子道。
李大国冷着脸,撇过头去。
钟跃民也不在意,“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不想胡搅蛮缠,得理不饶人。我看这样,让你儿子给于北蓓道个歉,再赔个五百块钱的精神损失费,这事儿就算了。”
李大国惊得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钟跃民,“我儿子在医院躺着,你妹妹活蹦乱跳地站在这儿,你还让我们道歉让我们赔钱”
站在旁边的于北蓓和周书记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不然你以为呢”钟跃民反问,平静地看着他,“不管你儿子和北蓓是不是搞对象,但是你儿子把北蓓拉到没人的仓库,欲行不轨,这一点总是没错吧”
“胡说,年轻人搞对象,你情我愿,怎么就叫欲行不轨”李大国辩解道。
钟跃民回过头,问于北蓓,“当时你愿意吗”
于北蓓一个劲儿地摇头,“鬼才愿意呢!”
“听见没,违背妇女意愿,强行发生关系,就叫欲行不轨!这就叫耍流氓!”钟跃民对李大国道。
“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懂!”李大国断然否定道,“她伤了我儿子,我就不能放过她!”
“你不懂没关系,我相信公安和检察院的人会让你懂的!等你儿子出院,铺盖卷别扔,直接带到牢里去吧!”
钟跃民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决绝,“当然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就在家里坐稳了,看我能不能把你儿子送进去!”
李大国见钟跃民不像信口雌黄,一下子慌了神,朝周书记投去求助的目光。
周书记于心不忍,插话道“那个,是不是两个孩子闹着玩儿的,然后误会了”
“对对,长明肯定是跟小于闹着玩儿呢!”李大国一下子抓到救命稻草,“是这个丫头心太狠,一脚就把我儿的蛋踢碎了!”
此话一出,帮李大国说话的周书记,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怎么你还想让于北蓓赔你儿子”钟跃民倒是没什么反应,他心里有数,这事儿急不来,有个反复也算是正常。
“当然要赔!”李大国顿时激动起来,“我儿子稀罕她,跟她闹着玩,谁知道她下手这么狠!她一定要赔!”
李奎勇忍不住,“不是,你想怎么赔啊”
“让她嫁给我儿子!”李大国不容置疑道,“我儿子要是不能生孩子,她就给我儿子守活寡!”
李奎勇都被气笑了,“还真他妈敢说!”
于北蓓被吓得一哆嗦,可能是想象到自己守着李长明这个废物一辈子的场景了。
钟跃民见李场长还是执迷不悟,转脸对周书记道:“周书记,您是老党员,我们相信您,您说怎么办”
“老李,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周书记站起身,“还要不要党性了!你以为你是旧社会的地主啊还守活寡!”
李大国皱着眉头,立马起身,“老周,你给我老实说,这两个是什么人你怎么老是帮他们说话!”
周书记也是气得不行,“我这是帮理不帮亲!你儿子李长明干的什么事儿,你难道真不清楚你还在我面前编的一套一套的,差点就让我成了帮凶!你就是这么坑你的老战友老搭档的”
李大国被问得哑口无言,整个人僵在那里,显然在周书记面前没说真话。
“钟同志、李同志,还有小于。”周书记不再搭理他,“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清楚了,请相信农场一定给小于一个公道。如果到时候你们还不满意,可以直接去公安告李长明,我绝无二话!”
“那行,您既然这么说,我肯定是相信您的,这事儿我就等您的消息,也省的让家里知道,说我们在外面瞎胡闹!”钟跃民起身,“那我们就先走了。”
“行,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不送。”钟跃民带着李奎勇和于北蓓出了门。
“老周,你怎么让他们走了”李大国阻拦不及,埋怨道。
“我看你是昏了头了!”周书记怒不可遏道,“你看见他们开来的吉普车没有”
“车怎么了”李大国还没有醒悟。
“那你看见号牌了吗”周厂长指着钟跃民等人离去的方向,“你这辈子连
第二百七十四章:几条纪律
穿越血色浪漫正文卷第二百七十四章:几条纪律“同学们,黑板上是我的名字。”钟跃民环顾教室,“今年二十三,跟在座的同学年纪差不多大,甚至可能还小一些,现在我能给大家当老师,也就占了早两年上学的便宜,所以大家可以直接叫我钟跃民。”
“嗡……”教室里就议论开了。
学员们都是推荐来的,年龄落差很大,小的只有十几岁,大的有三十多岁,比学校里不少老师年纪都大。
这些青年教师为了镇住这些来源复杂的学员,一般都可以板着脸,深怕漏了怯。还没有像钟跃民这样,特意挑明这一点的。
“哎,这小老师挺有意思啊”
“这是瞎胡闹吧还有点儿老师的样子吗”
“我觉着挺好,本来大家就差不多大,打成一片多好!”
下面说什么都有,钟跃民无所谓,反正他听不见。
“现在我就说几条纪律,大伙儿听一下。”钟跃民等教室里嘈杂的声音稍微小一些,继续道:“觉得我说的不对,可以直接站起来反驳;觉得我说的不好,可以直接离开教室;要是累了困了,可以趴在桌上睡觉,但我只有一个要求,请打呼噜的同学小点声儿,不要打扰到其他同学!”
钟跃民的话说完,刚才还是嗡嗡作响的教室,一下子如同死一般的安静,现在的人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纪律。
过了一会儿,教室里突然炸开了锅,显然所有人都被钟跃民宣布的几条纪律震撼得不轻。
“这是哪来儿的牛人啊胆儿够状的!也不怕大伙儿全跑光了”
“敢这么说的肯定有几把刷子,咱们听听他怎么上课!”
“听说他是刚毕业留校的师兄,之前年年考第一!”
“考第一也不代表会讲课,他要是讲得不好,到时候看他怎么收场!”
这一次的议论更多了,钟跃民也预估到一些,但他现在也顾不上,把课讲好比什么都重要。
“这节课,咱们来讲力,什么是力我估计很多男同学都切身感受过力,比方说打架的时候,人家一拳扪在你脸上,那个时候你的脸感受到的就是力。”
“哈哈哈”下面男同学女同学都哄笑起来,这个例子确实生动。
钟跃民继续问道:“拳头打在脸上,脸感受到的是什么”
“力!”下面同学齐刷刷回答道。
“不。”钟跃民一本正经地摇头,“是痛!”
这个出乎意料地答案让教室里学员爆出欢快的大笑声。
“哈哈,脸确实痛!”有人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着道。
“脸为什么痛因为被拳头打了,被打了能不痛吗”钟跃民讲道。“但如果只有脸,没有拳头,脸还会疼吗”
“不会!”下面回答道。
“为什么”
下面鸦雀无声。
“因为没有了拳头对脸施加作用,就没有了力,没有了力,脸就不痛了!”钟跃民自问自答,“所以力是什么,是拳头对脸的作用,也就是物体对物体的作用,叫做力!”
“丁丁丁”
不知不觉,一节课就结束了,钟跃民给学员们介绍了力,算是做了个物理开蒙。
“请学员们,回去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有的学员能拎得动一两百斤的麻包,但是没有办法拎着自己的耳朵把自己拎起来我们下节课来讨论,好下课!”
钟跃民压着结束的下课铃声,出了教室。当年他最讨厌老师拖堂,现在轮到他当老师,他发誓绝对不多上一秒钟的课。
钟跃民的课倒是讲爽了,可他课上说的几条纪律、拳头打脸就是力、拎耳朵为什么不能把自己拽起来的问题,一下子就成了整个清华园的热门话题。
园子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烈的关于课堂和讲课的议论了,而现在连校工都能说出力就是物体对物体的作用,算是进行了一次全面的物理知识普及。
……
“跃民,你也真够逗的啊!留的课后问题竟然是拎自己耳朵为什么不能把自己提起来的问题!”罗锦兰在办公室里笑着打趣道,“那到底是为什么啊”
“您可是水利工程师,能不知道这个”
罗锦兰苦恼道:“你出的题太怪了!我还真没这么想过!”
“您就是被这个题给迷惑了,回头自己琢磨琢磨就明白了!”钟跃民道,“主任叫我,我先去一趟。”
“哎别走啊!你跟我说说啊!”罗锦兰还不甘心。
她这就像小学生第一次听到脑筋急转弯,急切想知道答案,这也是脑筋急转弯的乐趣所在,要真告诉她了,这点儿乐趣就烟消云散了。
钟跃民深知这点,他觉定让子弹再飞一会儿,让大家讨论物理的热情再高涨一些。
……
“砰砰砰……”
“主任,您找我”钟跃民探着脑袋问道。
“进来。”
“哎。”
“坐。”
“哎。”钟跃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站了一节课,真是累了。
“来,我给你倒杯水。”
钟跃民腾一下站起身,“别别别,哪能让您给倒水啊我自己来。”
钟跃民抢过张主任手里的茶杯,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一节课上下来很累的,我这个坐办公的给你倒杯水,应该的!”张主任笑着道。
“还能累得连倒杯水都倒不了”钟跃民笑道。
“你年轻,体力好,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一节大课下来真是要老命了,有时候连腰都弯不下来!”张主任靠在椅背上,叹口气道。
“您还正当壮年呢,我看还得为国家工作三十年!”
“哈哈……你这小子!”张主任仰天大笑,“新生进校,我们喊的口号是‘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我都六十多了,再工作五十年你当我是老妖精啊!”
“嘿嘿,主任,主席可说了建国之后不许成精,您只能奔着老神仙的路上去了!”钟跃民玩笑道。
“哈哈,就你小子怪话多!”张主任走到办公桌前倚着,“跟你聊会儿天,笑这么几声,精神头都好不少!”
“那我得天天来,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我多来几次,到时候您说不定就变成了二十岁的棒小伙了!”
“那我是不是得叫你叫哥啊”
“额”
“哈哈,还有你小子噎住的时候!”张主任得意地笑道。
钟跃民无言以对。
张主任又走回办公桌后面,“行了,不说笑了。今天第一次上课,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课堂气氛挺不错,同学们都挺愿意听的。”
“虽然今年进来的学生大部分经过考试,但是文化水平还是参差不齐,你要注意一点儿。”张主任嘱咐道。
钟跃民道:“您放心,我权当他们是小学生来教,保证各个都能听明白!”
“上课用打架来举例子,确实小学生都能明白!”张主任调侃道。
“嘿嘿,主任您也知道了”
“我能不知道吗你刚下课,系里面就传遍了!”
“讲课嘛,举什么例子不是举呢能让大家听得明白,记得住,就是好例子,您说是不是”钟跃民嬉笑道。
“我又没说你什么,你解释什么”张主任反问道,接着又问:“你上课定三条纪律是怎么回事儿”
“嘿嘿,我那是说着玩儿的。原来天桥说相声的开场都有定场诗,把听众的注意力拢起来,我这就跟那个效果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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