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对你一见钟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步天涯
赵盼兰直接愣住了,“大小姐……”
“让姑娘见笑了。”绿衣女子看向蓝漓,从下人手上拿过披风递了过去,彩云道:“不必了,我们还有事,这就告辞了。”水伯承已经让南萧将船只慢慢靠了过来。
绿衣女子会意点头,“今日之事多谢姑娘了。”
蓝漓轻应了一声,转回自己船上,水伯承已经准备好了披风等保暖之物,又是无奈又是责备:“总这么让人不省心,快进去吧。”
恰逢此时蓝漓打了个喷嚏,水伯承眸中无奈更甚。
对面的船上,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仓皇奔了出来,“怎……怎么了!”边走边系腰带,近了之后借着火把的光亮,那男子下颌上的唇印显得异常刺目。
绿衣女子眸色微冷,身后两个婆子去了仓房,将一个婢女拖了出来。
那婢女眉眼娇媚隐含春色,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两人干了什么好事不需言表。
赵盼兰浑身颤抖,流下痛苦的眼泪,真可悲不是吗自己怀着孕鬼门关前走一遭,而她的丈夫都在做什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绿衣女子问。
那婢女浑身颤抖,“奴婢……奴婢……”赵盼兰身边的丫鬟指着婢女骂道:“她原是夫人身边的丫头小楠,仗着有几分姿色得了爷的垂青,就变本加厉,在夫人面前耀武扬威,方才更是跟夫人说爷就是恋着她娇软,还说也说夫人是木头……好些污秽的话,夫人就是受不住这刺激,所以才有了轻生的念头。”
那衣衫不整的男子叫做叶申,忙道:“小霜你不要胡说——”仓皇看向绿意女子:“阿美,事情不是这样——”
“叫我大小姐。”绿衣女子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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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以身相许吧
蓝漓和彩云回到船上之后先洗了热水澡换了衣服,此时船已经开出好一段距离了。
水伯承也已经不想说她,只道:“明知如今的境况不能抛头露面,却总遇到这种不得不为的事情。”
蓝漓也颇有些无奈,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瞧那派头……”水伯承顿了顿,“应该就是天下首富皇商世族叶家的大小姐叶静美……”
“嗯。”蓝漓点头,她并不想和京中的人有任何牵连,所以才直接离开。
水伯承心中哪能不明白,此时只希望自己的腿能赶快好起来,帮得上水心一些忙,而不是任何时候都只能远远看着。
隔日,船到了绿凉山下的绿凉县。
绿凉县的水家船运分行送来了两份信,一份是淮山水清幽的,言明梅映雪已经上过门,而且态度极其不善,这让蓝漓都有些担心。梅映雪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又喜欢白月笙,见到水清幽那张脸,谁能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狠辣的事情来
她忽然很后悔,自己都是已经“死了”的人了,为何非要开铺子做生意,在人前漏了脸。
水伯承自然也是担忧的,“清幽的身手不错,若是明着来还好,就怕暗中下什么黑手,这样,我传信给伯良,就近调些人过去暗中护着,再加上父母江湖中有些朋友,那梅映雪应该也不敢怎样。”
“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水清幽后来知道保护自己的是人是水伯良派来的,冷嘲热讽了好一阵子,这都是后话。
另外一封信,却是关于叶家想与水家定制船只生意往来的信。
因为叶家原来并没有专职负责水事的人,所以此次希望水家的人可以派遣一个得力的人亲自指点一切。
蓝漓淡淡道:“叶家财力惊人,背后又有朝廷势力撑着,这些年来,便是陆泛舟这等掌握朝廷半数经济命脉的人,也未必能撼动叶家地位分毫,看这意思,是要水伯良亲自出马了。”
“嗯。”
蓝漓眉心微微一蹙,很快恢复正常。
“你还记着上次的事情”水伯承折好了书信,难得叹息,“伯良他有苦衷,上次的事情更不是为了换的什么王爷庇护,水家荣光,只是因为你的事情已经泄露,所以……他不得不顺手推舟,以免事情越发不可收拾。”
“我知道。”蓝漓抿了抿唇。
水伯承道:“这次你不必担心,你的事情如今只有我和清幽知道,我没有告诉伯良,清幽更不会。”
“嗯。”蓝漓应了一声,道:“我们且先不去别处了,就在绿凉县待一段时间,一来观望一下事态发展,二来给你调理腿伤。”
“你说怎样都好。”
一行人便在绿凉县留了下来。
水伯承的腿已经有了知觉,每日配合针灸和汤药,顺便再调配专门的药汁泡一泡,进展的很快,只是腿部伤了五年之久,治愈的时间要久一些。
水伯承并不在意这些,只要和蓝漓一起,他便是高兴的,他甚至觉得这辈子的灾难也许就是为了遇见蓝漓,便是再来一次,他也是甘愿的。
除了调理腿伤,蓝漓也没闲着,她不想做手心向上的人,何况还有儿子要养,赚钱这件事情势在必行,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传了常礼过来。
常礼常青是兄弟,但常礼素来都在水上,见过他的人很少,外面的事情便由常礼一应负责,打算将弃了的船行重新组建起来,不过人手都要重新找,还是要费些时间和功夫的。
水伯承没劝她,也知道劝不住,“船行用的船只我帮你设计好了,和你原来的构造出入有点大,不过实用性更好。”
蓝漓仔细看了看,忍不住笑了,“你设计的船只自然是极好的,不过银子可不能少。”
水伯承无奈,“提银子伤感情,能不提吗”
蓝漓也很无奈,“没办法,亲兄弟还明算账,生意是生意,交情是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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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恶人恶报
蓝修慎离开之后,紫恋深深叹了口气。
红蔷抱着采薇上前,“这都是第三次了,这个蓝修慎想干嘛姑娘都说了不同意,他又没能耐抢。”
紫恋接过采薇,“蓝修慎只是书生,他所看重的终归还是功名,能想到抢铺子的,应该不是他。”
“那会是谁蓝家那些人,我瞧着都是本分的,三房的夫人吗也不像啊。”
紫恋哄着孩子没说话。
蓝修慎离开之后,没去书院,也没回蓝家,而是鬼鬼祟祟的到了茶馆,在茶馆待了一会儿之后才回家。
隔日,京城中忽然有流言风靡,是关于紫恋未婚生子出身青楼,描述的绘声绘色。
这样的流言,自然对布行生意产生了十分严重的影响,布行的客人多是达官显贵,一时之间,所穿所用的东西如果是出自紫漓布行几乎成了上流圈子的笑柄。
至于那些平民阶层的客人更是不齿紫恋出身,怕污了自家门楣,有些客人不知怎么打听到了紫恋的住处,扔了烂的菜叶和鸡蛋,更有过分的堵在门口辱骂不休,连布行都不得不暂时关了门。
紫恋到底是女子,又有几个女子能受得了这样的辱骂和人身攻击连采薇也被外面的嘈杂吓得哇哇大哭。
忽然,外面似乎响起了铠甲碰撞的声音,很快,外面闹事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红蔷紫恋对视一眼,很是诧异。
有人敲门。
红蔷等了好一会儿,咬咬牙前去打开,却又惊又喜,“柴公子!”
柴宁在蓝漓“死去”之后三个月,身子慢慢恢复,起落之后想通了很多事情,也没有回西川,就留在了京城帮助紫恋打理布行,柴家原本在西川也是做布匹生意,若没了柴宁只凭紫恋一人,这布行还真难以维持。
紫恋松了口气:“柴公子,是你叫的官兵吗”
“嗯。”他去了一趟威武将军府,只说有人聚众闹事,卓北航可不管什么上流平民还是青楼女子,直接派人来把闹事的人给解决了。
红蔷道:“柴公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姑娘毕竟是女子,这样闹下去可怎么得了”
柴宁沉吟,“这件事情交给我。”
“公子知道是谁散播的谣言吗”
柴宁没说话,可据他这几个月在京城观察,以及对布行所接触人的了解,也不难猜出是谁。他微微垂下眼帘,腰侧玉佩印入眼帘,他曾把江梦琪放在心底最深处,即便是江梦琪嫁进了陆家,他也忘不掉,他痛苦,迷了心智,忘了自己,可即便是颓废到一蹶不振的情况下,二人定情的这枚玉佩他却从未丢掉过。
可这些,在江梦琪的眼中,到底又有几分价值呢
当初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江梦琪都变了个人,这玉佩怕早已分文不值。
柴宁扯了扯唇角,像是一个笑容,又不像,他离开紫恋处,约见了陆江飞。
陆家,陆江飞气冲冲的回到自家院子,一脚踹开了房门,“是你,对不对”
屋内,一个女子大腹便便,靠在软塌上喝莲子粥,正是江梦琪,水绿连忙退了下去。
陆江飞满脸怒意:“紫恋的流言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人家一个小女子怎么惹了你了,你要这样对人家”
怎么惹了
江梦琪眸中又是恼恨又是嫉妒,自己的夫君原来竟然是那个妓女的追捧者,还问她怎么惹了!
“怎么你心疼了是不是你别忘了,我才是你妻子。”
“你只是侧室,够不上妻这个字。”陆江飞冷冷道。
江梦琪脸色惨白,“是啊,可我就算是个侧室,也比紫恋那个贱人高贵!”
“你——”陆江飞念着江梦琪还大着肚子,忍耐的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对你如何你应该清楚,为了你,我连婚约都推了不是吗以前的事情是我糊涂,你若想要什么好东西我也尽力去帮你弄来,紫恋的事情你就算了,行不行就算为孩子积点德……更何况,以华阳王的姿态,便是紫恋我们也是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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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出发淮山
“母亲,我……我……”蓝修慎吓的白了脸色,“是梦儿说有办法帮我在衙门谋个文书的差事,我……我是一时昏了头……”
“糊涂!”蓝老夫人气骂:“梦儿是什么身份,哪里来的本事帮你谋差事她若真的能,又怎么会撺掇你算计那铺子去!”事实上也是因为陆江飞被控制了银钱,江梦琪大手大脚惯了,满足不了花销,她性子又是刁蛮家中人也不待见,所以才把主意打到铺子上去。
“我……母亲,您就原谅儿子吧,都怪儿子犯了傻,我知道错了……”
蓝老夫人深深吸了口气,还能怎样
“以后她的事情你不要再搭理,你有时间多放在读书上,今年的春闱你又名落孙山,下一次还要等三年,你已经三十一岁了,你还有多少个三年可以等你好好想想,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么!”
晚上回去自己院内之后,蓝老夫人一直没睡,蓝漓死后,蓝家人并不知道内情,只是自那日起,蓝家被华阳王府的人护在羽翼之下,蓝老夫人慢慢明白,如今的安稳,是那丫头用命换来的。
蓝修谨易瑶伤心至极,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这做祖母的,便是铁石心肠,也禁不住痛心难受,可蓝修慎和蓝修行都干了什么
她曾寄予厚望的儿子,到头来还不如一个黄毛丫头为这个家考虑的多,终日只知寻衅找事添麻烦,可叹那丫头死了之后,他们竟连灵柩都不曾见到。
还有江梦琪。
想到那个外孙女,蓝老夫人叹了口气,她还是很喜欢江梦琪活泼讨喜的,若江梦琪有蓝漓一两分的懂事,那该多好
禁足,还是快要生产的时候,这其中的意思,蓝老夫人怎么不懂,江梦琪再怎么,也是蓝修言唯一的女儿啊,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第二日一早,蓝修谨刚下朝,蓝老夫人便将他请了来,寒暄了一阵儿,蓝老夫人道:“修谨,你……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帮帮梦琪,她是不听话,可也是你亲外甥女,总不能真的就这样不管不顾吧”
蓝修谨没说话。
蓝老夫人又道:“我知道你很为难,母亲也是没办法……”
蓝修谨道:“梦琪是嫁到陆家去的,还闹得满城风雨非要过去,如今她是陆家的人,我们怎么管更何况,我们始终不是梦琪的娘家,就是有什么,也轮不上我们说话。”
“母亲知道,只是如今的境况,若你去求求王爷——”
蓝修谨脸色忽然沉了下来,“王爷日理万机,这种后宅的事情岂会去管她那样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在陆家那样的地方,当初如果不是梦琪借着漓儿是王妃的缘故,陆家又岂会接纳她如今种种也不过是自作自受,母亲不要说笑了,儿子还有别的事情,告退。”
陆家那样的书香门第,江梦琪还怀着孕,就算做些惩戒,也不会太重,这丫头也的确是该受些教训了。
夜晚,悄然而至。
炎热的夏日,便是夜晚都闷的人有些难受,此时的寒月轩内,却放着四十多只紫铜暖炉,热气氤氲,像是被放在了笼屉中筝一样的难受。
白月笙躺在床榻上,虽额头已经在冒汗,但浑身还是冷的发颤,前两年他还可以靠不断的回忆那莫名香气得到一丝的慰藉,如今却是只要一想到蓝漓,身上的寒冷便越发的厉害,这样的三伏天,竟然也不例外。他已经不记得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一次觉,便是难得入睡,也很快被惊醒。
终于,他无力的闭了闭眼,放弃了抵抗,冲外面低喊:“去找风神医来!”
战坤忙去将风神医从被窝挖了出来,风神医臭着脸瞪着白月笙,恶声恶气:“又想干嘛”
“我要睡觉,不论你用什么办法!”白月笙已经快要崩溃了。
风神医偷偷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心病,我老头子也尽力了,没办法啊——呃——”森冷的视线袭来,风神医忙改了口,“那个,不
103、还等什么
从京城去往淮山,白月笙白月辰几人先走了五日的官道,又转水路坐了十日的船,终于到了淮山县。
淮山是太湖和渭海等水利交接要塞,本地居民,各路客商,脚夫等人多繁杂。
白月笙到了暗线准备好的院落之后,立即召见了淮山的探子。探子是当初梅映雪离开京城的时候白月笙安插进去的,虽然梅映雪因为屡次不听话被太后弃了,但白月笙依旧不放心,所以才有了探子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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