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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仙妻横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以火为名

    给她几块糕点。她接过去,双手合十,弯腰道谢,然后把糕点藏于她的袖管内,继续将身体匍匐于大地,双手向前,举过头顶,然后慢慢立起身,再次跪倒……



    “唉!”于是,宁肖的耳边传来了系统的哀叹声。“主人,如此看来,这转神山对我们还是仁慈的。最起码,没有让我们以这个女人的方式爬山。否则,我宁可发誓从此不再攀登高峰。”



    宁肖则是盯住那个高原民族的女人看,看着她的身体紧贴着沙砾之地,此起彼伏,由近及远。那一刻,宁肖突然哽咽出声,直至热泪盈眶。



    经过了这么一番精神的默默崩溃,接下来的状态竟然出奇地好。虽然置身这神山,却有很长一段




第二百零五章 私德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已经走出空间的宁肖,就带着系统走出房间,前往庙殿。



    庙殿的台阶很陡,大概有二十来级,每往上爬一步,就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喘气。喘气时,不能仰面朝天,只能低头看地。不然,会头晕目眩。这种感觉很奇特,犹如腾空在天,临登天梯。



    终于,进入到了殿内。没有坐的地方,只能站着喘息。宁肖和系统向着释加牟尼的佛像五体投地地跪拜。这是她第一次在海拔五千米的庙宇里,磕这么多个响头。三十个,还是五十个她都记不得了。



    只记得眼下,自己的心里空空,毫无杂念。以为自己的体力会在不断地磕响头中消耗殆尽。不过,她也不感觉劳累,而是心清神明起来。起身时,她还点起了供养的酥油灯。



    在庙宇的顶部,有一岩洞,仅可容一人猫腰进入。据说,好多高德的僧人都曾在这个洞穴里修道成佛的。只要有缘进入洞穴参拜过的人,都可免去七世轮回之苦。



    “我可不觉得轮回很苦!”面对那洞穴时,宁肖在如此跟系统说。“我还是想成仙成神,不想成佛。”



    “主人,管他的,先进去看看再说!”系统就好心地提议着。



    “嗯!”宁肖应了一声,这才有进了洞穴的打算。



    洞口窄小,人折腰而入,几乎是爬进去的。仅有的一点光线,也是从洞外打进来的。



    刚进入的瞬间,眼睛里根本看不清内部,只觉得黑乎乎一片。宁肖跪下身子,用双手摸着地往前爬行。大概爬摸两三步,双手忽然触到一团物体。



    细细聆听,可感觉到分明是人的气息。得亏是宁肖,要是普通的人,恐怕会尖叫出声来。这人明显是跪在那里喃喃地祈祷着什么。宁肖道了一声歉后,就退出了洞穴。系统紧随她之后也出来了。



    走出庙殿,天色依然是黑暗的,让呈现在眼前的那神山主峰,只能一个模糊而庞大的轮廓。



    黯然往回走。猛抬头,满天繁星,密集如白色灰尘。令人在忍不住地惊呼出声来。居然那

    那么多的星星,就像满天的雪花在空中飞扬,感觉就要落下来,下一场漫天大雪。



    在这静谧的星空下,宁肖忽然想到了“空花道场”四个字来。她仰着脖子,感觉着令人窒息。星空神迹般的美,则是另一种窒息。



    这种神迹般的美丽星空,在末世之前也是上百年都不会遇到一次,更不用说末世之后了。然而,在这里,她却一览无余地看到了,感觉得心里再无遗憾了。



    “主人,冲着如此耀眼的星空,”连系统也在赞叹着。“我们这一趟就算是没有白来了。”



    “把它拍下来吧!!”宁肖在提醒着系统。



    “哎哟,是的啊!”系统连忙伸手要到空间去拿相机。可是,他很快又不好意思地对宁肖说:“主人,我们忘记了准备相机。空间里一台相机也没有。”



    “不是有手机吗”宁肖还是忍唆不住地提醒着。“那上面的拍照功能应该不亚于相机吧”



    “哦,也是啊!”这样,系统才从空间里拿出手机,把这美丽的星空记录了下来。



    天终于亮了,宁肖带着系统再一次整装出发。那位收取了食物的僧侣,很好心地叮嘱他们:离开山寺,就是又陡又险的乱石坡,被称为“地狱坡”,大约有十公里长。



    要尽量坚持一口气往上爬,不要过多停留,直冲顶到垭口,就往下坡走了。要是一口气冲不上垭口便崩溃,可能就永远过不去了。因为那段被称为“地狱坡”的路,事实上并没有路,全都是乱石。万一出了什么事,在这个年代,无人可救你。



    人啊,就是这样的。处于安全温暖中,一想着外面的世界可以会发生的那些危险的事,就会心生恐惧。



    但是,当人果真到达了那个险境,就很难回头了,同时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只能无所畏惧了。只能任凭一股力量,牵引着往前走,去发现,去经历,去冒险,却那个想像不到的另外的地方,直至生命的结束。



    走出山寺,冷风呼啸地往身体里灌。地上积了一层薄冰。于是,一路打滑,如履

    薄冰。



    来到那乱石坡,才发现这是差不多七十度的陡坡。人要在巨大的乱石之间绕行。好多时候,都是无法直立行走,不得不弯下腰去或者趴下身体攀着岩石往上爬。



    手摸在结冰的岩石上,冷气隔着手套往里钻,刺骨般的寒冷。系统冷得直咬牙。他不由得羡慕地望向前方爬行的宁肖。这种寒冷只有对她来说,才算不得了什么。



    只是这时候,谁也不能允许自己出现半点差错。要是一不小心脚下打滑,完全有可能会人仰马翻滚下山去。只能靠着自身力量,一点一点地往前挪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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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寻爱
    站在悬崖边,感觉万物都变得那么遥远,只有碧蓝的天空伸手可触。而从脸上拂过的每一丝微风,宁肖都能感觉到那里有着羊皮袄飞驰时撩起的膻腥,有的是阴凉,有的是温馨。



    此时,宁肖知道自己的周围,正有着无数古朴而沉默的灵魂。他们或是和她并肩而行,或是朝她迎面而来。



    “唉,”对此,宁肖也只能长叹一声。阴司与人世的通道封闭,鬼魂无所依仗,要么在虚幻的国度里醉生梦死,要么游离于人世这靠近天穹的地方。



    “下去吧!”宁肖在对系统吩咐着。



    “是!”系统答应着。



    原来,干尸洞就在悬崖的下面。系统带着宁肖爬下悬崖。那是一条羊肠小道,仅容一个人能过。宁肖怀疑这里应该是没有路的,一定是后来一批又一批的冒险家们走出来的。



    从陡峭的土路往下看,是一条狭长的河谷。谷底流淌着从雪山融化下来的水。



    走在悬崖上,随时都能看到变黑的箭镞,和腐烂的布片。宁肖拾起一个箭镞,发现它就在手心里,就像一块化石。



    它无法向世人说清楚,当时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然而,它绝对是一场腥风血雨的见证。此刻,它贴着她的手心,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



    没有人知道,它曾经钻透过那一位战士的肩胛,啄开过谁的胸膛。人们只知道它一定曾经疯狂无情。当铠甲散落,灵魂被鹰带入天堂,而箭镞却永远留了下来。



    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寂寞地躺在这儿悬崖上。



    干尸洞就在悬崖上,离地约有两米多高。洞口仅容一个人可出入。这个洞口也是被人挖出来的。如果不是有人在崖壁上写着字,还不知道那个洞口就是干尸洞的入口。因为这悬崖处,还有好多的洞口。



    宁肖还真的不敢靠近。稍微离得近了,便能闻到若有若无的尸臭味。这气味只会让人既害怕又恶心。



    到干尸洞中去察看的重担,主要是落在系统的头上。他刚刚还是嬉笑怒骂,谈笑风生的,

    ,可到了洞口,突然就收起了所有的嬉笑,表情显得十分肃穆。



    在第一座干尸洞里,系统是爬进去半天才爬出来,说话虽然有些结巴,但是很明确地告诉宁肖:“我没有看到僵尸。”



    由于有好几个干尸洞,宁肖也就不太心急。但不至于每一个干尸洞都要系统光顾。所以,宁肖也爬进了一个干尸洞。



    于是,一阵恶臭味扑面而来,差点让她窒息过去。她便憋住气,睁大着眼睛去搜寻。森森白骨间,都是铠甲的残片和暗红的箭镞。



    它们和身体的某些筋骨,粘连在一起。成了一摊摊分辨不清的黏合物,就像是胶化了的血液。有些骨头随着已经干枯的皮肉。这就是一种没有完全脱水风化的干尸。



    于是,宁肖也终于弄清楚系统为什么能很坚定地告诉自己,他所进入的干尸洞里没有柴旦尸体的缘由了。因为这干尸洞的干尸都没有头颅。一颗都没有。



    就这样,那一场腥风血雨很快就在人的眼前闪现:飞矢撕裂的哀鸣,一群群箭镞穿过带血的战袍,刺入那黝黑的胸膛。成千上万被割去头颅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抽搐,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哀号……



    宁肖心惊肉跳地从洞口跌落下来。她这才明白系统为什么出来时,脸色苍白。因为这种情形下,没有一个探访者能带着一颗从容平静的心离开。



    在这世上,还有谁能破出谜底,将他们的头颅找回来



    他们的头颅到底去了哪里是谁会如此残忍就像农民收割丰收的庄稼一样,割下了成千上万血淋淋的头颅,然后志得意满地驮回去,去喂养他们的荣誉和功名,以及爱情。



    “主人,”这个时候,系统跑了过来。“我找到柴旦的尸体了。”



    “哦,”宁肖便跟着他前往寻到踪迹的干尸洞奔去。“你确定是他的尸体吗”



    “确定,”系统很是肯定地点着头。“我很熟悉他好不好哪怕他化成了灰,我也能把他找出来。”



    这是一座比较宽敞的干尸洞。宁肖走了进去。尽

    管恶臭扑鼻,她也要忍受着,被系统拉着来到了柴旦的尸体跟前。



    这个时候的柴旦,双眼已经合上了。整个尸体站得笔直。对于宁肖等人的到来,没有任何的反应。



    宁肖只得拿出引魂铃。结果,她无论如何摧响引魂铃,柴旦都没有反映。



    “唉,不愧为万年的老树妖,”宁肖微微思索,就低吟着。“它竟然知道动用佛法让柴旦的魂魄离身。”



    “主人,有办法救他吗”系统担忧地看着。这僵尸能被整得连魂魄都丢了,可见那老树妖不是一般的厉害,这也难怪他被丢进了魔幻池,在魔界泡了那么多年。



    “他运气好,”宁肖风轻云淡地说。“这个时候,阴司的大门关闭,他的魂魄只能游离于这挨着天穹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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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女人的无私
    在这个虚幻的尘世,旦柴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家伙。他的手脚细长,眼睛细长,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在没有意识到笑的时候,他的脸上也会浮现出孩子一般的笑意。



    他身穿着深蓝色的长袍,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就让许多爱幻想的人们认为:旦柴是把圣湖的水,以及天空的蓝都穿在了身上。



    旦柴不是个画家。不过,因为他看的人和风景多了,又想象了太多他从未看到过的风景,便觉得那无限的风景就在蓝色如洗的天空里。



    于是,他想要画一幅画,画下自己想象的天空。



    在旦柴的感觉中,那些形形色色的树,每一棵都有着深浅不同的颜色,每一棵都集合了很多事物的色彩。有时候,他把树想象成人,想象成牛和羊,尽管树成不了人和牛羊,但他相信自己的心中所想。



    寺庙对面是民居,那些白色的房子,在旦柴长久的注视下,有了成千上万种色彩,而墙上的花纹也被他看成了天空中的云朵;房屋门窗上绘出的画,以及或蓝或红或绿的色块,很像房顶上五色的经幡。



    令他觉得风吹动经幡的时候,所有的色彩都会念经、会说话了,因此他的心听见了很多美妙的声音。



    他的心中收集的各种色彩都是有生命,都是会流动的。但是,那远处的棕色大山,被旦柴盯着看了很久,却成为了他用心化不开的颜色。



    于是,那重重的大山使他夜不能寐,只好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仰观着天象,想借助于夜晚墨汁一般的蓝色,以及冷冷的星光来照见他心中的色彩。



    那亮晶晶的星星,在他长久的注视下仿佛都随着夜色流进来,存在了他那色彩翻腾,却又静谧的心里。



    旦柴觉得远处的山,以及天上的星星都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了。以至于睡着的时候,他在梦中发现所看到过的所有的物体,都在自己的骨头上刻下了它们的形状,让心里堵塞得厉害。



    旦柴的妻子阿娜,是一个漂亮而多情的女人。



    她非常能干,家里家外的活几乎都被她一个人包了。她一直想着旦柴有点儿事做。只要他愿意,想做什么她都支持。



    当得知旦柴有了学画画的念头,她就想到了那位和自己睡过觉的老画匠。



    老画匠曾经为很多人家画过洁白的云彩和花鸟虫鱼,他尤其擅长画云,因为画得太像了,人们都觉得真实的云彩都不够真实了。



    老画匠一生没有结过婚,可从来不缺少女人;尽管他连家也没有,可从来不缺少睡觉的地方。



    女人们都爱他,愿意用自己滚烫的身子给他绘画的灵感。女人的男人们也不会为老画匠和自己的女人睡过感到恼怒。他们在心里把老画匠当成了一朵云彩。



    凡是跟老画匠睡过的女人,她们的男人都觉着自己的女人更懂风情了。



    阿娜把老画匠请到家里,以自己年轻饱满的身子和那甜似蜂蜜的笑容与话语,请求老画匠收下旦柴做个徒弟。



    老画匠感到自己老了,也正想找个代替他的人。于是,他就在旦柴的家里住了下来。



    一日三餐都由阿娜来伺候。若不是考虑旦柴也在家里,无比崇拜老画匠的阿娜甚至愿意让老画匠抱在怀里。



    如果老画匠用那绘出生动白云的手抚摸她的身体,搂着她睡觉,会使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洁白的云,就会使她认为自己的天空无比蓝。



    老画匠让阿娜和旦柴从盛产各种颜料的地方买来一罐罐颜料。那些昂贵的颜料迫使阿娜陆续卖掉了自家的牛和羊。等到家里连饭菜都快吃不上的时候,旦柴基本上学会了绘画。



    在调和颜料方面,旦柴完胜老画匠。然而,老画匠把自己所有的绘画技巧都教给了旦柴,画艺却是需要旦柴自己去慢慢地提高,去领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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