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仙妻横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以火为名
一声巨响之后,系统显出了自己的真身——一棵粗壮的柳树就卧在那魔幻池边。紧接着,悠扬的歌声便充沛着这儿的每一个角落。
轻轻地瞥你一眼,就那么一瞥,摄入心魄的池水就妖娆地魅惑着我。怎么了得,心儿泛起了涟漪。这涟漪瞬间就在心里掀起了汹涌的情浪。
山难挡,水难阴,我转身回看自己的背影,怎么会是这般的颤抖舒了一口气,缓缓地匀了气息,双眸微闭,让我这曾阅尽天下美色的人把心房按紧。
终究是低不过美色的诱惑,我佯装见过世面,佯装阅色无数,我悄悄地露出了淡淡的、浅浅的、诡异的笑。
如此诱惑的歌声,在让魔幻池波光粼粼,却无法促使水面凝结。
“唉,”宁肖只得微叹一声,拿出了那管骨哨,吹出简单却带有煞气的乐曲,配合着系统那还在吟唱着的优美歌声。
让古老、沧桑的白帆载着我到你的心灵深处,听你在我的耳边轻描山色的秀丽。我听懂了,真的懂了。你轻轻地,柔柔地摇曳着白帆,不敢起风,不敢催浪,生怕把我寻你的梦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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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我的胸前喃喃你的轻柔。我已宁静了许久,已朦胧了许久,已等待了许久。这正是我的牵绊和缠绕,牵挂与担心。我要撕心裂肺的爱……
我愿意把牵肠挂肚的故事怀揣,我愿意把深情的浪漫永远挥霍,永远耗尽。
“咔嚓!”魔幻池的水面终于开始凝结了,从边缘向池心凝结着。
宁肖也加速了骨哨的吹奏,在催促着系统继续唱着这好似歌声的咒语。
你等等,我要把你处女般的身与心,用心去慰藉,去抚摸。我要把你芬芳的气息沁入我的根根发丝。
当长发随风飘起,千里之处的游子的魂吮吸着沁人心脾的清香……人末到,魂先行!让你那低头的柔媚融进他们深深的记忆里。
我要你不再躲进深闺期待,要你的美色、妩媚、充盈的丰满不再苦楚地相思。让人们来阅览,阅览你那个含情的眸,阅览你那荡漾的身姿,阅览你那柔若无骨的灵动。
让你的千般风情,万般仪态,越过千山,跨过万水,走进皇宫,让那倾国的美人自愧地躲到你的身后,让你的艳容演绎出大家风范,演绎出惊世骇俗,演绎出刻骨铭心。
“咔嚓!”魔幻池的中心也终于封凝住了。于是,封锁魔界与人界的第一道禁制设置完成。
然而,宁肖还是没有放下手中的骨哨,继续吹奏着。显然,她很想加固那道禁制。
系统无可奈何,只得继续唱下去。
你笑出了释然,你笑出了心底的苦楚,你笑出了等来的喜悦。看着你满眼迷人的笑,所有的人都惊叹了。他们都说,我的情可以寄托在这里!
“咔嚓!”那声音再一次响起。然而,这回不是凝结,而是那封凝住的水面,竟然出现了裂纹。
“唉,”宁肖只得放下骨哨,叹息了一声。
“主人,”系统恢复了人形,来到了宁肖的跟前,不好意思地回应着。“
“我已经尽力了。可是,哄不住她!”
“啊!”宁肖算是明白了,敢情系统是把这魔幻池当成女人来哄了。“你或许不知道,我感觉魔界的人很贱!”
“贱”系统一听,脸有些红了。他以为宁肖在调制自己。“主人,我感觉那不是贱,而是爱。”
“唉,”宁肖又想抚额了。要不是她辛苦地在魔鬼把这个家伙带出来。他完全有可能永远沉陷在魔界。“是贱啊!他们特别喜欢皮鞭……”
于是,宁肖把在魔界将皮鞭重复地售卖,以此来换取寻找系统的费用的经历,说给了他听。
“哦,”系统听完后,沉默了半响,才回复着宁肖。“主人,你说得对!有时候,他们那儿的人也挺讨贱的。”
 
第二百章 以柔克刚
于是,宁肖学起了皇甫易云,把两只骆驼当成了两位蓝颜知己,是柔情似水地撒起娇来:宝贝,我刚才太过粗鲁了,不太像个女人。你们是两只孤独的公骆驼,不是我任意撒娇的情人。
呕!背过面去呕吐一阵后,她又温情脉脉地抚摸着骆驼的身体,柔声细气地说:对不起,我是个满世界游走的人。
当我进入你们的地盘,接着你们在沙漠里游走时,忘记了时光,忘记了我自身的存在。在你们的陪伴下,我已经在沙漠时走疯了。
你们知道吗这种忘我的境界,我这一辈子或许不会再有第二次了。谢谢你们给我灵魂离开躯体飘向另一个世界的美妙感觉。
不知道这骆驼是会听人话,还是能通人性,听完了宁肖的诉述,它们是双双把头转向她,还仿佛不好意思地用脚扒拉着沙子,表示同意她的说法。
宁肖便激动地贴在骆驼的身上,轻轻拍打着骆驼说:你们俩还想再陪我走走吗
话音刚落,两只骆驼是抬起脚来,毫不犹豫地跟着她就走。
向来路望去,宁肖不敢相信在这茫茫沙海里,只有她和高大威武的两只骆驼走啊走。骆驼就像那刚相爱的恋人,痴迷地乖乖地跟她走着,好像待会儿就有好事在等着他们似的。
走了许久,身后两只骆驼的对话,终于随着风传入了宁肖的耳朵里。
“老弟,”前面的骆驼对后面的骆驼说。“城市里的人是不是都憋疯了。他们疯疯颠颠地来到沙漠里,骑在我们的身上转啊转,要不就是拉着我们不停地傻走。”
“你说,这沙漠里除了沙子就是沙子,他们转个什么呢图个啥呢”
“是啊,老兄,”后面的那只骆驼回应着。“你刚才不是听到这个女人在说,她来到这沙漠是灵魂出窍了吗忘了时光,忘了自己的存在吗说她在沙漠里走疯了……”
“我看,她也确实走疯了。她拉着我们走了多少圈了我都快要晕倒了。”
“老弟,”
”前面的接过话头在询问着。“啥叫灵魂出窍啊”
“我也不知道啊!”后面的是很快给予了答复。
“唉,”前面的叹了一口气。“她走疯了,可是害苦了我们哥俩。”
“我们天天在沙漠里风吹日晒,身上的毛都快被人们蹭没了。再这样下去,不是她在沙漠里走疯了,而是我们被都市的人给逼疯了。”
“谁说不是呢”后面的悄悄说。“他们憋疯了,可以来这里找我们宣泄。那我们憋疯了,又要到哪里去释放呢”
“唉!”前面的继续叹着气,没有再说话。
就这样,过了好长时间,沙漠里只有沙子摩擦沙子的声音。两只骆驼再也没有说话了,默默地跟着宁肖走。
她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面前的两只骆驼。它们也停下了脚步,满眼迷茫地望着宁肖。
“诸位,”她决定告诉两只骆驼。“现在,你们如果继续跟着我走。我带你们去寻找爱情。”
听到这话,两只骆驼一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来。很快,它们反应过来,是对视一笑,跟在宁肖的后面扬起了欢快的脚步,一颠一颠地。
“爱情的力量还真大,”宁肖笑着对它们说。“刚才,还嫌我拉着你们在沙漠里乱转,满肚子的不开心。现在,一听到有爱情找了,心也飞了,身体也飘了,身上的毛也扇乎了。”
“那是你不了解,”后面的骆驼抢着说。“你们在都市不开心了,可以到处游走,到自然里释放解释。而我们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沙漠。抬头是沙,低头还是沙。爱情对我们就只能是向往了。”
“是啊,”前面的骆驼表示着赞成。“我们的主人不允许我们找爱情,说那样会耗费我们的精力,会很劳累。”
“其实,我们的主人是真不懂。有了爱情,我们的身体就愉悦了,心情也就好了。那么,就能快乐地完成主人交给我们的任务了。”
“哈哈!”听完骆驼的话,宁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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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笑完后,她又傻了。因为她只是顺口说说哄它们高兴的。此刻,她能上哪里去给它们找爱情呢走了半天的路,也没有见到一只母骆驼。
“嘿,终算找到你们了!”一个姑娘出现在眼前。她飞快奔向那两只骆驼。在与骆驼的亲昵中,宁肖知道这个姑娘是这两只骆驼的主人。
于是,在把两只上当的骆驼交给骆驼姑娘时,宁肖才释怀了一些。
她又在沙梁上坐了一会儿。一阵风吹来,有了凉意。于是,她穿上了暖和的棉长衣,迟迟不愿走出沙漠。她站了起来,不停地在沙漠里走来走去,如同散步。
她再想起刚才骆驼的对话,感觉太有哲理了。人憋疯了,可以拉着骆驼在沙漠里不停地走着。哪要是骆驼憋疯了,会怎么办当然了,还
第二百零一章 挣脱
这一次,宁肖依然被狂风带到了没有水的地方。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的空间有水和自己的异能属于冰系所致吗她有些无语。
这里因为缺水而贫穷,因为贫穷而缺水。当远行的脚步踏入这片土地时,人就无法再了。整颗的心都贴在了这块干枯的土地上。
路就是那些常年被驴车、马车碾到的苦豆子草。车在七扭八拐的苦豆子草上艰难地行走着。踩在干枯的草上,还能听得到草被压得发出了噼哩叭啦的声音。
远远地,就能看见一棵树,周边零零落落有几间土房子,更远处还有一头啃草的驴。
才到这棵树下,沙漠里的一股热浪就扑上身来。令人不得不赶紧躲在树下。树干呲裂着,树叶却不可思议地绿着。在如此早透了的地方,树还在这样挺着,活着,真是奇迹了。
宁肖顺手从装了水的水壶里,洒一点水到树干上。树突然地晃动了一下。她站起身来,往天空一看,没有风呀,树怎么会动呢
哦,这棵树也许想让她凉快一些。也许它太孤独了,想和她说说话。
宁肖便把手抚向那大树:孤独的大树啊,你想对我说什么,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你终于来了,”树发出了凄凉的声音。“你把我带走吧!我想跟人在一直。我想有同伴。我害怕孤独。每天,睁开眼是我一个,闭上眼还是我一个。”
“什么藤缠树,什么树缠藤,我根本就体会不到。别说能缠绕了。没有人需要我给他们遮凉,也没有人管我的死活。天天不是孤独,就是寂寞。
“如果只是身体孤独,心灵不寂寞也行。可这儿给我的太多了,让我鱼和熊兼得。可我只求一样,难道还不行吗不被重视的滋味,你知道不知道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孤独的树啊,我能说些什么来安慰你呢”宁肖的手离开了树。“可我又能说什么呢我不敢骗你。实在是沙漠里的那两只骆驼给我的教训太深刻了。”
“所以,除了顺手向你的身上洒些水外,我就无能为力了。”宁肖只得一步一步地退着,走着。差一点,她自己把自己绊倒
倒。
“树啊,别怪我。我不能把你带走。因为你是这儿活生生的生命。尽管你孤独地活着。但至少,我还来看过你,从内心里感叹你生命力的顽强。树啊,超然一些吧,还是把你的绿色留给这片无水的土地吧!”
接下来,宁肖想看看驴,但又怕惊着了驴。在离驴较远的地方,她放轻了脚步,慢慢地靠近它。
驴突然看到宁肖时,还是有些吃惊,两只耳朵紧张地竖起,脑袋左右不停地甩动。她就不知道它见了自己是激动还是气愤。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你。”她一边跟它温柔地说着,一边伸出手试探地抚摸着。很快,驴就在她的抚摸下乖了许多。
这时,宁肖看见了驴眼角流出了泪。驴难道听懂她的话了吗她不禁想起了孤独地呆在空间里的系统,心里就有些酸酸的,转身走了。
走了几步,当再转过头看它时,它两眼含泪默默地望着她。这个时候,宁肖暗暗地发誓:如果小香炉这次不能苏醒的话,她宁可舍弃空间,也要把系统送入到魔界,决不再让他如此的孤独。
“哎,你这个人啊!”一位脸晒得红黑红黑的老汉好心地责备着宁肖。“你招惹驴干什么嘛”
接下来,他领着宁肖来到墙角的破沙发上坐下来,唠着嗑儿。
“大叔,”宁肖便询问着。“你是哪里的人啊”
“若,”老汉手指着旁边几间土房子说。“我就是那村子里的人。如今,村子里能跑能颠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我和这头驴。不过,这是一头骟过的驴。”
宁肖顿时有些不解了:“为什么要把驴给骟了呢”
“唉!”老汉叹息着。“村子里就剩下这头叫驴了,没有草驴和它配种,到了发狂期,这头牲口见了个老鼠都要撵。不骟它,它瞎使劲,拴都拴不住了。”
“原来如此。”宁肖只能在心里嘀咕着。“太残忍了,怪不得驴流眼泪了。”不过,她的嘴里还要如此地随口问:“怎么不见你老伴和孩子呀”
“嘿嘿!”老汉笑了。“我这么穷,谁肯嫁给
我年轻的时候,不敢想娶媳妇的事了。现在倒是敢想了,可人也老了,也没有那能耐了。”
“再加上这儿的女人都跑光了,我也就不想那事了。其实,想也没有啥用,唉!”
“哦!”宁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过了良久,她才问:“那你为什么不走出去”
老汉又傻笑着:“我都这把年纪了,能往哪里走还是守着那棵树吧!”
“也许,”老汉似乎又像知道了许多似的,在对宁肖苦笑着。“也许你以后再来这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嗯!”宁肖点点头,回应着。“也许是吧!”
“呜呜!”就在这时,又是一道携沙的龙卷风从远处朝这儿袭来。
“你走吧,”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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