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宠婚,顾少的心机甜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七尾米
贺华兰冷笑一声,说话时箭步上前,甩手间手中轻薄的纸张直接砸在了南栀的身上,“该问这句话的人是我,慕南栀,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非寒有哪点对不起你,你竟敢在外面偷吃!”
没什么重量的纸张砸过来,不疼,却叫人心生疲惫。
纸张落地,南栀甚至懒得去看纸上内容,这些诬陷的言语她早都听腻了,不看也知道纸上写了什么。
“贺女士,这里没有旁人,我不太明白你演给谁看”
南栀觉得好笑,接二连三的诬陷连招数都不变,“你不是早就认定我婚内出轨怀的是别人的孩子么又何必再做出这幅好像第一天知道的样子”
贺华兰噎了下,但很快回过神来,“哼,要不是你一再狡辩,这孽种能活到今天现在羊水穿刺结果已经出来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这孽种和非寒没半毛钱关系,我倒要看看谁还能护你!”
那天的羊水穿刺……
南栀知道她的用意,对这个所谓的‘结果’没半丝意外。
这张纸怎样写还不都是贺华兰说了算!
“你想怎样”南栀皱眉,没有辩解,这种时候做那些徒劳无功的事情没任何意义。
怎样
听见这两个字,贺华兰视线自南栀脸上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一时间,眼底阴毒大盛,停留在嘴角的诡异笑容更是令人毛骨悚然如同坠入寒潭冰窖中。
南栀胸口一凛,便听见她声音在安静的病房中响起,“阿张嫂,撬开她的嘴巴把东西灌进去!”
“是。”
阿张嫂领命,她一只手里捏着什么,另一只手挥了下招呼过来两个保镖,“你们过来帮我按住她……”
七八个保镖在病房里,其中两个上来按住南栀的时候,她甚至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
肩膀被按住,阿张嫂步步逼近。
南栀浑身颤抖的盯着阿张嫂左手捏着的小小玻璃瓶,她知道那里头装着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放开……”
“慕南栀,挣扎之前你最好想想顾安安!”
南栀本能的挣扎,想要摆脱肩上桎梏,然而才有一点不配合的苗头,便被贺华兰沉声打断。
安安……
想到女儿,南栀心口一阵绞痛,“我可以不要肚子里这个孩子,但你必须把安安还给我!”
这些天,安安过的有多不好,南栀不敢去想……
因为每每想起安安哭泣的模样,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她不敢再贪心……
腹中这个孩子终归是保不住了,她现在只想让安安平平安安回到她身边。
“呵,慕南栀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
贺华兰冷笑一声,对她提出的条件不予理会,“都给我动作快点,我可不想从她嘴里再听到半个字的废话!”
南栀慌了。
听贺华兰的意思,她并不准备将安安还给她……
“放开我!”
南栀下巴被阿张嫂死死掐住,挣扎无果,阿张嫂捏着玻璃瓶往她嘴边送。
刺鼻药味令人作呕。
南栀惊恐的瞪大眼睛,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抗拒着,却抗拒不了这泼天的厄运。
“你给我咽下去!”
苦涩药汁灌入口中,令人作呕的味道侵袭味蕾,南栀倔强的屏住呼吸,不肯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甚至还有好些药治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见状,阿张嫂神色一厉,掐着她的脖子,逼她,“少夫人,知道您不会乖乖配合,没关系,这打胎药我可不只带了这一份,一次不行,我就多灌几次,不怕您肚子里这野种……落不下来!”
“咳咳!”
有药汁顺着喉咙流进去,加上脖子被掐住,南栀呛了下,狼狈的咳嗽起来。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南栀拼命抵抗,药被她吐出去大半,眼角泪水滑落,同褐色药汁混杂在一起,只是还不等她喘口气,阿张嫂又重新拿了一份新的药,掰着她的嘴唇,又要往里灌……
“少夫人,这药可是我特地问我老家一个老中医要的方子,你放心,只要喝下去,不出半小时,您肚子里这野种保证流得干干净净!甚至……”
说到这,阿张嫂眼中闪过一抹恶毒,于此同时手里用了狠劲,又将新的药汁往南栀嘴巴里灌,“甚至,一了百了,我保证您这辈子都没法再怀孕!”
“唔……”
激烈的挣扎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味蕾完全被苦涩给侵占,在劫难逃,南栀渐渐放弃挣扎。
见她反抗的力道一点点消失,阿张嫂逮住机会,一股脑将手里的药怼着南栀嘴巴灌进去。
“少夫人,您要早这么识相,前头也不会浪费……”
碰!
变故突起,这次阿张嫂一句话没有说完,紧闭的病房房门第二次被人从外头给踹开。
“非、非寒……”
病房里,画面定格了一瞬,扭头看清来人,贺华兰脸上刻薄的神情僵住,震惊过后,嗓音更是不受控的结巴起来。
顾非寒一身黑衣,本就低冷的气场更显凌厉,他只淡淡往贺华兰脸上扫过一眼,过后长腿便直接朝南栀方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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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你最近好像总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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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非寒的出现,完全在贺华兰意料外。
明明……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暂时还说不准,但好在顾非寒来的并不特别及时,不管怎么说,药是已经灌了!
这事儿等于已经成了一大半。
眼下最重要的无非就是阻止顾非寒让人抢救……
想到这里,贺华兰忙弯腰将地上几张纸捡起来,上前拿给顾非寒看,“非寒,你听妈给你解释,几天前我找医生给这贱人做了羊水穿刺,这不,结果出来了,你自己看看吧,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新账过后还有旧账,上次‘私奔’的事情贺华兰自然也不会放过。
“非寒,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这个贱人……”
“白川,把人拖出去,报警。”
贺华兰一句话没有说完,被顾非寒冷冰冰的嗓音截断,闻言,白川眼神示意了下带来的几个保镖,动作利落干脆的将贺华兰和阿张嫂往病房门外扯。
“你们干什么”
贺华兰难以置信的拔高嗓音,挣扎中却也不忘摆出长辈的姿态,“顾非寒,我是你妈,你这么对我!”
回应她的是一声不留情面的冷笑,保镖动作更是干脆利落,贺华兰话音刚落,整个人已经被拖到了门外。
白川则是从口袋中拿出手机,一边低头拨号一边往外走,步子跨出房门,抬手将门给关上。
床边几个医护人员也没耽搁。
时间紧迫,院长迅速定下治疗方案,“准备一下,先洗胃吧。”
闻言,周围几个医护人员立刻开始准备工作。
————
顾非寒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外头僵持着,警察虽然过来了,但贺华兰却半点没有要束手就擒的意思。
“顾总。”
见他从里头出来,白川立刻迎上去,“少夫人她……”
顾非寒出来不久,医护人员也跟着出来,几个人瞧一眼外头的情形全都识趣的低头没有多看,一个个脚下步子飞快,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白川那个问题,顾非寒没有回答,只是脸色很差的看向贺华兰,“她怎么还在这里”
“这……”
白川也有些为难,毕竟贺华兰身份摆在这里。
“顾非寒,那贱人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贱种连我这个妈都不要了”
贺华兰情绪激动,脸上愤怒狼狈交杂着溢出几分狰狞,“顾非寒,你就不怕以后别人戳着你的脊梁骨……”
“说到底,我和你也没有半分血缘关系。”
尖锐刺耳的叫骂结束在顾非寒浸染着风霜的薄冷嗓音里,贺华兰微微一怔,却见顾非寒眼卷上一片转瞬即逝的凛冽杀气,“从前大家和平相处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忍耐,但你最近好像总是在找死。”
贺华兰这才回过神来,但也只能强装镇定,“非寒,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料理一个野种罢了,有什么错何况我记得你自己之前也说过不要这个孩子不是吗”
这点也是贺华兰非常接受不了的一点。
原本这事情哪里要她亲自动手
明明刚刚得知慕南栀那个贱人怀孕的时候,顾非寒的态度很明确,甚至连堕胎手术都安排过。
怎么后来就……
“料理。”
顾非寒玩味的将这两个字重新咀嚼一遍,彼时他唇角微勾,只是那笑却一点不达眼底,“所以,做一份假的亲子鉴定就是你所谓的料理方式”
贺华兰没想到他会这样一语中的的识破自己的谎言,但她自认那张亲子鉴定做的天衣无缝,而且这段时间顾非寒并不在国内,会这么说也可能只是在诈她。
想到这,贺华兰压下心中慌乱,“非寒,你可不能为了维护那个贱人就这么诬陷我,那张亲子鉴定如假包换,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让人再验一次,之前抽出来的羊水都没有完全用完,还存在医院里的。”
这事情她做的谨慎,那个被她买通的医生全家更是都已经搬离了北城。
他不可能有证据才对。
“你可以不承认,但稍后我会让人将你更换羊水的监控画面送到警方那里。”顾非寒冷嗤一声,似在嘲弄她的拙劣演技。
监控……
“怎么可能我明明早就让人把监控给关……”
听他说到监控,贺华兰一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等她意识到什么再想收口也已经来不及了。
但她的确早已提前让人关掉了那片的监控,确实不该有顾非寒所谓的监控画面才对。
可若没有,顾非寒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顾非寒脸上冷意加深,贺华兰一阵心虚,心里突然就没了底,只能将话题给扯开,“非寒你听我说,就算你不信那张亲子鉴定,你也不该怀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着想,毕竟作为一个母亲,我真的很难认同慕南栀这个会带着孩子跑去和人私奔的儿媳!”
贺华兰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顾非寒脸上的表情,然而令她心惊的是,听到私奔两个字他脸上并无半点意外,甚至……
他似乎对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不过与此同时,贺华兰也在想另一个问题。
这段时间以来,慕南栀那个贱人的处境是在是差到极致,若他真的关心,又怎么会到今天才出
第六十八章深夜,他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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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南栀被脑部刺疼的神经蜇醒。
视线从模糊渐渐转至清明,看清所处环境,是医院病房,但即便只开了墙上一盏壁灯,也不影响她作出判断,这并不是这些天贺华兰关着她的那间病房。
贺华兰……
想到这人,南栀几乎条件反射的觉得背脊发寒。
尤其是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明枪暗箭。
白天被灌药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喉咙刺疼,味蕾更好像还被那股难以描述的苦涩占据着。
南栀静静躺着,呼吸却渐渐僵硬。
许久,她才终于鼓起勇气,挪动手掌,缓缓贴上肚子……
不太明显却格外熟悉的弧度还在,一再确认不是幻觉,南栀压下眼底苦涩,嘴角一丝弧度上扬。
她的宝宝还在……
所以,白天她终归是得救了。
掌心隔着衣服贴紧肚皮,一颗心并未彻底放下,阿张嫂给她灌的打胎药,她到底是喝进去了一些,不知道会不会对腹中的宝宝造成伤害……
南栀彻底没法再睡,起身抬手去按床头的呼叫铃。
碰——
大概是心神不宁的原因碰倒了床头水杯,水杯落地瞬间碎开,南栀脑袋里那根蜇人的神经刺疼的更加厉害,她呼微微加重几分,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不远处紧闭的房门便应声而开。
“太太,您醒了”
南栀应声抬头,外头进来的人她认得,是之前住在临湖郡时的李阿姨。
她张了张嘴,但喉部灼痛的厉害,发不出声音。
“太太,您别说话,医生交代过的,您喉咙里有伤,加上洗了胃,暂时还是不要说话为好。”见她神色痛苦,李阿姨连忙解释,说话时已经走到床边,“碎玻璃我等下来打扫,我先帮您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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