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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对你一见钟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步天涯

    “真没想到……”太后的神情冰冷阴沉,“斩草不除根,遗祸无穷。”

    靖国公的面色也不轻松,“若非是宁儿,哎……”

    “行了,也别怨宁儿了,始终还是我们掉以轻心。”

    靖国公沉吟,“如今三皇子已清醒,再加上那个疯子,我们以后行事要万般小心才是。”

    “哀家知道,对了,哀家听说你将叶静美拘禁在刑部大牢中”

    “是。”靖国公沉声道,“如今爆出瘟疫一事,我们又不能把玉海棠交出去,自然是要有人承担责任的。”梅映雪所服的药,又正好是从叶家抓的,岂不是正巧

    太后微皱眉,道:“可以动叶家,但不要动叶静美。”

    靖国公眸中极快闪过一抹冰凉,“为何”

    “皇帝的心思,你与哀家都是知道的,这次你拿了叶静美,他没有做声,不代表不理会,一旦你做的过了,激怒了他,只怕他会翻脸不认人……”太后秀眉紧皱,“上次因为若华的事情,你们之间已经不愉快,不要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靖国公一凛,“我知道了。”

    勤政殿

    白月川坐在帝座上,看着京城各部传来关于瘟疫管制的事情,眸色阴沉冰冷,冻得整个殿内的太监无一人敢出声。

    烛火随着窗口的微风晃了晃,大太监王进立即上前掌灯,并以眼神指示一旁的小喜子关窗。

    白月川放下奏折,“什么时辰了”

    王进忙回道:“回万岁爷的话,快要亥时了,你看今日是去昕贵人那里,还是谢贵妃那里”

    白月川一记冷眼剜了过去,“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那声音冷飕飕的,王进被吓得满脸冒汗跪倒在地,“万岁爷打趣奴才呢,奴才哪敢”

    白月川姿态闲适的靠在龙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掌下纯金打造的龙头,微眯着眼看向王进,似乎下一刻就会低沉而随意的说出一句——

    拖出去斩了。

    半晌,白月川凉薄的道:“瞧你吓的那个样子,废物。”

    王进嬉笑附和:“是,老奴是废物,废的不能再废的废物,连万岁爷的万分之一都及不上,不,千万分之一——”说着,双腿打着摆子站了起来。

    “够了,把这些恶心的话给朕收回去。”白月川垂下眼眸,活动了一下胳膊,王进连忙上前锤肩,一边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奴才这嘴啊,就是不会说话。”

    白月川淡淡问道:“靖国公进宫了”

    “是,不过方才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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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认床
    狱卒不敢耽搁,啪的一鞭子,直接甩到了叶静美的身上。

    叶静美倒抽了口气,只觉得皮肉开裂,浑身都疼的颤抖。

    可这样的凌虐才是开始,鞭子一下又一下打了下来,囚服破裂,露出里面娇嫩的皮肉,合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看在王侍郎的眼中,奇异的透出一股子妖媚来。

    王侍郎眯起了眼睛,本来就小的眼眶瞬间成了一条缝,嘴唇咧开,其中冒出红光,如此明目张胆的垂涎毫不掩饰,似乎在用那双恶心的眼睛一件一件剥光她的衣服。

    她满心屈辱,咬牙切齿,恨不能将王侍郎那双绿豆眼挖了出来!

    可是,几日的水米未进早让她没有分毫力气,她青丝垂挂,连头也快抬不起来了,可那双眼眸之中却透着冷冽的幽光,“你……你若今天不杀了我,他日——”

    那嗜血吓人的眼神惊的王侍郎浑身一僵,口水也流不出来了,他颤抖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阴狠道:“还敢威胁本官,你以为本官是被吓大的吗等你有那一天再说吧,给我打,狠狠地打!”

    无数的鞭子落了下来,从一开始的疼痛,到渐渐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她真的好累好累,鲜血浸湿了她身上破烂的囚衣,她恍惚想着,连那靖国公都未曾对她动过手,这么一个狗官,若非是那个人授意,又哪来的胆子……

    一时间,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袭来的猝不及防,那么真切,那么刻骨,比身上打来的那些已经让她麻木了的鞭子还让她痛不欲生……

    只因为她没有让封少泽离开吗

    汗湿的脸上露出一抹虚弱而嘲讽的笑……

    恍惚间,那些鞭子停了,似乎又没停,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秋日的漂萍,一直一直往下落,然后掉在一个结实却又冰冷的怀抱中,如同那年的秋天一般……

    一记菱镖打断了绳子,一个明黄的身影闪身上前,将叶静美稳稳接住,下一刻,绣着五爪金龙的披风将她满身是血的身子裹的严严实实。

    他的手在轻颤,小心的点上叶静美唇角的血迹,仿佛怕弄疼了她一样,“阿美……”

    叶静美虚弱的挣了睁眼,被残忍鞭笞的时候都未流出的眼泪忽然夺眶而出,她的唇瓣吃力的动了一下,“你……为……什么”

    察觉到她话中的意思的白月川神色又是一冷,这一发现更让他觉得痛不可抑。

    他轻柔的将叶静美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温声道:“不是我,乖,不怕,我这就带你走。”

    他小心的抱起叶静美的身子,大步离开了这潮湿阴冷泛着气血的暗牢。

    他的身后,王侍郎和一众狱卒典狱官等人跪了一地,众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面色惨白浑身发颤。

    他们也不知道,为何皇帝会深夜驾临此处,还对叶静美十分……看重,可看皇帝现在的样子又像是不会问罪,真是……圣心难测……

    牢门开了,下一刻,皇帝昂藏的身子不停,大步离去,淡的不能再淡的声音却响了起来,“杀了,一个不留。”

    靖国公府

    蓝漓睡到半夜忽然惊醒,便看到屋子正中立着一个人影,若非素来自制力极好,差点就惊叫出声。

    那人影在她睁眼的第一时间跪倒在地,“阁主。”竟是千烟。

    蓝漓松了口气,总算是切身体会了她的能力卓绝。

    这可是靖国公府,且不说周边府兵无数,还因为瘟疫的事情,四周都是卓北航手下的部队,还有靖国公的骁骑营每半个小时巡逻一次,最关键的是,彩云就住在隔壁,这个丫头,有什么声响素来反应最是敏锐,可千烟竟然堂而皇之的进入她的屋子,且看起来像是来了好一会儿,足见此女的能耐。

    “属下是吓到阁主了吗”千烟问。

    “你不喜欢我”蓝漓挑眉,怎么感觉她这口气,像是故意的呢

    “不敢。”

    蓝漓无奈一笑,其实这也不难想象,星阁原来的阁主是白钧浩,那的确是个能力卓绝的超人,比起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王妃来说,自然更能让这些人信服,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蓝漓问道:“怎样”

    “战英姑娘回复,大佛寺中一切正常,只有十年前有一个男子带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上了山,并在那里出家,男子如今已经成为佛寺长老,小孩似乎有不足之症,常年包裹的很严实,稍微的病痛便要躺上半年之久,而玉海棠去往大佛寺的三次,都恰逢是那孩子病重无法起身的时候。”

    “可知是什么病”

    “不知。”千烟顿了顿,道,“只知那病需要一种天罗奇药天香豆蔻才可有所缓解,最近似乎断了药……”

    蓝漓眼眸微动,天香豆蔻产自天罗,名贵而稀少,京中的药铺只有叶家的铺子有,而巧的是,她开给叶静美爷爷的药方之中,就有这一味……她不受控制的将此事再联系到了玉海棠的身上,是否因为那个孩子便是肃亲王口中轶事中,被老国公爷赶出府的戏子所生

    这一思忖之下,许多事情都变得合理起来。

    玉海棠为了保住楚家最后一点血脉费尽心思,而叶静美断了她的药,所以她一箭双雕,利用药材之事,接梅映雪病体危害整个靖国公府的同时,又将脏水泼到了叶家身上……

    蓝漓忽然觉得不寒而栗,心头有些发毛,这女人,真是个疯子。

    。“阁主”千烟轻唤。

    蓝漓回神,又道:“去帮我查一个人。”

    “何人”

    “太医院院正张胜,巨细无遗。”

    千烟点头,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窗外,树叶沙沙轻响。

    隔壁,彩云忽然翻身坐起,披衣到了蓝漓房中,“小姐”她见蓝漓竟然坐着,还醒着,着实有些意外,“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不舒服”

    蓝漓躺下身子,道:“没事,睡吧。”

    彩云皱眉瞧了瞧半开的窗,狐疑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沁阳王府芙蓉阁中,玉海棠浑身泛着难以言说的疼痛。

    那种感觉,像是痛,又不像是痛,可却比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她的浑身泛红,脸色却白的吓人,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强迫自己用尽全部心神,去抵抗身子最深处发出的那些可怕的骚动。

    嬷嬷察觉了她的不对,去找了白月辰前来,大夫也随之而来,玉海棠却紧紧拉着窗幔不出声。

    白月辰终究是无法不管她的死活,站在床幔之外,问道:“你到底何处不舒服不让大夫看又如何知道”

    床内,玉海棠的声音压抑之中带着一股难言的媚意,“我……靖国公给我喂了毒药……”

    白月辰面色微变,他很快道:“放心,此处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你没必要躲闪,若是……”想起她方才怪异的声音,白月辰道:“若是不方便,只把手伸出来让大夫把脉就好。”

    “好……好……”玉海棠应着,如玉的手腕慢慢从床帐内伸了出来。

    大夫忙躬身上前,隔着帕子探了探玉海棠的脉搏,却忽然面色一变。

    “这……”

    白月辰瞧着那大夫的神色,摆手示意到了外面,才问:“怎么回事”

    大夫白着脸道:“是……姑娘她中的是合和散。”

    “何为合和散”

    “就是……就是烈性的春药……”

    “春——”白月辰愣住了,他的表情足以称得上震惊,很快,他回过神,“可有解法”

    “若不与男子……”大夫僵了僵又道:“靠自己超强的忍耐力也可熬过药性,但这药与寻常的春药不同,它会潜伏在身体内,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发作,且没有解药……”

    内室之中,传来玉海棠的一声闷哼和嬷嬷的惊呼,“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拿刀伤着自己”

    白月辰回头,声音冰冷的吩咐:“速去准备冷水。”

    天色暗沉未及大亮,白月笙到了靖国公府中,召唤张胜查问瘟疫等事宜之后,便去见了蓝漓。

    蓝漓刚起身,穿戴妥当,瞧见白月笙也着实愣了一下,“战狂不是说你出京去了吗”

    他的身上还穿着一身软甲带着一身的风尘,他吩咐人将早膳端过来,拉着蓝漓上前坐下,道:“回来了,陪我用饭吧。”

    “连夜赶回来的”

    白月笙不语。

    蓝漓瞧着他的样子,脸上带着薄薄一层疲惫,唇瓣也有些干裂起皮,这个家伙,若非是惦念自己在靖国公府的情况,也不会每日非要来此报道一回了吧心中便有些心疼了。

    蓝漓道:“外面的事情可在控制之中”

    “还好。”白月笙说着,为蓝漓添了粥:“多吃些吧,虽比不得你水阁的厨子,却也不能把自己饿着。”

    蓝漓道:“别麻烦,你先吃,吃了歇一会儿,我自己顾自己。”

    白月笙嗯了一声,却还是坚持帮蓝漓盛了一碗放在了蓝漓的面前,并交代:“吃完,一口不可以剩。”

    他知道,



11、生辰,祭日
    出了厢房,白月笙招来战狂,“本王不在的时候,任何人不得靠近王妃所在的院子,记住,是任何人。”

    “属下知道。”

    “另外,找个理由将张胜带走,秘密关押。”

    白月笙慢慢转身,披风在晨起的冷风之中猎猎作响,他透过微开的窗户看着蓝漓露出的半张安静淡然的脸,他想起张胜的那一份手札来。

    那份手札的内容,足以成为证据,这个张胜是无心,还是有意呢然而无论如何,上一次未曾护得住她,这次,他怎么也不会让她受到丁点的伤害。

    到的靖国公府门口,白月笙正巧撞到了靖国公。

    靖国公眉眼低垂,客客气气的行了礼:“王爷。”

    白月笙高坐马上,瞧着那躬身行礼的靖国公,神色平静,如往常无二,可是眼底深处,却透着几分戒备和冷意,“舅父这是要去上朝吗”

    “是,王爷是来看望王妃的王爷与王妃还真是鹣鲽情深呢。”

    “心儿为本王孕育一子一女,又为舅父府中治理瘟疫身先士卒,本王关心她的安危也是理所当然的。”

    靖国公笑道:“王爷说的是,王妃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莫怪王爷这么多年只认准这一人。”

    白月笙淡淡道:“好了,本王还有要事处理,心儿在舅父府中,还要承蒙舅父多多照应才是。”

    “那是自然。”

    话落,白月笙打马离去。

    靖国公慢慢直起身子,身后,刘素耳语,“王爷将张胜抓了。”

    靖国公的眼眸几不可查的动了动,“张胜……”

    “是,这个张胜,曾在太医院说过,写过一本关于十年前瘟疫治理的手札。”

    靖国公眯起眼眸:“将那手札找到。”

    “是。”

    靖国公乘轿进了宫,到了承乾殿上,百官早已就位,龙座上却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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