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宠婚,顾少的心机甜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七尾米
还是阿财叔最先反应过来,“这怎么可能呢钟院长你是不是弄错了你再仔细看看,为了让老爷子按时吃药,这些药我都是一刻不离的放在身上的,怎么可能被换掉”
谨慎起见,钟院长又仔细看了看,“不会错,这绝不是治疗心脏病的药。”
“可……”
似是对阿财叔的质疑感到不满,钟院长皱眉将阿财叔的话打断,“各位如果信不过我,大可将这瓶药送去鉴定,还有,换药的人无论出于什么动机,都其心可诛,毕竟今天若是抢救得再稍微晚些,恐怕……顾老先生这条命就没了!”
“可不就其心可诛么”
一旁,顾非凡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搭腔,“阿财,你倒是说说看,这药是谁让你换的”
“没有人……这怎么会是我换的二少您可不能这样空口无凭的瞎冤枉人!”面对这样的指控,阿财叔神情激动,不肯认同。
当年他的命是老爷子救的,这些年来虽是主仆,可老爷子对他不薄,他根本没理由害老爷子!
“不是你你自己也说了,这药瓶你从不离身,既然这样,不是你又是谁”
老头没死,遗产分不成,顾非凡一肚子怨气没处撒,正好这阿财往日里狐假虎威他早看着不爽了,逮着这个机会能除掉一个是一个,“哦,你要执意狡辩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个人也很可疑……”
“谁”贺华兰皱眉看向他。
“当然是他的枕边人!”
顾非凡开始无所忌惮的胡乱攀咬,“据我所知,那个什么财妈现在是你的人吧”
说这话时,顾非凡看向南栀。
南栀抱着孩子站在一旁,心中担忧顾老爷子的病情,可从钟院长说药被人调包开始,这事情似乎就变得不一样了……
何况,现在顾非凡还将矛头引到了她身上!
“爷爷是让财妈照顾我。”
这是事实,南栀否认不掉,也不打算否认,只是换药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她也不可能往自己身上揽,“顾非凡,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有什么理由害爷爷,让人去换他的药”
要知道,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顾老爷子出事。
毕竟若不是顾老爷子,她腹中的孩子也保不到现在……
“理由你当然有!利益关系摆在这里,谁不知道大爷爷一死,你和顾非寒是最大的受益者!”顾非凡一脸理所当然,语气笃定,好像南栀指使人换药的事情是他亲眼所见一样。
南栀有些无语,这个人眼里除了钱还能不能有点别的东西
何况……
若说别的还有可能,但顾非寒缺钱
唯独这点十分不靠谱。
只是同一条疯狗讲道理显然行不通,所以南栀也懒得和他啰嗦,“顾非凡,你要么拿出真凭实据,否则就不要血口喷人!”
“那要这么说,你能拿出你没这么做的证据要不能的话,这事儿就只能是你做的了!”顾非凡无耻的举一反三,面目可憎令人发指。
南栀:“……”
这种人和无赖简直没两样。
“你……”
“够了!都别吵了!”
南栀再要说话,被贺华兰低喝一声打断。
彼时,贺华兰瞪她一眼,眼中充斥着刻薄与不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吵架哦,是嫌这里不够乱慕南栀,你好歹是他嫂子,就不能少说两句让我省省心我倒不信了,你要没做,凭他说两句,这事儿就能成你做的”
饶是南栀深知贺华兰是个怎样的人,也还是差点被这逻辑给逗笑。
说到最后,被疯狗攀咬上还成她的错了
“照您这意思我就该什么都不说”
南栀禁不住冷笑一声抬头看她,“这么一来,您是不是又得说我心虚有鬼难不成是我太孤陋寡闻了什么时候开始被冤枉的人连句话都不能说了”
她也不想在这手术室外头吵,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若真一言不发,他们绝对要将罪名按死在她头上。
“慕南栀,当着自己女儿的面你就是这么顶撞长辈的”贺华兰一双眼珠子快从眼眶里瞪脱落,面目狰狞,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将南栀大卸八块才舒心。
安安趴在南栀肩膀上,背对着贺华兰,因此看不见贺华兰此刻比厉鬼更恐怖的表情,否则一定被吓哭。
南栀掌心轻轻抚过女儿后脑勺,不卑不亢的还击,“正是因为当着安安的面,我才要教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道理。”
“你……”
贺华兰一阵气急,却在瞥见南栀怀里的安安时又找回了场子,“可惜,她这辈子是没办法像你这么伶牙俐齿了!”
安安是南栀的心头肉。
这点,贺华兰再清楚不过。
安安听不见任何声音,生理缺陷注定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像正常小孩那样按部就班的牙牙学语然后再串联成句子。
南栀胸口闷闷绞痛了下,却也早已学会吞下一切情绪不外露。
“所以贺女士,你打断顾非凡和我吵,就是为了代替他亲自上阵”南栀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老爷子生了病,她却成了众矢之的
就好像对这些人来说,针对她这件事的重要程度已经超越了还在手术室的老爷子。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吵”
贺华兰似乎这才意识到一件事,眼下最重要的绝不是打这些口水仗……
她愤愤剜一眼南栀,这才重新看向一旁被晾了会的钟院长,“钟院长,我家老爷子什么时候能从手术室出来”
“应该快了,里头已经在做收尾工作,我先出来报个平安。”钟院长如是说,顿了顿又问,“那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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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别死咱们手上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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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捉住她!”
贺华兰一声令下,几个保镖毫不含糊的直奔南栀母女而来。
一时间,南栀心中警铃大作,虽然不知道贺华兰想干什么,但绝不是好事就是了。
身后电梯门已经关上,南栀没有时间思考,抱着女儿冲进了一旁的楼梯间。
比速度,她自然本就不是这些经过专业训练的保镖的对手,更不要说她现在还怀着孕,手里又抱着顾安安。
只是短暂一会,南栀冲进楼梯间的瞬间,几个保镖接踵而至。
其中一个伸出的手甚至已经碰到她衣角……
即将被抓住那一瞬间,南栀用力将楼梯间门关上,又迅速反锁。
碰!
下一秒,砸门声毫不含糊的响起。
南栀惊出一身冷汗,然而祸不单行,腹部阵阵刺疼侵袭感官神经,她脚下步子猛的一顿,险些抱不住顾安安,让她从手中摔下来。
疼痛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缓,反而愈演愈烈……
南栀额角冷汗滑落,只能放下女儿,身体抵着摇摇欲坠的门板,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到口袋里拿手机。
这通求救电话该打给谁……
碰!
身后门板震颤,仿佛那些人下一秒就能破门而入。
南栀手指划过通讯录,短暂茫然,余光瞥见女儿仰着头还不知危险即将降临的懵懂模样,一瞬间心中便有了决断。
等回神才发现,原来那串号码一直就在指腹间。
“呵……”
不知怎的,南栀喉咙间禁不住发出声自嘲的浅笑,赌了这把,按下通话键。
今天第三次拨打这个号码。
一次在车上,一次在老爷子病房,但两次结果一致,全都被直接挂断。
大概这次也不例外。
可人就是这样奇怪,有时候,哪怕早已预料结果,却还是不死心……
嘟!
等待音响起。
碰!
像是在呼应那声音,身后门板又是一脚重踹,南栀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嘟——
这种时候,任何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和煎熬。
前两次电话都是响两声后被挂断,南栀心中有种预感,大概这次也不例外。
等待宣判的一瞬间,那头接起。
电话接通的这一刻南栀眼角不争气的涌上一阵潮湿,声音也染上了哭腔,“顾非寒,我……”
“慕南栀,你要阿寒挂你几次电话才甘心”
慌乱中,南栀甚至还没组织好求救的语言,嗓音便被一道不耐烦的女声给截断。
是罗湘湘。
南栀一下识别出这个声音的主人,突然间喉咙像是被谁扼住了似的,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原来这些天,他所谓的出差是和罗湘湘在一起……
两秒僵持,罗湘湘嘲弄的笑声打破沉默,“慕南栀,阿寒懒得和你说话,他让我转告你,还是当个呼之来挥之去的泄yu工具更适合你。”
话音落下,那头径自挂断电话。
碰!
门板松动,终于被踹坏。
那些人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南栀手臂发抖的捏紧了冰冷手机,却还是回天乏术,挥散不开那阵铺天盖地的黑暗来袭……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只祈祷贺华兰这次想做什么,希望她所有阴恶的手段都只用在她身上,而非她的安安……
随着几个保镖闯入,楼梯间变得拥挤起来。
南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手里还捏着那只才刚打过电话的手机,边上,顾安安也意识到妈妈情况不好,只是她才要去拉地上的妈妈起来,便被随后进来的贺华兰粗鲁的一把扯开,“立刻把这个贱人送去做羊水穿刺!”
“是。”接到命令,几个保镖利索的将南栀拖离地面然后架出去。
眼见妈妈被坏蛋带走,顾安安着急的不行,她想去追妈妈,手臂却被贺华兰扯着。
顾安安挣脱不开,之前被打耳光的记忆其实已经很模糊,但还是本能的害怕眼前的人。
要哭。
贺华兰这会懒得理会这个小贱种,索性一把将她推给阿张嫂,“看好她,别死咱们手上就成。”
说完,她直接离开楼梯间。
半小时后。
强烈的不安驱使,南栀试图打破那阵朦胧,想要醒来。
但是不行。
无形中像有一只大手攥紧了她的意识,她挣脱不开,便清醒不来。
其实有几秒意识回笼。
眼帘微微掀开,略有些模糊的视线所及之处,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手里拿着细长腰穿针,在她身上寻找合适的落针点……
南栀瞬间被恐惧吞噬,想挣扎,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半点力气。
很快,她再次陷入昏迷。
羊水穿刺很快结束,医生将羊水装入试管后拿出去找贺华兰。
“顾夫人,羊水取好了。”到外头医生将手中试管递过去。
“嗯,做得不错。”贺华兰伸手接过试管,并且将另一根早就准备好的装了羊水的试管递到那医生手中,“用这里头的羊水去做羊水离心,然后和我儿子做亲子鉴定,记住……”
说到这,贺华兰稍稍停顿片刻,再开口,眼底满是警告,“从现在开始,你手里拿的才是从慕南栀肚子里抽出的羊水!”
那医生哪敢反驳
“是是,顾夫人您放心,这事儿我绝不会说漏嘴。”医生连连保证。
贺华兰敛去眼中警告,转而换上一脸笑,只是那笑容半点未达眼底,“我当然相信你赵医生,除非你是不想让你儿子从监狱出来了!”
闻言,赵医生握紧手中试管,瞳孔一阵震颤。
她的独子两个月前醉驾撞死了人,偏偏死者家里有些权势,通了关系,要她儿子坐三十年的牢。
她儿子今年十九,要真坐三十年的牢,这辈子就完了!
就在她焦头烂额之际,这位顾夫人找到了她,并且承诺只要她办好今天的事情,她儿子很
第六十六章给不了她半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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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还差五分钟,贺华兰气势汹汹推门进来,即便南栀心里有所准备,也还是被门板拍在门上的声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来。
手心,冰冷一片。
南栀竖起满身防备,手指微微颤抖的捏紧成拳,“贺女士,你这样囚禁我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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