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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对你一见钟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步天涯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蓝漓十分认真,“也许有些事情我对你有所隐瞒,但我对你……有些话我不说,你心中难道感受不到”

    也许有的事情她可以闭口不言,但她和陆泛舟之间,什么都没有。

    “那为什么玉佩会在德善堂出现”白月笙拿起那只锦袋。

    “我只是去见封少泽。”蓝漓看着他,“我为什么去见他,想必你心中十分清楚。”

    白月笙默默的看着蓝漓,他当然知道蓝漓为什么去见封少泽,他也当然知道,蓝漓和陆泛舟自从回来之后见面越来越少,基本没什么交集。

    可。

    人的感觉有的时候是极其敏锐的。

    他一直便觉得,蓝漓和陆泛舟之间,无形之中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在其中,这一次,陆泛舟前脚准备南下滨州协助治灾,蓝漓便要分秒不离也去滨州。

    长久积压下的疑惑和不安,以及某种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妒忌,催化了他心中的怒火。

    而蓝漓这段时间以来,对他的冷漠,再加上面对萧明秀觊觎王妃之位时候的无动于衷,更是火上浇油,让他怒火中烧。

    是无所谓

    这独一无二的王妃之位,就这么入不得她的




110、离
    他扯了扯唇角,将玉佩放到一旁的软塌上,“如你所愿。”转身大步离去。

    蓝漓咬牙忍着自己没有追上前去拦住他。

    她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

    她拿起锦袋,将系绳打开。

    玉佩上,一道细细的裂痕横乘其上,虽不那么明显,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彩云和战英二人也不敢进来,只能站在长廊下忧心忡忡。

    蓝漓柔嫩的指尖轻轻的摩挲过那道裂痕,身子僵直,立在水阁的厢房之内,久久没有动作。

    她想起当时在浴汤池边,白月笙将这东西挂在自己颈上时候,这玉油光碧绿那等好看,如今却生生多出了一道裂痕,就像自己和白月笙之间,曾经多么的缱绻美好,不可分割,如今却充满误解和猜疑,心痛而无奈。

    白月笙说的没错,滨州那里的确一早就传了消息过来,大哥蓝烁已经找到了,受了些皮外伤,倒不严重。

    她要离开京城去滨州,一方面是害怕大哥的失踪和萧明秀有关系,怕萧明秀再迫害大哥或者父母,另外一方面,终归也是因为萧明秀想嫁白月笙这件事情。

    她从没想过,白月笙曾对萧明秀许过那样的诺言。

    好吧,那算不上什么诺言,只能说童言无忌。

    然,当她站在水阁门口,看到萧明秀那么认真,眼神充满期盼的对白月笙说出那句话,问他还记不记得……

    那样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

    是恋慕,浸入骨髓的那种。

    萧明秀,北狄的公主,这么多年,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惦记着自己枕边这个男人,想这他能履行当初的戏言。

    她的心不可抑制,妒火中烧。

    她甚至没有办法再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萧明秀,那个女人对蓝漓来说,立即成了对立面,成了敌人。

    恍然之间,蓝漓忽然想起不久之前,白月笙隐瞒自己京城“瘟疫”事件的时候说过的话。

    “心儿,你太诚实了,诚实的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心思。”

    她自嘲的笑。

    果然,白月笙了解她。

    清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月上柳梢头。

    蓝漓就站在水阁的窗前,看着那半轮弯月,目光平静。

    身后传来脚步声。

    “小姐。”是彩云,见她整日没吃东西,心里担忧,硬着头皮又送来一趟,“这是李嬷嬷亲手为您准备的,都是您喜欢吃的小菜和清粥,您都一天水米未进了,多少吃一点吧。”

    蓝漓却没有回应。

    彩云无声叹了口气,将食物放下,退了出去。

    彩云虽然话多,有时更是难免呱噪,但还是很有眼力见的。

    然那一漆盘的食物,蓝漓终究没有动过。

    她依旧立在那窗口边上,只是视线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廊下,不远处。

    彩云和战英神色凝重。

    她们跟在蓝漓和白月笙跟前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人闹这种矛盾。

    “你跟着王爷的时间久,你觉得王爷会气多久”彩云问。

    “我也不知道。”战英滞了滞,“但瞧王爷今日的样子……可不是一般的生气闹别扭,今日……”战英左右看了看,“你是听到了的,就算王妃能说的清楚那个风,王爷也未必能消气。”

    “……”

    彩云皱起秀眉。

    “你随着王妃时间那么久,那个人到底……是谁”战英有一丝好奇。

    彩云却抿紧了唇瓣。

    是谁

    她九岁跟着蓝漓,那个时候,蓝漓甚至不认得白月笙,有一次高烧迷了神智,说起梦话,便一次又一次的唤着“风”,当时她年岁还小,什么都不懂,如今想来,蓝漓唤风的时候,眼角的泪和眉宇之间的痛苦……

    一个九岁的小女孩而已。

    风。

    一个人还是什么别的独特的意思

    彩云无言以对。

    战英叹了口气,转眸瞧了那窗口一眼,却忽然怔了一下,“咦”

    “怎么——”彩云回眸,也是一愣。

    原本站在窗口处的蓝漓没了人影,厢房内也灭了灯火。

    彩云和战英对看一眼。

    彩云赶忙轻手轻脚的到了床边,就着窗户的缝隙朝里面一看,蓝漓已经睡下了。

    彩云怔了怔,难道是想通了

    那滨州,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第二日一早,天边灰白,蓝漓便醒了过来。

    李嬷嬷早早准备着伺候,并且想好了一箩筐的劝慰蓝漓好好用膳并且休息的话语,却没想到,一个字都没用上。

    蓝漓起床一边洗漱,一边吩咐备早膳,并且在用早膳的时候,吩咐了彩云一句:“收拾一下,启程去滨州。”

    一句话还没落下,整个水阁伺候的奴才仿佛都被使了定身术。

    彩云确定道:“现在”

    “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蓝漓说罢,放下碗筷,抱过孩子,喂孩子吃东西。

    彩云站了会儿,才意识到,蓝漓没有在开玩笑,“知道了。”便转身去准备一切。

    ……

    寒月轩

    “王爷。”

    战坤轻唤了一声,白月笙却没有应声。

    “王爷。”战坤又唤。

    白月笙紧皱长眉,将手上一折公文做了批示,放到一旁。

    战坤咬了咬牙,若是寻常,本不该再喊,但现在……

    “王爷!”战坤提高了声音,“王妃她——”

    唰!

    白月笙掀起眼帘。

    分明是一个看似随意还带着几分慵懒的眼神,却震的战坤浑身一僵。

    “本王的话,是不是连你也听不懂了”

    白月笙声音依旧平静随意,但其中冷意,却渗人无比。

    “属下不敢,只是因为有要事所以属下——”战坤有些头皮发麻。

    “出去!”

    战坤咬牙,硬着头皮道:“方才水阁传来消息,王妃吩咐一个时辰启程前往滨州!”

    战坤一口气将话说完。

    白月笙正要开口斥责战坤的话没说出来,倒是下意识的怔了一下,之后,本就充满疲惫的眉宇之间再染一抹愠色,阴沉从眼眸中闪过。

    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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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今非昨
    他的视线随意的扫过,当看到妆台上那只锦袋的时候,瞳孔猛的一缩。

    那是夜明翡翠的锦袋。

    追着他恳求,拿了回去的东西,便被这样随意的遗弃了吗

    一股酸涩涌上喉头。

    他动作缓慢的将锦袋握在了手中,却又忽然怔了下。

    空的。

    ……

    白月笙没有回去寒月轩,而是让战坤将寒月轩内必须要处理的紧急公文多搬到了水阁的小书房之中。

    战坤一边指挥亲近下人做事,一边无声叹息。

    自己这位主子,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懂了,王妃在的时候,气的脸色阴沉,恨不得一眼能冻死对方,王妃走了,却又腻在王妃的水阁之中,不知道在缅怀什么。

    “吩咐战阁沿路保护王妃安全,另外从金甲卫中挑选二十人,跟上去。”

    “是。”

    “宫中战琼送来的名单,交到沁阳王手上去吧。”

    “王爷!”战坤面色微变,“那是战阁经营多年的心血,一旦名册交出去——”岂不是等于拱手将宫中势力送人送一个长青舍还不够吗

    “交出去。”白月笙淡淡言道:“我如今受皇兄猜忌。”

    “那更不该交出手中所能用的人,一旦交出,万一皇上——”战坤噤声,调匀呼吸,才道:“不管是为了世子,还是为了王妃,王爷都不该这样做。”

    “战坤,你跟在本王身边多久了”白月笙抬起眼眸,慢慢发问。

    战坤愣了一下,“二十多年了吧。”

    “这么久了……你觉得你了解本王吗”

    战坤愣的更厉害了。

    他不知道要怎样回答,然白月笙似乎也是不需要他回答的,他低下头,继续处理手上杂事。

    屋内很静很静,战坤也陷入沉思。

    许久之后。

    “有些腻了。”白月笙忽然说了一句,丢下朱笔。

    战坤抬眸,没有错过白月笙眼眸之中一闪而逝的疲惫。

    这些年来,战坤跟在白月笙的身边,也曾见过他失眠症严重的时候长久的睡不好,眉宇之间总是无法消散的阴霾和疲惫,然无论怎样的疲惫,他的眼神从来坚毅危险。

    可就在刚才,那深邃的眼眸之中,疲惫那么真切。

    战坤忽然顿悟,王爷是累了,心累。

    是为什么累了呢

    他一向条理分明的脑袋打了结,第一次觉得白月笙的心思这样的晦涩难懂。

    白月笙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他连忙跟上。

    门口上了马,二人朝着沁阳王府而去。

    日头正中。

    白月辰下了朝,处理了琐事之后,就回到了府中,瞧着那黄梨木大床上,形容枯槁不成人形的孩子,神情僵硬,眉头也是紧皱。

    煜儿的情况每况愈下,他本就为了查定远将军和当年凉州瘟疫的事情分身乏术,如今更是身心俱疲。

    “大夫说,这便是这几日的事情了。”沉默的压抑,让福伯满身不适,终于忍不住了,“王爷,生老病死,早是老天注定了的事情,煜少爷生来得这种病,大夫无能为力也是没办法,您……您别这样……”

    白月辰低声喃喃:“他才刚

    过了十一岁生日……”

    润福管家只觉得心头被什么东西戳着,不特别疼但是却让眼睛又酸又闷,眼眶瞬间就湿了。

    他自小伴在白月辰的身边,陪着他长大,这么些年了,何曾见过白月辰如现在这般深沉低迷过。

    他家主子啊,合该就是恣意天地山水间的潇洒客,却偏生在了帝王家。

    门外匆匆传来脚步声。

    润福管家回头看了一眼,忽然松了口气,“王爷,华阳王来了……”

    总算,来了一个能让王爷高兴一点的人了。

    白月辰闻言,站起身来,“好好照顾煜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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