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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对你一见钟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步天涯

    “够的上。”怎么够不上虽然不够精致还有些生疏,但味道确是极好的。

    蓝漓本想着他有女儿要照顾,多等些时日也无妨,但老者既然自己找上门来,蓝漓便也没有推辞,将自己的要求条件跟老者说了一番。

    老者本就感激蓝漓救了他女儿,何况蓝漓所说的条件要求都十分的优越,他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便和蓝漓签了一份雇佣合同。

    这时候,蓝漓才知道原来老伯是姓秦的。

    人手到位,蓝漓这糕饼铺子可算开了起来,有蓝漓的巧思和秦伯的手艺,在加上原本秦伯在码头卖烧饼的名声,铺子一开,生意自然是极好,蓝漓也早与秦伯说定,每个月一两银子的月俸,若是生意好,还可拿些提成,秦伯便做的更用心了。

    六月杨柳满树青,晌午时分也是百无聊赖,蓝漓坐在院内桐树下小憩,被敲门声吵醒。

    彩云去开门,忽然惊喜道:“常青常礼,你们来了!呃——”她的声音忽然顿住。

    “怎么了”蓝漓站起身往门口一看,门口,除了高壮黝黑的常青常礼两兄弟外,还有一个气质清华而矜淡的俊逸男子坐在轮椅




96、冤家路窄
    秦伯的手艺果真不是盖的,开张几日,都是生意火爆。

    蓝漓还是延续原来在京城时候的做法,时不时的便会有买赠的活动回馈顾客,瞧着那秦伯也是本分人,一段时间之后,蓝漓从食谱上摘录了几种糕点做法给了他,秦伯参详考虑了几天,做出的成品也是让人喜不自胜。

    新品推出之后,生意越发的好了起来,每日做的量已经不够客人们选购,蓝漓便让铺子每日定量,每天只做五种,每种两百份,卖完关门,如此一来他们的糕饼越发的让人喜欢,每天早上没开门已经有人开始排队。

    这一日,糕饼铺子的生意照旧很好,不到晌午,所有类型的糕饼已经卖的差不多,蓝漓点算了最近的账目和银子之后,才回到自家小院,秦伯却慌慌张张的追了过来,“夫人,不好了。”

    “怎么”

    秦伯自在蓝漓这里做糕饼师傅开始,就在铺子的附近租了个小院住着,并请了一个婆子,自己不在的时候照顾女儿,可今日不知怎么了,久未发病的女儿忽然发起狂来,那婆子受了惊,在外面多说了两句,却招来了麻烦——有人似乎正在寻找他们父女两。

    “是什么人找你们,你知道吗”蓝漓静静的问道。

    秦伯欲言又止,僵了好一会儿,才道:“在姑娘找我前的两三个月,因为我没看好,不小心让沉鱼跑了出去,我再找着她的时候她是昏在山里的,我不知道她出去发生了什么,但也怕别人找来,这才将她捆在了山洞,我想着,她别是在出去的时候咬了人吧……”

    “这样……”蓝漓想了想,很快道:“先将沉鱼放到我这来,人多,也有个照应的,至于那婆子,我让彩云去打发了,然后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找你们在看。”

    秦伯满眼感激,“夫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不是什么大事,赶紧去办吧。”

    “好……”

    彩云出手,当然不是普通的打发,除了给银子,还说了两句话。

    这种狂犬病,一旦被人发现,绝对是不问缘由,直接烧死或者活埋,而接触过病人的人也没什么活路,婆子哪敢到处去乱说,她还要命呢,只得暗自啐骂自己真是倒了血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常青和常礼办事极是得力,很快就查到了寻找秦伯父女的人。只是当听到那人名字的时候,饶是以蓝漓的淡漠镇定,还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梅映雪么

    还真是冤家路窄。

    彩云道:“怎么是她她不是去睢阳剿匪了吗离这里很远啊。”

    常青道:“似乎是匪患已除,有些余孽跑到了附近来,所以梅将军便也到了附近,为了抓那些余孽,她行迹十分隐匿,一般人也不知道。”

    彩云委实不喜欢她,皱着眉头:“那她找沉鱼她们干嘛”

    “属下查到,梅将军身边的春蝉,自从到了这淮山便没有再出现过,会不会是被沉鱼姑娘出去的时候咬了”

    一直沉默的水伯承开了口:“虽都是猜测,但此事还是不能大意,你们近几日出入的时候也多留意些,至于水心,外面的事情你别不要多管了。”

    “可是……”

    水伯承又道:“我传信让清幽过来。”

    蓝漓唇微抿,“也好。”

    水清幽,渝林水家的千金大小姐,和水伯承一母同胞,相貌出众,是为渝林第一美人,乍一眼看去的时候,气质清冷孤傲比梅映雪有过之无不及,不过骨子里脾气火爆是一朵带刺的辣玫瑰。因为水伯承腿伤的事情,水清幽怨怪上了水伯良,偏生水伯良又继承了水家家业,水清幽的心结就更重了,不愿在家中看他碍眼,这才离开了水家。

    她死遁来此,可不能冒失,让原来所做的一切都白费,水清幽么,此时来也好。

    正是清晨,阳



97、找上门来
    水清幽虽然极不愿意一见面就和兄长分开,但也是懂得分寸的,臭着脸说了水伯承和蓝漓几句没良心的话,该做的事情倒也是都做的很认真,她与蓝漓多年相交,就算不能模仿的一模一样,也是有几分火候,第二日换了衣服前去铺子的时候,铺子的伙计和秦伯除了觉得她今日有些冰冷之外,没发觉任何异常。

    蓝漓放了心,让常青常礼留下顾着院子,带着彩云和水伯承一起坐船往另外一个地方去采买,其实采买也不是顶要紧的事情,主要还是避着梅映雪。

    自然,蓝漓一开始是不想水伯承一起去的,毕竟他的腿不方便,但又拗不过水伯承坚持,蓝漓便想着如此也好,顺着他点,也好让他快些消气,帮他看看腿上的伤势恢复的如何。

    蓝漓才离开不过两日,梅映雪的人就找到了秦伯,一柄宝剑架在了秦伯的脖子上,剑光微动,他颊边的头发已经断了好几根。

    秦伯脸色惨白,“不知……不知……这位将军……有何指教”

    梅映雪脸若寒霜,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宝剑,慢悠悠的道:“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老汉……老汉不知……呃——”脖子上的剑又紧了一份,梅映雪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我这婢女虽不爱说话,但脾气却是极不好,如果你说的不和她心意,我还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

    “是……是……老汉知道……可老汉真的不知道将军找我所为何事……”

    “那好,我便提醒你一下,五个月前,淮山山阴,你去过没有”

    “我……去……去过……”秦伯脸色灰白,当时沉鱼便是在淮山山阴找到的。

    “去过就好。”她站起身来,慢慢踱步到了秦伯身边,明明身材不及秦伯高大,但浑身所散发出的迫人威压,还是让秦伯颤了颤,“你可知你家中人得的那病,被人知道是什么后果”

    “将军饶命啊……小女已经快要康复了,她不会到处害人的,求将军开恩……”

    梅映雪的眼眸微微动了一下,“哦这种病真的可以治你不会是再骗我吧”

    “真的可以,我……老汉这里还有方子呢,和一些要注意的事情,只要按着这方子去做,坚持一段时间绝对会有效果的,真的,老汉绝不敢骗将军,还请将军开恩呢……”

    “方子在哪里”

    秦伯眼神瞄向屋中一个柜子,威胁着他的婢女收回了剑,秦伯踉跄的到了柜子跟前,取了一张纸颤抖着交给了梅映雪,“就是这个。”

    “我虽不懂医,但不代表我可以被人糊弄,你和你女儿的命先寄在脖子上,如果方子不对……”她忽然不说话了。这次她没有用剑,只是冷冷的看着,唇角还微微弯起了一点弧度,却看得秦伯心惊胆战,比方才剑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更让他觉得可怕。

    “老汉知道……老汉知道……”

    梅映雪领着人离开了秦伯家,秦伯也差点瘫坐在地上。

    梅映雪回去之后,就让人按照方子给她的婢女春蝉进行了治疗,春蝉只被咬了几个月,病情没有沉鱼那么严重,照着方子上的做了,半个多月已经有了好转。

    梅映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更为疑惑,一个荒野老汉,女儿病了这么多年都没见有什么奇遇,怎么偏就最近遇到了神秘的游医呢她出身官宦世家,自小就接触各种阴谋算计,绝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开始留意秦伯,和秦伯所工作的糕饼铺子。

    一个雨后的清晨,梅映雪换了便装,带着秋霜来到了糕饼铺子。

    铺子的生意并没有因为下雨耽搁,依旧热闹非常。

    为了满足有些客人在铺子中吃用方便,蓝漓在铺子里也设计了桌椅雅间用帘子隔着。

    梅映雪挑了个安静的雅间,点了几份糕点。

     



98、惊喜来的太快
    江面上,风平浪静。

    说好的采买,本是为了避着梅映雪,如今却似成了游山玩水,船只出了淮山之后,又陆续去了附近的一些名胜古迹,二十天了,还没到原定的目的地。

    蓝漓知道,水伯承一是的确想让他们娘俩散散心,二来还为蓝漓悄无声息就“死了”一事心里气她,蓝漓理亏在前,又久未游玩,也是没什么二话,更何况,水伯承自从腿废了之后从未出过门,更遑论是去那人多热闹的地方,蓝漓作为医者,自然也希望他多走动,放下心里的芥蒂,对腿部的恢复也极有益处。

    蓝漓立在甲板上极目远眺,看向不远处隐约可见的码头。

    彩云将披风披在她身上,“这江面上的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吹得久了可不行。”

    “嗯。”蓝漓回眸:“家轩呢”

    “和承少爷下了会儿棋,累了,已经睡了。”彩云也看到了那码头,“那里应该是肃新郡吧据说这里的皮影戏极是有名,我们要靠岸去看看吗”

    “你想看便靠岸吧,我随意。”蓝漓说罢,转身入了船舱。

    彩云皱了皱鼻子,既然随意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蓝漓来到了水伯承的仓房,水伯承正在画船只草图。

    “你的气可消了么”

    水伯承手指微微一顿,放下笔,“什么气”

    这意思还气着蓝漓有些无奈,道:“我帮你看看你的腿伤吧。”

    水伯承看了蓝漓好半晌。

    蓝漓又道:“我知道诈死托生那件事情冒险了些,你气我便气我,可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才是。”

    “你还知道。”水伯承冷哼一声。

    蓝漓却是心中一松,能在明面上说,至少证明没有一开始那样生气了,“当时也是没办法。”

    水伯承知道蓝漓不愿多说那些事情,伸出了手,“不是说要看腿伤”

    蓝漓笑着上前,探了探脉搏,纤细的眉儿挑了挑,又弯下身子去检查他腿部的肌肉。

    她倾下身子,颊边的发丝也顺势滑落耳畔,水伯承的手动了一下,他却强迫自己忍住了要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的冲动,不,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不能这样浪费,她深知蓝漓对男女之事的态度,他不能现在就吓跑她,而且,他的腿……

    忽然,水伯承面色一僵,震惊无比的看向蓝漓,“你——”

    “是不是有知觉”蓝漓露出一个笑容,手指压了压另外一个穴位。

    水伯承面色又是一变,像是不可置信,惊喜来的太快他甚至无法反应,“这……怎么……”他以为他的腿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康复的可能了。

    “恢复的不错。”蓝漓帮他放下裤管站起身来,“上次离开的时候已经有所恢复,只是怕你空欢喜才没说,好在你还算是个听话的病人,药和针灸一直没断过。”

    水伯承已经无法反应,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腿,好半晌,水伯承抬眸看向蓝漓,那眸中神色热切激动,冲动的握住了蓝漓的手腕,蓝漓只以为他是太高兴了,“你早些休息,我明早帮你针灸。”

    看着蓝漓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心中的狂喜无法抑制,老天待他还不薄不是吗

    夜晚,蓝漓刚入睡不久,便被江面上嘈杂的声音吵了醒来,刚披衣出来,彩云就迎了上来,“有人落水了。”

    不远处是肃新郡码头,一艘华丽无比的大船上火把照亮了半边天,船上的人仓皇失措,吆喝呼喊,水面上,一个影子扑腾着,却没人下水救人。

    蓝漓皱了皱眉,“这些人在做什么”按理说,随船的人都是经验丰富的水手,不救人却要观望么

    “好像是从西川过来的客商买的船,明日才,所以水手都回去歇息了……”彩云也眉头紧皱,只听对面那船上响起哭喊之声,“快来人救救我家夫人



99、叶家大小姐
    船上的人手忙脚乱,慌的没了主意。

    “夫人啊——”丫鬟呼天抢地的嚎啕大哭。

    彩云抬手将她推开,帮着蓝漓将人在甲板上放平,蓝漓按压女子的腹部,那丫鬟忽然大叫起来,“你们想干什么我们夫人怀孕了!”

    彩云冷冷扫去一眼,“不想让你家夫人死,现在就闭嘴!”这一眼威力十足,丫鬟立即噤声。

    那丫鬟不敢哭的很大声,默默的流着眼泪。

    蓝漓不断按压她的腹部,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进行人工呼吸,直到女子哇的一声将腹中积水全部吐出来,咳嗽了起来,丫鬟大喜,扑上前去,“夫人,夫人——夫人你怎么样”

    赵盼兰还十分虚弱,咳嗽了好几声,在火把光亮之中慢慢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被救了,脸上忽然露出凄楚悲绝,全是泪水:“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啊——”说着竟手脚并用爬起来,踉跄着还要往水里跳,蓝漓这才明白,原来这女子竟是想一心寻死,才会选在水手都不在的情况下投水。

    “你若要死,等我们走了再死。”小姐费了那么大的劲,这人居然还要寻死,彩云被气的不轻,哪知赵盼兰不领情,哭骂道:“我没有求你们救我,咳咳——”

    彩云愣了一下,委实没见过这等忘恩负义的。

    倒是蓝漓,姿态平平站起身来,拧了拧衣服上的水,赵盼兰见寻死不成,彻底崩溃,哭喊了起来,“我……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连死都死不了——”

    “啪!”一个青衣的婢女上前就打了赵盼兰一巴掌。

    人群分开,一群奴婢婆子拥着一名身着绿色长裙的女子来到了甲板上,那女子仙资秀骨,体态修长,相貌极美,明媚的眼眸扫过赵盼兰,淡淡道:“受了点委屈便寻死腻活,连腹中孩儿都不顾……你也当真是有出息……”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十分悦耳好听,手中的团扇轻轻摇摆,露出上面贵妃醉酒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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